《穿越之学士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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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学士之女-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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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揭小姐是否对诗词有所兴趣?”席丘漾听着揭月菀的兴趣皆是些粗鄙无用的只有乡间妇人才需要用心研习的技能,一时不耐,打断她的话问道。
“说来惭愧,我对琴棋书画这些悟性极差,虽有认真学过,终究是不感兴趣,未有建树。”揭月菀回答道。
席丘漾想到自己违背心愿,被迫娶这粗俗不堪的揭家大小姐,一时涌起万般委屈,因自个家境贫寒所受的鄙夷、艰苦统统涌上心田,心里顿时悲愤交加,再看眼前揭家大小姐,怎觉得对方瞧不起自己,能嫁于自己似是一种施舍,想到以后就要和这样功利傲慢、粗俗不堪、胸无点墨的女子共度一生,不觉怒火冲天,于是朝揭月菀吼道:“你这么粗俗的女人怎配得上我?要不是你父亲对我有恩,我会娶你?!我心中只有第一才女揭月馨!你给你妹妹提鞋也不配!你这个……”
揭月菀没想到一喝酒,这席丘漾竟是这般不堪!着实难看!看来自己还是思虑不周,如果不是父亲安排这次见面,以后盲嫁过去,即便用心经营,以席丘漾的人品来说,自个也不会过得顺心如意!看来嫁人一事,不是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人选得用心考察!
揭月菀这厢冷静分析,揭月馨听见有人如此辱骂自己最尊敬的姐姐,手心握拳,青筋暴起,已是怒到极点,见混账东西还是喋喋不休,直接跨过姐姐,来到席丘漾面前,抬高手,朝着他的脸,使出全身力气狠狠给了席丘漾一嘴巴子!
“啪”得一声,席丘漾被一掌扇翻在地,嘴角流血不止,整个人脑袋嗡嗡作响,蒙了!
揭月馨提起裙角,伸脚死命地踹人,怒骂道:“我让你娘的胡说八道!你这个狗屎玩意!我呸!我草你妈的!滚犊子的烂货!……”
一串串的骂语从揭月馨嘴里蹦出,都不带重样的,同时不忘死命踹人!
揭月菀瞪大了眼睛,微张嘴,目瞪口呆!从未见妹妹如此失态!
后面的冬梅、夏荷、揭喜见前面情况不对,慌忙上前,见此情形,惊恐道:“小姐!!”
揭月菀回过神来,慌忙道:“赶紧,赶紧,赶紧把二小姐拉开!”匆忙伸手去拉妹妹的胳膊!
揭月馨被人拽住,仍不死心地拼命向前伸脚,狠踢席丘漾的脸,嘴里自是不停怒骂。
等揭月菀四人将揭月馨拉开之时,这席丘漾满脸青肿,一副猪头样,已经不知晕倒过去多久!
揭月菀一时愣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无论如何,是定要马上告知父母,怎能使父母不责罚妹妹,至于请人救治这席丘漾,还是先搁这吧。等父亲母亲来了再说!
揭月馨见姐姐一心担忧自己,理了理衣服,用手轻轻将额前秀发塞在耳后,段得是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样儿,柔声对揭喜说:“揭喜看父亲酒醒没有?酒醒了便叫父亲过来,父亲酒未醒,就在一旁候着,等父亲酒醒再过来,也未尝不可!”她今天拼着受责罚,也定要这席丘漾前途尽毁!辱我姐姐者,我定要他万劫不复,永世不得翻身!
作者有话要说:定在早上11:10分更新,有事会请假!欢迎拍砖O(∩_∩)O~~


☆、结果

“哥,你眼光不怎么样啊!”李吉瑞将几张纸甩在薛子封面前,一脸同情道,“你让我找的人,我给你查到了。这是那人,不过是区区五品学士揭鸿星的大女儿揭月菀,小名福儿。这揭月菀家境不好也就罢了,性格也是……”
“等等,你说她的小名叫什么?”薛子封满脸激动。
“福儿啊,‘福气’的‘福’,真是土得掉渣……哎,我说哥呀……”李吉瑞对这个揭月菀是十分不满,就这样的女子京城里一抓一大把比她条件好,性格好的,真不知这女人上辈子是积了什么福,今生才有大哥这般好男儿钟情于她。
“福儿,福儿……”薛子封狂喜不已,大笑道,“她果然是我的福儿妹妹!”
额……谁能想象得到表情冷酷眼神犀利,另胡人为之胆寒的‘疯阎王’,会是一副春心荡漾,眼泛春光的yindang模样,李吉瑞表示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我的大哥哟,你还是先看看这位姑娘有什么问题,再做定论的好!”李吉瑞不忍大哥受打击,但是这姑娘还是不要的好!
李吉瑞指着桌子上的纸张说道:“你先看看,再做定夺。”
薛子封拿起那几页纸,细细看来,无非是些基本情况介绍。自己的福儿今年不过十四岁,比自己小了四岁,年龄甚是般配,而且尚未定亲!福儿果然是个有福气的,父母疼爱,弟妹尊敬,生活安康顺遂,以后自己也必定要加倍宠爱她,切莫让她感到失落!
薛子封边看边幻想着,不觉喜上眉梢。
“笑、笑、笑!你没发现你的福儿妹妹性格很是孤僻吗?京城里各种名头的青年男女集会、宴席一年少数也有个二十几场,就以今年而论,到目前为止,她仅仅参加了长公主举办的祖父的欢迎宴,其他一律推脱在家!与同龄闺阁小姐也皆是泛泛之交,仅与他父亲至交好友的女儿还算亲近!实在是相当孤僻安静的一个女人!你的福儿妹妹琴棋书画样样不行!成天不过是绣绣花,偶尔下个厨房什么的!除了长相美外,根本毫无优点可言!你还是仔细想想吧!”
薛子封一个眼刀甩过去,李吉瑞骇得当时不敢言语,这凶狠的眼神至今为止无人能招架得住!
“福儿性子安静这是好事!没啥至交好友,嫁于我之后,除了她的家人,没人夺得她的注意,占据她的时间,她单单属于我一个人!没有比这再好的事情啦!况且我一粗人,对琴棋书画狗屁不通,要她懂这个又有何用!”薛子封越想越觉得福儿和他绝对是天定的良缘!
“你如果认为这些都是好的,我也无话可说。可唯独有一点,恐怕万不能接受!”李吉瑞其实也觉得先前所说的原因只占一小部分,接下来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我手下发现揭月菀每天晚上都要用药,特意取了些药渣去查,发现是治疗宫寒绝育的药!这揭月菀是不能生育的!最后一页纸上写得清清楚楚!”
薛子封脸色紧绷,匆匆翻到最后一页查看,发现福儿十一岁寒冬那年,因阻止妹妹入湖面滑冰,不慎掉入湖内,一刻钟后,才被救上岸来,子宫受寒,不能生育!这三年来,虽天天用药调理,却并无多大成效!
薛子封看到此,心情颇为沉重,如此善良的福儿竟受到这天大的磨难,心痛不已,他问李吉瑞:“我知你和江湖上的神医谨风是挚友,你可否能为我请他来治疗福儿?”
“把‘妇人之友’弄来,倒不是难事,但那揭月菀能痊愈的机会并不大!”
神医谨风和李吉瑞可谓是不打不相识,交好以后,因这谨风对妇科疾病极为擅长,没事还喜欢向自己吹嘘,耳濡目染之下,倒是知道些常识。女子的子宫可金贵得很,受不得半点伤害。冰水中浸泡如此长的时间,能活下来已是命大,这宫寒之重,怕是连谨风都无能为力!
“无论如何还请梓涵一试!”薛子封郑重地向李吉瑞抱拳道。
“你这样说了,我自然一试。”李吉瑞听他喊自己的字,就知道他对此事极为重视,“我让谨风来倒是容易,至于相约与揭月菀的事,还是大哥亲自出马的好!”
“这是自然!”
“大哥,你是认准了这个揭月菀吗?”
“今生非此女不娶!”
“可是,大哥,小弟有一话不知当将否?”
“瑞子,你何时这么拘谨了?”
“揭父好像中意自己的一位姓席的门生,怕是,不日便会结为翁婿之亲!”李吉瑞颇为幸灾乐祸道!
“……”
先不管薛子封要怎样懊恼惆怅,且说此时的揭家自有一番热闹。
于氏扶丈夫回屋,刚喂下丈夫醒酒汤,两人正在聊福儿和席生之事,便见揭喜匆忙而来,急忙慌张地说道:“老爷、夫人,二小姐把客人给打晕了!”
夫妻二人具惊得站起身来!
揭鸿星顾不得自身还有些眩晕,和于氏一起匆匆赶到事发地点,只看见席丘漾鼻青脸肿地晕倒在地上,大女儿福儿、二女儿未儿皆用手帕抹着眼泪,一脸伤心,两个丫头冬梅和夏荷正低声安慰两位小姐!
揭鸿星满脸惊怒,朝两位女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丘漾这是怎么了?”
揭月馨扑腾一声跪倒在父亲面前,大哭道:“是孩儿的错,这席丘漾是被我打晕过去的!”
揭月菀随之也跪在妹妹旁边,用手帕抹泪呜咽地说:“此事,此事全是女儿惹出来的,全是女儿的错!”
两人趁揭父未到之际,商量好对策,绝对要先发制人,以哭应万变,这样,疼爱女儿的父亲娘亲绝不舍得责罚于她们!
于氏见此一脸心疼,两个女儿皆是她捧在心尖的人,从未受过什么委屈,何曾像今天这般大哭,这可是石头砌的路,这一跪非青紫不可!忙去扶两位女儿,心疼地说:“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
揭鸿星宠溺女儿的程度比于氏有过之而不及,干咳两声说道:“两位大家闺秀如此做派,像什么样子!赶紧起来说话!揭喜还愣着干什么,赶快去请大夫!”
揭月馨用手帕遮着的眼睛一眨一眨,慌忙起身道:“父亲且慢!席丘漾并无大碍,只是暂时昏倒罢了。这,一请大夫,如何向别人说起起因!总不能说是女儿打的吧!女儿的名声可便毁了!”说完又呜呜地哭起来,心里却暗想给那败类治病,得了吧!我巴不得他就此死过去才好!
揭月菀听未儿说的有道理,忙起身抓住母亲的衣角,哭道:“娘!万万不能请大夫呀!”
冬梅和夏荷在揭父揭母来之前已与小姐们对好台词,此时自是向着自家主子。夏荷拦住欲走的揭喜,冬梅则跪在揭鸿星面前,哭道:“老爷,此事皆是那个席丘漾无礼,口出污言秽语,辱骂大小姐!二小姐是因着席丘漾欲伸手打大小姐,这才出手阻拦!谁知这人羸弱不堪,二小姐才几脚的事便晕了过去!”
揭父揭母一听,皆是诧异不已,这席生怎可能是这么一种人!
揭父示意揭喜暂时不要去找大夫,让他先扶晕倒的席丘漾到客厅,等待他醒来。
揭父满脸怒容,无论怎样,自家闺女的名声是不能悔坏的,这件事情到底怎么样,还是先回客厅再讲,一众人站在院子里像个什么样子!
揭家姐妹乖乖跟在父母身后,一众人迅速回到客厅,揭父坐到主座上,对着两位一直听话懂事的女儿,训道:“跪下!”
姐妹俩一边垂泪,一边缓缓跪下。
于氏自是心疼不已,扶起两位女儿,瞪了揭父一眼,道:“这都九月了,地上阴凉,两位女儿家怎受得了?还是坐下再说吧!”
揭父无奈,对两位女儿训道:“还不坐下?!未儿,你一介女子,怎能动手打人?更过分的是还把人打晕过去!”二女儿虽然性子张狂,但是做事一向进退有度。更何况,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把一青年男子揍晕过去?这不合常理啊!
“女儿我也是气愤不过!这席丘漾着实可恶!他辱骂姐姐,说她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简直粗俗不堪!说姐姐嫁于他是图了他状元之位,要不是父亲逼迫,姐姐白送他做丫鬟也是不配!不单单如此,他还辱骂父亲,说父亲空有儒学大师之名,实则古板固执、不懂变通!现在还借着恩师之名,强迫他娶姐姐!更甚者,他还准备动手打姐姐!我气恼不过,动手是为了保护姐姐,便扇了他两巴掌,踹了几脚,谁承想弱得像鸡仔似的!晕了过去!”
“岂有此理!”揭父一掌拍得桌子左右摇晃两下,猛地站起来,怒骂道:“竖子无礼,忘恩负义!”这婚嫁之事,自己是有和席丘漾商量过,并没有强求于他!是他自个欣喜答应,口口声声荣幸之至。自己平时只是训他文章写得过于华丽,反而失了本色,他一直颇不以为然,没想到暗地里竟认为自己古板固执、不知变通!真是气煞我也!
揭父怒火滔天,愤怒地瞪视着晕在一旁的席丘漾,恨不得立刻打醒他!
于氏在一旁听着,同样怒火十足,她问大女儿福儿:“这席生竟这般辱骂你?!”
揭月菀心知妹妹月馨说得有些过火了,但是此时定是要护着妹妹,于是哭得更是凄惨,道:“席生怕是喝多了!这,这才说了心里话!我不曾想他是这般看待咱揭家!”
揭月菀的话无疑火上加油,揭父此时真是恨不得用刀劈了这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妹妹月馨在心里给姐姐比了个赞,不愧是自家姐姐,就是心有灵犀,看我不弄得席小人身败名裂,悔不当初!
“父亲,娘亲!这席丘漾如此狼心狗肺,恩将仇报!您一定不能轻饶他!人道‘酒后吐真言’,这席丘漾根本没把您当做恩师,您干脆昭告天下,解除与他的师徒关系!这样的徒弟,您不要也罢!”揭月馨之所以说得如此添油加醋,目的便是让父亲和席丘漾解除师徒关系。大周王朝最重视悌孝二字!‘一日为师则终生敬为父’。老师主动解除师徒关系,意味着此人不悌不孝、有欺师灭祖之嫌,是最受文人所不齿的!只要父亲与席丘漾解除师徒关系,他的仕途便悔了!对于一心想通过科举改变自己穷苦的人生的人来说,简直生不如死!哼!那般辱骂我姐姐,我便要他生不如死!
“这,这,恐怕不妥!”席丘漾是他最为骄傲的门生弟子,如此做法,便是悔了他的一生,揭鸿星于心不忍。
“老爷,我同意未儿所说。这般表里不一的人,您再与他有联系,只是拖累自己!”于氏可不管他人如何,伪君子一个不值得同情!
“父亲还请三思啊!毕竟是酒后胡言,切不能因此而毁人前程!”揭月菀着急地说道。因为席丘漾顶多是看不起自己,非议恩师和欲打人之事并未发生,如果因醉酒后的胡言而前途尽丧也着实可惜!
“姐姐,你怎还向着这样的人说话!”揭月馨跺跺脚,怒其不争!
“好了!万事还要等席生醒了再讲!”揭鸿星十分怜惜席丘漾的才华,虽然女儿们异口同声咬定他欺辱女儿,辱骂师长。但是,揭鸿星还是想等他醒来,听他解释,不能只听一面之词!
“父亲,这等小人合该解除师徒关系!现在便扔出门外!多看一眼,简直污了眼睛!”万不可让那人醒来和她们对峙,揭月馨心中暗暗着急,表面做嫌弃模样,指着席丘漾说道。
席丘漾慢慢转醒,便听见自己的钦佩心仪之人如此鄙夷自己,想起晕倒时说的混账话,一时百感交集!不知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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