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狼狈地无声无息到来,不会是给越承燑篡位了吧?
“你怎么来了?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回答,狂热浓烈的阳刚气息包围了颜清澜,炽热的吻夺去了她接下来的问话。
、40此际魂消
滚烫的气息裹着渴念铺天盖地罩住颜清澜;这一刻,胸臆间被狂喜包围,身心之外的一切尽皆远去……
让人窒息的深吻停下来时,颜清澜大口大口喘着气,翘起唇角想笑,却淌下一长串清泪。
“怎么来了?给逊王爷篡位了?”
“没;我太想你了。”看着颜清澜朦胧的泪眼良久,越承骥抬手;手背轻拭掉颜清澜的眼泪,轻声说:“对不起;来得太突然吓着你了。”
有惊,可更多的是喜,颜清澜羞涩地摇了摇头;却蓦地惊跳起来,越承骥一双手手掌上密密的水泡,有的水泡破了,薄薄的红红的皮肉渗着血水,不忍卒睹。
“这是怎么回事?”颜清澜心疼得掉泪。
越承骥低下头,小小声道:“拉缰绳勒出来的。”
“你……你昼夜不停从京城赶来的?”
“嗯。”越承骥声音更小了。
颜清澜气得一巴掌扫过去,喝问道:“路上怎么不停?”
越承骥死咬着牙,一声不吭坐了起来,突然拉了颜清澜的手按到自己跨间,委屈地道:“我想停的,它不让我停。”
掌心下灼热硌得人心颤,那硬物似是感觉到颜清澜的惊怕,直直地顶上来,迅猛而疯狂地成长,像充满生命力的小动物直往颜清澜手心钻。
“我……你……你不要脸……”颜清澜心口砰砰直跳,恍惚中却收拢手指,爱不释手地将那物握紧。
“颜颜……它想死你了。”越承骥气息不稳地凑近颜清澜,声音异样的沙哑干涩,深眸璨若星辰。
颜清澜的身体被那双眸子冒出来的野火烧沸了,心口咕咚咕咚没命震动,身体软软的一动也不能动。
“颜颜,你等我一下……”颜清澜正慌张着,越承骥像一阵风似的奔了出去。
他要出去做什么?颜清澜有些懊丧,院子里传来哗哗水声,她悟了过来,越承骥是跑出去洗浴。
他想做什么?或者说,他特意沐浴净身,是为了做什么?颜清澜默想着,身体越想越热。
房门再度推开时,男性雄健的身躯,结实的胸肌,还有壮硕的阳刚扑了颜清澜满眼。
颜清澜想闭眼抵御致命的诱惑,自制力却因为越承骥步近而崩溃,她的目光睃视过越承骥宽阔的肩膀,健壮的胸膛,光滑紧实的腹部,不由自主地定格在他腿间粗大的男性象征上。
那蓬勃的生命随着越承骥的阔步跳荡着,在颜清澜不安份的心中带来强烈的骚动。
一缕没有擦干的水滴顺着结实平滑的胸膛往下流,滑过平坦的腹肌,滑进浓密的毛发中间,再沿着笔挺有力的链条似的大腿落到地上,溅出动人的脆响。
劲健的身体伏到自己身上时,颜清澜手足无措,紊乱的呼吸更乱了。
湿热颤抖的嘴唇擦过她光洁的额头,轻触过她低垂的眼睑,来到她因呼吸不畅而微张的嘴巴,伸舌探进去。
狂热里包含着的怜惜爱恋味道让颜清澜一阵阵晕眩,恍惚中,她笨拙地伸了舌头迎过去,与越承骥贪婪地翻搅着的舌头一起交緾,彼此舔舐吸吮,急切而焦灼地轻扫擦挑对方。
狂野的吻激得人血液沸腾,底下抵着腿缝的鲜活性生撩拨得颜清澜心尖瑟瑟发抖浑身酥麻,难以明了亦无法抑制的渴望在血液里奔突。
越承骥气喘吁吁,含住颜清澜的嘴,滚烫的大手来回撩弄,不断抚摩她光滑的脊背,顺着柔软的腰肢几番落到臀瓣上,起初是轻柔地爱抚几番后便撤离,后来便流连不去,用力包裹住臀瓣抚弄揉捏,而那坚硬膨胀的下物则越抵越紧,突地一下抵到花芯正中。
让人羞臊的最后一步是不是要到来了?颜清澜被那硬物顶得一阵慌张,迷离间,一声轻细的shenyin逸出,緾绵温软像在热情地邀请越承骥进入。
“颜颜,我进去了……”越承骥低吼了一声,粗重地喘息着,直直盯着颜清澜。
不知这身体有没有被越承燑得去过,颜清澜有些害怕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崇明,先不要,好吗?”颜清澜低叫,叫声里满是惊慌和害怕。
“我忍不住了。”越承骥在颜清澜小嘴上轻轻咬了一口,低哑地呢喃道:“别害怕,颜颜。”
说话的同时,他的腰身微微后退,接着又朝前一挺。
痛!很痛!皮肉被撕开的剧痛从花心里面传来,喜悦从疼痛里衍生,颜清澜忍不住发出一声又喜又悲的尖叫。
火热的硬物深深的顶进体内缓缓退出,下面有些湿热涌出。
颜清澜弓起身体,从越承骥退出的胀大的物儿上看到丝丝缕缕的殷红时,她止不住泪如泉涌。
死里逃生的庆幸深深的袭卷了她。
太好了!颜清澜的脑海中被兴奋占据,狂喜的心情和身体的疼感混合在一起,渐渐地掩盖了疼痛。
无双竟能在变态狂魔一样的越承燑手里保住清白,毒药相克相生产生艳肌得是处子之身才行不是自己胡猜的。
越承骥的撞击很猛,颜清澜的头脑渐渐空白……
“太爽了……”越承骥低吼着,颜颜那里面真热真软,一次又一次地把人裹吸得麻酥欲醉。
颜清澜不知自己的身体怎么能承受住那么多快活,越承骥的动作越来越狂猛,无所顾及,她奇怪自己明明是初次,可那疼痛已被打压得无影无踪,越来越多的不受控制的欢愉在身体里激荡。
越承骥看到颜清澜迷朦地笑了,不同她平时清亮的笑,那笑容是那样的妩媚,无边无际的媚意随着她的笑容流淌,而她的身体里的骨头像被抽掉了,整个人绵软如棉,纤细的不盈一握的腰肢像秋水荡漾,诱人心魄地扭动起来。
越承骥同时惊讶地发现,自己下面那物,随着颜清澜的扭动越来越粗,而硬度,则堪比钢铁。
越承骥觉得自己要疯狂了,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而抽插,则更加急切快速。
“崇明……”颜清澜喃喃叫着,饱满高挺的山峰,绵滑白嫩的小手,美妙的娇躯上的每一寸肌肤在灯光下在越承骥的占有浇灌中折射着勾人魂魄的艳光。
媚骨的勾魂夺魄处在床第间不经意地流转着,颜清澜的身体像鲜花层层绽放,嫩白的双峰像云朵飘荡似起伏不停,合着香暖酥心的低吟,如烟似雾的眼波流转,凑成了撩人的极致风姿。
越承骥不知魇足,身体也感觉不到疲惫,一次又一次把颜清澜送上高峰。
越到后来,欢愉越浓郁,颜清澜被他整弄成一瘫水,任他搓捏出各种形状,任他捞起翻转,伏趴坐仰,各种姿势变换。
……
事毕,颜清澜像被打通了周身毛孔,舒服地娇声shenyin,越承骥凑在她耳朵,印上温热的一吻后哑声呢喃道:“颜颜,累不累,我还想要。”
好像不累,颜清澜睁开微眯的眼睛,眼角瞥到窗外曙色初现时,惊讶地啊了一声。
两人颠来覆去,不说前戏,光是进出那啥的将近一个时辰吧,自己可是初次,怎么下面不疼周身更没有人家常说的初夜后给大车辗压过的痛楚。
“怎么啦?”越承骥神采飞扬,眸清神爽,见她满脸讶色,愣了一下,道:“颜颜,你再摸摸。”
颜清澜这时,方注意到自己的手是搭在越承骥肩上的,吓得急忙要缩回,却被越承骥按住。
“颜颜,摸摸。”
手已经搭着了,可他眸色清洌,没有发情的预兆,颜清澜有些奇怪,想着做都做过了,再发情大不了再来一次,放心地摸了起来。
越承骥挨蹭着的物事微有抬头,却不像以往,稍一碰触便硬绷绷的。
艳肌失去作用了?以后不用戴闷气的手套了,颜清澜大喜,继而又丧气,刚做过,越承骥那物硬不起来正常的。
像是知道她心中所想,越承骥摇了摇头,伏趴上去,扶了自己半抬头的东西往颜清澜里面挤。
“别来了。”这一来谁知什么时候停歇,天亮后遂安要过来喊她一起办公事,还有,越承骥急匆匆赶来,京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她还来不及问呢。
“不来,我只是证实一下猜测。”越承骥安抚地亲了亲颜清澜,腰身一动,颜清澜啊了一声,身体瞬间又软了。
“颜颜,你发现自己的变化没有?”越承骥低声问,眼神古怪狂热。
“你一进去我就没骨头似的软了。”颜清澜羞涩不已。
“不仅是这样。”越承骥哑声道:“你的手摸摸不激动了,可我那个一碰上你那处,顷刻间就硬了。”
艳肌的作用在身体失了清白时便失去作用,媚骨却同时产生!
颜清澜心中一震,霎那间狂喜。
能碰到下面的,除了自己的亲密爱人再无他人,与小手不经意间便会招来祸患可不同。
“太好了,以后不用再戴手套了。”颜清澜高兴地大叫,并且,可以让谢弦给遂安服毒药解皮肤毒了。
“真神奇。”越承骥也是连连赞叹,不停亲吻颜清澜,光洁的额头,秀挺的鼻子,再到红润的嘴唇,挺直的鼻梁,,优美的脖颈……
“别要了……”颜清澜细声哼哼。
“我要……”怎么能不要呢?
狂热的肉麻的不便诉诸出口的话,在动作里表达正好。
充满激情的欢爱继续。
绵密的抚摸和挑逗的同时,越承骥无限感慨地说道:“颜颜,我知道媚若秋水这话从哪来的,你这时,可不就是一泓秋水。”
“你好像经验很丰富……”颜清澜在激烈的几近扫荡的冲撞中不满地表达怀疑。
“一回生两回熟嘛。”越承骥的脸皮很够厚,重复着冲刺的同时吼道:“是不是还不够力度?”
力度很够了,颜清澜在一波波撞击中失了声,说不出任何话语。
……
云收雨散,紧紧地抱在一起喘息许久,颜清澜方找回神智,记起越承骥手上有伤。
“快拿药粉出来,我给你敷药包扎一下。”
“这种小伤用不着包扎。”越承骥嬉嬉一笑,飞快地亲了颜清澜一下,道:“留着伤好,让你看了心疼。”
傻瓜,没伤难道就不心疼他了,颜清澜捏着越承骥的胡子提了提,笑问道:“怎么抛下一堆国事跑来了?不怕逊王爷篡位?是不是传位诏书骗回来了?”
、41良宵暗度
“我倒是希望他能篡位。”越承骥长叹了一声;把脸埋进颜清澜颈窝上,涩声道:“颜颜,安家给我连根铲除了。”
好事啊!颜清澜高兴得霎地坐起来,又意识到自己还光着,急忙躺下去扯被子遮住身体。
“怎么那么容易?是不是安家和逊王爷勾结谋反的证据给你抓到了?”
“是,我拿到安家和承燑勾结的证据,欺君妄上,甚至还密谋起兵事,证据确凿。”越承骥心事重重,殊无喜色。“我把承燑暂时关起来了,不知怎么处置好。”
他对越承燑兄弟情深,越承燑对他可没那份心,颜清澜冷笑着道:“成王败寇,若是败的是你,他说不准会将你车裂呢!”
“承燑不是那样的人。”越承骥沉声道:“颜颜,我也不知怎么说,咱们今日便回京,详情由谢弦告诉你。”
他是一国之君;不能离京太久,颜清澜亦正打算回京;点头应下,将莫唯奇的表现;以及莫贵妃弄那些不上道的香迷惑遂安一事说了,有些为难道:“这人是个人材,不过;莫家怕也不能留吧?”
“莫道衡爱权爱财,倒没有谋反之心。”越承骥沉吟片刻,道:“莫家怎么处置,我有解决的办法,正好可以借机遣散后宫美人,你不用担心。把公事交待给唐刚,让莫唯奇护驾回京。”
越承骥静悄悄地来,没打算公开露面,天亮后颜清澜陪着遂安把公事交待清楚,让遂安收拾一下,当天便一起回京。
越承骥手受了伤,他自己不在乎,颜清澜却不想给他再骑马,让府衙备下马车,她打算陪着越承骥坐马车。
临上车了,越遂安挤到颜清澜身边,小声问道:“姐姐,我和你陪父皇坐马车里行不行?”
颜清澜头疼,自己和越承骥的关系遂安还不知道,一起坐马车里,说开前给他看出来不好。
“你不怕父皇不高兴杀了你吗?”颜清澜吓唬他。
“不怕,父皇虽然冷着脸,但是我知道他对我比以前好多了。”越遂安摇头,又道:“姐姐,你自己说的,父皇是大好人,对我们兄妹仁尽义至了,父皇杀我们是应当的,不杀我们是仁慈,我才不怕呢。”
无双对遂安说过那样的话!颜清澜怔住。
遂安怕越承骥,却对他没有恨意,原来是无双的功劳。
“男儿家要强身健魄,骑马锻炼是个机会。”越承骥一句话解决了颜清澜头疼的问题,遂安乖乖地在外骑马随驾。
不能在马车里坐着,遂安也不安份,跟在马车周围半步不落,路面颠簸马车行得慢些时,他便撩车帘子一脸孺慕看越承骥,好几次差点给他撞见越承骥正在搞的小动作。
“不知怎么和遂安说我和他不是你的儿女。”颜清澜头痛不已。
“由他娘亲和他说去,不用愁。”越承骥笑道。
遂安的娘不就是自己的娘吗?颜清澜还不知曹皇后活着,整个人呆滞:“皇后娘娘还活着?那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和咱们有什么关系?”
“她是你的皇后啊!”颜清澜差点尖叫起来。
“她早死了。”越承骥冷下脸,沉声道:“你把她往我身上扯,是怕我乌龟没当够?”
“这么简单?你没有对她旧情难忘?”颜清澜满脸郁闷。
“旧情难忘?”越承骥给颜清澜气笑了,反问道:“你从哪得出我对她有旧情的结论?”
他容忍无双和遂安活着,难道不是对曹皇后有旧情,还有,颜清澜恼怒地道:“你一直喊我颜颜,难道颜颜不是曹皇后的小名?”
“什么?你以为我喊颜颜是喊的她?”越承骥又好气又好笑,把颜清澜搂紧,狠咬了一下耳垂,问道:“你就不吃醋?”
是啊,若是以为他喊的是曹皇后,为何不吃醋,颜清澜强撑着死要面子小声嘀咕:“我的名字又没有颜字。”
“你的名字没有颜字?那为何咱们初见那日,你说你叫颜颜?”越承骥沉笑着反问,咬了耳垂咬脖颈。
颜清澜给咬得周身发热,模模糊糊想起来,那日撞上简崇明的豪华轿车后,她身上没钱,要报上自己名字住址说以后再还修车钱,因为惊怕,报名字时结结巴巴说了好几个颜字没有说出全名。
“想起来了?”越承骥笑问。
颜清澜羞涩地点头,问道:“你那时起就一直在心里喊我颜颜?”
越承骥嗯了一声,叹道:“上辈子只能独自一人悄悄地喊你,想不到还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