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道:“哼,贪生怕死!”
说完,西门庆一刀便割下了他的头颅。
西门庆将头颅放在了案桌上,随即心里寻思着:“呵呵现在长官死了,我再烧了你们的粮草,哼哼…”
一军之中,重中之重便是粮草。西门庆只要烧了粮草,那整个军营的士兵都得大乱起来,都得拼着命去救火。再加上自家的大人又死了,他们更会乱成一大团。到那时候,李应和刘唐带人前往粱山就容易多了,就算在路上会遇到巡守的士兵,也能大胆的拼杀过去,而不怕有援兵支援!
随后西门庆便出了营帐,来到了粮草仓库。
看着粮草仓库前的三名守卫,西门庆心中暗笑。如此重要的地方,却只有三名守卫看守,他们还真是放心啊!
西门庆三刀杀了三名守卫,随即又一刀劈开了仓库上铁锁,然后进了去。来到仓库内,看着码放整体的粮食、草料,西门庆嘿嘿jiān笑着,便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随即打开,吹火,点燃,然后朝着干燥的草料里面便是一扔。
刹那间,干柴遇烈火,火焰嘭的一声便燃烧了起来,随即四散开去,化为火龙。
西门庆转头快速离开。
西门庆刚刚走出仓库,便是外面的士兵已经吼叫了一声,纷纷都扔掉了手中的武器,去水箱里面接水灭火。只是水箱的水毕竟有限,哪能灭得了烧起来的火势?
顿时,整个军营都被火焰染得赤红,老远便能看到。
看到军营竟然着火了,在小道上设防的士兵们哪敢耽搁,忙慌朝着军营大赛奔去,企图帮忙救火。
这时李家庄中,李应指着那燃起的火势,呵呵笑着道:“老鬼,义帝得手了!”
刘唐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速速赶路吧!”
李应点了点头,随即对着校场内站着的一千多名汉子,叫道:“兄弟们,都注意了,跟我和刘唐,我们速速前往粱山!”
说完,和刘唐对视了一眼,两人点了点头,领着众人便出了李家庄。
果不出西门庆所料,军营大寨一着火,1小道上的士兵就都离开了,刘唐和李应一路奔行,一行千人,终于在凌晨时刻来到了粱山水泊边。
这时,正等候的朱贵、宋万、杜迁看到了刘唐,赶忙让三四百艘小船靠了过来。
“刘唐兄弟,辛苦了!“朱贵挑下了船,来到了刘唐身前,笑着道。
刘唐呵呵一笑,道:“不辛苦,不辛苦!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便是李应!”
随后又对李应道:“这位是粱山朱贵兄弟!”
“幸会!”
“幸会!”
两人互相拱了拱手,认识了一番。
朱贵看了看人群,发现西门庆并未在此,于是好奇的问道:“刘唐兄弟,义帝呢?”
“哦”刘唐道:“他去公孙烈的大军军营放火,不然我和老李根本就没法过来!你放心,义帝本领高强,轻功了得,定当无事!”
朱贵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还是先上山吧,天王和学究正在等待呢,一夜都未睡!”
“好!”刘唐应道。随后让随行人上了小船,然后朝着粱山上驶去。
却说西门庆点燃了大军的粮草,便趁着大军大乱时,悄悄地离开了军营。西门庆本想着回粱山,但走在独龙岗下,心里却想着去祝家庄看看。
祝虎已死,祝朝奉伤心昏死至今赖在chuáng上,现在的祝家庄笼罩着一片哀愁。西门庆若不凑凑热闹,还真对不起已死的祝虎呢!
打定了主意,西门庆二话没说,直接朝祝家庄走去。
过了祝家村,穿过mí阵树林,又上了岗走一会,便来到了祝家庄外。
岗下的军营失火,祝家庄内的众人也是大惊,虽然他们没有下岗去灭火,但却保持了警惕,防止任何人闯入祝家庄内。此时寨门城墙上,火把点燃,每三米有一个护卫看守,保持着高度的警觉。
“哼,人多就有用么?我想进去,你们能拦得住吗?”西门庆冷哼了一声,随即围着祝家山寨走了走,找了个守备的缺口处,便一跃过了护城河,然后便翻墙进了祝家庄内。
依旧是敲昏了一个护卫,西门庆换上了衣服后,这才大摇大摆的过了寨门,朝着内院走去。
进了内院里,西门庆便隐藏了起来,随即小心翼翼的朝着〖中〗央祝朝奉的房间走去。一路上,能明显发现巡守的护卫多了,间隔短了,而且一些幽暗处,像走廊,huā园,、竹林,假山中,都点亮了灯笼,大大减少了藏身之处。看得出来,天五、天六的死,让祝朝奉认识到了自家巡守的薄弱。
西门庆一路小心,躲过了一队又一队的巡守,终于来到了祝朝奉的房间。西门庆还是翻窗进了右边的房间里,然后来到了房门前,透过竹帘,看向了中间的会议厅。
便见会议厅内,祝龙,祝彪,祝风,栾延玉都在厅内坐着。这时西门庆的眼眸一缩,看到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
“他应该就是天四吧!”西门庆心中暗道。!。
第192回:单刀赴会?
祝家庄中,会议厅内。
祝龙、祝彪、祝风、栾延玉皆在其中,这倒是不出西门庆所料,岗下军营起火,岗上的他们自当要开会分析。
但让西门庆意料的是,天四竟然也坐在了那里。西门庆虽然没见过天四,但是从他的外表、服shì以及表情上,便能猜出他的身份来。
西门庆藏在隔壁房间中,小心翼翼地,避免被发现。与此同时,心里也寻思着:“看样子我的嫁祸并没有成功,祝氏三雄把天五衣服上的血字藏了起来,没让天四发现。只是不知道,祝彪小妾那里的令牌,有没有被祝彪发现?若是没发现,呵呵,那就好了!”
这时,厅内的祝龙开口说话了,打断了西门庆的思考。
祝龙端坐着,脸上带着些凝重,道:“诸位,岗下的军营失火了,看样子应该是粮草被点。你们看,这是何人何为,意yù何为啊?”
“这还用猜,肯定是粱山泊的人!妈的,晁盖那混蛋上了粱山,就开始得瑟了,现在竟然敢来烧大军粮草,真是翻了天了。哼我恨不得直接带兵拿下粱山,替二哥报仇雪恨!”祝彪气得咬牙切齿,狠狠的骂道。
祝虎被杀,觑觎很久的粱山水泊也被仇人占领,可想而知祝彪会有多大的恨意!这次本想着帮公孙烈抓捕晁盖,能攀上蔡京这条大船,但没有想到船没攀上,还摔在了淤泥里,赔了夫人又折兵啊!
祝龙点着头。道:“我猜也是晁盖那伙子贼人干的,只是我搞不懂的是他们放火烧粮草想干什么?难道就是为了退军?我总感觉有些yīn谋,但就是想不透。或者是我想多了?必…爹现在昏mí不醒,现在祝家庄内忧外患的,尽是烦心操劳的破事,真是让人不省心啊!”
祝龙只是发发牢sāo,却不曾想到惹恼了一旁的天四。
天四冷哼一声。骂道:“你什么意思?烦心操劳的破事?哼,我两位师弟死在这里,你现在不仅没有给我个交代,而且还满嘴喷粪的说是破事,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将祝家庄内带气的牲口全部杀了?”
说到最后,天四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
祝龙吓得一哆嗦,脑子里顿时想到了曾经祝朝奉所说的话。天四来自强大之地啊,远不是自家能抗衡的,若是惹恼了眼前的主,那祝家庄就真的完了。
祝龙谄媚的笑了笑,连忙道:“师傅息怒,息怒,我怎么敢把两位师叔的事情当破事?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啊!”
天四哼道:“不敢最好,那我问你,你可知道了凶手?或者调查出来了什么线索?”
祝龙xiōng口一睹,嗓子里说不出一句话来,额头上都冒出了虚汗。
一旁的祝彪更是全身微颤,心中害怕的厉害。他一想到天五死后衣服上写得自己的名字,他就吓得心肝颤抖。祝彪不敢去看天四,忙把头低了下来。
这时,祝风开口解围了:“天四少爷息怒,我们现在已经有了眉目,知道了害死两位少爷的凶手是谁了!”
“哦?”天四一挑眉,问道:“是谁?”
祝龙和祝彪也望向了祝风,那神情似乎在说,我们俩怎么不知道啊?
西门庆却是一愣,心中暗叫一声不好。
这时,祝风又道:“天四少爷,据我们调查发现,杀害天五两位少爷的凶手很可能是李应!”
顿时,祝龙和祝彪相视而笑,随即连忙点头,别提多么的配合了。
祝龙擦了擦虚汗,道:“没错师傅,那李应的嫌疑最大了!”
“真的?”天四眉头一挑,问道。
“没错,没错,就是李应!“祝彪噌得一声站了起来,连连叫道。
天四的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叫道:“妈的,明日我便屠了他,为我两位师弟报仇!”
祝龙和祝彪松了一口气,随即暗暗给了祝风一个大拇指。
藏在隔壁里的西门庆暗骂了一声“妈的,幸好我接走了李大哥,不然就危险了!这个祝风真是该死,找机会得除掉他!奶奶的,竟然敢把矛头伸向李大哥身上,那就不要怪我狠了!”
想到这里,西门庆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悄悄地翻窗出了去。躲过了护卫,西门庆来到了祝朝奉的房间。
敲昏了正在服shì祝朝奉的丫鬟,西门庆移步来到了祝朝奉的chuáng边。
看着chuáng上昏睡的祝朝奉,西门庆心中冷笑不止。
此时的祝朝奉虽然显得很可怜,头发huā白,满脸的哀愁,但是西门庆却不可怜他丝毫。
“祝朝奉啊,下了地狱再问阎王是谁杀了你吧!”西门庆冷声说道,随即抽出了尖刀,一刀便割下了祝朝奉的头颅。
随后,西门庆将祝朝奉的头颅栓在了房间房粱上,垂下来正对着房门。头颅中的鲜血滴滴坠落,滴答在青石地板上,不一会便形成了一小滩的血迹,看起来好不yīn森。
随即西门庆才离开了房间,又潜到了祝彪小妾的房间内。趁着小
妾正在睡觉,西门庆偷偷地打开了她的化妆盒,便看到化妆盒下层里的令牌。
西门庆松了一口气:“看来这小妾并没有发现令牌,就是发现了也没有拿给祝彪啊!呵呵,真是天助我也,祝彪没有发现,那就好了!”
说完,西门庆出了房间,又堂而皇之的来到了房门前,叩响了房门。
“咚咚……”
随即房间内传出了祝彪小妾惺忪的声音:“谁啊?”
西门庆捏着腔,说道:“夫人,我是祝家庄的护卫。三少爷让我来通知你,让你拿着他放在这里的令牌去见他。说在夫人的化妆盒内!”
“哦那个令牌是他放的啊,我还正奇怪呢,好了,我知道了!
我马上就去!”小妾说道。
西门庆暗暗笑着,随即隐于了黑暗中,朝着庄外潜去。
至于能不能陷害祝彪,西门庆也不敢说。不过能杀了祝朝奉,已经是一见大喜事了。祝朝奉一死,祝家庄的大权自然就落在了祝龙和祝彪手中。祝朝奉为人还可,知道听取别人的意见,招贤纳谏。但祝龙和祝彪呢?一个热衷权势,一个热爱情yù,根本就不是办大事的人,祝家庄在他们俩手中,早晚得败光!
到时候粱山就算不找祝家庄的麻烦,它也得土崩瓦解了。
潜出了李家庄,西门庆便朝着粱山奔去。
等西门庆上了粱山时,已经到了第二日的晌午。
来到聚义厅前,便看到众人皆在其中。开怀着聊天,好不高兴。
看到西门庆进来,众人赶忙迎了出来。
为首的自是晁盖,而后吴用、刘唐、李应、朱贵、杜兴、宋万、杜迁跟随着。
晁盖笑着道:“老弟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又跑哪里去了?我看你一脸喜sè,莫非又有什么喜事,说来听听啊,让兄弟们也高兴高兴!”
西门庆呵呵笑着道:“晁大哥,你还真猜对了,我这里确实有一件喜事!呵呵……凌晨的时候我把祝朝奉杀了!”
“啥?杀了祝朝奉?哈哈痛快,痛快!”晁盖身后的刘唐顿时惊叫了一声,哈哈大笑道:“老弟啊,你真是不仗义,杀人怎么不叫我啊哎,下次一定要带上我!“晁盖也道:“老弟,你虽然武艺不俗,但祝家庄的守备也很森严啊,下次万不可冒着危险做这种事情了!”
西门庆点了点头,道:“晁大哥教训的是,小弟记得了!”
晁盖点了点头,随即对着身后的众人道:“既然老弟回来了,那我们入席吧酒宴已经准备了,今天我们不醉不归!”
“好!”众人齐声叫道。
随即的酒宴热闹非常,自不在话下。
却说酒过三巡,众人喝得高兴的时候守卫金沙滩的小喽罗来报:“回禀诸位头领,有一条小船正朝这里驶来此时已经被我们控制。
属下不敢妄作决定,特来禀报!“众人纷纷对视,晁盖放下了酒杯,疑声道:“来者可通报了xìng命?”
小喽罗道:“回头领,那人说他是军师的故友,特来拜访!”
吴用一听,随即呵呵一笑,撸着胡子道:“没有想到啊,他的速度倒是很快。
还是和以前一样,不按常理出牌,现在就找了上来”
晁盖问道:“学究,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听不明白?来人是谁?
若是你的故友,那我们可不能怠慢了!”
这时,西门庆回道:“应该是鲁北斗吧!他今日晌午便会来到粱山地界。只是没想到他不在军营呆着,反而跑到了这里。还单桥匹马,哼哼,这小子想玩单刀赴会?”
“哼,那小子就是个狗屁,敢一人前来,老子现在就活录了他!”
刘唐素来是嫉恶如仇,握着朴刀就是骂道。
晁盖连忙摇了摇头,道:“不可不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我们若是当场杀了他,那就是弱了名头,会被江湖人嗤笑的!诸位兄弟,我们下山吧,见见这个被军师称赞的人吧!”
众人点了点头,随即离了席,朝着山下金沙滩走去。
来到金沙滩,便见粱山的小喽罗们正看守着一男人。
男子三十多岁,长相温文儒雅,透着一股子的睿智。留着两撇胡须,嘴角微微噙着笑,显得很俗和。微微眯着眼睛,偶尔有精光闪过。
怎么看都觉得此人是个和善之人。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了,此人不是个善茬,玩起心计来,都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估计这脸上的表情,都是伪善出来的。
看着晁盖等人下了山走了过来,鲁北斗才笑着跳下了船走上了前去,随即抬起双手抱拳,笑着道:“天王及诸位兄弟有礼了,鲁某贸然前来还劳烦诸位头领迎接,真是惶恐啊!”
说完,微微拱了拱身体。
晁盖眯着眼睛,道:“鲁大人客气了,咱们各谋其职,还是不让说些客套话了。你是官,我们是匪,素来是死敌。不知道鲁大人弊里来的信心上我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