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
沈清宁刚想回头看看来人是谁,没想到紧接着便是一阵眩晕的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事情都不知道,迷迷糊糊之中耳边一直不停的响起无忧的声音。
好像带着哽咽的语气,小手更是紧紧的拽着自己的双手。沈清宁用力睁开眼睛,无奈却怎么也睁不开,身体好像很是沉重,而且虚弱他的心里很是担心。
”嗯……
沈清宁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好好的躺马车里,虽然马车只是轻微的颠簸,但是她却感觉很想吐,小腹和胃的那里很是不舒服,只要她稍稍张开嘴巴便可以吐出那不名的液体。
“清宁,你醒了,感觉不舒服吗?”苍焯坐在床边快速的拿起一个小坛子,放到沈清宁的嘴边,好让她可以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目光里充满了柔情。
“呕……呕……”
过了胸口的感觉慢慢的好起来,沈清宁这才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想做什么。”刚想再说下去,没想到那种感觉随之而来,不停的冲击着她的感官。
“爱妃,你现在是两个人了!”
“什么……”
沈清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次在李郎中那里的时候,还没有身孕,现在竟然已经有了身孕。
遇到这个女人之后,苍焯发现自己改变了许多,曾经那个淡漠的苍焯或许已经消失远去,皇家都是无情的,那个时候的他每天不得不小心将自己内心的情绪隐藏着,直到遇到她之后才慢慢改变。
“不可能吧!”
沈清宁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小腹竟然有了一个生命,这让她怎么相信,就算是在21世纪也要三十几天以后,才会查出来,难道那个把脉竟会比现在的技术还会发达。
早已经测出她体内的不同,还是早已经算出她目前已经有孕在身,怎么说她都不也相信那是事实,并不是她不想要这个孩子,而是这件事情太过意外。
“唉!你可以好好算算自蜀国回来多久了?”苍焯无奈的将无忧拉了过来,现在床上的女人可要小心对待,以前的时候听嬷嬷说起来,前三个月要小心对待。
“我们不就是……”沈清宁慢慢的回想了一下,他们自从李郎中那里,的确回来差不多已经一个多月了,没想到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她还以为只是过去几天而已,原来幸福的日子竟然是那么的神速。
雨后的天空显得格外的蔚蓝,皇清殿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顶经过阳光的折射之后,更显得格外辉煌,层层相交的楼梯一直延伸到前清宫的殿门口。
此时鹅黄色的绸缎是紧紧的将蟠龙状的柱子缠绕起来,每根柱子的顶端都有一个栩栩如生的龙头,龙口的嘴里含着一颗光芒万射的夜明珠,将原本明亮的大殿照射的更大辉煌夺目。
床体清一色的鹅黄,就连顶端的流黄都是鹅黄色的,在这个房间里如果还有别的颜色,那么便是天子额头处的丝带,此时皇帝完全没有往日的神彩。
有些激动的看着苍焯,好像是盼望已久似的,手指哆嗦着握着苍焯的双手,张嘴似是要说什么却不想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说出来。
三皇子在这个时候站在皇帝的面前,满脸孝道的样子弯着腰身,低身说道:“父皇,表弟这是回来了,您不要激动,还是身体要紧呐!”
如果不知道内情的,都会被三皇子此时的模样所欺骗,皇帝并没有太多的表情,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凤萧,便将头歪向了内侧不再说话。
三皇子感觉自己的并没有得到皇帝的重视,有些垂头丧气的说道:“表弟,父皇可能是累了吧!”像是在解释着什么。
“这些日子以后辛苦三哥了!”苍焯嘴角带着冷笑,或许对面的男人应该明白此时自己的想象,微眯的眼睛好像可以看透三皇子的一切。
皇帝没有说话,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让大家下去休息。
“苍焯,难得回来,陪本宫走走吧!”一身大红的正装,将马贤妃凹凸的身尽显,那细细的腰肢完全跟她脸上的容貌不相符配,发间更是插满了各种各样的簪子珠宝首饰。
沈清宁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看到马贤妃这个样子不勉为她头上的重量而感觉可悲,有一种鸟儿天生便喜欢戴在金丝笼里,不愿外出看望更大浩瀚的天空。
完全不在意金丝笼是不是将它飞行的本领磨灭,就好像完全将它的性子改变一样,而马贤妃给沈清宁的感觉便是如此,好好的头发硬生生的要盘成陀螺状。
沈清宁知道这样形容并不是贴切,但是对于她来说,马贤妃的发型便是陀螺状,纵是再贴入上好的首饰,也不会改变她的本质,还有那浓浓的妆容早已经将马贤妃原来的样子掩盖。
“也好,一年多未见,舅妈还是如此的年轻漂亮。”苍焯将双手背后身后,不紧不慢的走在马贤妃的身侧,状似亲切的跟马贤妃边走边聊。
如果外人不知道此时定眼一看的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年轻的夫妻呢,沈清宁不得不佩服古代人的保养技术,竟然如此了得,再怎么说马贤妃也要快四十了吧,看上去却像是二十左右的女子。
“呵呵,焯儿还是像又前一样,就知道贫嘴哄舅妈开心。”拿起手里的手帕状似娇羞的样子捂着红艳的小嘴,安然的坐在宫女准备好的桌椅面前。
沈清宁感觉很是无聊,本想离开这里随意走走的,但是苍焯却紧紧的拉着她的双手,不肯松开,沈清宁真想恶狠狠的咬下去,如果他们此时的双手不是在桌下面相牵的话。
或许是看出沈清宁的无奈,又或许马贤妃对于苍焯只是应付过场,只是随便的说几句话,跟沈清宁简单的打过招呼之后便回宫里休息。
“啊,你说什么?”沈清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件事情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没想到竟然会被她遇到。
“嘘!”
该死的女人,难道还以为这里是王府啊,想说什么便是什么,这里是皇宫,而他们现在谈论的主角是这里的女主人,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大惊小叫的。
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不停的穿梭着,苍焯知道马贤妃不会安那么好心,会给他们安排僻静的地方休息,却没想到会把他们按排在客青殿。
客青殿附近是平时皇宫里用于专门招待外面官员的地方,来往的人流比其实的殿前都要多上几倍,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不是本意的一句话,便会传了出去。
“你要怎么做?”沈清宁心里有些激动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的观察力比自己的都要,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太过惊讶,以前在电视里都不可能看到的事情,马上就可以看到,沈清宁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觉。
“我想夜探风皇宫,毕竟马贤妃是跟三皇子一心的,如果真的拿着把柄的话,那么对于三皇子来说,相当于折掉他的左膀右臂一样,从后面切断他的去路,不会再让他那么自在。”
苍焯从窗口看着远处阴沉的天空,或许皇朝的天马上就要换了下为,而自己不知何时却对那个位置没有了当初的激情,更是没有那么大的吸引力。
中午跟马贤妃短暂的会面,竟然让苍焯不小心看到马贤妃宫装的衣领处,看到吻痕的痕迹,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但是身为千金之体的皇宫无缘无故的便会肌肤异样再怎么样也说不通。
而马贤妃身边安插的眼线回报,最近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人出入风皇宫,唯一便是三皇子来过几次,而且皇帝也是许久都不曾夜宿风皇宫,这样的话更加说明马贤妃身衣领处的吻痕不可思议。
苍焯没想到这次回来之后,竟然让他遇到两次这样的事情,不得不佩服自己运气是好还是背,恰恰那低头一抹红艳被他们夫妇所撞破。
“这么好玩的事情,我也要去,好不好?”沈清宁迫不着待的想要看看,能跟马贤妃欢好的会是什么样的男子,还有那一身宫装之下的娇躯会是何等的魅惑。
捏了捏沈清宁的小鼻子。爱怜的说道:“你当这是逛街呢,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风皇宫的守卫可不比皇清殿宽松多少,更不是你想去便去,想离开便要离开之地。”
“那又如何?”沈清宁完全没有理会苍焯夸张的语气,别说是一个小小的皇宫,以前在21世纪那么精密高科技的博物馆,只要她想去的便没有她去不成的地方。
“好,不亏是我苍焯的王妃,你去换上衣服,跟在我后面,我带你去见识见识皇宫的与众不同之处。”揉了揉沈清宁的长发,目光充满了柔情的色彩,夜探皇宫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异常危险的事情。
稍有不注意便会死无葬身之地,可他们却偏偏像是逛大待那般,随心而欲,想去便就要马不停蹄的赶出过去。
傍晚天空还是阴沉沉的好似马上就要下雨一般,而子时的夜空却是闪闪发着耀眼的光芒,月光淡淡的斜照下来,更加清楚的将屋顶来回穿梭的两个人黑色的人影显现出来。
虽然前方的路很是清楚,但是他们的行踪同样味道着更加暴露,沈清宁在心里不禁暗暗的怒骂,奶奶的,本来想起着月黑天阴的夜晚想要一探红颜,现在到好皎洁的月光竟然可以看清楚来人的眉毛是直的还是弯的。
“清宁,来……”苍焯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放在最低,示意眼前的女人快点过来看下面的事情。
“哇!好激烈啊!”沈清宁看了一眼之后,忍不住对着眼前的男人说道,如果此时有相机的话,那么最好不过了,只要咔咔那么几下便可以捉到马贤妃出轨的证据。
“咦!你让开我再看几眼,怎么感觉那个男人如嘴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沈清宁没敢太用力的推了一把苍焯,让他将位置让给自己看看。
“不行,你听话乖!这样的事情女人家不能看。”苍焯捂着沈清宁的眼睛不让她再多看一眼,马贤妃那个风骚的样子,还有自己那外名义上的大哥赤裸着身体,怎么样都不能让自己的女人看到这样的一目。
苍焯甚至有些后悔,带个女人前来,要不然的话就不会有现在的争执,也许沈清宁是感觉到了他的不悦,很是温和的躺在他的怀里。
宽大的凤床节秦感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头顶的流苏使劲用力的摇摆着,好像它们也在䜣说着彼此的寂寞,皎洁的月光刚好照射在凤床之上的两个赤裸之人。
或许正处激情中的他们并没有发生,此时在屋顶的位置,竟然早已经多了一又探视的眼睛,四皇子不停的在马贤妃全身处奔驰着,希望用力自己全身的力气,可以让似狼如虎的女人得到满足。
“你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其至都可以跟你父皇当年相提并伦了。”一阵疯狂的呻吟之后,马贤妃娇媚的半躺在床上,手指还时不时的戳着四皇子精壮的身体。
“青青,如果感觉本皇子的技术还不算,是不是可以打算等本宫登基之后,继续做着马贤妃的位置?”说话的瞬间便低头再次翻上马贤妃丰满挺拔的胸口。
“呵呵,这个日后再说,你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那个老不死的有没有圣旨留下?”娇喘连连的马贤妃,跟白天所见的那个贵气加身的马贤妃看起来根本就不一个人……
刚开始的时候苍焯只是怀疑马贤妃有可能偷情,并没有想到那个男人竟然会是自己的大哥,再怎么说马贤妃也是他们名义上的母妃,简直是天下第一丑闻。
“母子乱伦……”
沈清宁将小嘴凑了过来,有些得意的表情看着眼前的男人,虽然他们并不是真正的母子,但至少也是名义上的,或许皇室里这些事情并不是奇闻,就像是武媚娘一般。
“该死的女人!”
苍焯很是生气,他不知道那一份愤怒是来自由何处,只知道再看向屋里的两个人时,却感觉满屋的淫荡看起来深深的凤麟痛着他的眼睛。
当苍焯和沈清宁站在风皇宫的窗外时,依稀还可以听到屋内的谈话,没想到马贤妃竟然主动勾结四皇子,想要提前抢夺王位,又怕苍焯手握重兵会造反,所以才会提前有了入城时的报复和民间的流言。
紧紧的握住掌手的柔软,苍焯没有发现他已经握了女人的小手,两眼散发着血光,此时好像要吃人一样的,沈清宁这是第二次见到如此表情的他。
“苍焯……”小声的在他耳边叫道,希望他可以收敛现在的情绪,最起码他们现在是处于皇宫里,而且现在又敏感的时期,完全不能像向日那样。
“嘘!”
苍焯示意沈清宁不要说话,将耳朵更加靠近窗口,屋内的话语让苍焯不敢相信眼前是事实,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犹豫眉头紧锁着。
虽然他对那个舅舅并没有多少亲情,但是再怎么样他也是自己的舅舅,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和名义上的母亲,想要下毒设计舅舅,而且竟然还想着偷梁换柱。
苍焯想要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决对不会让屋里的奸计得逞,悄无声息的带着沈清宁离开风皇宫,并没有惊动屋里的两个人,快速的来到皇清殿。
“舅舅……”
坐在龙床前,苍焯突然感觉床上的老人并不是当年那个威武之人,现在的他已经面色蜡黄,整张脸上散发着不同寻常的苍白,隐约感觉他的时日已经不多了,鼻间的酸楚突然而来,一年前离开时,苍焯还记得那个时候的他,坐在龙椅之上,还是那么的威严,没想到现在却是如此的虚弱。
目光充满了哀伤,如果眼前的男人知道自己的妻子此时正在跟他亲生的儿子欢好,他该是什么样的表情,苍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虽然此时的他目光依然睿智,但是表情却是那么的虚弱,完全就像是在苟延残喘,苍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么一个词语。
“焯儿,你来了。”皇帝好像早知道苍焯会来一样,完全没有惊讶或是意料之外的事情,这个时辰大多数人都已经睡着了,而皇帝却是很清醒。
当苍焯的前腿刚刚跨入皇清殿的大门时,他便已经听出来了,这些年以来苍焯算是最出类拔萃的儿子,可是临了他却还有一个心愿,不知道眼前这个最为欣慰的儿子能否答应他,或许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此时的皇帝完全没有往日的叱诧风云。
“您在等我……?”
床上的老人完全没有惊讶的样子,难道他一直在等着自己,苍焯有些不敢相信,从来不知道自己在皇帝心里竟然还有如此高的地位,除非是在出战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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