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田女遇到武林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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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田女遇到武林男-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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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海尘望她背景,心中苦笑,死前能见她一面,也算安慰。

或是两只虫子争斗疲敝,此时竟感觉比刚才精神不少,忙凝神静气,疏导从前那股真气,一点点调拨。开始那蛊虫还不肯弃地而逃,耐不住他一遍遍运功催动,终是走走停停,避了新来虫子锋芒。两虫相隔,疼痛立减,陆海尘得此技巧,密切关注新来蛊虫动向,不停将原先那股真气调开,竟好不容易得了安宁。

如此避让将近一日,体力恢复大半,竟有力气从各处筋脉收集骆沛送进来的真气,慢慢将其炼化,一点点将它们融入原来那道真气中去。泡在这药中,也不觉饥渴,如此又过两日,忽觉可以内视。但见遍身筋脉已比前几日扩大近一倍,且清晰强大数倍。隐隐一团蓝色气团在丹田内蠕蠕颤抖翻滚,不停有银色蚕丝般散逸真气被它吸入。

陆海尘大喜,经此一变,这真气竟比从前大了一倍,且头次有了淡蓝色光泽。于是更加沉稳,加速运功,促它飞转,努力炼化那些银色真气。如此又是几个时辰,蓝色光泽更胜,似有所成。陆海尘正喜,突一道红色闪电带火冲来,正中蓝光,巨痛之中,已被吸入的银丝又纷纷散去,瞬间一腔血又从鼻孔喷出。

陆海尘呼呼喘了半晌,这才又将蓝色气团聚齐,却已失了三分之一,懊悔自己只顾凝气,却忘了躲避。那红色真气虽没蓝色个头儿大,却极凶悍,又速度奇快,势如猛虎下山。眼下实力不济,唯有躲避,不可硬碰。心中已定,重又沉心凝气,只此次不再心急,有条不紊,循序渐进。

如此又是三日,堪堪躲过红光数次突袭,竟能将蓝色真气凝成婴儿拳头大小,一眼望去,似有实体,不再虚幻。有心和红光硬拼,还是不敢,只好躲着红光行了几个周天,思考如何下手。

其间骆沛来过一次,手按陆海尘颈部,眉头挑了几挑,奇道:“你竟将我那些真气收了?两气不同,强行凝炼,只会耗尽心力而死。”

陆海尘惶恐,用此法本就心虚,经骆沛一说,更觉无望。那里骆沛笑道:“你竟然如此痴傻,罔我还以为你是个识时务之人。也罢,过不了此关,我将你尸首送回陆家湾,也算师徒一场。”说罢径去。

陆海尘于蓝色光球旁静默,眼见蓝光中银丝涌动,似要挣脱而出。眼下不过用力将它们团在一处,本不是一体,又如何能痛击本就是整体的红色气团?若弃银丝不用,只凝原本真气,虽比红光大上一些,无奈行动缓慢,必不能胜。如今所需,是一个能把蓝球银丝结成一体的办法。

如此又是一日,再无可想。偶一仰头,忽见梁上蛛网,霎时顿悟。

不再费力凝气,将银丝抽出,蓝气打散。蓝带为经,银丝为纬,细细织成一张气网。耗时两日,气网乃成。网中银丝虽有挣脱之意,却被蓝带相反之力抵消,两相均衡,反成为稳固局势。

此时陆海尘再不担心,兜着气网毫不犹豫向红光包抄过去,任那红光速度再快,也逼到角落,一网打尽。红光在网中跳荡腾挪不已,陆海尘并不急着压制,只包裹着任它挣扎,如此又近一日,红光才认命老实停住。陆海尘这才将它缓缓拖到丹田,慢慢抽出一根红色细丝,不费多少力气,便将这细丝炼化了,将其编入气网之中。

如此抽丝剥茧,三日之后,红光只消去薄薄一层,但威胁早已不在。陆海尘记得急于求成的教训,想着反正小命已保,以后每日用功,定能将它全部炼化,因而也不着急。

骆沛再次出现,查看之后,连一向半眯的挑花眼都睁大,击掌笑道:“聪明!当年我不过想到将真气打碎,再轮番敲打。你竟能将他织成气网。如此以往,再多真气又有何难!”

说罢即命人将他放开,身上一应大小器具束缚都一一除下。小半个月以来,陆海尘终于又一次安安稳稳躺在床上。沾枕入睡那刻,陆海尘还在琢磨:所谓“再多真气又有何难”,可是意味着以后尚有此劫?于是噩梦连连,汗湿床榻。

陆海尘醒来后便再不见骆沛,心中纳闷,不知然后如何。另一个急上房的自然是艾东儿,蹿上跳下,围着赵楚蹦,非要逼问出骆沛下落。木头赵楚似早习惯她如此,每被纠缠,辄垂手站立,恭谨垂眼答道:“门主去向,属下不知。只知门主行前吩咐,让小姐安守此地,不日即回。”

艾东儿照常摔东打西一番,常寻了院里人捉弄。别个都避之不及,唯有陆海尘,常常半晌凝望,实在忍不住还凑上去让她欺负。几日下来,艾东儿也欺负得顺了手,每有新鲜点子,总扯上他。陆海尘虽常落得鼻青脸肿,怎奈心中甘甜,只盼骆沛再不回来,如此光阴无限。

这天傍晚艾东儿从外回来,满脸泪水,蹿进陆海尘房中,二话不说拳打脚踢。开始还是乱拳,后来竟用了内力,陆海尘再不敢硬挺,跳到一旁抓住她手腕,焦急问道:“小姐这是为何?”

艾东儿挣了几挣,见无法挣脱,也不再勉强。扑在陆海尘怀里“呜呜”痛哭,哽咽道:“我看见他了,在那什么舍里抱着个女人……胸比我大,长得比我漂亮……你们这些男人,就知道漂亮的,我跟了他这么多年,抵不上一个胸大的……”

陆海尘看艾东儿痛哭,自己竟比种蛊之时还难忍受,将她小手捏得通红,却什么都说不出。待要给她个承诺,自己却连命都在别人手上,又有什么可说?

艾东儿自不会如怨妇般凄楚自怜,哭了一会儿便抽手擦泪,脚尖一点越过围墙,头也不回跑走。陆海尘担心她出事儿,也不顾自己待命之身,且未易容,直追着就向城中跑去。

两人脚程,不过一炷香功夫,已到闹市边缘。此时夜尚未黑透,艾东儿找个僻静之处跳下墙头,就要往一热闹处钻去。陆海尘一看,竟是中京最大妓院琉璃舍,哪肯让她进去,不由分说拉了她就往街口挤。艾东儿自然不肯,两个人拉拉扯扯,好在街上人多,挤挤挨挨也不算显眼。

拥挤推搡之中,陆海尘与数人碰撞,此时也顾不得理会,只不断叫着“借过”,在一串叫骂声中分人浪前行。忽听背后有一熟悉声音匆忙唤道:“——公子——公子且慢!”当时也未在意,那人却紧跟过来,拉住陆海尘袖口——

回身一看,竟是石青!

双目相对时,石青立刻就知道对方认得自己。然而这张面孔虽英俊非凡,却实在陌生。心头浓雾弥漫,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抓挠不住。这人声音实在熟悉,竟像陆四有时所发,可陆四就在自己身后站着。要说仅是声音相似,刚才那个明显是“认出”的眼神又是为何?

陆海尘一心念着拽在手里的艾东儿,这里衣袖被石青拽着,甚不耐烦。皱眉道:“姑娘拉拉扯扯,所为何故?”

石青脸一红,忙松了手,却又不甘心,一双雾眼迷迷蒙蒙看着这人。

陆海尘此时心中只有艾东儿一人,哪顾得了石青做何想,就要转身离开,却见“陆四”拦在自己眼前。

这“陆四”四方脸依旧,声音毫无感情,闷闷道:“公子,方才你打碎了我家小姐一方砚台。”

陆海尘被眼前之人镇住,片刻错愕,心中叹道,看来这“陆四”竟成一个职位,也不知你是暗门哪个兄弟——你就算不认得我,还不认识艾东儿?这时候添哪门子堵?

怎奈艾东儿不肯停留,急于脱离他控制。只好匆忙道歉,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塞在“陆四”手里,拉艾东儿匆匆离开。

石青呆呆站在原地,对刚才那陌生青年竟有许多不舍。直到陆四催促,才转身离去。





☆、大结局 故事梗概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做深刻反省,认为此文无前途,决定完结。感谢一直以来看文的为数不多的几位同学,尤其是留言那位不知名的孩纸~  此文尚未展开情节,若说慢热,我自己也认为特已的慢了些。且按我安排,若细细写完,可能会近百万字,构思时候觉得故事还好,现在觉得没有必要了。  贴故事梗概如下,谢谢你们的支持。

故事梗概:接29回
石青同宋顾言学习明算,并桫椤文。同时继续随安先生学画。体会汪君悦画风影响,终渐有风骨,脱小女儿态,自成飒爽风格。会“镜学”渐起,由宋依明引导,女扮男装同依明等学子于镜先生处求学。后“镜学”渐成风气,男装石青成为镜学派内小有名气画家。
于此同时,陆海尘重回漕都府,处心积虑,出卖石青多次,终得宋夫人信赖,调任身边行事,渐接触宋府机密。
石青十三岁,宋夫人会同其母商议,使其于宋顾言订婚。初石青不肯,其母以死相逼,终允。宋依明因此事离家游学。是时,宋顾言已介入家族商业,出海行商。为增进两人情感,宋夫人安排石青随宋顾言走海。途中石青首次发现宋顾言聪慧机敏,大开大合,虽不中意,亦是可托之人,两人情感渐笃。途径小国,石青痛经,被当地特有药材药方所治。回中京后,石青以积蓄开药堂,靠宋顾言海路,贩卖此种药材。假以时日,终成小康。
丫岭与峣国平生教大战,受重创,陆海尘以为时机已到,逃回陆家湾。却不想大哥疑其有夺权之心,屡害之。其父因袭守旧,以其娈童名声为耻,亦不喜陆海尘,唯有陆母疼爱。丫岭与平生教大战结束,重统滁国武林,下追杀令围剿陆海尘。其兄甚喜,屡次迫害。陆父放弃陆海尘,陆母起初维护,紧要关头终倾向长子,出卖陆海尘。
陆海尘被兄长追杀多日,错手杀之,从此于亲情一念断绝,性情变为狠戾。骆沛适时出现,将濒死陆海尘带回丫岭。伤愈之后,陆海尘重回漕都府,名为宋修业贴身小厮,实为丫岭与宋修业勾结代表。自此通过宋修业渗入滁国朝廷,安排丫岭势力占据滁国官场命脉,并借丫岭势力助宋修业度过几次南关,助其贪腐。
石青家中静待宋顾言走海归来与自己订婚,没想到归来的宋顾言一反常态,转而狂追宋妙菡,并对自己视如敝屣,屡次侮辱。石青痛苦中以为尚有转机,后妙菡有孕,宋顾言与宋妙菡订婚,宋夫人一反常态,冷对自己胞妹与石青,双方反目。石青伤心中与母亲搬出漕都府,行前请陆四和自己同去,澡陆海尘拒绝。
如此年余,突有一日,宋修业一家及宋氏家族核心人物均莫名失踪。后有消息,宋修业为峣国内奸,卷全国税银及多年贪墨钱财举家逃走。沐帝大怒,滁国所留宋家远亲皆入天牢,石青母女亦不可免。石青母亲遭此重创,亡于牢中。陆海尘念及旧情,夜探大牢,以真面目示石青,要将其救走。且告知石青,宋修业已筹谋多年,宋依明远走,即是铺路。
宋顾言本甚爱石青,后突然知晓自己不过是为宋氏家族洗钱角色,明白若想保命,必娶宋修业之女宋妙菡,因弃石青。宋夫人肯收留石青母女,本就是为将来笼络宋顾言,此计不成,遂弃石青。石青得知真相,深受打击,会母丧,万念俱灰,一心求死,拒绝离开。
陆海尘自认已尽情义,独自离开,返回丫岭。宋氏一族取道桫椤转去峣国,途中为丫岭所灭,满门皆亡,所携银钱皆入丫岭。丫岭自此兵精粮足。揭竿而起,正式与朝廷为敌,滁国大乱。
安先生志安先生多方营救石青,终免一死,流于边境,充作军妓。石青营中每受折辱,生死不能,如此年余,痛不欲生。某次滁军战败,留军妓逃亡,石青得知丫岭主帅为陆海尘,冒死求助,终脱奴籍,为陆海尘贴身女侍。此时陆海尘早不同当年,狠戾暴虐,蓄姬妾无数,自拥重兵,为丫岭主力之一。
丫岭岭主蓝笠实为峣国平生教教主,骆沛即是当年被沐帝抄杀满门的汪君悦。当年骆沛独自逃往峣国,身中剧毒,为平生教教主蓝笠所救。峣国政教合一,蓝笠终生所愿,即是将平生教发扬光大,遍布滁国。因培养骆沛丫岭势力,并伪装丫岭平生教征战,隐藏实力,麻痹沐帝。
陆海尘与儿时兄弟关容飞同为少主人选,渐成敌对之势,幸心中仍念及友情,未下杀手。未料想被视为异性兄弟的关容飞毒计陷害,险险丧命,最后关头,陆海尘痛下杀手,掌毙关容飞。自此于兄弟情义一路也断绝,再不信任他人。自小一同长大的穆清如见他如此,黯然率兵离开,名为镇守远镇,实为远离是非之地。
此时陆海尘所存唯一情感,即是对艾东儿情爱,因而极看重这最后人性稻草。艾东儿屡追骆沛不得,随意委身陆海尘,两人同宿,陆海尘将其视为生命。骆沛见此,嘲笑陆海尘耽于儿女情长,难成大事,陆海尘于情笃信。骆沛大笑,招艾东儿侍寝,艾东儿对陆海尘未有半点留恋之意,欣然随往,并与陆海尘断绝。
陆海尘武功已高于骆沛,欲杀之,却被蛊毒所困,终败。自此信实力为最上,人性泯灭。攻城掠寨,每破城,烧杀抢掠,动辄血洗。攻至陆家湾,遇陆父拼命抵抗,城破之际,陆父陆母自刎城头。陆海尘大恸,饮酒浇愁,强石青,遇抵抗,侮辱之。自此石青成陆海尘众姬妾之一,生意全无,每日如行尸走肉,任其他女人欺侮,只求速死。
穆清如丫岭述职,偶遇石青被人欺辱,救之。久慕其才,向陆海尘求石青。陆海尘虽有不舍,竟送石青之于穆清如。石青走后,陆海尘才觉察自己妒意,辄心念之。
石青为穆清如所重,然伤心欲绝,远离滁国,转折桫椤,埋名重生。桫椤女子亦可做工,石青仰仗儿时所学明算清贫度日。每遇人钦慕,因军妓过往,不能生育,辄拒。年余,滁国大战不止,丫岭占上风,中京危机。石青闻志安先生病危,毅然回国,重归中京。此时镜学已显,男装石青重现,成为当时中京学界代表人物。
陆海尘攻陷中京,沐帝率众逃亡,石青因志安丧事未离中京。陆海尘自立新帝,大封百官,逼迫为文人之首的石青任职翰林。石青抵死不从,陆海尘以太学数条人命逼其就范。陆海尘早知石青身份,意续旧情,此时石青已非当日,与其周旋。
沐帝拼死反扑,陆海尘设计放弃中京,誘其深入,一举歼之。为使石青明白只有依靠自己才能生存,弃中京时亦留石青城中。沐帝重得中京,开始清算,石青被当做文界败类典型入狱,不日将当众腰斩。陆海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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