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语风 冷王圈宠下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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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然语风 冷王圈宠下堂妃-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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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得那些追兵被堵在了被她撞得东倒西歪的障碍外面,气急败坏地承受众人的谴责。
寇珠也没跑多远,就弃了马,折了回来,她在路边买了一件玄色的长衫,给自己重新伪装了一下才往原来的相府走去。
相府已经烧毁了大半,还有一些完好如初,据说有人想买下这片废墟重建,都因为种种原因放弃了。
寇珠听将臣说,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那些买家不知道从哪听到传言,说寇靖山还会回来的,都怕寇靖山报复,所以谁也不敢买。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说相府这位置不详,有煞气闹鬼,连附近的居民都害怕得搬走了,谁还会往上凑呢!
寇珠一路过来,果真看到这条路上冷冷清清的,连路过的人都没有一个,相府宅子旁边的人家真搬的干干净净的。
寇珠停在了相府院墙外,被烧得只有一半的院墙里,那些植物很多丝毫不受影响似的郁郁葱葱,那些花也开得争奇斗艳。
寇珠看到自己以前住的小院外墙被烧得塌了许多,绿色的爬藤还顽强地缠在上面,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她好像看到了一抹红色的花。她不自觉地走了进去,越过那些残垣断墙,走向了曾经的世界。
小院门仅剩了一半,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盗贼毁坏的,丢在不远的地方,寇珠看到废墟上扔着席子破衫,连自己楼下装药的瓶瓶罐罐都被翻了出来,洒了一地。
院子里那些忍冬开得遍地都是,也不知道是废墟的灰尘营养了它们,还是挣脱了花盆的束缚,彼此交缠着,花和花之间的颜色也肆无忌惮地开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黄白交错,粉红的也变得黄不黄,白不白。
寇珠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堆忍冬花的中央,竟然有几株红色的忍冬,她眨了眨眼,她刚才没看错,的确是红色的忍冬……
寇靖山让自己培育的红色忍冬,在她追求了那么久都没有成绩,却在放弃时阴差阳错地开出来了……
寇珠抱着膝盖蹲了下来,错愕地看着这几株忍冬,红色的花不像忍冬,更像自己梦中看到的那铺天盖地的曼珠沙华,如果是一片一片的,就更像了!
娇嫩的花朵颤巍巍地在风中轻摇着,花径中的粉蕊上沾满了红黄的花粉,一被风吹,就飘摇着散开,寇珠好奇地看着,相信下一次花开,这些忍冬都会开出红色的花,也可能是红黄相间的花……
这花有什么作用呢?
寇珠伸手去,想摘下两朵研究一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指尖一痛,她抬起手来,两滴血就掉在了花瓣上,顷刻间就融进了花蕊里,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花开得更红了。
寇珠看看自己的手,一个一厘米宽的伤口,估计是被破碎的瓦片割到的,血滴滴答答往下流,她索性将手放在花瓣上,任它继续滴。
花瓣如贪吃的婴儿,不停地吸吮她的血,血一滴在花瓣上,就不见了,花瓣由鲜花慢慢变成深红,到暗红发紫。
寇珠才被惊醒似地发现自己在做蠢事,她才小产不久,怎么能任自己失血呢。将手收回来,放在口中吸吮了一会,感觉止住了血,她才起身,头一阵晕,也不知道蹲久了,还是失血过多,她眼前一黑,还没来得及抓住什么,就一头栽到了地上……
朦朦胧胧中,似乎有人来到自己身边,站着凝望着她。寇珠努力睁大了眼,想看清俯视着自己的人,那人竟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那是寇曼珠吗?
又好像不是!那人眉毛上有颗红色的痣,像朱砂一样红得耀眼,慢慢寇珠眼中全充盈着这种血红,她完完全全地失去了意识……
***
下雨了,继上次那场大雨后的又一场大雨,雨水哗哗地冲刷着大地,也冲刷着相府的废墟。
寇珠觉得自己全身发冷,似乎被泡在冷水中一样难受,她猛地睁开眼,雨水瓢泼地打在她身上,她才发现自己真的泡在雨水里。
额……也不知道自己泡了多久,感觉全身被雨水泡得冰冷,寇珠奋力爬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进了自己以前住的小楼。
小楼的楼梯有些木板掉了,还好剩下的还够结实,寇珠爬上去,找到门边墙洞的火折子点燃,发现这个屋子和自己走时变化不大,盗贼似乎忽略了这里,什么都没搬走。窗台上的忍冬还好好放着,就连她走前换下的衣服,都还丢在椅子上。
铜镜放在梳妆台上,旁边还有束发的带子。寇珠也顾不上挑拣,赶紧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换上干净的衣服,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发,她才在床上坐下歇息。
手指间有些疼痛,举起来看到伤口,她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事,那几株红色的忍冬呢?
她拿了油灯和伞跑下去,大雨下得什么都看不清,地上的忍冬纠结在一起,花瓣很多被大雨冲的东一半西一半。
她站了一会,雨水把刚换上的靴子都弄湿了,她只好怏怏地上楼,如果自己不是做梦,那几株红色忍冬一定被人拿走了,只是那人到底是不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呢,还是那是她意识恍惚造成的错觉?
寇珠对着油灯发呆,大雨下得她哪也去不了,只能坐在这空旷的屋子等雨停了。坐了一会,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起身想了想,她突然瞪着床。
床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脂粉的味道,而自己不用脂粉!
这房间有人住?
寇珠知道哪里不对了,相府别处都被人搜查过,为什么只有这房间没有变化呢?她举了油灯过来,仔细地查看床上,枕头也翻了翻,在床脚被她捏起一根发丝,发丝很长,还有些卷,她早已经把自己的头发剪短了,这长发从哪里来呢?
寇珠又拿着油灯到处看,她想起自己藏在床后的地图,就将床拉开一点,伸手进去拿,地图还在,可是除了地图,地上好像还有东西,寇珠一起抓了过来,打开一看,是支镶了简单珍珠的发簪……
这绝对不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所谓忠诚☆
寇珠将发簪拿到了油灯前仔细查看,这发簪真的很简单,就一颗黑色的珍珠,镶在了银打造的发簪上,可能掉在床后很长时间了,银都变黑了,和那些金的玉的比起来,实在很寒酸。
寇珠找了快布擦了擦发簪,总算看到发簪上刻了一个模糊不清的字,似是原本刻了字,后来被人用刀划花了,看不清是什么字。
她将发簪转了一个方向,这次在发簪的另一端看到了个歪歪扭扭的字,好像是“花”,上面的草头又不是很清楚。
这是谁的发簪啊?
寇珠有些莫名其妙,捏着发簪转来转去,没有其他发现了彗。
雨还在下,她收了发簪懒懒地倒在床上,胡思乱想着,谢碧萱的话又闯进了脑中,让她有种怪怪的感觉。她并不后悔放了谢碧萱,如果当日的寇曼珠真的是忘恩负义的人,她觉得她一点都没做错。
谢碧萱报复的是以前的寇曼珠,而不是自己。
她放她一马只是为寇曼珠买个心安,至于以后,就像她对谢碧萱说的,她已经还清了。谢碧萱再纠缠不清的话那就是对她寇珠的挑衅,她不会再让她的贝。
而太子……寇珠也不觉得自己欠他什么,寇曼珠对他有情,那是寇曼珠的事,他伙同谢碧萱给她下药已经把以前的情份一扫而空,她如果是寇曼珠,想必也不会再喜欢太子了吧!
想到以前几次见到齐天佑,寇曼珠的心痛,寇珠暗暗叹了口气,现在有些理解寇曼珠了。在灰暗的童年,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肯对自己好的男人,会喜欢他也是很正常的事。
只可惜,齐天佑不知道怎么就倒向了谢碧萱,都没听她一句解释就做了那些伤害她的事,这份感情也太经不起考验了吧!
寇珠想着,忽然发现谢碧萱的话里有很多漏洞,当时在暗道里,莫玄战和司偘的存在让她觉得有压力,也顾不上细想,此时自己一个人,冷静下来就发现了漏洞。
寇曼珠不是一直被关在后院吗?假设她在箩越谷呆了那几年,那高夫人她们难道就没发现后院里没人吗?还是当时后院还有一个人假扮她?
还有,谢碧萱不是说齐天佑给谢酉阳下毒吗?她怎么知道齐天佑下了毒?假设是齐天佑自己告诉她的,那么为什么那毒当时没毒死谢酉阳,反而过了两天才毒死呢?
寇珠从寇曼珠那些瓶瓶罐罐里,知道寇曼珠会配制毒药,就算她当年对毒性不是很精通,也不至于弄个毒药还会让人两天后才死吧!
还有,既然谢爷爷一见就知道那是寇曼珠配的毒药,想必也是见过寇曼珠配的,厉害不厉害,怎么瞒得过谢爷爷呢?
谢碧萱的故事中,只有齐天佑和寇曼珠,那么作为寇曼珠最好的朋友,谢碧萱在哪里呢?为什么整个故事里面没有她的任何想法,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有了喜欢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皇子,她是祝福呢,还是妒忌?
寇珠眯了眼,她对谢碧萱没好感,这女人很善于伪装,说不定整个故事完全不是她说的这样,而是另有隐情!寇珠越想越觉得可疑,谢碧萱不是说自己的族人都死了吗?那么是黑是白都由她说,谁会知道是真是假呢?
还有一个可疑之处,寇珠想起自己被谢碧萱抓去时,她一再逼问自己他们族中的圣物‘灵璧石’的下落,可是今天她告诉司偘他们的故事中,却决口不提灵璧石,这是什么原因呢?
是她已经找到了灵璧石,还是她已经知道灵璧石在谁手中,害怕司偘和莫玄战对此关心,和她抢灵璧石才闭口不语吗?
这也说的过去,司家做玉石生意,灵璧石的出现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如果能找到更多的灵璧石,谁会不动心呢!
寇珠想着,猛地坐了起来,不行,这条财路是她发展自己黑暗王国的基金,她不会让太子抢走的。
她刚想回去找司偘,就听到雨水中有不一样的声音在靠近,寇珠警觉,屈指一弹,指风击熄了油灯,几乎在同时,她已经掠到了门边。
雨水中的脚步声顿住了,就停在了院子里,那人似乎也在防备寇珠,半天不动。
寇珠也很有耐心地等着,两人僵持着,许久,那脚步声又往上走了。
寇珠轻轻弯腰,拔出了自己绑在靴上的碧血剑,举到了头边。
那脚步声太轻微,她听不出是男是女,只知道能在这大雨夜中来相府的人决不会有什么单纯的目的。
脚步声停在门口,寇珠心脏紧缩,听到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她想也不想刺了过去,几乎在同时,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珠儿……”
她手一挥,刀锋偏了一点,哧地一声,就被人一抬手腕,碧血剑刺到了门上,她被来人握着手就拉到了自己怀中,熟悉的气息让她气急败坏地一脚猛踩了下去。
莫玄战低低吸了口气,苦笑:“都叫你了,怎么还踩我!”
虽然是抱怨,手却没放开她,抱着她掠进了屋里,同时轻声说道:“别闹了,外面还有一个人!”
寇珠本是挣扎的,听到这话就静了下来,伏在他怀中侧耳听着。
外面除了雨水声,没其他声音,她刚闪过是不是莫玄战捉弄自己的想法,就碰到了莫玄战的手臂。
那双强有力的手臂抱着她,绷紧的肌肉如石头般坚硬,如进入备战状态的雄狮,如果他有毛发,一定是全竖起来了。
寇珠心中一动,她和莫玄战交过几次手,这人的武功明显比他高,能让他这样警惕的人,一定不是一般的人。
她被莫玄战压在墙上,两人紧紧贴着,她鼻翼里全是他身上的阳刚之味,灼热的气息透过彼此的衣服灼烫着她,开始还不觉得什么,时间一长,她就有些受不了,感觉自己似在渴望着什么……
她的手搭在莫玄战的手臂上,他绷紧的肌肉在手下的感觉很好,寇珠胡思乱想起来,以前念书时不是有篇课文吗?邱少云为了不暴露战友,被燃烧弹击中依然纹丝不动,不知道莫玄战在自己的抚摸下能不能坐怀不乱呢?
她一时玩心大起,手指轻轻地在他手臂上抚摸起来,如弹钢琴一样从小臂上爬到了上臂,莫玄战鼓起的肌肉绷紧了衣袖,她放肆地捏了捏,感觉莫玄战一紧,她无声地笑了,洋洋得意……看你能支持多久!
手指爬到上面又滑了下来,正想继续为非作歹的时候,莫玄战的手按住了她……
他的另一只手刚才抓着她拿剑的手,此时又一抓,寇珠两只手都不能动弹。这并不能阻止她恶作剧的想法,已经打定主意要看莫玄战出丑的她哪会轻易放弃呢!
微微一侧头,她的下颚微扬,错开了在莫玄战怀中的脸,伸舌……莫玄战的下颚在自己的唇上方,她舔了过去……
莫玄战浑身一颤,寇珠在心里笑死了,这家伙原来如此敏感啊!
停了一下,她撅了唇,吻过他的下颚,继续往下,停在了他的喉结上。
莫玄战扣住她的手猛地一紧,将她更紧地压向了墙壁,同时某个强硬的东西抵在了寇珠腿上,她腾地脸红起来,僵住身子不敢动了!
玩火者终自焚……她终于活生生地领会了这话的含义,因为被这一顶,她发现自己身体的某部分也在疯狂地叫嚣起来……
她捉弄人家,自己却跟着起了反应,这不是笑话吗?
莫玄战放开了她的手,呼吸粗重起来,寇珠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再贴在一起的话她一定受不了,刚想不管外面的人推开莫玄战,莫玄战已经伸手扣住了她的下颚,下一刻,他的唇贴了上来,狠狠地压住了她的唇……
呼吸交缠在一起,他迅速勾住了她的舌尖,就如放出笼子的狂兽,反复地啃咬吸吮起来……密密实实的吻夺去了她的呼吸,似在惩罚她的顽皮一样,他不给她任何呼吸的机会,一遍遍探索着她樱唇里的甜蜜。
寇珠要疯了,这人越吻动静越大,他就不怕外面的人趁机攻击他们吗?
似乎猜到了寇珠在想什么,莫玄战突然伸手一把抱起她,就抹黑掠上了床,在更密集的吻落下前,他贴了她的耳朵轻声笑道:“他走了……我们继续!宝贝,现在你可以大声地叫出来了……”
他在她腰间挠了几下,寇珠哈哈的笑声就脱口而出,她气急地咬住下唇,这混蛋,又哈她痒……
“别忍着,我喜欢听你笑!”莫玄战恶作剧地将她刚才在自己身上制造的捣乱都还给她,唇手并用地攻击她的敏感点,寇珠被逼得在床上滚来滚去,口中发出了身不由己的笑声……
她被莫玄战在身体上捣乱着,却没注意莫玄战的身体还在紧绷着,那双似狼一样敏锐的耳朵,侧听着窗外的动静。
窗外的雨声淅淅沥沥,除了雨声就再没任何声音,可是莫玄战还是没敢放松,一边亲吻着寇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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