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妹呀,哀家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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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呀,哀家是你娘-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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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被制服,萧辰寒和萧越极一起跪下来:“儿臣救驾来迟,请父皇恕罪。”
云锦觉得头更晕,喉咙火辣辣的疼,胸口也传来狠狠的刺痛,云锦觉得有血不停的往外流,就像生命在不断的流逝。
萧天昊将她打横抱在怀里,不扫众人一眼,走出一步,顿住,头也不回:“要你们何用!”浑然天成的霸气和威严,让在场的所有人半声气不敢吭。楚辞看着被抱走的云锦,手心不断攒紧。
阿静皱眉想上前接过云锦,却被萧天昊一脚踢开,一口血自阿静口中喷出,阿静却连嘴角的血都来不及擦,又追上萧天昊。
钰溶宫中,太医颤颤巍巍的给云锦把脉,着实皇上刚刚吼了一句:“治不好钰妃,要你们全家一起陪葬!”
萧天昊站在一侧,没有人敢靠近半分,周身散发的寒气,能把人冻结,这就是传说中的帝王之气!
此刻云锦脸色惨白,安安静静躺在床上,甚至连呼吸都感觉不到,阿静皱眉立在床头,她好恨,不该去帮萧天昊,她不该把云锦一个人留在那里。如果云锦醒不来,她便也用那把弯刀了结了自己。
皇后皱眉走到皇上身后,轻声劝慰:“皇上,龙体要紧,切不可伤了身子。”
萧天昊不理她,依旧紧紧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人,皇后顾氏想要上来扶他,却被萧天昊甩开:
“哼!皇后现在可满意?”
皇后一脸委屈和不敢置信:“皇上以为是臣妾?”说着便要哭出来似的:“天地可鉴,臣妾对皇上的一片赤诚之心,皇上竟然怀疑臣妾。”
萧天昊皱眉:“皇后回你的坤翊宫吧,以后没有朕的允许,不准靠近钰溶宫,更不可靠近钰妃!”
“皇上,你不信臣妾!臣妾真的没有!”皇后皱眉解释。
“退下!”萧天昊皱眉!
太医跪在皇上面前:“回皇上,钰妃娘娘胸口一剑没有刺到要害,本没有生命危险,可是……”太医颤颤巍巍不敢开口。
“可是什么?说!”萧天昊暴戾开口。
“钰妃中了千日醉,千日醉本是一种香料,平常涂在身上也是一种幽香,对身体也没有什么损害,但是一旦碰到烈酒,便会发作,且毒性剧烈无比,和当年钰贵妃所中的毒,一模一样,臣无能!”太医说着整个人跪趴在地上。
提到钰贵妃三个字,萧天昊一僵,忍不住的踉跄退后一步,忽然萧天昊转首怒目盯着皇后顾氏:
“你还有什么好说!当年的事,朕可以不追究,今日之事,你要如何跟朕解释?”
“皇上,臣妾冤枉!这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您一定要相信臣妾。”
“来人,将皇后押回坤翊宫,从今日起,禁足坤翊宫,没有朕的允许,不准出坤翊宫半步。”萧天昊没有给她半点解释的机会,便定了她罪,这估计是天朝开国以来定罪最快的一次了,真是让人想入非非。
萧天昊提起地上的太医:“朕说过,治不好钰妃,提头来见!”
太医本来就年老,吓得更是哆嗦不停:“皇上饶命,老臣无能,就是杀了老臣,老臣也没有办法啊!只是老臣可以开药方,保钰妃七日无恙。”
萧天昊松开拎着太医的衣领,走到云锦的床前:“钰儿,你还想再次离开朕么?朕不许!不许!你听见没有!”那样疼痛的表情像是再也承受不住再一次离别一样。
阿静跪在床前,双拳不断握紧!
“来人,告知满朝文武,谁能解千日醉之毒,进爵两级,良田五千,黄金千金。贴皇榜昭告天下,搜集天下的奇人异士。”萧天昊冷声吩咐,为美人一掷千金,当是如此。想来当皇帝要什么唾手可得,却孤高寂寞,留得了天下,却留不了一个人!
议政殿里,萧天昊孤冷的坐在几案后面,冷眼扫过坐下的每个人,缓缓开口:“众卿对昨日行刺一事有何见解?”
云止率先出列:“回皇上,臣以为东南国自臣服我天朝以来,一直蠢蠢欲动,心存不轨,此次定是要借着献舞之名,行刺皇上。”
萧天昊不置可否,转眼看着萧辰寒:“太子有何见解?”
萧辰寒站起,依旧冷冷的说:“儿臣觉得云将军此话很有道理。”
萧越极只是坐在下面,不说话也不附和,像是这句话跟他无关一般。
皇帝扫过萧越极:“瑞王,可有看法?”
“啊?”萧越极一副很迷茫的表情,好像没有弄懂现在在干嘛的。萧越极慌忙跪下来:“父皇恕罪,儿臣走神了。”
“你倒是说说你在想什么?”萧天昊显然气的不轻
“这个……”萧越极吞吞吐吐
“快说。”
“回父皇,今日出门的时候,王妃说回去有惊喜给儿臣,儿臣在想会是什么,所以……跑神
了。”萧越极说的吞吞吐吐,显然很不好意思。
萧天昊气的不轻:“成何体统,滚出去!”
底下的大臣都倒吸一口冷气,本来想笑,竟生生忍回去,本来觉得瑞王成婚之后,收敛了性子,烟花柳巷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本以为这个昊城第一美人把他收拾的服服帖帖,以后会上进,没想到竟是收服的如此服服帖帖!
萧越极躬身退下,他这一走,整个事就再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了。
楚辞站出来,行跪拜之礼:“启奏皇上,臣有事要奏。”
“楚相,何事说来?”
“回皇上,昨日制服初灵公主的时候,公主说了一句闽南语,说的内容是……”楚辞犹豫着开口。
“说的是什么?”萧天昊端起几案上的茶盏。
“说的是‘太子救我’。”
茶盏摔碎的声音……
众人齐齐跪下。
有侍卫快速跑进来,有边关急事要奏:“启奏皇上,顾将军已平定北朝叛乱,不日便要班师回朝。”
萧天昊大喜:“好啊!富察海快去把奏折拿上来朕瞧瞧。”
“嗻。”富察海见好容易有件事使皇上高兴,慌忙下去拿下侍卫手中的奏折递给皇上。
这个顾将军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后顾氏的亲哥哥,顾长青。想来刺杀这件事又要峰回路转。
萧天昊放下奏折,眯眼看着楚辞,拍案而起:“大胆楚辞,你竟敢污蔑当朝太子,其心可诛。来人,将楚辞打入天牢,择日审问。”
期间表现最淡定的就是当事人——太子萧辰寒,仿佛楚辞刚刚告发的不是他。
只见萧辰寒缓缓跪下来,行叩首之礼:“谢父皇明察秋毫。”
书信也同样送到坤翊宫,皇后看着书信,高兴的站起来,走来走去,本是想忍住笑容而不失体统的,但还是没有忍住:“太好了,哥哥回来了,事情就会有转机,有转机,就还有救。”
三更时分,钰溶宫守卫正处在换班之时,院里那颗参天大树中隐藏的黑衣人便是要等这个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阴谋刚刚开始,新人惶恐!


☆、第十三章黑衣人,占便宜

此刻正是换班之时,守卫正松懈,黑衣人足尖轻点树枝,便小心的降落到钰溶宫屋顶,轻轻掀开一片瓦片,宫内伺候的宫人也都散了,如今只留下阿静,黑衣人拿出备好的迷香,轻轻吹进去,片刻便见到那个阿静趴睡在床榻之上。
黑衣人从窗户轻轻翻进去,走到床前,伸手还没有碰到云锦的一个衣边角角,只见阿静突然睁眼,弯刀狠狠向黑衣人砍去。
黑衣人一个闪身,意在躲避,没有要和她缠斗的意思,忽然黑衣人右手发起攻势,阿静灵巧向左闪避,却正好撞上他左手的点穴之法,没想到来人左手使用也如此灵活。
“左手剑?阁下想怎的?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只是请求你不要伤害床上的人。”阿静受制于人,不能动,只好央求。
来人一身黑衣,鬼马面具遮住整个容貌,看起来有点狰狞。
黑衣人缓缓开口,声音也是嘶哑难听,就像是喉管被割破漏风似的:“我不要你的命,也不要她的命。”说着指了指床上的云锦,接着说道:“相反我是来救她的命的。”
阿静觉得不可思议:“此话当真?若是你有半句虚言,我便是做鬼也会要你不得安宁。”
“倒是忠心,你现在乖乖的闭嘴,我或许还会好心救她,你若再多说一句,我立马就走,反正我若是坏人,她最多活不过今晚,不过话说回来,她也活不过七天了?我若不是坏人,她也就得救了。”黑衣人轻巧的说。
阿静抿紧嘴唇,不再说话,暗运内力冲破穴道,一边紧紧盯着黑衣人,想看他如何救她,他若是有半分不轨,他便杀了他。
黑衣人似乎很厌恶她这样直勾勾的盯着,一挥手,床幔统统放下,只看见他扶起她,具体在做什么,完全看不清,阿静更加着急的要冲破穴道。
黑衣人看着眼前苍白的脸色,微微皱眉,从腰间抽出短刀,割破手腕,将伤口凑到她嘴边,可是她整个人完全处在昏迷状态,根本没有办法吞咽,更遑论要从他的伤口中将血吸出来。
黑衣人皱眉,轻笑道:“这是你逼我占你便宜的。”
黑衣人摘掉鬼马面具,一张俊逸非凡的面容,轻轻勾着嘴角,将割破的手腕放在自己嘴边,一边吸一边皱眉,自己吸自己的血,痛苦可想而知了。
黑衣人脸色略显苍白,嘴唇因为沾上血迹,变得娇艳鲜红,轻轻低下头,将血一点一点渡到她的嘴里,因为她昏迷两天,嘴唇变得干渴,苍白,黑衣人觉得自己做好事就应该做到底,便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着她的嘴唇,一点没有登徒子的形状,自以为是做好事的。舔完之后,看着她被自己肆虐后略微红润的双唇,甚是满意,重新戴上面具,刚准备起身,一柄弯刀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黑衣人也不慌张,粗哑的嗓音道:“你去感受一下,她的呼吸是不是匀称了?”
阿静架着弯刀,慢慢移过去,将手放在云锦的鼻息间,感觉呼吸确实不像昨天那般若有似无的,阿静心里高兴,一下子放松了警惕,黑衣人乘机从窗户跃了出去,阿静也不去管他,只是端来水,给她擦拭身子。
翌日,一早,阿静趴在床边睡着了,微弱中听见一个虚弱的声音:“水……渴……”
练武之人本就警醒,阿静腾地坐起来,听见声音来自云锦:“水……阿静……”
阿静喜极而泣,慌忙去倒水,因为趴了一夜,腿麻了摔倒也不在乎,爬起来连揉揉都顾不上,跑去桌边倒一杯水,将云锦扶起来,一点一点小心的给她喂下去。
云锦喝下水,迷迷糊糊又睡下一天,如此反反复复,迷糊睡了好几天,太医把过脉,大感惊奇,云锦体内有许多剧毒,这些剧毒若单独施用的话,莫说是人,就是大象,也会毒发身亡,但是几种混合在一起,却很有效的克制住云锦身体里的千日醉。太医大惊:“有如此惊人之手法,想来必不是常人。”
阿静忙问:“如果毒解了,何以娘娘又昏迷几天,一直没有转醒的迹象?”
太医屡屡胡须:“娘娘此次中毒加外伤,伤了身体根源,复原需要一段时日的,想来娘娘的体质还是不错的,若是一般姑娘怕是早就扛不住了。娘娘万福。”
(为此,橙子对钰妃娘娘做了个小采访(ps:醒来之后)
橙子:为何娘娘您的体质如此强健?中毒加外伤都没事!
云锦:概括起来就一个字:多锻炼,多吃饭!
橙子:这……一个字?
阿静在一旁把玩着弯刀……
橙子:啊哈哈,那个娘娘平日都做什么运动锻炼?瑜伽还是?
云锦:你傻呀那时候哪来的瑜伽?
橙子: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阿静的弯刀蹭的□……
橙子:啊哈哈哈,我真傻!那是什么运动?
云锦:打架!
橙子:啊?
云锦:哈哈哈,戏份需要,小朋友不要模仿,因为我有阿静帮我打!啊哈哈哈哈!
橙子:…………汗…………
PS:采访钰妃,人身果断不能保障!橙子快闪!)
夜深人静的时候,云锦果断的缓缓的睁开眼睛,偏头看见阿静趴在床头睡着了,虚弱的伸出手摇摇她。
阿静腾地抬起头,眼泪鼻涕一块流,当然可能还有趴着睡时候,留下来的口水,上过私塾的孩子们都晓得,哈哈:“小姐,你醒了?”
“又哭又笑的,一点也没有杀手的冷酷了。”云锦轻轻说道
阿静破涕而笑,只是憨憨的笑了两下,着实阿静不是个爱多话的人,普通人高兴极的时候也不知道说什么,遑论阿静这样冷酷的杀手!这是云锦给她定义的身份。
“阿静,我……我饿了!”云锦极其虚弱的说道
“嗯?”阿静半天没反应
“你以为我这几天没醒是因为外伤么?你错了,我是饿的,哪有体力睁眼,普通人你每天只给她灌两滴水,那也要死人啊,何况我是个有内外伤的娘娘!”言外之意就是娇贵的不是一点两点。
阿静反应过来,“小姐等等,我去给你找点吃的。”
云锦将手伸进被窝,突然觉得胸前硬硬的,晾晾的,云锦狐疑的拿出来,竟然是一块通透的玉佩,玉佩雕工精细,纹路清晰,整体晶莹通透,触手升温,云锦拿着它对着灯光打量了半响,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块玉佩,忽然觉得思索很费脑力,便将玉佩又随意的收进袖口,耐心等待无敌的阿静在半夜三更给她找来点吃的。
直到第二日皇帝才知道云锦醒来了,在钰溶宫很发一顿脾气:“主子醒了,也不知道通知朕?都是死人么?”
云锦坐躺在床边,扯了扯皇帝的衣角:“皇上,你小点声,我觉得脑袋嗡嗡的。”
萧天昊刚想再发,硬生生被噎回来,坐到云锦的床边:“是这些奴才照顾不周,该罚的。”
“想来是夜太深了,怕打扰皇上歇息,所以才没有打扰,刚刚太医也看过了,说是完全没有事
了,只要再将养几天,待伤口完全愈合就没事了。”
萧天昊将她捞在怀里:“钰儿,你可是吓坏朕了。”
云锦一顿,钰儿?第一次侍寝的时候,他也是叫的钰儿,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叫的她,这个钰儿是谁?显然皇上把她当做钰儿的替身了。
萧天昊将案边的药端起来,作势要喂她的,云锦闻见苦涩难闻的气味,瞬间瘪嘴皱眉。
萧天昊还天真问道:“怎么了?不舒服了?”
要是平日,云锦一定会大吼,对!我不舒服,很不舒服!但是今天她认了:“只是皇上亲自给妾身喂药,妾身很……感动。”
“瑞王,瑞王妃到”宫人尖着嗓音唱到。
萧天昊放下药碗,转身威严的坐在床榻上。
萧越极和云妆一起进来,看起来倒真是举案齐眉,坊间传言瑞王萧越极自从大婚后,对王妃宠爱有加有加很有加!并且再也不留恋烟花柳巷了,完全转了性子。
云锦趁着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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