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抢啊!”有人吼。
场面激烈混乱,楼上的女子把面纱一扯,满脸包,她叉着腰喊:“来人,给老娘去抢,一个白银千两!”
大家伙都纷纷想,管他是真男子还是假男子,抢回去放家里,每日看看也好。
镇上传开了,俊美绝伦的陌生男子当街抛绣球招夫,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作者有话要说:(^3^)(^3^)(^3^)谢谢楼下一群伙伴们的厚爱,嘤嘤嘤,抱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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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十一快乐~么么哒
☆、第38章 霸气
众人脖子都酸了;眼睛也酸了;连绣球的边边都没碰到;眼看一片白色衣角一掠而过;如同一只大雁,轻飘飘的从空中将那几个绣球全都收为囊中之物。
众人:……
吃独食,好可耻。
外围还在拼命扒着前面同胞的肩膀,挠着同胞后腰脖子的一群围观百姓都一头雾水。
说好的抛绣球招夫呢?!
海炔将那几个绣球放回摊位,拉着被青泷几人护着的城主大人离开。
“站住!”
满脸包的女子提着裙摆追上来,她两眼放直的对着城主大人:“不知几位公子能否赏脸去楼上喝一杯?”
“为什么要赏;很熟吗?”白泽自语一番;又道:“不赏。”
满脸包深呼吸,僵硬的笑容又恢复过来,继续问城主大人:“公子?”
城主大人冷着脸偏头;手抓着海炔的腰,俨然一副“我听我媳妇的”乖巧模样。
满脸包眨眨眼,一定是还没清醒,她掐了自己一下,疼的冒泪,再去看城主大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从“我特别喜欢你我很中意你!”变成“祝你幸福祝你全家幸福”
海炔几人没有多留,因为人群更加拥挤了,大人闹孩子吵,嘈杂的让人头皮发麻。
丫鬟撅嘴:“小姐,走都走没影了。”
“春儿,你看到了什么?“满脸包淡定的对那些朝她翻白眼的人回了个更大更犀利的白眼。
丫鬟盯着看:“小姐在傻笑。”
“蠢。”满脸包板着丫鬟的脸让她看城主大人几人的背影:“再看看!”
“小姐不笑了。”丫鬟还在盯着看。
满脸包瞪眼:“我让你看看那几个美男子。”
“哦。”丫鬟伸伸脖子,又缩回来:“走远了,看不到。”
满脸包戳了一下她家丫鬟的脑门,低头凑近:“我跟你说,你别跟那几个长舌头的说啊。”
“那黑衣男子竟然是……哈哈哈哈哈……”满脸包又是一阵大笑,笑的整个人跟羊癫疯一样,没想到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七龙珠!
说了什么?丫鬟抽搐着问:“小姐,还招亲吗?”
“不招了,看上的都在搞基,我看我要不要来个蕾丝边。”满脸包摸摸脸上的包:“貌似也不错。”
她边走边啧:“虽然没有带电动的工具,纯天然无污染的倒是不少……”
这头白瑚和蛇三闻着味道来了。
他们看到青泷几人,顿时进入作战状态,随时准备化出原形跑路,两只小绵羊丢进豺狼窝。
真是恐怖。
“城主,我们只是来传话的。”白瑚妩媚的撩开额前的发丝:“管家说他很想你。”
依旧是一身绿油油的蛇三细声细语:“王大柱说他很想你。”
白瑚继续:“狗蛋说他很想你。”
蛇三也继续:“后门看门的护卫说他们很想你。”
三、二、一!二人异口同声:“白鸟城全民也很想你。”
“下月回去。”城主大人微抬下颚,他必须回去,腹中的七个孩子近日胃口变大了。
蛇三往后扭小细腰:“那我们先走了。”
边上的海炔突然抬眼,伸手抓住他的手腕:“随我去青桐镇走一趟。”
蛇三眼皮跳跳,生出一种要被当炮灰的觉悟。
目送海炔和蛇三离开,城主大人挺直的背部倚着槐树,深沉的打哈欠,好累,昨夜连用几大猛招,到现在浑身都酸痛。
白泽微翘的唇形很美,他开口了:“小狐狸,你身上骚味太重,很臭,离我远点。”
呵呵呵,那你把鼻子塞住啊塞住啊!实际上白瑚是点头哈腰的道歉:“是,小女子修为低,没办法遮掩身上的气味。”
她只是随口一说,却不料对面的紫衣男子认真的蹙眉,白瑚紧盯着他那张嘴,很怕又蹦出什么东西来。
“去牛粪山,那里有牛粪池,可消你身上的气息。”白泽说完就转身走远一点,气味太重了。
白瑚满脑子都是一大坨牛粪,她好像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粪香:“多谢前辈。”
“城主,我现在就去。”白瑚说着便要走。
“牛粪山的牛粪好像可以镇压小白体内的魔气,也可以除去老虎脚底心的那团印记。”
白泽眼眸骤然一冷,他从原地消失。
一直低着头翻书的玄午把书塞回怀里,拍拍白琥的肩膀:“老虎,我很快回来,给你带牛粪。”话落,人就没了。
闭着眼睛冥想的白琥身子不易察觉顿了一下。
白瑚看那两人都跑了,她左右看看,见没有路人,干脆化出原形,三条毛茸茸大尾巴甩甩,飞快的窜出去。
“青蟒的内丹才芝麻大小,他身上的气息有点怪。”朱阙若有所思:“那小狐狸怎么只有三条尾巴?”
“天资不行,最多还能再长出一条。”青泷挑唇:“运气好,能在神界当只小宠物。”运气不好,连投胎转世为人的资格都没有。
两人一同看向可以随意收宠物的黑衣男子。
半响,城主大人皱眉,冷声道:“要气味消除。”
青泷摇头失笑,等园子重建,恐怕会多出很多各种各样的小动物。
天黑之后,城主大人一行出现在镇北小山村,那里有户人家刚从地里挖出一尊貔貅,他们去的时候正好看到老汉在给貔貅擦身子。
青泷把貔貅倒过来,卷着一张银票对准他的屁。眼,一点青光聚集,把貔貅封住的屁。眼给捅。破了。
白琥偏头,朱阕摸鼻子,城主大人面无表情的盯着那个越来越大的屁。眼,仿佛里面能冒出一滩水。
又塞进去几颗色泽上等的珍宝,捅完后,青泷拿帕子细细的擦拭一根根手指,眉间的嫌弃一览无遗。
“够不够?”朱阕看看貔貅:“再多捅一下?”
“要捅你捅。”青泷厌恶。
城主大人捡起地上的树枝,手施力,嗖的一声,树枝插。入貔貅的屁。眼,力道很大,震的貔貅直接倒地上。
荒山野岭,四个男子盯着一尊肥胖滑稽的象牙雕。
一直沉默寡言的白琥淡淡道:“来了。”
空气发出震动,一圆润男子出现,他看见地上的自己,满脸怒气:“谁捅了我的屁股?”
“我。”
暗中传来的声音把貔貅吓一跳,他瞪着大眼,青龙、白虎、朱雀,还有个……很好看的凡人?
坏了。
上当了。
貔貅心里咯噔,肯定是他跟饕餮厮混的事被发现了。
面前的人矮矮胖胖的,一张脸就是大元宝,那张嘴里蹦出的话都带着一股子铜臭味。
青泷额角青筋隐隐浮现,人界竟然把我和这东西并列在一起当吉祥物,而且商家军队都把他当宝贝供奉着。
好糟心。
片刻后,几人还是那个姿势,气氛不算融洽。
坐在地上的貔貅抠抠脚丫,放到鼻子边闻闻,又抠抠:“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再逼我,我就去大明尊王那去告你们。”
青泷喉头滚动,面色发青的离开。
一阵风来,朱阙顿时憋气:“贫道呼吸困难……”后面的话还没说话,他就踉跄的跑到树底下干呕。
白琥淡淡的看了眼貔貅的肥大脚丫,淡淡的起身,淡淡的趴在朱阙后面,哇的一声呕吐。
城主大人冷酷的坐在那里,颇有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气。
因为我染了风寒,闻不到。
低头摩挲扳指的城主大人停下动作,将右手摊开,明黄透亮,红豆大小的东西丢过去:“这个如何?”
貔貅扑过去接住,满脸不敢置信,眼珠子更大了,哈哈哈,鱼唇的人类,你竟然把能让你这副凡人之躯不死的黄椛给我,到了我手里,就别想再吐出来。
见他要逃跑,不慌不忙的伸手理理衣袖,城主大人冷笑道:“不再看看?”
貔貅屏住呼吸,他看到人类话落,十几颗那么大那么亮的黄椛飘浮在半空,把这片夜空都照的亮黄。
后面青泷,白琥,朱阕都收住脚步,望着那个黑衣男子。
就是这么霸气。
城主大人冷酷的站在那里,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气势。
并不是每只椛兽体内都能长出黄椛,就算长了,也不一定都是最上等的黄色,每颗拿出去都是天价,一个人类怎么会有这种能让整个神界都震撼的宝贝,还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
简直比他还富有。
想起那条龙,老虎和朱雀,貔貅心里有一个大胆的设想,他越想越冷,汗越来越多,一咬牙:“我知道的不多,他们做什么事都不带我玩。”
城主大人红唇微张:“杨柳村为何会消失?”
“蜃。”貔貅贪婪的盯着还剩下的黄椛,发了发了发了:“月圆之夜,蜃会吐气幻化海市蜃楼,那时,杨柳村自会出现。”
目的达到,城主大人随意挥手,拿去吧,土包子。
作者有话要说:脑洞收不住了,让我放。荡一回〒_〒
☆、第39章 幻境
杨柳村夹在断壁残垣中间;独成一方秀丽的世外桃源。
周围都是看不到边际的深山老林;一路往上;迂回曲折的小路十八弯。
村里有农田菜园,住着十几户人家,邻里来往和睦友好。
十五那晚,一轮圆月挂在天空一角;村民们忙完农活都收拾东西回家做饭;娃娃们手牵手欢快的蹦哒着;鸡鸣狗吠声充斥在每家每户。
戌时三刻;大家伙都忙碌一天,闩门休息,狗卧门前打哈欠;一有动静就会汪汪叫。
村外;黑乎乎的,有几人站在枯黄的稻田边,迎着风赏月赏村落。
正是寻着圆月过来的城主大人,青泷,白琥,朱阕四人。
青泷打了声喷嚏:“有点冷。”
“北风。”朱阕掐掐手指,高深莫测道:“此地不宜停留。”
白琥和城主大人抬手弄开糊了一脸的发丝,这么大的北风,谁看不出来?
盯着不远处的村子,青泷若有所思的问:“你们能看出来什么吗?”
一直在吹风的白琥出声:“村庄。”
青泷唇角微动,他看向左边,还是这个靠谱一点。
感应到他的目光,以及那里面的信任和看重,朱阕颇有些得瑟,他开始掐手指:“贫道掐指一算……”
他掐了约莫半炷香,也没掐出个屁来。
简直心酸。
城主大人沉吟片刻道:“一入村庄,入幻境。”
旁边冒出一句拆台子的话:“应该不是。”
城主大人微微眯起眼眸,青泷微笑,很是迷人:“我觉得找到蜃依附的东西就可破幻境,收服它。”
冷场王白琥冷不丁开口:“确定?”
青泷面容一黑。
几人在村外说了一通有的没的,长的短的,高兴的不高兴的,等那轮明月最圆最亮的时候从原地消失。
村里安宁祥和,屋子里只有卧在炕上的两口子耳鬓厮磨声和酣睡的娃娃磨牙声。
猪圈羊圈鸡窝牛棚里都很安静,不时哼哼几声。
几人进村,无声无息。
城主大人示意青泷白琥朱阕三人随意,他径自往前走,步伐沉稳从容,丝毫没有任何面对未知陷境的紧张。
“我怕狗。”青泷说着就转身绕着村子往后面走。
朱阕盘腿坐在大磨盘上面,十根手指掐出道道印记,有红光从指尖萦绕,他的声音有些许飘渺:“东。”
白琥果断往西。
有大黑狗在村里溜达,它闻到陌生人的气息,刚要来嗓子就被打晕。
城主大人站在村口枯井边的那棵两人抱的大柳树底下,这个村子本身就是海市蜃楼,却真实的被踩在脚下。
他走近几步,手指捏住垂下的一根柳枝,啪的一声断裂。
眼前景色一变,没有柳树,没有夜色,而是一间空旷的屋子,只有一个娃娃的哭声。
城主大人看着一百多年前的自己,面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变化,他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娃娃哭累了就吃自己的鼻涕眼泪。
画面非常美。
娃娃吃累了就睡觉吐泡泡,很久之后有个年轻男子过来抱起他,手一摸他的屁股蛋:“少主,你将来是要当城主的人,怎么能尿床呢?要学会忍耐,坚持。”
城主大人挑眉,他的管家曾经也是个美男子。
他又挑眉,岁月是把杀猪刀。
十年过去,娃娃长大了,诺大的宫殿和白鸟城都是他的,那个爹只留给他几个字,不是我对不起你,也不是爹爱你,而是——
遇到个好人,你就嫁了吧。
二十年过去,娃娃长成倾城容貌,拥有整个离国都震撼的幻力,城里城外大闺女都来热情的表示非常想投怀送抱,但是他一点都不开心。
因为他硬不起来,他就是个扶不起的软货。
他比从前更寂寞。
城主大人看着过去的自己坐在床边握。住那根上下撸阿撸,摸阿摸,然后躺床上自己睡觉,无人陪。
重顾自己的几十年,城主大人很平静,因为他现在不一样了,睡觉有人陪,渴了有人给他递水,饿了有人把他喂饱,天冷了加衣,热了就脱。
无论是风吹日晒,春夏秋冬,身处何地,都有人陪着他,在他不高兴的时候,想尽一切方法哄他,还会扮猪脸,学乌龟爬。
脸上有湿意,城主大人伸手摸摸,他的表情愣住,哭了?
面前的景物在不停变化,又是几十个春秋,管家老了,护卫们从青年到中年,城里越来越平和。
他还是一个人,直到城民们热烈传播,那场大赛的出现。
二十二个各有特色的成年男子,只有一人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