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叔叔;你怎么可以在我嘴里抢食?”唐璐笑容明媚;拈起一块西瓜放在他的手里,“好好你的吃那份。”
崔湜的眼中充满温馨:“你嘴里的更甜。”她身上气息很好,总是带着淡淡的芳香,就连体液都是很好闻的。
唐璐眨眨眼,伸出粉嫩舌尖舔舔下唇,没觉得甜!这个动作既具诱惑,崔湜气血上涌,一把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狠狠吻下来。
“唔,叔叔,我不想要了。”唐璐在他的吻下移时候撒娇道。
“为什么不要,我可以让你很舒服的。”
他能用各种技巧让她臣服,这是她深深体会的,尽管每次做完都很辛苦,还是乐在其中。她脸色红红的,低声道:“你也不看你那东西有多大,还特么用力……不要命了……”
崔湜窃笑出来,拉着她的手抚在自己裆下:“那你为我摸摸,我便饶你一次。”
“手会酸的。”从昨天到今天,她的手可没少捯饬这物件。
“那你给用身体为我抚慰。”崔湜把她按在床上,见她见挣扎,忙道:“我这次会做得更好,让体会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刺激。”
唐璐想到他可是这方面的高手,眼睛掠过娇态,有点害羞,有点期待,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你想怎么做?”
“可以用工具……”
工具!唐璐想起后世淘宝卖的那些眼花缭乱工具,想问什么工具,见他拿来了腰带将她的双腕缚住,再扶到头顶。
“别,崔湜!”她有点害怕,前世可从来没玩得太出格,几任男朋友都是理科生毕业,古板类型的,就连做那事一板一眼。
这算什么,绑起来带有强了她的色彩吗?
“别怕,没事的。”他抱她来到地上,竟然用那腰带将她的双手吊在房梁上。
她叉开双脚踩在地毯上,用发抖的声调哀求:“崔湜,别这样,我怕!”他在后面抱住她的身子,轻轻哄着:“璐璐,你会享受,我保证。”
灼热的吻从她的颈侧一直到下面,到她肌肤的每一寸,她全身酥软,如一叶浮舟,承载着他强大而疯狂的冲击……
入夜,唐璐被他从房梁解下,放在床上,她匍匐在他的身边:“崔叔叔,我愿意一辈子臣服在你的身下。”实在累极,说完便睡了过去。
崔湜把她抱个满怀,轻吻着她额上汗珠。
夏季的白昼格外长,没到寅时便天亮了,阳光透过的帘子照在屋中,但床上的男女谁也不想起来,崔湜拉上床幔挡住一室的阳光,搂着身边的姑娘,继续沉睡。
今天是他旬休的日子,难得这么一个美好的早朝,不尽情享受太对不起自己了。
郑氏起了个大早,眼见女儿有了好姻缘,心情格外爽,让王贵家的去飘絮阁探听消息,得知女儿女婿还在睡觉,笑嘻嘻的交代不许打搅。让飘絮阁的下人都小心侍候了,出了问题绝不轻饶。在她心里,崔湜是唐家的准女婿了。
“夫人,那小蹄子该怎么处理?”王贵家的问,自己儿子来福前日给赵沈两个公子送月钱,不经意看到翠儿偷看赵嘉洗澡,才十二岁的小丫头,简直不像话,传出去有损主子家的名声。
王贵家的是家生子,唐家名誉就是自己的名誉,哪有不管的道理。
“那儿个死蹄子。”郑氏皱眉,“她要是年纪大点,就配个小子发落到庄子去,算了,罚她在下人房跪上一天,饿上两天。”
“是不是罚轻了?”王贵家的问,通常这样违反故居的都要打发出去。
“我觉得有些重了,但毕竟侍候过璐璐的,只是以后不能再让她在飘絮阁做事了,你昨个不是说洗衣房缺人,让她去洗衣房吧!”
翠儿的父母在庄子里做管事,郑氏平时要给几分薄面的,这丫头不识抬举也怨不到她了。尤其昨个听了南宫泽的禀报,那翠儿竟然跑去听女儿的床脚,郑氏焉能不气。
“夫人,夫人,不好了!”柳儿一脸惊骇地跑进福爱堂。
“什么不好了,有话好好说,没规没矩的。”郑氏喝道。
“夫人!”柳儿喘了口气,“咱家门外有伙自称临淄王府上的人,说是奉临淄王的命请咱们家姑娘过门。”
郑氏唬了一跳,想起女儿说的端午节晚上被临淄王骚扰的事情,抚着胸口坐下来,她才计划了美好的前景,怎么命运偏偏跟她作对,给临淄王当没身份的小妾,哪有在自己家里当山大王舒坦。
对王贵家的挥挥手:“你赶紧去飘絮阁把崔大人和璐璐叫来,好生商量个对策。”
王贵家的急急忙忙来到飘絮阁,刚进得院子,见门窗紧闭,台阶上坐着梅儿和兰儿两个小丫头百无聊赖的玩着孔明锁。
“姑娘可起了?”
“姑娘还在睡。”
“这都火烧眉毛了,她倒睡得香甜。”王贵家的走到门前,用力拍几下,提高了声音,“姑娘醒醒,夫人叫你呢!”
唐璐趴在崔湜的身边,已经听到了,却懒得起,昨晚真是折腾死她了,手脚现在还软着。
“姑娘!”外面又喊了声。
唐璐的一条腿跨上崔湜的小腹,迷迷糊糊嘟囔句:“搞什么飞机,星期天也不让人好睡。”她记得今天是崔湜的休沐日子,却忘了用古代词汇说出来,弄得崔湜莫名其妙,从小腹上抬起她的腿轻放到一边,起身穿了衣服,出了卧室,穿过客厅,来到抱厦里,将门开了一条缝儿。
“有事吗?”
“崔大人。”王贵家的行了一礼,“刚才有人传话,唐府门前来伙自称临淄王的人,说接我们姑娘过门。夫人拿不定主意,让奴婢过来请示崔大人。”
临淄王李隆基!崔湜的脸色霎时黑成了锅底,难道自己昨天的拒绝不够明显,那人还不死心。
“你先回去,我过会儿就去,让人端洗脸水进来。”
“奴婢遵命。
崔湜回卧室,整理自己的仪表。唐璐睡眼惺忪的坐起来,毛毯从胸脯滑落,一对饱满的雪峰颤颤悠悠,看得崔湜眼热,重新坐在床头把她抱在腿上。
“发生了什么事,崔叔叔?”唐璐推开他不安份的手,他强悍而恐怖的体质,再做一次她非散架了。她不知道武则天的顶级面首什么样,但在崔湜身上体验到什么叫惊涛骇浪,死一样的快乐。
崔湜埋头在她粉嫩的蓓蕾上咬了会儿,见她气喘,才停下。
“你母亲叫人传信,让我们过去,说是临淄王的人在唐家门外,准备接你过门。”
怕什么来什么?唐璐见他平静的眼神,问:“你全知道了?”
“昨天临淄王请我去,把金银珠宝摆了满桌子,说用来换你。”崔湜没说自己同意与否,但不屑的表情说明了临淄王的举动多么幼稚可笑。
“其实他未必喜欢我,只是得不到的东西才显得不同凡响,或许因为他太骄傲了。”
“我懂。”男人都有劣根性。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姑娘,崔大人,洗脸水端来了。”
“我该穿衣服了,崔湜,快放我下来。”
“别动。”崔湜拿起床头的衣服,一件件为她穿好,抹胸、亵裤、长裙……手法轻柔而稳妥,像个模范丈夫,唐璐心里十分熨帖,低声在他耳旁道:“今天晚上,换我侍候叔叔。”
崔湜眼中掠过欢喜,把她放在床上,过去开门。
梳洗过后,唐璐换了身坠地绿纱长裙,跟在崔湜身后。在唐家,她要尽量给他体面,不能走到他的前面去。
崔湜微微一笑,牵住她的小手,并排出了飘絮阁。
郑氏正等的焦急,见两人过来才松了口气。
“娘,你不用担心,不管怎么说,崔湜也是朝廷的大臣,李隆基再胆大妄为,不能公然在唐家来横的。”
“娘懂得。”郑氏望着貌美如花的女儿心中十分得意,都说龙生龙,凤生凤。她郑美容也不是什么绝色大美女,但生出女儿却堪比天上的七仙女。
郑氏大手一挥,让家丁开了大门。
唐璐一眼望见器宇不凡的高仙芝,在他身后的是没毛太监——高力士,再往后一队带刀的侍卫和一辆马车。
“唐姑娘,高某奉临淄王之命接您过门。”
唐璐摇摇头,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高仙芝怎么干起拉皮条的生意了?
“你们来晚了,我已经跟崔大人有了夫妇之实,我……我肚子里有了他的骨肉。”她的神色十分真诚,有让人感动的表情。
第35章 对峙
崔湜有那么一瞬真以为唐璐怀了自己的骨肉;右手摸向她的肚皮;被她一巴掌拍开;嗔了他一眼:“夫君;有外人在呢;你给我点脸面。”
“唐姑娘,您又欺骗杂家,大前天都说过一回怀孕话题,被咱家王爷识破;咋才三天工夫又怀上了,您这肚子也忒会怀了。”高力士对晋昌坊那日的被骗,耿耿于怀,不顾礼貌的出言嘲讽。
崔湜脸色一沉:“高公公;崔某的娘子是否怀孕;崔某作为夫君还没说道,您这位没把儿的公公着哪门子的急?”
高力士噎住。
崔湜哼了声,面朝一侧的高仙芝道:“高将军,你是奉了临淄王的命来夺人妻子吗?”
高仙芝哑口无言,夺人妻子,他怎可能做这么没品的事?实在是身为人家的属下,不得已而为之。
唐璐手抚着自己的小腹,慵懒的微笑:“我确实有了崔家的骨肉,昨天还请了一个游方郎中确认来着,二位何必强人所难?”
高力士上前几步:“唐姑娘,杂家不信,您上次在晋昌坊就蒙骗了杂家,现在该不会也使得小伎俩吧?”
唐璐睁着一双明眸:“高公公,您认为传宗接代这么大事情是闹着玩的?”
高力士尴尬的道:“杂家不知道。”他是无根之人,一直以来的想法就侍候好自己的主子。
崔湜脸上带讽刺:“高公公,你回去同临淄王说,崔某已经跟唐璐订了百年之约,临淄王若敢来横的,崔某不惜一切代价同他斗到底。”
李隆基虽是临淄王,但根基浅薄,一言一行都不能给朝臣们留下把柄,崔湜自是有对峙的本钱。
高力士苦恼地瞅了高仙芝一眼:“高将军,您说咋办?”上回晋昌坊就没完成临淄王的交代,这回再办砸了,回去后还不被剥了皮。
高仙芝光明磊落,从来这么没强人所难,十分头疼:“唐姑娘,请恕在下多言一句,都说人往高处走,您如果迈出这步,到临淄王跟前服侍,凭姑娘的本事,将来当个侧妃也有可能,不比遁迹长安一角,做个普通的布衣百姓强得多?”
唐璐唇角撩起弧度,声音如清泉潺潺:“我觉得做个自由百姓远比当任人欺凌的妾来得舒坦,宁为蛇头不为龙尾,高将军对这话怎么看?”
妾是男人的玩物,一旦失宠,连个下等的奴才都不如。历年宫里选秀,民间百姓都要四处藏女儿,可见那碗饭不是谁都愿意吃的。
高仙芝再把面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女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年纪不大,能说出这样发人深省的话。
“高某打搅了。”
高仙芝觉得没有再待下去的必要,躬身作了个揖,手按长剑,一言不发的离开。
门前剩下发呆的高力士,喃喃道:“这怎么办好?”高仙芝虽是个散官,却是从五品的游击将军。不是自己比得起的,主子眼睛一瞪,自己就得脱层皮。
“高公公,你还有事吗?”唐璐浅笑的问,意思你怎么还不快滚。
“杂家,杂家……”高力士怕回去挨主子的骂,连续两次办事不利,从来没有过,以前也给临淄王找过女人,但哪家人不是敲锣打鼓把打扮好的女儿送上马车,再千恩万谢,唯有这个唐璐不识抬举。
双方正在僵持,胡同口来了一名骑马的侍卫,到了唐家门前下马。
“请问,怀德县主是哪位?”
“是我。”
那侍卫躬身见礼:“这是太平公主的请柬,请县主收下。”
唐璐接过请柬看了眼,抬眸道,“这位侍卫大哥请进去喝茶,聊表谢意。”
“不了,小人还要给其他几个府上送信,告辞。”侍卫拱拱手,回身上了马背,离开了。
“什么请柬?”崔湜问道。
“是太平公主举办的马球赛,说好了昨天去的,但下了雨。”唐璐把请柬递给他,“不知道公主从哪得到的消息,得知你也在这里,说让你陪我一同去。只是这都多会子了,吃饭朝食,再拾到拾到,当了马场不知什么时辰。”
崔湜笑了:“马场在骊山脚下,当天去未必当天回得来,晚上骊山行宫还有场宴会是跑不了的,以往公主举办的马球赛都要两三天。”
唐璐掩住了嘴:“难道晚上要住进行宫不成?”
崔湜点了她额头一下:“想的美,骊山周围有许多客栈的,要是你住不惯客栈,我们崔家在骊山还有座园子,可以住进园子里。”
乡间别墅!听着挺吸引人的。
唐璐正想跟家人回屋,瞥了一眼,高力士还傻傻的站在门前。
“高公公,你怎么还没走?”
“唐姑娘,您是县主?”高力士愣愣地表情,县主是有品级的,跟普通女子不同,就算进了临淄王府,起码也是个贵妾。
“唐璐不才,几个月前,立了点小功劳,被圣上封为县主。”唐璐声音淡淡的,神情娴静,站在那里宛若一株静立的树。崔湜十分欣赏她遇事波澜不惊的性子,牵住那只细致的手腕,“我们回去准备一下,好赴公主的邀约。”
“好的。”
崔湜带着她往院内走去。
高力士眼见没戏了,垂头丧气地带着那群官兵离开了永安坊。
唐府门前闹的这阵势,左邻右舍早跑过来围观,仿佛与有荣焉的说什么的都有。
“都是一样的人,你看唐家就生出金凤凰,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咱么咋没那本事?”
“人家是书香门第,祖上出过好几个有功名的读书人,唐老爷没失踪前还是天授年的探花郎,不是大字不识的你能比得起的。”
“呸,孙子,你那鞋拔子脸,生的孩子还不是跟你一个样,敢嘲笑老子?”
“你说谁鞋拔子脸?”
“说你!”
正当人们闲话时候,郑氏挥挥袖子,颇有气势道:“别看了,大伙都散了吧!”自从女儿当了县主后,她走到哪儿,都觉得戴了光环,说话特有底气。
“哎哟,郑家姐姐,你家姑娘当了县主,这身边的侍卫也该换换了,阿傲和阿泽两个哥儿,俺瞅着不错,俺愿出三倍银子买下他们。”说话的是孙寡妇,一双细小的眼睛直往唐家院子里瞄。
南宫泽和东方傲一见不妙,忙往后院逃了。
“她大婶子,你也不看你都多大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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