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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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小皇"叔" 作者:乱鸦-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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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定北候说得极是,还是好事成双的好,如果能抱得美人归,睡着了我也要偷着乐。”无邪笑眯眯地说着,似乎对于这个提议很是上心。
秦沧一愣,心中的第一个念头便是,他算白疼了小无邪这么多年了,就想着美人美人,怎么不想想他……
这念头一出,把秦沧自己都吓了一跳,脑袋嗡嗡的,觉得自己一定是舟车劳顿,太过疲劳了。
无邪那话一出,倒是让一直都不曾有任何反应的秦无邪淡淡地抬起眼帘,似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地勾起了嘴角,似笑非笑。
既是为小靖王择妃,怎么样也算是结发夫妻,若是皇上赐婚,那也至少得是正妃,如此也算不亏待了自家女儿,且这小王爷,前些年的名声虽不怎么好,但毕竟身份尊贵,看这样貌,也是出类拔萃的,就算名声不好,也不过是年岁尚小一些,再过些年,性子定了,也不失为一个良人。
如此一想,朝中不少大臣心中倒是有了主意,若是能与靖王府结亲,也不算一门太差的婚事。
况且这小王爷,未经人事,若是自家女儿成了“他”第一个女人,等“他”尝了巫山云雨的滋味,还能不对自己的王妃上心不成?
似一眼就洞穿了那些在朝堂之中混了几十年的老油条们心中所想,无邪挑了挑唇,面上的笑容倒是灿烂:“皇兄,我瞧着诸位大臣家里就有好多漂亮的小姐,无邪看看这个喜欢,看看那个也喜欢,错过一个都可惜了,不如都赐给无邪吧。”
建帝微愣,也没想到无邪会说出这样荒唐的话来,却也没与她计较:“邪儿,这恐怕不妥。”
何止是不妥啊!
心中才刚有了些动摇的大臣们,听了无邪这番荒唐的话,一边庆幸自己还未将自家女儿推入火坑,一边便又义愤填膺起来了,荒唐,实在是太荒唐了,这小混蛋,仗着自己是王爷,还把不把他们这些大臣放在眼里了?
定北候却不关心这些,他关心的,只有无邪能不能多留几个子嗣,若是大臣家里的女儿都让无邪看上了,都娶回家不就好了!皇帝还后宫佳丽三千呢,秦无邪是靖王独子,先帝唯一的嫡孙,多娶几房妾侍有何不妥?!
无邪亦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笑道:“妥妥妥,皇兄,这满朝文武,谁家里还没个三妻四妾的?皇兄都赐无邪新府邸了,正妃侧妃妻妾通房,大家都住在一起,日日陪我玩,不是很热闹吗?”
无邪这话一说,臊得朝中大臣的脸面也有些发红了,一下子竟然也无法反驳起这小混蛋的话来,她说的虽都是混帐话,可竟……还有几分道理……
谁家还没个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是秦无邪这样身份尊贵的主?可这三妻四妾,也不能在他们这些重臣之女的府上挑啊!
“哈哈哈!小王爷说得对,人多热闹!”定北候哈哈大笑,在他眼里,自然觉得无邪说什么都对,大臣们心中嘀咕,反正这老家伙不用送上自己的女儿,当然是什么也不用愁。
无邪略有些哭笑不得,不曾想这看起来威风凛凛又满面威严的定北候,竟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顽童,他这一起哄,在众人眼里,无疑是与她秦无邪这个荒唐的小王爷同流合污了,可他毕竟是个德高望重的老人物,人们也是敢怒不敢言。
无邪正起劲,众人生怕皇上一个不小心便被这小子给哄住了,真答应了她,忙纷纷进言道:“皇上,小王爷年岁尚小,婚事该议,理当先择贤良淑德的女子,为一家主母,至于纳妾与否,日后自有这王府主母操持。”
“小王爷,有道说,自古天下有情人,只羡鸳鸯不羡仙。这鸳鸯,一对可就一公与一母,多了可就不叫鸳鸯了,想小王爷这样风流倜傥的人物,自然是个有情人,与那薄情寡义之人不同。”
“小王爷身份尊贵,又岂会是个薄情寡义,抑或那多情恰似无情之人。况且这王府正妃,也是官命在身的命妇,小王爷若是一回家就弄了满院子的妻妾,岂不是打了自家王妃的脸面?让靖王妃他日如何有脸面示人?”
“皇上……”
“好了。”建帝颇为头疼,平日议论朝政大事,也不见得这些大臣们这样积极进言过,倒是无邪这小子好本事,三两句话便将这些老狐狸急得团团转了,只是无邪这荒唐的行径,倒是令建帝不禁又对她放下了两层戒心,幼年时便顽劣愚钝,不学无术,长大了,便流连美色,不思进取,这样的人,何来的成就一番大事业?也就是定北候那老家伙,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建帝一开口,这个有些失了分寸的朝堂之上,忽然安静了,建帝看了无邪一眼:“那你便说说,你又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朕为你们赐婚。”
无邪抬起头,若有所思,好像真的开始认真思考方才那些大臣们对她的劝诫一般,好半天,才道:“皇兄,他们说得不错啊,鸳鸯只有一公和一母,多了不是要打架吗?那女人多了,岂不是要把无邪的王妃给拆散架了?况且无邪又是个风流倜傥的有情人,无邪的王妃,自然得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子……”
无邪说了半天,众人也不知她又在打些什么主意,不禁一双双眼睛都紧盯着她,好似能将她盯出个洞来一般。
无邪笑了:“听闻皇嫂当年进宫时,亦是小小秀女罢了,皇兄慧眼识卿,在那样多的女子中,独独看中了皇嫂的样貌才情,如今皇嫂已是咱们卞国人人称羡的好皇后了,无邪也要像皇兄这般,挑选一个最好的女子,做我的靖王妃!”
无邪这话,明显是大逆不道,可说者无心,建帝又一贯宠让她,为此小事苛责她,怕也不妥,便也不曾放在心上:“也好,就随你去吧。过些日子,便让王公贵族家的适龄女子比一比样貌才情,挑一个最好的,做你的正妻。”
无邪一听,当即喜得满面带笑,又提议道:“皇兄,我听说京城青楼里也是这么选花魁的,可热闹了!”
建帝那番话,本已将众位大臣给安抚下来了,不曾想无邪竟然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让那些大臣们当即就黑了脸。
既是皇帝下令,想必府中适龄的女儿想嫁也好,不想嫁也要,都免不了要走一走这个过场,任这小王爷挑去,这本也还好,卞国民风风雅,女子们也时常各自比试才情,可经无邪那一张嘴,怎么就成青楼里那些风尘女子选花魁一样了?这岂不是故意挑衅?!
建帝也不知无邪这是真傻还是假傻,但皇上金口已开,这事便算是定下了,只待着宫里的嬷嬷将各大臣家中的女儿名讳入单,给靖王府送去。
散了朝,那一直对无邪亲睐有加的定北候却没有留下与她多言什么,只是无邪看得出,这定北候不仅喜欢跟着她瞎起哄,似乎还有些纵容的意味,就如同长辈对待自己的孩子一般,这一层关系,自然是源自于他与她父王之间的交情不浅了。
无邪出了大殿,忙加快了几步追上了走在前头的秦燕归和秦沧。
秦沧见了无邪,自然是热情,甚至还有些好奇:“小无邪,我怎么听你说起了青楼的事,那种地方,你也去过?”
无邪面不改色,摇了摇头:“改日你可与我一起去见识见识,也算去过了。”
这下倒是把秦沧给说得面颊通红了,手指指着无邪直哆嗦,好半天,才泄了气:“你就故意捉弄我吧。”
无邪与秦沧二人说话,秦燕归却似没有听到一般,神情淡然,好像周围的一切,皆与他没有关系,他独自一人,漫步徐行。
秦沧不知无邪女儿身,听闻建帝要给无邪赐婚之时,自然不着急,但秦燕归哪里能不知道,可这点小麻烦,他显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秦无邪若是连这点小事也解决不了,倒是对他这些年的悉心教导的一个莫大的讽刺。
秦沧还想与无邪再多说些什么,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秦燕归忽然淡淡地丢下了一句:“老四。”
秦沧无奈,忙应了他三哥几声,又看向无邪,困惑道:“小无邪,你到底怎么惹我三哥了,三哥最近,好像不大搭理人……”
无邪不答:“宣王平素不就是这个性子?”
秦沧一想,也是,便不再多心,见他三哥已经走远了,秦沧急忙嘱咐了无邪一声,待她搬新府之时,定携厚礼祝贺,到时候再与她好好讨教“青楼”之事,便匆匆丢下无邪追了上去。
……
不出几日,无邪封王的圣旨便下来了,新修的府邸也一切布置妥当,小王爷承爵,再加之乔迁之喜,那日在朝堂之上,无邪虽然惹了不少大臣的不快,但碍于礼数,众多身居高位的王公贵族与朝中大臣,也不得不携礼恭贺。
王府之中尚无主母,无邪又曾当着所有人的面尊温浅月为母妃,且昔日老靖王正妃早在生无邪之时便难产死去,这王府之中,也只有温侧妃可算当家老主母,这王府摆宴,当然也只有温浅月亲自操持了。
无邪先前还有些担心,毕竟温浅月不问世事已经十几年,这些俗事,她未必愿意管,即便她愿意,无邪也有些担心,她师父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性子,怕是不曾做过这些繁琐的俗事。
事实证明,无邪是多虑了,光凭这些年,温浅月待无邪的情谊,早已将她视如己出,且温浅月毕竟是秦靖的侧妃,操持这等小事,却也难不倒她。
无邪正换了衣衫,听闻宾客已至,正要到前府去充充场面,一向行事沉稳的容兮却忽然面色有些慌张地疾步回来,正逢无邪从里往外走,两人险些撞了个正着。
见容兮面有异色,除了每每自己受了伤能让容兮变了脸色之外,无邪还真极少见到能有什么事能让容兮都感到慌张的,无邪微微蹙眉:“容兮姐姐,你怎么了?”
容兮的面色微白,似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直到无邪出了声,容兮才稳了稳自己的气息,低声道:“世……王爷,他来了!”
无邪不解:“谁来了?”
谁知这一问,容兮的面色却是更白:“白发……”
那满头白发行事怪异的男子,容兮如今响起来,仍有些心有余悸,那人可如此肆无忌惮地出现在皇宫之中,自家主子甚至还在自己眼皮底下,被那男子轻而易举地带走了,而她却无半丝还手之力,只眼睁睁地看着无邪的身影消失无踪,这些年,容兮也曾派人查探过无数次,却未获得半分消息,她手中的暗卫都查探不到一丝一毫的人,绝非等闲之辈。
无邪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那个曾经与自己在雪地里喝酒的男子,他的确是有满头白发,娟狂潇洒至极了的一个人物,他曾口出狂言,喝了他的酒,没有人是不醉的,他也曾说过,若她要见他,就到那破败的长生宫的老树下,埋上一坛好酒,当然,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人也有胡诌的时候……
无邪知那人的性情,自然也未曾向任何人提起过他的身份,为此容兮仍旧对他怀了十分敌意,倒也不足为奇。
这么些年不见了,无邪显然都要忘了这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今日他又怎会来她的王府?
“来者是客,容兮姐姐你无需如此惊慌。”无邪神色从容,并无半分慌乱,眼底倒像是似有若无地闪过一抹笑意:“客人在哪?”
秦临渊自然不会自正门而入,和那些前来道贺的客人一起在前府待着了,即使他肯,她也怕那些俗人坏了他喝酒的兴致,果然,秦临渊自天而降,和多年前一样,提了两壶酒,靠在树上,那园子是无邪的地方,旁人不得入内,容兮与无邪亲厚,自然不一般,见那不速之客出现在那里,容兮也不得不感到惊讶。
看容兮形容狼狈,却也衣冠整洁,怕是与秦临渊动了手的,可惜又败手而归,无邪轻笑,秦临渊若不想让人看见他,自然是谁也看不见了,他能被容兮发现,看来也不过是故意为之罢了,算他厚道,还给了她几分颜面,没有伤了容兮。
“容兮姐姐,我且去会一会这位到府的贵客,劳姐姐与母妃道一声,我稍后就来。”
无邪说着便要调头往回走,容兮哪里放心,便要亲自跟上,无邪却笑了,摇了摇头:“容兮姐姐,你且去吧,他并无敌意。”
见无邪这么说了,容兮也只好去了,只是仍不放心,命府中暗卫远远地跟着。
不多时,无邪便见到了那人靠在树上站着,身姿很是潇洒,那惊艳的白发仍旧不拘小节地只用了一根银白的缎带随意束着,身旁的红袍鲜艳醒目,却不如他身上那洒脱的气质耀眼,就如那自有自在的风,就算伸手去抓,也抓他不住。
无邪是有好些年没有见到他了,这一看,仍是忍不住如多年前在破败宫门前初见时一般,微微有些怔神,然后便笑了:“临渊兄好闲情逸致,多年不见,还记得我。”
秦临渊的眼里荡着笑意,见无邪来了,倒也不和她客气:“你这王府不错,旧友封王爵,搬新居,我自然得提上两壶酒道贺来了,只可惜,为兄两袖清风,孑然一身,别的好东西没有,就只剩下了两坛好酒了,兄弟你别嫌弃。”
无邪唤了他一声“临渊兄”,他还真打蛇随棍上,自称起“为兄”来了,至于那两坛酒,无邪的目光扫了一眼,没好气道:“这酒可是几年前我埋的。”
秦临渊笑意微微,这一笑起来,潇洒不羁,又霎时如同金玉满堂,眉梢眼角的从容风度很是有贵公子的气派:“好酒与君共享,你也可算是我的知音人。”
无邪便也不再与他计较,接过秦临渊扔过来的一坛酒,嗅了一口,果真,埋得酒了,香味更醇厚。
无邪没有问秦临渊的来意,想来这种人随性如风,不像她这般,做什么都存了心思目的,她若问了他,反而是也折辱了自由自在,洒脱无羁的秦临渊。
无邪没问,倒是秦临渊自己先开口了:“我听闻,你要娶妻了?”
无邪随口问道:“你如何知道?”
“京城百姓茶余饭后挂在嘴边不断的话题,为兄想不知都难。”秦临渊漆黑的眸子荡漾着玩味的笑意,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无邪:“这世间得有什么样的女子,才配得上尊贵的小王爷?”
无邪知道他是在捉弄她,也不恼:“自然得是绝色女子。”
秦临渊哈哈大笑:“我又听闻,你欲让京城的大家闺秀们,效仿青楼女子赛花魁那般,挑一个最出挑的?”
无邪抬眼看她:“临渊兄的耳目灵聪。”
秦临渊微微一笑,眉眼之中的自信却刹那间流溢开来,仿佛散着光:“你我酒逢知己,自然心意相通,为兄今日便免费赠送良方一则。”顿了顿,秦临渊继续道:“你欲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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