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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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呀,哀家是你娘-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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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越极掀起茶盖,轻轻的抿了一小口茶水,凌夜便已经动身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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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祥宫寝殿,云妆穿着中衣,坐在梳妆镜前梳理散落在胸前的长发,仿佛是梳了很久,转身望了眼门口,大门依旧紧闭着,转过身,便生气的将玉梳扔到梳妆台上。
门吱呀的声音,云妆听见开门声,抑制住心里的高兴,也不转身,只觉得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有一双手臂从背后环过她的颈脖抱住她,在她耳边吐着热气:“刚刚对你太凶了。”
云妆被他逗得脸一阵发红,娇嗔道:“你也知道是太凶了?”
背后的人不轻不重的咬在她的脖颈上,嗓音暗哑道:“为夫这就来补偿你,可好?”
云妆还来不及回答,整个人已经被腾空抱起,云妆窝在他怀里,娇羞的低下头,凌夜眯眼看着她的模样,只是轻轻勾了下嘴角,是嘲弄和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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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许久没有出现的丞相楚辞再次出现在前往金銮殿的路上,文武百官都来嘘寒问暖,顾长青也走过来:“听闻楚相这几日一直病着,不知身子可是大好了?这几日冷暖变化快,楚相还是完全将养好了,出门才好,这几日冷暖变化快,楚相该多注意才是,楚相是文人,不像顾某是边疆粗人,身子硬朗。哈哈”顾长青话里意思极其明显,就是你还是回家待着玩去吧,打仗是我顾某人的事,你一个文人就算上朝也是没有用的。
楚辞笑道:“劳烦顾将军挂念了,辞已经大好了。只是这几日朝中大事,全仰仗将军一人了。辞实在过意不去,身为丞相,理当为国分忧,为皇上解难,辞惭愧。”
顾长青笑道:“楚相说笑了,为朝廷效力,是我顾某的荣幸和职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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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一睁眼再次看见夏芙,云锦表示自己在梦游,于是决定闭上眼睛重新认真的醒一次,再次睁眼,依旧是夏芙笑的弯弯的眼角。
云锦腾地坐起身:“你?”
夏芙笑道:“娘娘不记得奴才了?奴才夏芙啊?在丞相府的时候,是奴才照顾的您。”
云锦反应半天道:“就是知道你是丞相府的夏芙,所以才吃惊的呀?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芙拿起宫装,走到云锦面前,要替她穿衣服,笑着道:“昨天皇上亲临丞相府,奴才想念娘娘了,便求了皇上,让奴才进宫伺候娘娘。”
云锦抿着嘴半天,犹豫了半天,结结巴巴问道:“他?他还好吧?”
夏芙手一顿,嘴唇抿的紧紧的,那句话再次蹦到她的脑海里‘失去她远比恨她更让人难以忍受。’
夏芙很快恢复平静,缓缓道:“相爷这几日看起来神色有些疲惫,想来是大病初愈的关系,加着前朝最近也是不太平,所以相爷近日比较忧心。”
云锦还想问他为什么会生病,但是却无论如何不能问出口,她害怕听到他生病是由她而起,她会觉得是自己负了他,其实诚然就是她负了他!至少现在云锦是这样认为的。
阿静练完刀回来,入眼便看见夏芙正在为云锦穿衣服,神情先是一愣,随即变得冰冷,走过去要接过夏芙手中的衣服,自己帮云锦穿。
夏芙笑着躲开她的手,笑着道:“穿衣服这种事还是留给我们女人来做吧。”此话一出,震惊了所有人,包括云锦,包括夏芙自己,当然包括当事人阿静,同时包括打水进来的晨若。
云锦觉得这个夏芙看着聪明热情,没想到说起话来这么刻薄,咳了咳两声道:“诚然阿静是个习武之人,长的比一般姑娘结实了些,也实属正常,夏姑娘以后习惯了就好。”
夏芙反应过来,慌忙笑道:“是了,倒是我失礼了,”转身看着阿静笑着道:“阿静姑娘莫要在意,夏芙是无心之失。”
阿静抿了抿嘴唇,半响,没有半个字。
云锦笑着看着阿静道:“习武之人对待人家小姑娘要大度,知道么?”
阿静再次抿了抿嘴唇,抬眼看了一眼夏芙,缓缓道:“夏姑娘多虑了。”
夏芙兀自忍着笑意道:“阿静姑娘肩胛的伤可痊愈了?”
阿静,静默。
云锦:“大度。”
阿静:“好多了。”
云锦感觉到,阿静生气了。想来这个夏芙说话忒刻薄,竟然说阿静不是女人,难怪阿静会生气?要是换了自己,肯定就没阿静这么大度了,但是转念一想,云锦表示不是自己叫阿静大度的么?
作者有话要说:用日更党是有尊严遮住无节操的下限,哀家回家接着撸!敢不敢评论再猛烈点,哀家遁走


☆、第三十四章日二更党的尊严

假山后面,阿静抱着弯刀靠在石壁上面;侧面看上去倒是风流不少;夏芙勾着嘴角,眼睛笑得弯起来;慢慢靠近阿静;努努嘴道:“你约我到这里做什么?”顿了顿,嬉笑道:“莫不是幽会?”
阿静一个冷冷的眼神抛过来;夏芙顿时觉得浑身被冰棱包裹一层似地,打了个寒战。
“你进宫做什么?”阿静冷冷的问出口
夏芙别过脸:“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阿静眯了眯眼睛;靠近她一步:“你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语气步步紧逼。
夏芙皱眉;退后一步:“我想到皇宫来见识一下不行么?”
阿静哼了一声:“你们丞相府会比皇宫差么?需要到皇宫来见识?”
夏芙笑着道:“那倒也是?”顿了顿:“我就是想到皇宫来玩玩怎么了?”
阿静显然已经失去了耐性;绕过她;径直往前走;经过她身侧的时候,顿住脚步,缓缓道:“我不管你到皇宫做什么?我也不管你混到小姐身边做什么?请你管好你自己的唇舌,不要说不该说的。”说完继续向前走。
夏芙拉住她的胳膊:“你打算瞒一辈子?你明明是一个……”男人两字,夏芙愣是没能说出口。
阿静抿了抿嘴唇道:“她需要我是什么样子,我便是什么样子。”阿静抽出自己的胳膊,缓缓道:“请你忘记你那天晚上看到的。”
夏芙像是不能相信般,喃喃自语道:“她真有那么好?”
阿静却听见了,良久,顿了顿,缓缓的声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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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云锦和阿静一起被送到丞相府那晚,李太医给阿静拔那支断在肩胛里的箭头时候,夏芙就在旁边,她眼睁睁看着血淋淋的箭头从肩胛处拔出,她甚至都可以听见倒刺刮过骨头的声音,阿静脸色已经完全苍白,嘴里咬着一条湿的毛巾,毛巾上的水已经被他咬的滴答了一大片,但是他竟然是半分也没有哼哼出声?!夏芙心里是佩服的。
半夜夏芙睡不着,脑海中总是浮现阿静苍白的脸色,紧紧咬着湿毛巾的样子,便起身披上外袍,拿着上好的金疮药去他房间,不知道是谁最后走,没有将门关好,夏芙轻轻问了一句,美人答应,便走了进去,床上没有人,夏芙本打算是想将金疮药放下就走的,还没有转身,一把弯刀已经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冷冷的语气:“你是谁?到这里干什么?”
夏芙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情况,阿静没有着上衣,只是肩膀处斜绑着纱布,看纱布上的血迹,显然是刚换过新的,想来是流血过多,染红了旧纱布,所以他才脱衣换上新的,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听见有人来了,凭着练武者的本能,拿着弯刀便从屏风后挥刀出来。
夏芙伸手捂住自己想要尖叫出来的嘴巴,指着他道:“原来你是?”
阿静皱眉:“你是什么人?”
夏芙半天反应过来:“我是丞相府的管家,是来给你送药的。”说着便要掏出带来的金疮药。
“不用了。”冷冷的语气愣是将夏芙掏药的手吓得顿了顿。
夏芙抿了抿嘴唇,随即笑道:“你要是不要,就不怕我告诉你家小姐,其实你是个男人!”
阿静眯眼再次将弯刀架在她的脖子上:“我会杀了你。”
夏芙被弯刀架的一顿,但随即笑道:“你要是想杀我,早动手了。”顿了顿,将药递给他:“拿着吧,这个药止血效果很好,明日我再去药房给你拿些止疼的。”
阿静收起弯刀:“我不杀你,你可以走了。”
夏芙怒了努嘴,便要离开,刚走到门口,又转过脸,状似颇无奈说道:“一个男人长成你这个样子,着实让女人也嫉妒的紧。”说完便恨恨的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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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芙望着阿静走远的背影,狠狠的咬着嘴唇,心里似乎很委屈,为什么她在意的两个男人,都死心塌地的对她好?真的像阿静说的那样,她有那样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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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朝金銮殿,顾长青再次上表:“启奏皇上,近日,东川岛国在我天朝边境更加肆意大胆,前线来报,东川竟然扣押我天朝出海捕鱼的渔民,是可忍孰不可忍,皇上,微臣认为,此战不可避免!”
太子萧尘寒同时出列:“启奏父皇,儿臣以为顾将军所言极是,若不出兵镇压,怕是岛国会以为我天朝无人,竟是不敢镇压,日后想来会更加猖獗!”
萧天昊眯眼点头,然后转而望向楚辞:“楚爱卿以为如何?”
楚辞出列,恭敬道:“回皇上,臣以为,东川竟已经扣押我天朝渔船,便是没有想过要和我天朝和谈,若是天朝出面和谈,倒显得我天朝惧怕他区区一个岛国,有损我天朝天威,想来此战是不可避免。”
萧天昊点头:“甚得朕心!”继而皱眉道:“那众爱卿以为此战谁出战甚妥?”
顾长青再次上前:“回皇上,臣愿意身先士卒,为天朝效犬马之劳。”
萧天昊大呼‘好!’但随即皱眉:“顾爱卿,常年征战于边疆,想来是对这水上作战不是很熟悉,若是和熟谙水上作战的东川对抗起来,难免显得有些吃力。”
萧越极却先一步萧尘寒出列,不,应该说是假扮萧越极的凌夜:“回父皇,儿臣愿意出战!”
“哦?”萧天昊倒是没有想到,平日里最不上进的七皇子竟然有如此上进之心?
“启奏父皇,儿臣已到加冠之年,并且已经成家,却从未能为天朝尽一份力,也未能为父皇分忧,儿臣深感惭愧,此次作战,儿臣请兵出战。”
顾长青眯眼望着凌夜问道:“七皇子,作战不是儿戏,切不可闹着玩的。”
凌夜恭敬道:“顾将军说的是,极虽没有将军经验丰富,但是近日来,极一直在研究水上作战方案,想来是可以胜任。”
楚辞躬声道:“臣以为,倒是可以叫七皇子一试,毕竟满朝对水上作战都不是很熟悉,难得七皇子有如此上进之心,况且近日又研究了水上作战方案,想来,可以一试。况且皇子随兵出征,必定能鼓舞士气,一鼓作气直捣东川。”
萧天昊大笑道:“好!我天朝有汝等心甘为朝廷效命,必当千秋万代,永久不衰!此事便是这样定了,七皇子萧越极领此战统帅一职,顾将军为前锋,并身负调配军马粮草重任。”顿了顿道:“皇儿此次初次出征,难免经验不足,便叫丞相也跟着一同前往,领监军一职。”萧天昊显然想的面面俱到,让七皇子领统帅,便可以掌握军事主动权,不至于让顾长青肆意妄为,而顾长青领兵马大权,调配兵马一职不得不交由他,是给他权利,同时也是给他机会交出部分军权,最妙的地方就是萧越极年幼,难免受制于顾长青,故此萧天昊派楚辞监军,虽然两边都是能吃人的老虎,但是两虎遇到一块,便会相互牵制,制衡。不得不说萧天昊这个皇帝当得很有水平,谋天下,便是谋棋局,懂得何时出子,何时出何子?谋而后能定,定而后能安!
萧越极,楚辞,顾长青同时叩谢领旨。
萧尘寒回到:“父皇,此番却无儿臣做为?”
萧天昊笑道:“太子还有政务在身,父皇老了,你便留下来替父皇处理政务吧。”
“是,儿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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钰溶宫里,云锦正在低头研究一款菜谱,这是她特地叫晨若去御膳房煲汤最好的师傅那求的,她要给他做一顿饭,从前娘亲也为她煲过汤,心里便觉得那就是世上最好喝的汤,诚然那并不是世上最好喝的汤,甚至有些难喝,但那里面包含了暖暖的心意,她要给他的就是那份心意!至于煲汤,云锦表示还需要再研究一下。
“娘娘,可听说前朝的事?”晨若立在一旁看着她在敏思菜谱。
云锦像是没有听到,抿了抿嘴唇,拿起菜谱,指着一个地方问晨若:“晨若,你看,这个莲子适量,银耳适量,红枣适量,到底这个适量是多少啊?”
晨若一愣:“这?”顿了顿道:“适量就是不能多也不能少。”
云锦抓抓脑袋:“那多少是多?多少是少呢?”
晨若:“这?”
云锦撇撇嘴:“御膳房的师傅真是省事,写清楚会怎么样?不写几颗几粒,至少写上几钱几两吧?这个适量是什么意思嘛?”
晨若:“这?”
云锦看了一圈,总觉得少了什么,良久反应过来:“晨若,阿静呢?”
晨若:“一早便不见阿静姑娘了,连夏芙姑娘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啊?”云锦一呆,原来夏芙进宫不是为了思念她的,而是思念阿静啊!难道他们真有一腿?云锦表示,自己一定要大度,千万不能歧视他们这样的恋爱,要支持!支持!好女风也没什么不好,支持!支持!
晚上,云锦叫了晨若去请萧越极过来用晚膳,云锦这次学的聪明了,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受伤了,手被烫得好几个泡,她都让晨若给挑开了,涂上药膏,也不包扎。
云锦坐在桌子旁,撑着脑袋等她新儿子过来。
云锦撑了撑眼皮,好困啊,果然是今天干了脑力活,着实受不住了。
“儿臣给母妃请安。”虽强制缓和语气,依然听得出冰冷的语气。
云锦一惊,今天新儿子学乖了?不过听他称自己母妃,心里那叫一个暗爽,便招呼他过来坐旁边。
将炖好的红枣银耳莲子汤推到他面前,笑眯眯的说道:“尝尝看。”
萧越极拿起旁边的勺子,轻轻抿了一口,笑道:“母妃做的甚好吃。”
云锦高兴道:“真的?那以后经常做给你吃。”
萧越极一顿,身子僵了僵。
“母妃是知道儿臣要去打仗了,用莲子汤送行的么?”萧越极笑道
“啊?”云锦表示不知道他要去打仗。这个时候作为母亲是该劝他别去还是该嘱咐他小心啊?
云锦表示好男儿志在四方,便使劲嘱咐他要注意这,注意那,从日落说道星星起,可见她其实是个很罗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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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萧越极轻轻抿了口茶,也不看跪在底下的凌夜,良久,缓缓道:“你今天冒充本王去了钰溶宫?”
“是。”
萧越极将茶盏狠狠往茶案上一放,茶盏立即四裂,茶水顺着茶案往下流,萧越极眯了眯眼,冷冷道:“以后你哪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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