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关系户,我更不想活在你们有权有势的家庭里,那样别人都认为你是疯了知道吗?”
洋港语重心长的话让紫萱绝望的没有了表情。
许久后,紫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哭得没有停顿,没有节奏,洋港心酸地没有了味道,只是用常人应有的方式来哄着这个为爱情痛苦欲绝的弱女子,心突然有些痛,但自己很清楚的意识到同样的错误不能犯第二次,真是忍痛割爱。
紫萱哭的已经没有了声音,她沙哑着嗓子蒙在洋港怀里说:“你为什么不相信自己呢,难道我爸是将军我就不能爱你吗?”
洋港被紫萱的话问的有些语塞,突然哑巴了起来。
紫萱接着说:“我们谁都不靠,就靠自己,我相信你会给我幸福的。”
洋港像使了定身术,呆呆的抱着紫萱没有反应,仿佛有些脑瘫。
紫萱摇了摇洋港说:“你听到了吗亲爱的?”
洋港默默地点了点头。
紫萱抽泣着问道:“那你答应我好吗?好吗?”紫萱的话越问越急。
此刻,洋港莫名的难过了起来,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涌而出。
紫萱像个难缠的孩子,怎么就变的如此不懂事。
洋港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残害一颗单纯的心,他左右为难的不知所措。
紫萱仍旧是胡搅蛮缠很不讲理,变得固执和自私了。
她知道现在的洋港已经没有了以往的单纯,可爱、坦诚、现在锻炼的结果就是一个缩头乌龟,只剩下一个冷冰冰自私的不能让自己相信的人,他更忍受不了风言风语,忍受不了别人所说的门当户对。紫萱失望地瞅着洋港摇了摇头,眼眶里补满了泪水。
紫萱很不认可她和洋港的感情就这么脆弱,临走前紫萱又一次问道:“你的话当真。”
洋港明显的认识到紫萱也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他依然残酷的说了分手,但这次洋港不像在电话里那么的有勇气,而说的很结巴。
最终紫萱被洋港委婉的拒绝了,彼此都舍不得对方,但洋港害怕未来会让紫萱过的不幸福,更害怕旧戏重演。
紫萱失败告终,她心里的委屈只有泪水才会明白。洋港的无情让紫萱以泪洗面的离开,那一刻紫萱心如刀绞。
紫萱蹒跚地离开了魔鬼团,洋港没有远送,他清楚地认识到快刀斩乱麻,这样子永远都是一种伤害。
洋港回到宿舍,那一刻他想起紫萱落弱的样子蹒跚离开的背影,痛哭流涕了起来。明明知道自己爱她,但他却没有勇气面对,想起紫萱千里迢迢地赶来,一杯水都没喝的离开时,抽泣的没了节制。
紫萱在离开大门的那一瞬间扭头张望,但洋港消失的无影无踪,她着想起了《星语星愿》那首歌。此刻她的心情就如歌词中唱到的那样:
“我要控制我自己,不会让谁看见我哭泣,装作漠不关心你,不愿想起你,怪自己没勇气,心痛的无法呼吸,找不到你留下的痕迹,眼睁睁地看着你,却无能为力……”
紫萱矗立在马路对面一直向里张望,但洋港却始终没有看到。紫萱捡起一张废纸在上面写下了这样的话:
“我们的相识和相别同样难忘;曾经的点点滴滴换来了今天的拒之门外;曾经的欢欢乐乐换来了今天的两败俱伤;我会等你,我在等你,我永远爱你!别了,我曾经爱过和曾经爱我的恋人”。
紫萱在写这些字时,泪滴叭嗒叭嗒地将写好的字冲刷的模糊不清,写好后他将纸折叠了起来,委托卫兵帮忙替自己送到洋港手里。
当夜,紫萱绝望地乘车离开了。
第三十一节 空头支票
眨眼间三个月过去,始终没有等到洋港的答复,紫萱悄然明白,这段起死回生的爱只能往事,成为历史。
八月中旬的一天下午,天气特别的晴朗,一股轻风佛过紫萱脸庞,顺而也带来了一股桂花的香味,不知不觉地又一次让紫萱想起了在军校的往事,想起了永远属于快乐的往事。
她自言自语道:“谢谢你桂花树你让我想起了他,也许每年的这个季节,你都会提醒我,闻到你就会想起他。”
那夜紫萱失眠了。
紫萱明明知道洋港已经换了号码,但痴情的还是是不是地有意识拨拨洋港的电话,拨完就失望的离开。
每个晚上都听着悲伤的歌曲,自己在被窝里偷偷的流泪,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从什么时候结束。但有点是明白的,她知道是为什么伤心,又为什么流泪。
人是感情动物,好多时候不是自己能左右的了的,在特殊的环境下,在特殊的情况下,自然而然的流着那些不值得的泪。
洋港也一样,想起好久没有见紫萱时,他也在为此事忏悔。
紫萱在日记里这样写道:
想想过去的几年里我们是怎么渡过的,从陌生到相识;从友情到爱情;从普通朋友到自己以为会一生依赖的亲人,走过了风风雨雨那么多年,到头来却是一场梦,如果说这是一场梦的话我愿意继续做下去,不希望醒来直到永远……
洋港个紫萱相互付出的是感情,相互收获的全是伤痕,是泪水。
当爱已成往事,紫萱生气地说:“曾经的海誓山盟,只不过是一张张空头支票,过眼云烟,一切成空,分手了就不要道别祝福,我不会再走进你的空间,我也不在说牵肠挂肚,说多了都是眼泪,也不要来安慰我,那样未免有些太做作。爱,我能拿的起放的下,别忘了我也是共和国军人”。
俗话说:“时间是忘记一切的最好良药。”
当爱已成往事,紫萱仍还在疲惫中徘徊。
第一节 笑谈人生
两年后,洋港当了后勤处处长,马克依然不亦乐乎地搞着自己教导员的老一套。
由于团党委决定要对营房翻新,洋港首当其冲的负责了着项工程。
就在他上任的第二个月,喜兴打电话说有建筑的活给自己留着,洋港考虑再三后,将工程承包给了喜兴,洋港很了解喜兴,再加上喜兴也是学建筑学的,他放心的答应了喜兴的要求。
经过团党委的研究决定,党委会上将喜兴的建筑公司得到认可,同时也批准了由喜兴建筑公司。
一幢高八层,面积达两千多平米的楼房在喜兴的带领下一层层拔地而起。
喜兴除了工作外和洋港经常在一起谈天,喜兴告诉洋港说自己靠白手起家,到现在已经有车有房,真的是让他呕心沥血的结果。洋港听到喜兴的坎坷路途,想象到当年穿的七长八短时,让人刮目相看。喜兴的话不又的让洋港羡慕不已。
看到喜兴手下有浩浩荡荡好几百人任意指挥,洋港更加的向往。
就在四层封顶完工的那天,喜兴背手在楼面上晃来晃去,洋港夹着公文包也出现在了楼顶。
喜兴老远对洋港笑着说:“你小子也不奈,天天这么监视我,我感觉好不自在。”
洋港笑道:“哪儿有呀?和喜老板比还是相差甚远。”
喜兴笑着凑近,“你小子现在怎么样?”
喜兴的话让洋港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指的是?”
喜兴笑了笑说:“你的工作难道我还要问,这不是明白着吗?”
“那你想问什么?”洋港感觉当年难缠的喜兴还是那副臭德行。
“你的个人问题?”
“嗨,你说这个啊?那还拐弯抹角的让人听不懂。”
喜兴笑着说:“唉,哥们挺关心你的,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结婚了。”
洋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感情是缘分,急不来的。”
喜兴从洋港的话语里感觉到了洋港的失落和无奈,“那你现在和陆静怎么样了?”
洋港笑道:“你关心一下自己吧?”
“嘿,瞧你说的,我是认真的。”
喜兴问的让洋港有些张口结舌,“你能不能不问这个话题。”
喜兴笑道:“这不是咱们那帮同学都结婚了,你也这么大了,我怎么感觉你对感情一点都没发展?”
洋港犹豫地看着喜兴半天,“这个东西不能强求啊?总要碰到适合我的,再说了,我感觉人家适合,但人家不一定看我适合啊!”
喜兴一笑说:“不管是白猫还是黑猫,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你要抓紧点儿。”
洋港笑笑叉开话题说道:“你的这个有久预计可以交工?”
喜兴白了洋港一眼,“我和你聊正题了,别打岔。”
洋港假装的笑了笑,“这就是我们的正题啊,我是来检查你的施工进度和施工质量的。”
喜兴哈哈大笑,“好,你小子开始摆臭架子了给我。”
“哪儿,本来我说的没错啊?”
喜兴笑了笑,“晚上有空吗?”
“怎么?还想贿赂一下我?我告诉你,我是不吃这一套的。”洋港说的一本正经,话后,自己忍不住的笑了。
“瞧你臭德行,还是一副官架子,我是说我们兄弟好久没有一起聚聚了,看你就想的歪门邪道去了,看来你的作风有待于提高。”
洋港笑笑,“怎么?你还真想请我搓一顿不成?”
喜兴乐呵呵地笑着,“有此意,就看你洋处长给不给老同学面子。”
“有这好事,谁不去谁傻啊?”
喜兴拿着一张图纸边看边说:“那好,就这么定了。”
话后,他掏出手机,“你好!给我订个包房。”
洋港转身走了没多远就听见喜兴大打的电话,扭头看了看笑着说:“开玩笑的,你还真请啊?”
喜兴呵呵一笑,“首长发话,那就是命令,我能不请吗?”
“过了啊。”洋港说着下楼了。
刚一下楼,就碰见马克,马克立马给洋港敬礼,“首长好!”
洋港呵呵一笑,“老连长,老搭档,你这是损我吗?”
“报告,小的不敢”
“嗨,再怎么说我曾经是你的兵啊。”
马克埋怨道:“是啊,谁让我学历不如入人呢,再说了你笑子命好啊?”
洋港对着马克苦笑着不知道如何说了。
马克虽然嘴上说着但心里把洋港当成了哥们,是铁哥们,但看到洋港进了团常委,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不爽。
俩人对视了片刻,洋港笑道:“你穿的这个行头能告诉我是干什么去?”
“嘿,这不是刚训练完,顺便来参观参观,长长见识嘛。”
洋港笑着说:“没看到,老了还有上进心了。”
“那是必须的,跟着时代的脚步嘛。”
洋港说道:“那好,你慢慢行赏,我就不奉陪了。”
“好,你忙。”马克盯着楼给洋港一个再见的手势。
洋港刚抬脚就想到了喜兴请客吃饭的事,随口便说:“晚上一起聚聚。”
马克回神注视着洋港,“你说什么?”
“晚上一起吃饭啊。”
“不会是请我食堂吃点米饭吧。”
“好汉不提当年勇,你还记得那时的话,这次是认真的。”
“行了吧,抠门成那样,听你的就上鬼子当了。”
“这才是认真的。”
马克显得很奇怪,“是不是有事有求于我啊。”
“能不能想那么俗行吗?”
“难道这样的事以前还少吗?”
洋港笑了笑便说:“没你这样的,老账旧提。”
“我说的是事实,俗话说,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你请我吃饭很快让我联想到了往事,再说了,吃饭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洋港开玩笑说:“你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我没结婚哪儿的孩子,你还让我找不找对象了,此话打住,别让人家听了误会。”
“实话啊,那帮孩子咱们吃一顿饭要花他们好久的生活费呢?”
“有人请,你不用管。”
“我说呢?等你请客估计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洋港哈哈一笑,“去的时候记得把嘴带上。”
马克笑道:“你这不是废话吗?”
“好了就这样,我还有事要忙,晚上见,一定啊!”洋港边走边说。
第二节 饮酒解情
街道上灯火通明,人来人往,喜兴早早去了预订好的包房等待已久,洋港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喜兴围着饭桌晃来晃去,自语道:“这小子是不是给忘记了。”便拨通了洋港的电话。
“在干嘛?”
洋港急急忙忙地说:“我在办公室呢。”
喜兴提醒道:“大忙人给下班吃饭了?”
“记着呢,啥事都可以忘记,但唯一吃饭从来忘不了,因为肚子不答应。”
喜兴笑道,“别贫嘴了,快点,等着你呢?”
“好嘞,马上,马上。”
喜兴刚准备挂电话,洋港在端头说,“我有个哥们也来,你别建议。”
喜兴笑道:“这不你说了算吗?还需要给我打招呼吗?再说了,不就多添双筷子多个碗的事,别婆婆妈妈了,快点过来,等你点菜了。”
“好的,先挂了。”
洋港真理着最近的会议记录,听到喜兴催促后,立马收摊撤人,向车队要了一辆车,给马克打了电话,刚上路就堵车了。
磨磨蹭蹭半天后,赶到饭店,喜兴已经等急了,“怎么才来?”
“没想到现在的城市发达,走这么半截路还堵车了。”
话后,洋港连忙介绍道:“喜兴这是我的老连长,老搭档马克。”
喜兴连忙上去握着马克的手说:“你好马克,我叫喜兴,来,这边请。”
马克微笑着说:“谢谢。”
喜兴拿起菜单,一边挤给马克一边朝着洋港说,“我都饿死了,你说来这么晚我就先垫吧垫吧。”
洋港理直气壮地来了一句:“我很放心,饿不死,所以我故意来的晚。”
话后,哄堂大笑了起来,马克将喜兴给的菜单推了过去,指着洋港说:“让首长点吧。”
洋港嘻嘻一笑,“没你这样损人的,以后你这样我跟你急,我先告诉你。”
马克哈哈笑了起来。
洋港接过菜单,点了几个家常菜,喜兴说道:“现在不是当年,想吃什么都是晚上做梦吃了,别省着,随便点。”
洋港将菜单递给了服务员,“知道,现在的你是大款,不是当年想买双袜子,还要最好最便宜的。”
此刻,互相笑着挤对了起来。
服务员将菜一道道上桌,喜兴说:“两位喝点什么?”
马克客气道:“这就够丰盛的了,不需要了。”
洋港瞅着马克只是笑着,喜兴对着洋港问道:“快说,服务员等着呢。”
洋港的随便让喜兴自由发挥了,他要了一扎啤酒摆在了墙角。
没吃几口就喝了起来,马克说:“你们一个是老板,一个我的上司,你们都比我混的强,我敬你们俩一杯。”
洋港笑着说:“我向两位敬一个,一个是我的铁哥们,一个是我的老连长,来我们干杯。”
轮到喜兴了,他瞎瞪眼,被这两个抢词的没啥可说的,眨了眨眼便说:“谢谢洋港给我介绍认识新朋友,向介绍人和新朋友敬上。”话后,自己先咕嘟咕嘟了一个。
刚喝的起兴,喜兴的电话响起,喜兴最反感的就是正在喝酒场谈公事。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