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经这修炼血煞锁魂蛊之人培育的,威力更是成倍激增,不过修炼这血煞锁魂蛊也是有弊端的,除却日日都需祭炼这六翅毒蝉外,还必须时常放蛊,中一人,可保三月,如不放蛊,蛊虫不得食就会伤害蓄蛊人,反噬自身。
连续三年不将蛊放出去,蛊人一个时辰内必遭反噬,必定气绝。蛊虫也自然破体而出,在去寻下一宿主。
其中还有诸多繁琐放蛊手法和晦涩难懂的咒语,看的张凡是时而心喜,时而皱眉,心中更是喜忧参半,不过总的来说虽然繁琐,但修炼此术利大于弊,这血煞锁魂蛊还是要练的。
欲成大事而惜身,非英雄也。
只是这六翅毒蝉去哪里寻找,血煞锁魂蛊上记载,这毒虫即使在上古就极为稀少。。。。。。难道,张凡的双眼不由得望向那寒玉蛊,瞳孔开始剧烈收缩,眼睛传来一阵阵刺痛,心跳再次加速,因激动而剧烈颤抖的爪子缓缓伸向了寒玉蛊。
寒玉蛊被打开了,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只体长约11.5mm,翅展23mm,通体泛着妖艳的红光蝉虫,疏被白蜡粉。触角呈刚毛状,短小。单眼六个,血红色。翅革质密布纵横脉呈网状,前翅宽大,略呈三棱状,翅面稀薄晶莹剔透,翅上有两个血色红斑,在前缘近端部2/5处,近半圆形。
相貌特征与皮卷中记载的一般无二,张凡激动的全身开始抑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起来,即使十杀阵成控制天魔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激动,这血煞锁魂蛊对于他来说,意义重大。
大的即使天魔也比不了,十杀阵不能移动,虽可成一时之屏障,但却难以依靠其成就大事,而这六翅毒蝉则不同,只要修炼血煞锁魂蛊有成,自己就可以通过放蛊不断的控制人类修士,在人类世界中不断的安插棋子。
虽然人类豪杰之士颇多,但贪生怕死之辈更是如同过江之鲤一般,根本就用不着担心他们不受自己的摆布。
等自己修炼有成,拉起一票妖族大军,里应外合攻打济州,到时不难成就一番事业。即使在不济,凭借着安插在济州的诸多棋子,自保应该不成问题的,起码不用像那些没有耳目的化形大妖一般遭到围攻,狼狈逃窜。
此刻张凡心中的野火熊熊燃起,急剧膨胀,双目逐渐布满血丝,长长的鬃毛无风自动,凛冽的霸气透体而出,妖藤更是不受控制的冒了出来,疯狂的挥舞着,一时间整个山洞被妖藤充满。
狮群也被突发的变故惊醒,惊惧莫名的望着张凡,臣服的匍匐在地,低声呜咽着。
好在张凡理智还算清醒,及时发现了自己的异样,赶忙压下内心的激荡,收回妖藤,要不然在继续发疯下去,说不定狮群都要被他误伤了,到时候乐子可就大了。
张凡安抚了一下狮群,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让狮子兄弟带着狮群去附近猎食,这附近他已经观察过了,并没有太多妖兽,大多只是普通野兽,狮群只要不太过深入,相信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打发了狮群,张凡平息一下心境,开始按照血煞锁魂蛊的法门祭炼起六翅毒蝉,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鼠乌鸦要进十杀阵了,就是为了借十杀阵内的血煞之气和冤魂厉鬼培育这六翅毒蝉。
可惜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一时贪心,一辈子算计,一辈子小心谨慎,这次竟然将自己都赔进去了,落了个魂飞魄散的下场,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看来自己今后也得小心谨慎,这个世界修士的手段千变万化,层出不穷,远非自己原先那个世界可比的。
有勇无谋,是匹夫,虽可冠绝一时,但最终难以成事。成大事者,必须做到勇谋兼备,方能成就一番事业。
举一反三,张凡心境经过这次蜕变以后,开始注意到自己的不足之处,暗暗记在心中,警戒自己日后多做注意,改正自己的缺点与不足。
自此张凡修炼的课程又多了一项,修习血煞锁魂蛊,祭炼六翅毒蝉,每日除了修炼以外,就是去寻找毒虫,喂养六翅毒蝉,时时与它沟通,藉此以增加彼此之间的默契亲密程度。
就这样一个月过去了,日日如此,除非饿极了,不然每日都沉浸在逗弄六翅毒蝉之中,出谷的目的也暂时被他忘在脑后,弄的狮群,尤其那两头母狮子望向他的目光,幽怨无比。
虽然平日里,张凡一般也不会与它们嬉闹,但他修炼之余,每每有所精进,心情大好之时,也会陪它们玩耍一阵,可现在他眼里只有那只胖嘟嘟讨厌的虫子,和那两个弱小的人类。
两头母狮被张凡忽视,心中不由得把六翅毒蝉和那两个人类修士恨上了,六翅毒蝉张凡宝贝得紧,时刻都不离爪,即使修炼之时也会收入体内。
可那两个人却遭殃了,每每两头母狮郁闷之时,都会龇牙咧嘴的冲着他们吼叫发泄一番,着实把两人吓的不轻,身体抖如筛糠。
他们醒来之时,惊喜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死,可还没等他们高兴,就发现自己刚脱狼群,却又入妖狮口,还不是一头,是一群,而且每头都不比那三只妖狼差,一时间悲从心头起,充满了绝望。
这两人呢,是爷孙两,孤苦伶仃,相依为命,爷爷张浩然,他们祖上原先也算是在这济州地面上小有名气的一个散修世家,可到了他这一辈却没落了,父亲本是元婴期强者,却因一时起了贪念,争抢一件宝物之时,遭人暗算,当场陨落。
患难与共、落井下石、雪中送炭、锦上添花。
雪中送炭者少、落井下石者多、患难与共者少、锦上添花者多,这就是现实,树倒猢狲散,好在天不灭他张家,儿子为了让他带着孙子逃走,拼死阻挡,才算保住了爷孙两的性命。
他本也是金丹期强者,可因元气大伤,损坏了根基,修为才跌落到练气期,起起落落逃到这十万大山的边缘,在济州的夹缝中带着孙子张复苟延残喘艰难度日。
每每想起往日荣光,张浩然就不由得老泪纵横,悲由心生。那日带着孙子入山采药,遭遇不测,死了也就算了,可却没想到,竟然被一群妖狮围困在此。
而且这群妖狮竟然不杀自己,让他看到了逃生的希望,可随即他这希望就无情的被泼灭了,这群妖狮出去捕猎的时候,那头狮王就留在洞中,狮王出去的时候,狮群就留下看守他们。
偷袭狮王?这个念头在他脑中刚刚升起就被掐灭了,虽然修为跌落,但眼力还在,这头狮王离结成妖丹就差一步,就是自己全胜的时候,也不一定能斗的过他,更别提现在了,恐怕连毛皮都伤不了。
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群妖狮时不时的会冲着他们吼叫一番,可怜他堂堂一金丹期强者竟然被吓的控制不住,浑身发抖,虎落平阳,如此被折辱,他自杀的心都有了,可一想到孙子,心中就充满了苦涩。
如此他们爷孙两个就这么战战兢兢,备受煎熬的度过了这一个月。
这一日,张凡也终于将六翅毒蝉初步祭炼成功了,在张浩然爷孙两个惶恐的眼神缓缓走了过去,伸出锋利的爪子,张浩然爷孙两个顿时被吓得面无人色,在他们惊惧不安的注视下,张凡缓缓写下了两个字: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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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收服
张浩然望着地上的两个字,眼神有点呆滞,不敢相信,妖兽他年轻时猎杀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却从未见到过有会写字的。
妖兽与人类遇上从来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从没有过妖兽活捉、招降人类这样的事情,他这一辈子都没有听说过有谁类似自己这样遭遇的。
只有那些灵智大开的化形大妖才会因顾及遭到那些名门大派的围攻,而放过其门人弟子。但妖兽却不一样,虽开启了灵智,却仅相当于人类的孩童,向来只凭自己的喜好,没有任何顾及。
莫非他是被人围攻打回原形的化形大妖?张浩然在看向张凡的眼神不由得变了,打心底升起一股冰寒彻骨的凉气,心里不由得开始思索起张凡到底有什么目的,打的什么主意。
张凡看着张浩然变幻不定的脸色,却迟迟做不出决定,心底不由得升起一股烦躁,都说人老成精,怎么这老头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搞不清状况,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有得选吗?
他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两人身上,他也不需要他们对自己心服口服。人类和妖兽本就是两个对立的群体,这一点他很明白,只要是正常的人类,就不可能对一头妖兽心服口服,哪怕那个人在贪生怕死,也决计不可能心服一头妖兽,接受被一头妖兽摆布的命运。
既然不可能让他们心服,就让他们怕好了,怕到骨子里,怕到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做到这一点就行了,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到那些无用功的事情上。
所以张凡看到张浩然迟迟没有做出选择,毫不犹豫的一尾巴向着张浩然皱巴巴的脸上抽去,顿时张浩然就被抽飞出去,狠狠的撞在了洞壁之上。
张浩然顿觉一股大力袭来,随即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吐出带着两颗槽牙的血沫,惊惧的望着张凡,紧忙把护在自己身前,一脸怨恨,紧咬着嘴唇,握紧拳头的孙子拉到身后。
颤颤巍巍摸了摸迅速肿起来的半边脸,指着“生”字,颤声说道:“大。。。大。。。大王。。。你。。。你。。。你怎、怎么才。。。才。。。才能放我们爷俩一条生路。”
张凡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等他说完之后,也不和他们废话,妖藤骤然从张浩然爷孙两个脚底窜出,两人甚至做不出半点反应,甚至连惊慌的表情都来不及露出,就把两人捆了个结实。
张凡如同人一般直立而起,双爪如同人的双手一般,略显笨拙的结出了一个个玄奥晦涩的手印,一声声低不可闻,带着某种节奏旋律,抑扬顿挫的吼声从他口中发出,顿时,由他的爪子上射出两道红光,张浩然他们随即感到微微一痛。
做完这一切后,妖藤也放开了他们,重新恢复了自由的张浩然,望向张凡的眼神再次发生了变化,到了此时此刻他那里还不知道张凡对他们做了什么。
内心的恐慌再也掩饰不住,全部暴露了出来,孙子张复一脸愤恨怨毒的望着张凡,双目中都快喷出火来了,恨不得生吃活吞了张凡,也不知道是恐惧还是其他,浑身剧烈的颤抖着,一手指着张凡:“你。。。你。。。”
张浩然顿时感觉到不妙,刚想拽回孙子,却已经来不及了,张凡粗大的尾巴已经抽了过来,瞬间张复便被抽飞出去,如同泥人一般贴在墙壁上,软软的顺着墙壁滑了下来,瘫倒在地,口鼻都溢出了鲜血。
嗅到血腥的味道,狮群变的躁动起来,鼻孔中喷出一道道白气,猩红的眸子,很是兴奋低吼着望着张复,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冲将上去把他生撕了一般。
张浩然眼见孙子被抽飞,瘫倒在地,不知死活,心底的恐惧瞬间就被愤怒取代,可经过风浪的他,理智的压下心中的愤怒,自己面对的是一头暴戾的妖兽,一头吃人不吐骨头凶残的妖兽。
自古人妖不两立,不要指望这头妖兽会心慈手软放过他们,从他在自己体内下了禁止,就可以看出,他想要控制自己,帮他去做某些事情,任何的反抗,和不理智行为,都会遭到他残暴的攻击。
他这是在立威,威慑自己,很显然他成功,自己也无路可选,很显然他要做的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算不是伤天害理,也必定相差不远,可自己还有别的路可走吗?张浩然看看昏死过去的孙子,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丝苦涩。
脸色忽明忽暗,阴晴不定,显示出他的内心在激烈的挣扎着,目光扫到张凡又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心中一惊。
紧忙上前一步,挡在孙子与张凡中间,嘶哑着嗓子说道:“你要让我们做什么事情?”
听到这话,张凡才收回视线,心中稍稍满意,张浩然心中也松了一口大气,不着痕迹的擦了一下脑门上的冷汗。
张凡来回扫视了张浩然几眼,拿出一套日照宗练气到结丹的功法扔到他的面前,就转身回到原来的位置闭目养神去了。
留下的张浩然和孙子两人大眼瞪小眼,有点摸不着头脑,过了老大一会,张浩然才压下翻涌不定的心情,缓缓伸出犹如枯木一般的手拿起地上的玉简。
拿着玉简回到来到孙子身旁,检查了一下,发现孙子受的只是皮肉伤,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查看起玉简。
看到玉简的内容,他的心骤时再次升起了惊涛骇浪,在也不能平静,济州的修士没有不知道济州八大宗之一日照宗的,而自己手中拿的玉简正是日照宗的功法。
这功法可比自家的要强上不知道多少倍了,此时他结合张凡对待自己爷孙两个的手段和眼神,隐隐约约的猜到了一点张凡对于自己爷孙的态度,那就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爷孙的死活,qǐsǔü如果不做出一点可以证明自身价值,和让他满意的事情来。。。。。。想到这里张浩然心中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
一股寒气从脚底冒了上来,自己和孙子身无分文,家产早就被人抢光了,加上修为低下,此刻犹如乞丐一般艰难的过活着,说白了没有什么值得这头妖兽所图谋的。
那他控制自己两人,所图谋的东西或事情必定不是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加之给自己的这套功法,虽不知道他从谁手里得来的,但却可以知道他是怎么弄到的,不外乎杀人越货。
除此之外,张浩然在也想不出其他的了,但就是杀人越货,那人也必定是一结丹期修士,心思电转,种种迹象无不在表明了张凡之前即使不是化形大妖,也必定结成了妖丹,那么自己先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张浩然再看向张凡的眼神已经变了,虽然不在颤抖,但怎么也掩饰不住那一抹发自心底的恐惧,能杀死八宗结丹期强者的妖兽,即使自己的父亲在世的时候也很难做到,名门大派的修士远远不是他们这些小门小户的修士能够比拟的。
再一想起,自己爷孙两个已经被下了禁止,对方的强大,恐怕这辈子也难以逃脱被他摆布的命运了,心中不由得一阵黯然,不过很快,他就恢复过来,或许这是一个机会也说不定,自己张家已经落到这份田地了。
一个犹如枯槁的糟老头子,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他很清楚自己孙子的资质如何,如无意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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