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个人,直到城民们热烈传播,那场大赛的出现。
二十二个各有特色的成年男子,只有一人成为他的夫人,最持久,最大,最美。
洞房之夜,那个穿着大红袍的邪魅男子仓皇出逃,他独自在屋里生气,还摔碎了一只酒杯。
后面是十里河,歪脖子树下的翻云覆雨,一夜荒唐。
从那一夜开始,城主大人所看的都是开心的自己,日子和床。事并肩而行。
他是喜欢那个人的,很喜欢。
很喜欢后面是什么?城主大人眉头忽地蹙起,他难过他为什么不懂。
画面再次变化,城主大人发现他在柳树底下,凉风拂面,村里的一切在皎洁的月光下朦朦胧胧。
身后突兀的脚步声传来,城主大人侧头,周身的杀气在看清是谁后消失不见。
走过来的海炔把城主大人肩上的发丝拢到后面:“怎么样了?”
“幻境。”城主大人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多看了眼:“你不是在青铜镇吗?”
海炔勾唇笑道:“我不放心你。”
“蛇三在哪?”城主大人还在看他,面无表情的问。
“你关心他干什么?”海炔收敛笑容,看起来似乎有点急:“我们出去吧,青泷他们在村外等。”
城主大人没有动,他眯起眼眸,淡漠道:“我睡觉最先做的事是什么?”
“当然是闭眼睛。”海炔捏捏城主大人的鼻尖,牵着他的手:“快走吧,日出后村子就会消失,我们回去再想办法。”
城主大人抿唇,从口中吐出几个字:“是抓住你的大哗哗。”
“什么?”海炔没明白。
“我每晚睡觉,首先做的事就是抓住你腹部以下部位。”城主大人盯着面前的人,熟悉到骨子里的轮廓和那片深蓝。
眸中闪过什么,海炔露出暧。昧的笑容:“对,你抓的很紧。”
“我最喜欢跟你做什么?”城主大人面色冷静,语气也是一样,似乎只是随意问起。
海炔这次回答的很快,也笑的愈发暧。昧:“做。爱。”
“是睡觉。”城主大人一字一顿。
海炔身形有瞬间的扭曲,又极快的恢复正常,仿佛不过只是错觉,他低头在城主大人头顶吻了一下,叹息的声音里透着无奈:“是,你每次都抱着我不撒手。”
飘进鼻子里的味道也是熟悉的海腥味,城主大人开口,说出每日都说的一句话:“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海炔脸上笑容更加清晰,一掠而过得逞。
城主大人目光沉下去,他的海龟从来不会这么说,只会傻傻的笑,乐傻的样子,特别可爱。
“走吧,我们回去睡觉。”海炔柔声道:“我很想你。”
城主大人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声音,跟着他往村子出口方向走。
“这次回去就不出来了,我们生一堆孩子。”
快到村口的时候,城主大人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那轮明月。
海炔脸色骤然间变的虚幻,又变的清晰,他疼爱的摸摸城主大人的背部:“怎么了?困了?”
“天快亮了。”城主大人意味不明的看向他。
海炔显的更着急了:“所以我们得快点出去。”
城主大人挣脱开他的手:“村外有什么?是一个囚牢,还是永不翻身的困地?”
“你以为是我在出卖你?”海炔露出悲痛的表情。
城主大人的唇边隐隐有一丝琢磨不透的笑意:“差点被你骗了。”
“怎么?要杀我?”海炔呼吸粗重,脸色非常难看,整个人都在发抖,看起来是伤透了心。
“我不会杀你。”城主大人伸手抚。摸面前人的脸颊,嗓音低沉,却带着独属于一人的温柔:“因为我知道你不是他。”
海炔面色一变,却还在强自镇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回到你自己的世界去吧。”城主大人手一挥,世界生灵万物粉碎。
一切回到原点,城主大人还站在树底下,月光村落,后面有青泷几人的声音,仿佛什么也没经历过。
幻中之境是每个人内心最渴望的东西,所以他看见了他的海龟。
然而,假的终究是假的,经不起触碰。
这才是真实的世界。
有风吹起黑衣白发,城主大人微眯的黑眸睁开,他抬手对着虚空伸手一抓,从大树里面传出狰狞的吼声,拽出来的东西似龙似蛟。
头上长着和鹿一样分叉的角,脖子到背部都生着红色的鬓毛,暗土色鳞片,从腰部往后逆生,脚如蛟,宽大。
它在城主大人手心挣扎着,却怎么也摆脱不了。
城主大人漫不经心的看着它可怜的呜咽,又凶狠的咆哮,微抿的唇缓缓拉开,轻蔑的弧度。
“你还是太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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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吃你
日出;杨柳村消失;不留一片草木,仿佛从来就没出现过。
一片荒芜的石壁下,城主大人阖着眼坐在巨石上面,青泷白琥朱阕三人围着他而坐,守护的姿势。
万兽图飘浮在上空,城主大人猛地睁开眼,一道金色光芒从他那里迸发;刺入图中被万兽膜拜的那只美丽高贵的十二尾兽类眉心。
那一刻,光芒遮云;青泷他们尽管闭着眼;仍旧下意识的用手捂住眼睛。
一坐黑石砌成的高大城楼虚影就在眼前;头顶黑云翻滚,天仿佛摇摇欲坠,一股磅礴的威压席卷而来。
仿佛置身城中,能嗅到废弃的散落石头散发的呛人气味,以及那种让人恐惧的黑暗。
城楼脚下的玄蜂原本正在呼呼大睡,感应到主人的气息后非常活泼,它想出来,但是主人不召唤它,正在用尾巴戳着地面刨土,它就听到一个声音。
城主大人微昂首,手掌一挥,那头蜃被放出去,发疯的向四周窜逃,却怎么也出不去。
“去吧。”城主大人看着玄蜂。
巨大的玄蜂被一股力量牵引,从城脚下飞出去,它盯着对面的蜃,头顶到后颈的那撮毛都进入作战状态,如壶的腹部上下起伏,尾巴上的蛰刺戳来戳去,深褐色的翅膀不停煽动,那些密密麻麻的刺刀在半空划下道道寒光,遮天蔽日。
气势看起来非常棒。
但是……
它在往后退,还在往后退。
看到这一幕,青泷摸鼻子,白琥淡淡皱眉头,朱阕在掐指,然后颇有深意的笑笑。
城主大人眯起双眸,那眼神就是“敌不过就不要你了”
接收到主人的信息,玄蜂大眼珠子里开始冒泪,扑着大翅膀对着那头蜃撞上去,速度快的在空中留下一大片阴影。
天空斗的激烈,地上四人已经开始犯困,一夜没有合眼。
城主大人掐掐眉心,轰的巨响,灰尘飞扬,面前一黑,他看到砸下来的玄蜂,眉心轻轻拧起,伸手在玄蜂涣散的瞳仁上摸了一下。
蜃的主要攻击是制造幻境,能不费吹灰之力将人困于其中,迷失心智。
“都是幻觉,你找出破绽便可攻破。”
玄蜂收收翅膀上的刺刀,怕弄伤了身边的人,它仰头,也不知道听没听懂,瞳仁里的光彩越来越强烈。
天空的蜃不屑的甩动长尾巴,宽大的脚掌狠狠往玄蜂头上踹,玄蜂逮住机会,尾巴一扫,那根细长的刺就扎进蜃的脚掌,毒液渗透进去。
一声山崩地裂的痛苦嘶吼从蜃的口中发出,它开始疯狂的用分叉的角顶撞玄蜂,玄蜂挥动翅膀扇过去。
它雄起了,这是爱的力量。
城主大人要将蜃收为己用,城里目前只有玄蜂,由它来战胜蜃,会免去很多麻烦。
“去抓只燕子。”城主大人突然开口。
他的话一落,朱阕就从原地消失,再回来时手里提着一只肥胖的燕子。
燕子的出现导致蜃彻底狂化,它甩开玄蜂往朱阕那里冲,朱阕往后轻退,提着燕子晃来晃去,与它捉迷藏。
蜃失去冷静,玄蜂猥琐的在背后放刺,对准它的尾巴顶端,蜃颤栗了一下,身子在空中摇晃。
这时,朱阕出手,燕子丢向那座城楼,蜃两眼泛光的紧扑,它的吼声和不甘被万兽图吞没。
得意洋洋取胜的玄蜂飞下来,蹭蹭城主大人,可能是它太大只,城主大人一下子显的特别小,落在青泷三人眼中,非常可爱,好想抱起来抛天上。
当然,只是想想,因为那人不给他们抱。
青铜镇
坐落于大山里,附近几座铜矿山,镇上盛产铜器,铸剑,兵器,也有很多生活用的农具。
据说青铜镇是传承上古铸剑世家,后来没落了。
走在镇上,空气里都弥漫着一股燥热的炭火味,路过的行人皮肤粗糙黝黑,个个身材魁梧,走路都生火风。
“这里我来过两次,百姓都能胸口碎大石。”青泷边走边问:“海炔在哪个剑冢?”
看了眼不远处正在拍手叫好吆喝着碎大石的,听着那个大石板被锤击的声音,朱阕觉得胸口一痛:“钩子山那个。”
白琥淡淡道:“他会耍剑?”
“不会吧。”朱阕低头抠手指甲,剑不是贱,不是你想耍就能耍。
三人同时去看城主大人,既然不会,那特地来这里的目的就不难猜到了。
城主大人蹙眉,他不喜欢任何兵器。
几人以本来面貌走在街上,那些路人看他们的目光只有冷漠。
钩子山光秃秃的,传说上古时候是一个铸剑师的炼化之地,最大的剑冢就在那里,有成千上万的剑,却荒无人迹。
因为此地为凶地。
有人想得到传说中的万年时间凝结出的剑灵,渴望认主,称霸天下,却为此丧命。
城主大人他们进去的时候差点被一股暴戾的气流击退出去,他们运转体内神力闯入,剑冢仿佛一个巨大的漩涡,中心位置的一个青色身影就是蛇三。
站在万剑池旁边的男子一身白衣已经染黑,发丝凌乱,凝聚一团蓝光的手出现多道血痕,似乎已经皮开肉绽。
城主大人脸色瞬间就变了,却没有轻举妄动,他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打断会让对方被反击。
青泷身上的龙威开始散开,白琥朱阕几乎同时释放,四大神兽有三个都在这里,聚集的威势可想而知。
无数的剑发出冰冷的嗡鸣,剑身剧烈颤抖,随时都会震飞出去。
海炔猛地腾空而起,身形一闪,立于剑池上空,他低吼一声,身上光芒笼罩,一道剑影从狂风肆虐的剑池浮出,缓缓成形,无形之剑。
青泷白琥朱阕三人目中并没有贪婪之色,他们的身体就是最强的兵器,虽然还是很感兴趣此剑的威力。
无形之剑遭受压迫,剧烈的反抗,阵破,平衡消失,已经是强弩之弓的蛇三摔出去,万剑齐震,从四面八方汹涌而来的利箭如芒。
青泷三人把城主大人护住,以他们为中心,那些箭纷纷断裂。
神志清清醒些的海炔才发觉城主大人,他双眸微眯,勾唇微笑:“送你。”
边上的青泷三人都低头不语,他们已经认出那把剑就是黑衣男子曾经的贴身兵器,海炔能想到替那人取回兵器,他们就没想到。
好惭愧。
听出他不容拒绝的语气和那双布满血丝的目中的期待,城主大人只好注入自己的神力,剑灵发出刺耳的声音,迅速藏入他的左眼。
警觉剑冢要塌了,城主大人冷声道:“快走。”
几人刚出去,身后传来轰隆巨响,地面激烈震动,镇上的人都惊慌的疯跑,而震动只是转瞬即逝。
来的快,去的更快,留下的是大片废墟。
城主大人伸手,青泷拿出上好的药,他把海炔的那只手敷上药,又给包扎好。
海炔笑着说不碍事,皮肉伤好的快。
青铜镇外的断绣城,几人要了房间,蛇三被朱阕带进去疗伤。
门一关,海炔就压着城主大人一阵激烈的亲。吻,把他的衣襟拉开,手伸进去肆意抚。摸,动作急切,却没有粗野。
“去床上。”城主大人从纠。缠的唇舌间发出一声轻喘。
话落,身子被拦腰抱起,几步就走到床边,又是一阵不顾一切的厮。磨缠。绵。
城主大人夹着海炔的腰,冷声命令道:“不准走。”
“我不走。”海炔俯身隔着衣物咬·住他的胸口,熟悉的寻到已经立起来的地方,舌头舔。湿,牙齿轻轻啃·咬。
城主大人不自禁的挺。起背部向前,冷酷着脸吐出非常让人想犯。罪的话语:“这边也要。”
“哪边?”手指大力拨。弄,海炔邪魅一笑。
城主大人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另一边的突起上面,带动着搓·捏:“这里。”
凝视着面前情动的一张脸,海回的定力在这人身上从来都起不到作用,他俯身,用嘴唇代替手去磨。蹭。拉。扯。
城主大人微张湿润的红唇,不悦的皱眉:“没有水。”
“你又不是女子,哪来的水。”海炔埋头啃的专心,搜。刮着他身上的味道。
城主大人不高兴了,这句话怎么听他都不喜欢。
“有水。”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海炔用唾液濡。湿,舌头卷着,发出啧啧水声,他哑着声音笑:“好多水。”
城主大人无意识的皱皱鼻子,垂着眼角看,看着看着,他就开始端详他家的海龟,发现真是帅。
“过来。”
“嗯?”海炔抬眼,凑近在他脖子上亲。吻。
城主大人伸手去扒海炔的亵。裤,一抓一捞,肯定严肃的语气:“我要吃它。”
海炔挑眉,非常配合的躺好,手臂枕着后脑勺,唇角勾起愉悦的弧度,更是向上顶了顶胯:“随便吃。”
调整了一下姿势,城主大人开吃了。
有几日没亲近,都很饥渴,二人从床上滚到床下,又从床下挪到桌上,战况非常激烈。
事后城主大人仰在床上喘气,眉间的汗水顺着鼻梁,嘴唇一路滑下,他抓住海炔的胳膊:“我感觉我快生了。”
这句话海炔听了几十次,城主大人说了几十次。
胃着凉了,城主大人说我感觉我快生了。
吃饭吃的打嗝,城主大人说我感觉我快生了。
天气转凉,懒散无力的不想起床,城主大人说我感觉我快生了。
总之很磨人。
“肚子疼。”城主大人滚到他怀里,紧绷的面部轮廓显示他很不舒服,在忍耐着什么。
手抚。摸他有点凉的肚子,捂着揉揉,海炔紧锁眉峰:“你晚上吃什么了?”
“辣鸭头。”城主大人把脸蹭蹭他的大哗哗,很诚实:“还有辣鸭翅鸭脖子,都是他们给我买的。”
海炔抽了一下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