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金莲别样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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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金莲别样人生-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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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拿出银子来给那人叫他行个方便,倒是不如说给贾琏,自己好趁机继续占尤氏姐妹的便宜,便撺掇着两人好了。
尤老娘是个贪财的,且贪图享受,巴不得过上荣国府和宁国府这样的富贵日子,又想着尤氏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如让自己的女儿和贾家再结一门亲事的好。听得贾琏许了许多东西,又说等尤二姐有了身孕,便抬进贾府当正经的二房,便立即答应了。
那贾琏便去寻尤二姐的未婚夫张家去谈退亲的事情。张家早已败落,又见贾琏出手大方,暗暗想着,宁国府名声不好,这尤二姐只怕早就不贞洁了,即便生的再好,别人用过的女人,他才不要呢,再说有了贾琏给的银子,便能置办个小小家业,到时候还怕找不到女人?便应允了退亲。
贾琏见张家被摆平,便不顾国孝家孝,欢天喜地地给尤二姐买了一处房子和几个丫鬟,择日将尤二姐娶了,两人都不是风月场中的雏儿,男女之事上竟是十分合拍。且那尤二姐性子和软,不似王熙凤那般保守,不管贾琏想出什么法子欢好,她都能够配合,让贾琏稀罕地什么似的,两人是如胶似漆、缠绵不已。
贾琏即便再喜爱尤二姐,恨不得时时处处与她呆在一起,到底畏惧王熙凤,又牵挂儿子,便只是三五不时地去寻尤二姐。那贾珍、贾蓉闻得贾琏不在,正中下怀,便借机来和尤氏姐妹做些风月之事,尤老娘和服侍的丫鬟婆子都知道,不过是瞒着贾琏一人罢了。
王夫人回来之后,听说赵姨娘和彩云勾结,偷盗自己的东西,已经是人赃俱获,被关了起来,而且是由贾探春亲口发话,不由得心花怒放。心想,我正愁没借口收拾她,她就自己撞上来了。王夫人想彻底除了赵姨娘,又不愿意担着这个容不下侧室的恶名,便将事情回了贾母,说:“那些东西都是赵姨娘指使彩云偷的,她已经也都承认了。只是她到底生了三丫头和环哥儿,媳妇实在不知道到底如何处理为好,还要请老太太示下。”
贾母素日就十分厌恶赵姨娘,闻言就说:“这有什么?凭她是谁,敢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就要打发了她。将她的院子封起来,只留一个小丫鬟服侍,不许任何人探视。”王夫人忙应了,两人又说些其他的事情。
王夫人回头便将赵姨娘给彻底封闭了起来,一应吃穿倒也不少她的。只是下人都是惯会看人下菜碟的,见老太太都发了话,且贾政又不在府中,自然是克扣不少,不是饭菜凉了,就是东西坏了,赵姨娘过得真是苦不堪言。
贾琏爱慕尤二姐的容色,尤二姐爱慕贾琏的银钱,两下里是打得火热,别人不知,贾琏的贴身小厮昭儿却是一清二楚的。
昭儿对尤二姐的来历十分明白,因此就不大看得起她,起初帮着隐瞒,是顾及贾琏是主子,后来听说尤二姐还和贾珍、贾蓉来往,不免更为鄙视她。又想着王熙凤已经有儿子傍身,又是王子腾的侄女儿,王家如今炙手可热,王熙凤自然也是地位稳固,又畏惧王熙凤的厉害手段,想到若是王熙凤从别处听到风声,自己这样贴身服侍贾琏的小厮到时候还不得被活活打死?便有意向王熙凤卖好,偷偷透露了点消息给王熙凤房里的小丫鬟。
小丫鬟忙告诉了平儿,平儿是王熙凤的心腹,服侍了贾琏多年,还只是个通房大丫头,虽然有几分脸面,到底连个姨娘还没挣上呢,连半个主子都不是,听说尤二姐这不清不白的人居然都当上奶奶了,贾琏还满口说等她生了儿子,便将王熙凤和自己撵了,给尤二姐腾地方,如何不恼,自然一五一十地和王熙凤说了。
王熙凤知道贾琏就离不了女人,自己一看不见,就要生出许多事端来,素日看管贾琏十分严格,不过是因为生了儿子,一心围着儿子转,才没多余的心思管贾琏了。听说贾琏居然敢偷娶尤氏的妹子当二房,还说了许多自己的坏话,气得肺都要炸了,心里发狠,想着老娘都给你生了儿子了,你居然还敢弄出这样的事情。照着她素日的性子,必然是要大闹一场的,然而,现在她有了儿子,不得不为儿子考虑,便决意要将尤二姐这个祸害彻底除了,还不能让贾琏恼了自己。想了许久,计上心来,便吩咐了贾琏的小厮兴儿、寿儿、旺儿等人一番,让他们依计行事。
兴儿、寿儿、旺儿等人都是荣国府的家生子,阖家都在王熙凤的拿捏之下,不敢不听王熙凤的。因贾琏从前就和贾珍要好,兴儿和旺儿和贾珍处的小厮也是相熟的,便刻意打听了贾珍和贾蓉何时往尤二姐处去,故意撺掇着贾琏悄悄地去,好给尤二姐一个惊喜。
贾珍、贾蓉从前碍于尤二姐尚未出门,不好时常来往,如今尤二姐嫁了人,没了顾忌,无需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的,几人便越发放得开了。
贾琏兴冲冲地往尤二姐处来,还悄悄地没惊动上房的人,谁知道他没能给尤二姐惊喜,反倒让尤二姐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
也是合该有事。这日那贾珍在家中作乐,那几个美貌的通房丫头如何讨好他,他却是百般不畅快,只因心里恋着尤三姐。便带了新得的一匣子首饰来和尤三姐撕扯。尤三姐只是和他说笑,若是他摸摸亲亲的,也并不拒绝,然而并不肯来真格的。贾珍被尤三姐弄得欲火焚身,小兄弟硬的十分难受,一时真想用强,将尤三姐就地办了,然而又畏惧尤三姐脾气不好,闹得大了,自己也不好收场。只得讪讪地走了,那欲望却得不到纾解,正想掉头回府去寻个美貌丫鬟下下火,转念一想此时贾琏并不在,上不了尤三姐,不是还有个尤二姐?自己如今这样,若是憋到回府,可不会憋坏了?又想到尤二姐昔日的风情,一时精虫上脑,也忘了使人去往荣国府门口看着,便往尤二姐房里去了。
尤二姐自打给贾琏当了外室,日子过得可比在家的时候还要舒心呢。从前她要看尤老娘和尤氏的脸色,如今可是自立门户,当家作主了,那有老娘反倒还要看她脸色。那贾琏又正新鲜她,将自己的许多私房都搬了出来给她花用,给她添置了许多时兴的首饰、衣衫,将她装扮地满头珠翠,遍身绫罗,愈发显得美艳。
一见贾珍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便晓得又没和自己妹子得逞,便扬声笑道:“呦,姐夫来了,怎的有空来我这里?”她眉眼盈盈,偏又带了几分嘲弄讥诮,倒是比往日里柔顺的模样显得愈发动人。这贾珍见了,更是忍不得,口中笑道:“二姐儿,如今你可是得了意了,瞧瞧这身上穿的,头上戴的,真真是美的很。啧啧,还不得感谢我,给你寻了这么一个好人。你可要怎么感谢姐夫才好?”说着几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一只大手便覆上她高耸的双峰,毫无顾忌地肆意揉搓起来。
恰好这贾琏已是数日没来过了,尤二姐正浑身没劲,想着那档子事儿,被贾珍这么搂抱着,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水儿,瞅着贾珍,似笑非笑地道:“姐夫大恩,奴家心里感激的很,只是愚笨,不知姐夫心思,还请姐夫不吝赐告,想要我如何报答呢?”
贾珍笑道:“二姐儿还不知道我的心思?”说着便用身下硬物去顶弄尤二姐,又问她:“你可想我了没有?”
尤二姐被他揉搓着,登时想起昔日与他欢好的事情来,回回弄得自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只有哀哀讨饶的份儿。此时他那物事又硬邦邦地顶着紧要处,隔着衣衫仿佛都能感觉到灼热,不免有几分意乱情迷,不觉身下都湿了,只是不肯如此轻易地叫他得手,睨了他一眼,喃喃道:“谁想你来着?”
贾珍见她脸色潮红,偏生嘴硬,便伸手探入她裙内摸了一把,果然亵裤上都糯湿了一片,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二姐儿好硬的嘴儿。不过不打紧,等会儿姐夫让你知道是你的嘴儿硬还是我的物事硬。”说着便揉弄起尤二姐的身下。尤二姐身下被摸,湿的愈发厉害,心里不禁渴望贾珍那物事狠狠顶弄,开口催促道:“你还等什么呢?”
贾珍见她服软,心头得意,有意吊着她,便亲了她几口,咂弄半晌,方才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往榻上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肉渣渣啊。


、欲望的后果是什么

尤二姐被他放在床上,便半扬起身子,笑吟吟地看着他。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这般眼巴巴地躺到床上等着自己,一双眼睛里头仿佛满是情意,任是一块石头看了只怕也要动心,更何况那贾珍是个色中饿鬼,浑然不顾及名分,连秦可卿都能弄上手的。
贾珍见了果然愈发眼红上火,那□的某样物事儿越发灼热硬挺,几欲破衣而出,喉结动了几动,咽了口唾沫,嘴上调笑道:“我的好二姐儿,真是可人儿,姐夫想你想的可是受不住了。”也懒得浪费时间,几下就将尤二姐的衣衫扒了个干干净净,又褪了自己的衣衫,分开尤二姐雪白的两条腿儿扛到自己肩上,着急忙慌地掏出那憋得青紫的物事来,对准尤二姐身下幽谷便入了进去,狠狠捣弄了起来。
那贾琏对尤二姐倒是有几分情谊,往常对她总是十分柔情蜜意,床第之间也是充分考虑到尤二姐的身子。这贾珍却不同,在他眼里,尤二姐和外头的窑姐儿娼妇也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罢了,压根也不值得怜惜。哪里会管尤二姐舒服不舒服,凭借着自己一身的力气,只管往狠里入,次次都顶到最深处,不多时就将尤二姐弄得春水淋淋,呻吟不已。
贾珍见身下的女人被自己给弄得一脸春情,浪叫不已,又想到这尤二姐如今不但是自己的小姨子,还是自己兄弟贾琏的女人,自己的弟妹,他是最爱这等禁忌之恋的,觉得格外的刺激,不然当年也不会对秦可卿那般上心。心下愈发畅快,心话儿,弄不上你妹子,老子就先弄你解解馋,迟早将你们三姐妹都弄上手,哪一日来个三英战吕布才好呢。这样想着,一边发狠入,一边还粗声粗气地问尤二姐:“小淫妇儿,浪的都没边儿了,这才几天没入你,就急成这样。瞧瞧你身下的水儿,都要将爷给淹着了。你说说,爷和我那好二弟贾琏谁更英武,谁的物事更让你舒爽?他有没有这样入你?”一时又换了个姿势,问:“嗯?他有没有这样入你?”他力道大,又存了发泄的心思,行事之时又不怜惜,颇为粗暴,横冲直撞,不带技巧,那尤二姐被弄得又是疼又是爽,既想要他狠狠折腾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住,极为过瘾,真是欲仙欲死,都没力气应声,只是嗯嗯啊啊着。
大约是男人都有相互比较的心思,那贾珍见她不答言,心内不悦,便伸出手往她雪白的臀上打了几下,留下几个印记,那尤二姐受到刺激,身下绞紧,将贾珍弄得几欲销魂,差点发了出来,忙□停了动作,将物事退了出来,逼问道:“说,谁更有用,入得你更爽?”
那尤二姐正被入到美处,见贾珍不肯再入,这般不上不下的,身下一片空虚,心内如同被小猫爪子挠的一般,痒痒的难受,巴不得贾珍发狠折腾自己,只得媚声答道:“自然是姐夫你了,你那般厉害,回回捣弄得奴家魂儿都要没了。那贾琏如何能比得上你,其实他每次都满足不了奴家呢,奴家就是在和他行事的时候,心里都想着你呢。只是你狠心,不肯将奴家纳入府中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将我说与你兄弟。”说着,便挺身去碰贾珍,抚摸贾珍胸膛,又拿胸前一双雪峰去挨着贾珍晃动,好缓解缓解身下燥热。
贾珍见她满脸红晕,一脸的欲求不满,又低头看她腿间,被自己弄得合都合不拢,早已是狼藉一片,不由得一动,心想着不知尤三姐床第之间如何,想必比之二姐更是动人。不由得伸出手去捏了捏尤二姐的一双雪峰,低声骂道:“真是个贱妇,不当姐儿真是可惜了,你姐姐怎么就没你这般风情?”一时又想到贾蓉,问道,“那蓉儿呢,你们年岁相近,想必更爽?”
尤二姐忙道:“蓉儿哪里比的过你,十分不中用。好姐夫,快些来吧,奴家痒得难受呢,只有你能叫奴家上天入地的舒服。”软语央求道,“好姐夫,你就可怜可怜我,快些给我吧。”
贾珍心想这倒是实话,那秦可卿也曾说过,贾蓉不中用,比不得自己,带了几分笑意道:“得,还不快分开腿,好叫姐夫疼你。”尤二姐忙大张双腿迎他,贾珍自己其实也忍得颇为难受,当下便扣住尤二姐的腰身,狠狠往里顶弄,直将尤二姐弄得瞠目结舌。
这贾珍入着入着偏生又想到昔年在天香楼里,那秦可卿每常在自己入她的时候娇滴滴地喊自己公爹,那份刺激,当真是再也找不到了,心内又不满足,便叫尤二姐唤他大伯助兴。那尤二姐被他压在身下入得简直就是迷了神智,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如何敢不依从他的吩咐,忙唤道:“大伯,快些来入弟妇。”贾珍淫笑道:“乖弟妇,大伯来了,好生疼你。”□力度更狠,直将尤二姐弄得魂飞魄散,浑然不知今夕何夕,只恨当年嫁入宁国府的不是自己,否则岂不是夜夜春宵不虚度。
听到这些,贾琏只觉得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听着里头的声响,贾琏就不难想象出屋里两人颠鸾倒凤的样子,尤二姐在贾珍身下辗转承欢的样子,初时十分震惊,恨不得破门而入,摇着贾珍的领子问问他如何能干出这等事情来,继而却只觉得十分恶心。
贾琏好色,也知道尤二姐和贾珍、贾蓉的往事,但他一直以为自从自己娶了尤二姐,他们就了断了,谁知道竟然让自己听了一出活春宫。这感觉,那是相当的憋屈啊,感情自己成了活王八了,哪里是自己娶了尤二姐,分明是贾珍、贾蓉骗着自己替他们养女人呢。更可恨的是尤二姐,自己对她百般怜爱,她都不知道珍惜,反倒非要和贾珍搅合到一处。也罢,就看她和贾珍能有个什么结果吧。
贾琏对尤二姐生出的那几分真情,顿时烟消云散了,也懒得再去看尤二姐和贾珍、贾蓉的表演,便仍旧悄悄的走了。回到家里,看见白白胖胖、冲着自己笑得口水都留了出来的儿子,才觉得谁都会对自己不好,只有自己的儿子不会对自己不好。自此,贾琏便不再往尤二姐处去了,送给尤二姐的东西,也只当是自己扔到水里去了,也懒得去要,只一心抱着儿子过日子,王熙凤见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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