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薛家次女的打酱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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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薛家次女的打酱油生活-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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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哪个他?”英莲见宝簪这样问她,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跺了下脚捂起脸来。

宝钗见她这样,嗔怪的瞪了宝簪一样,扯开话题道:“说来哥哥这次怎么回来?”宝簪道:“有小柳子接他呢。”宝钗道:“什么小柳子,柳兄弟还大你三岁呢,张口小柳子闭口小柳子,这样没大没小的样,将来哪家人家敢要你。”宝簪起身笑道:“我皮厚,姐姐说什么人家不人家的,我是不怕的。再说我也是见什么人说什么话,外人面前大体不错就是了。姐姐同甄姐姐还能把我私下的话传了出去不成?”宝钗用食指顶了下宝簪的额头,又对着英莲道:“偏就有这样精怪的人,亏得咱们忍得了,整一个小错不断,大错不犯。”英莲自有一股子呆性,茫然道:“薛姐姐说什么?我并没有在忍什么啊。”又叫宝簪姐妹笑作一团。

待到放榜那日,因着薛蟠胸有成竹,便与薛老爷在铺面盘点,并不在府里,只有只听得外面一阵铜锣响,那报录人道:“快请薛大爷出来,大爷高中了。”府内只有薛姨妈同宝钗宝簪三位主子,闻得薛蟠中举,薛姨妈忙叫下人在厅里摆上屏风,两声道:“快请,快请。”宝钗忙吩咐下人道:“还不去铺子里把老爷和大爷请回来。”宝簪接着道:“再叫个人去请甄先生。”想了一想,又说道:“还有柳二爷,他必在赵师傅那。”

不出片刻,甄士隐同柳湘莲已然到了,又过一刻,薛蟠同薛老爷才到。薛老爷三两步走进屋来,快知天命之年的人倒比薛蟠走得快些,薛蟠将将才能跟上。那报录人见了薛蟠道:“恭喜薛大爷,中了乡试第七名,亚元。”薛老爷欣喜若狂,乡试有多少人,薛蟠能中第七名何愁前程,薛姨妈宝钗甄士隐柳湘莲亦是欢喜,只薛蟠皱起眉头朝屏风的方向看去,心下暗道:要糟。薛蟠正想着,屏风内便传来宝簪的声音:“第七名亚元?快拿报帖来,叫妈妈姐姐同我都好好瞧瞧。”因着报喜人不好见女眷,薛蟠亲自拿着报帖给了薛姨妈,薛姨妈同宝钗看了连连拭泪。待宝簪接过报帖,横看一遍竖看一遍,嘴里又念了两遍,连声道:“这真是极好的。”又有新的梗了。说着抬头看向薛蟠,眉眼带笑翘起嘴角做着口型:“范进。”薛蟠瞪她一眼,随后抚额。

宝簪心眼极坏,忙上前扶着薛蟠薛蟠,关切道:“哥哥这是怎么了?头痛么?定是欢喜过了头,妈妈快叫人请大夫来。”薛蟠忙说不用,并没有头痛。薛蟠争气又懂事,薛老爷最喜这个儿子,哪里舍得他有什么头疼脑热的,只当他怕父母担心便是疼也说不疼,见薛姨妈没开口,便道:“请王大夫来,蟠儿指不定是近几日累到了。”说着又吩咐人打赏报录人三十两银子,报录人喜不自禁,心道跑薛家一家比跑其他十家赏钱都多,真乃豪富,忙满脸带笑着收了。薛老爷又说道:“凡是伺候大爷的皆赏三个月月钱,其余众人,赏一个月月钱。”薛家下人又是一番感恩戴德略过不提,嘱咐完后便让薛蟠回房躺着等王大夫。

王大夫圆滑的紧,搭了脉见薛蟠无病,他又不好白来一次,只得说道:“哥儿年轻,读书又费心,这般突然间头疼,乃是太过用功的缘故。哥儿不过十四罢,这个年岁考上秀才都是极好的,更别说是举人,哥儿还是第七名,想来日日悬梁刺股,日后不可如此,哥儿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必不能再累到了。”说罢开了好几副补药叫薛蟠按时服用。薛蟠对他深恶痛疾。

又过七日,薛蟠早已“大好”了,这几日闲来无事便与宝簪抬杠,一个“乙己”一个“范进”,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因着前儿个薛蟠身体不佳,今日薛老爷方才摆宴,请了王子腾并王家的其他主子,贾家史家在金陵的重要族人,又有甄士隐一家及柳湘莲。

宝簪因着不喜看戏,只吃两口便寻了个由头离席,不想在院中巧遇了柳湘莲。因着柳湘莲是薛蟠的结义兄弟,因此不必过于避讳,二人见了礼,宝簪问道:“素知柳二哥最爱串戏的,今儿怎么不听戏了?可是请的人唱得不好?”柳湘莲最是的直率之人,只听他道:“可不就是唱得不好,反不如我。再者我虽爱这些,因着薛大哥请了师傅教我武艺,明年便要童试,哪里还有工夫串戏,今年也不过串了两场。说起薛大哥请师父,还要谢谢薛二姑娘。”宝簪知薛蟠将她说柳湘莲不爱读书从武倒好的话说给柳湘莲听,笑道:“听哥哥说柳二哥不爱读书,却爱舞刀弄枪,我想科举既然不成那便从武举上来,也是好的,倒也不必谢我,只是随口一提。二哥刚说今年只串了两场戏,一场是在咱们家,那另一场是?”柳湘莲道:“京城尤家。”

 第八章

“京城尤家?可是宁国府的姻亲?”宝簪问道。“正是。”柳湘莲回道,见宝簪不说话,他又说道:“二姑娘可知那宁国府有怪事。”宝簪只当他要说贾珍与秦可卿扒灰之事,心下暗恼亏这柳湘莲长得有模有样,如何能在姑娘家跟前说这种事,当下便觉得有些不爽快,只是脸上不露,说道:“父亲虽与荣国府的二老爷是连襟,却与宁国府并不相熟,对贾家东府的事并不知晓。”柳湘莲闻言觉得有理,薛家并不在京中,与贾家又不是近亲,宁国府的事情如何得知,便说道:“说来真是奇怪,那宁国府的敬老爷早几年出了家,谁知不过几年的时间,又还俗了。”“嗯……诶???!!!”宝簪闻言几欲跌倒,将将扶住假山石才算站定。

这是要穿几个才算完……

可现实永远比想象中要来的复杂得多,这贾敬原是一缩宅,平日里最爱那些日系ACG,因着极缩,竟是从未做过什么恶事。他穿来之时原本的贾敬早已出家半年,因着够宅,只能守着道观过日子他也不觉得如何难受,横竖有权有势,喝酒吃肉都尽着他,每日里有叫伺候的人去搞来些什么飞燕、合德的小黄本,倒是过得不亦乐乎。有个颇识几个字的老道倒是规劝过他,说了什么此乃清净之地,岂可看这书有辱天尊之类的话。他便正了色,说那老道平日里修行的不够,淫者见淫,那老道反被他说得无地自容。

有一日贾珍来见他,他不喜儿子只说不见,贾珍只得把礼放下,又说这里有妹妹的画。他从来不知自己有个女儿一时不敢确定,忙问是哪个妹妹。贾珍暗笑他修行修得糊涂了,却不敢露出来,只得恭敬答道是胞妹惜春。贾敬知是亲女心下暗喜便想还俗回府,又怕惜春生的一般,回府反倒不能再宅了,只叫贾珍过几日把惜春带来叫他瞧瞧。

父命不敢违,过了几日贾珍果然把惜春带了来。他原想着惜春如何如何可爱,必是芦田爱菜一般的女孩儿,见了惜春竟是比他想象中的模样还要好,什么芦田爱菜,萝莉时期的志田未来全部不如惜春多矣,便抱着惜春一阵心肝肉的叫唤,只恨自己竟在这道观里宅着,倒叫这样的女孩子没了父爱。惜春之母因生她难产而死,贾敬又早早地出家了,贾珍尤氏又不大管她,明明是嫡出的小姐,在荣国府里也不过跟迎春、探春这样的庶出小姐一般,哪里被人这样心疼过,一时之间也跟着贾敬一道哭了起来。贾敬见状更是心疼,叫人拿了好些罕物来给惜春,又跟惜春说但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想做的事情便去问哥哥,哥哥办不妥或是不经心便找爹爹。惜春只说不敢,他又再三叮嘱,惜春只得应是。又过二个时辰,贾珍便带了惜春回去,他犹自不舍。

惜春一走,贾敬便自行回了住处,也不叫人伺候,也不叫人跟着,只叫人离他的住处远远的。下人见他神色有异,到底不敢太过靠近,便远远的站着。但凡是个宅男那都是爱女成狂,更别说是惜春这样的软妹子,贾敬进了屋里关起门窗,平稳了一下呼吸,竟狂喜乱舞了起来,唱起了歌扭起了秧歌: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

解放区得人民好喜欢。

下人们在外面听到他唱,又不知这歌是什么意思,谁也不敢出声,互相使着眼色做着动作,又是指着闭紧的嘴巴,又是摇手,又是做出抹脖子的样子,脑补了不少。等了整整半个时辰贾敬才开了房门说是要用饭,众人见贾敬出房门时面色如常未有什么不高兴的样子,个个欢天喜地的去给贾敬备饭,倒叫贾敬纳闷了许久。

当夜,贾敬躺在床上便想着要如何才能还俗,凡是死宅在这方面小事上都很有一套,也不必人教,过了几日他便装起病来,请了大夫也看不出所以然,便说症候奇怪得很。既然病了,贾珍是儿子必是要去看的,见了贾珍他便说道:“想是我没有仙缘,这些神仙天尊的容不得我在此处。”贾珍不知如何劝他,只得说道:“父亲不若回府罢。”贾敬道:“我也是这样的想头。”不出几日,便收拾了东西还了俗。

一回宁国府,他便叫人把惜春接了回来,又叫人收拾了独门独院给惜春住。惜春原是羡慕黛玉样样跟宝玉一样,现今自己也是如此,倒也不怎么羡慕了。后又因带着惜春做客无意中见到秦可卿,他不喜太过妩媚风流的女子,只爱娇憨可爱的女孩子,直接导致贾蓉未有娶到秦可卿,此乃后话。

因着原本的贾敬是进士出身,宝玉又爱读书了,贾政便爱拿着宝玉的诗词文章来给他看。他原不懂什么诗词歌赋八股文言的,怕说多了露了馅儿,每次都说“极好,极好”,贾政听了喜不自禁,便总爱拿着宝玉的文章去给别人看,这文章传着传着,便把宝玉给传没了。

又过几个月,林如海进京了。

这林如海原也是个从未读过红楼的人,整一个逗比。他原本的那个年代敏感时期刚过,正在兴起什么独生子女光荣,但凡独生子女皆有独生子女光荣证,退休后可领六千元。这林如海原本又最是个忠君爱国之人,自知国家人口负担压力大,有了黛玉便不叫贾敏再生。贾敏不生那第二胎便担心老来无所依靠,林如海便说到过继一子便可,不出半年便过继了一子,名林瀚,比黛玉大一岁。至于为何这林如海未读红楼女儿还是叫黛玉,乃是因为他虽未看过红楼也没反应过来这是在红楼梦的世界中,却知道“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这句话里的林妹妹便是林黛玉,他又无太多的文化又要显得自己文采斐然便把林黛玉这个名字直接拿来用上了,众人果然都赞这个名字又好又脱俗。

林如海升官进京乃是大喜事,荣国府因着宝玉没了不能设宴款待,宁国府便设了宴。这林如海与贾敬皆是爱女如命,两人见对方谈起女儿来皆是宠溺非常竟是一见如故,日后便经常一同喝酒品茶聊女儿。

林家与贾家乃是姻亲,贾宝玉因诗词而死林家本因低调些。可先前也说过,这林如海是个逗比不懂这些,自己又因着那段敏感时期上一世未读过什么书,穿成林如海的时候刚中探花未娶贾敏,批阅公文等也是来了这世界才学的,所以很是敬佩读书人,便日日叫林瀚读书。这林瀚天资聪颖又勤奋,他原是一次子并不如何受重视,被过继给林如海后林如海请人教他读书识字,贾敏又是慈母心肠,黛玉也是被林如海养得可爱又……思维跳脱……林瀚的日子过得自然是满意非常,林如海叫他读书,他岂有不读的道理?日日苦读八岁便中了秀才,极为出挑。至于这林瀚原是状元之才,因着林如海不会教养后来殿试时只得了二甲进士第二十三名,林如海有颇为欣慰只当自己教养的好,此是后话揭过不提。又说这官家本因极为忌讳林家,因着林如海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之事只叫林瀚读书考科举,圣人反倒以为林如海极为坦荡,又想到那衔玉而生的宝玉早已死了,便放下了此事,只叫人盯着贾家,但凡贾家有何出格之事便要报上来。

因着原本的贾敬乃是丙辰科进士,林如海只知自己是穿越而来不知别人亦能穿越,倒也没有觉得贾敬有不对头的地方,觉得贾敬比自己硬气,惜春出身清贵,便想将林瀚与惜春定下娃娃亲。贾敬爱女成狂如何听得这话,当下便说道“是男人就用拳头说话”和林如海打了起来。可这两人都是读书人的身子,文弱得很,便是卯足劲打起来又能有多大的阵仗,倒像是猴戏一般,黛玉同惜春本想到贾敬的书房找各自的爹爹,见他们这样想笑又不敢笑,连忙拉架,二人一见女儿来了便也收了手。事后这二人又想到自己竟连个文弱书生也打不过,自惭形秽的很,又想女儿如此娇弱,虽口角锋芒与人口舌之争必能不落下风,可若是遇上不讲理要动手的人,打得过便罢,打不过吃了亏这可如何了得!当下决定给自己的女儿请师父练武,为此,黛玉同惜春的夫婿又是庆幸自家媳妇能打,又是自觉有一番苦楚,倒是不好形容,只能说是冷暖自知了。

柳湘莲自是不知这些的,他既不知,宝簪自然也是不晓。宝簪惊了一会子便想去与薛蟠说贾敬还俗这事,对柳湘莲说道:“一时竟站不稳,想是吹了冷风,现在只想回去喝上一口热酒,二哥可是也要回席?”柳湘莲笑道:“我也不过出来溜达一番,自是要回席的。”想了想又说道:“还请二姑娘先回。”宝簪知他是想要二人错开回席的时候,冲他点了点头便先行回去了。待回了席刚坐下,便听薛老爷说要给薛蟠定亲之事。

 第九章

王子腾见薛老爷说要给薛蟠定亲,便想着把王家的姑娘说与薛蟠,细一思索,竟无年纪上匹配的姑娘,便是有也是旁支,如何配得起年纪轻轻便中了举人的薛蟠,只说道:“可惜我王家竟无适龄的女儿可与蟠儿相配,若有,倒是一门好亲。”又说道,“倒是长安有户人家,亦是皇商,家境富饶,姑娘的年纪跟宝钗丫头差不多,我几年前见过,小小年纪出落的极为标致,现今也未听到说她订了亲。那家只有一女,也教着女儿读书识字,想来是极好的。人称桂花……”只听“啪”的一声,竟是薛蟠的酒壶落了地,溅的薛蟠的裤脚尽是酒。薛蟠起身告了个罪,便要回屋换了衣服再来,走前使了个眼色给宝簪。宝簪会意,想着刚坐下没多久又要起身,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二人寻了个亭子便坐下了,宝簪笑道:“爹爹要给你说亲呢,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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