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没有那种事,该股票可能上涨到40 或50 元。因此,大众承受了损失。
这种痛苦的经历容易发生在二流公司的股东身上;吉列或施特林药业或克拉夫特公司有那么多对之感兴趣的股东,因此股东们能得到一个公平的价格。
办公室里的分析林奇认为,掌握一家公司的数据当然有必要,但只以资产负债表分析仍是不够的。“根据统计得出的廉价的结论,很有可能是个真正的圈套,”他说,“账面价值可能误导人们,比如说可口可乐的资产负债表不会列出其商标与标识的价值。你可能有一家2000 亿美元资产和1 亿美元债务的公司:看似不错,但也许有一天资产变得只值5000 万美元。因此,即使数字事实上也可能是主观的。” “然而,”他说,“当我购买时,如果这家公司有一份良好的资产负债表,那就能给我一种巨大的优势。如果它没有好转,我可能会损失投入资金的 13,但如果它真的好转了,那我的确能做得很出色。” 林奇认为,有时他把某项投资几乎全损失了,那常常是由于他没有密切关注资产负债表的变化。
计算机林奇不相信计算机将替代优秀的分析家。原因是,发现一家公司干得比预期的要好才是最重要的。没有什么能比一个电话更快地搜到这种信息。如果林奇给某个公司打电话,了解到其业务正在恶化,并且决定出售,一位购买者也许通过电话也了解到同样的消息。然而,只有了解经理的人,才能对他的话中语气有更深的理解。“我告诉你,你接触到的有些人经常是乐观的; 而另有些人则总是悲观忧愁,他们的忧郁或许会让你觉得应该处于空方。如果你真的这样做了,而且市场也如你所愿,仅通过计算机是无法估计这次衰退将持续1 个月还是1 年的。” 分散投资林奇把传统的基于经济“概况”的信托公司的那一套东西统统抛在脑后, 它们把投资组合分为周期性的、公用事业性的等类别,而林奇则完全避免在股票和准备金之间、在产业部门之间做有意识的“资产分配”。
然而,对他的证券组合,林奇有自己独创的见解。在股票当中,林奇分了四个基本类别。在有些外部股东经过研究后对他指出资产的类别之前,林奇管理麦哲伦资金已有三四年了。他最初并不是按照那些类别来购买证券的。
1。成长型公司,林奇谋求从中赚取两到三倍的利润。
2。低价资产的赌博,“价值”股票或收益稳定增长的热门股票。林奇希望从中迅速赚得13 左右的收益,然后他可以立即转移资金。
3。特殊情况及萧条的周期性股票。
4。防御型股票,林奇对它的偏爱超过现金。当市场行情降到最低点对, 如果一位市场投资者用现金的方式拥有其证券组合的50%,在市场行情好转时,他可能要错失许多行动良机。
在某种程度上,林奇也认为,某种股票价格便宜要比关于市场明年如何运作的流行概念真实可靠得多。尤其当许多股票价格便宜,或者大多数股票价格便宜时,在一位没有经验的评估人看来,整个市场都将价格下跌,而不是相反。
林奇从不持有实际现金或现金等价物。然而,林奇喜欢持有稳定产业中有巨大收益的保守股票。它们不会受到经济下跌的重大影响,尽管当市场上升时,它们上升得较为迟缓,但当市场下跌时,它们仍能支撑得住。这种类别大约包括100 或200 种股票:食品公司、广告机构、电话及天然气公益事业、财政公司、零售业。这种类别,由于他并不寻求重大收益,所以也是他资金周转最快的一类。“如果一种股票因一场巡回演出或其他原因价格上涨, 而最基本的并没有变化,我将抛售它并增加这一类中其他股票的投资。” 建议林奇愿意为即将到来的一年的股票市场的最好前景做一个预测吗?是的。他认为,成长股股票的市盈率将在标准工业股票平均市盈率的1 至2 倍之间浮动。而近期成长股的股票一直是在与标准工业股票相同的市盈率的价位上出售的,所以很明显,成长股股票还拥有很大的升值空间。用林奇的话说,“我认为,如果你持有高质量、中等规模、增长平稳的成长股公司的股票,你会因此致富的。” 执着总而言之,林奇一直着迷于股票市场。引用他的妻子在一篇文章中的话说,当林奇还在沃顿商学院时,在她与林奇的第一次约会中,林奇自始至终的谈话全是股票与股票市场。的确,在任何领域,后来的巨大成功都需要青少年时代对这一领域的投入与奉献:在体操上获得奥林匹克金牌,在国际象棋上击败俄国人,象毕加索那样画画(不管他自身修养如何),成为纽约芭蕾舞团的明星,创办一家大型的电脑公司。林奇就是这些人当中的一员。伟大的成功通常总是需要执着的投入。换句话说,不管某一事业是否值得献身, 如果你尚未达到热爱它已经到了除此之外不想做任何事的程度,你就难以取得伟大的成就。正如一句古老的法国格言所说,“精神的欢乐会释放能量。”
由技巧带来的欢乐就是林奇的秘密。
第十一章 结论要在股市上取得
非凡成就,通常有三种途径:
1。买进便宜的股票并在这些股票被合理定价的时候抛出:价值投资。
2。买进那些可以一直增长的公司的股票并持有它(如想了解一些有较大增长的成长股股票的例子,请参阅图5)。
3。发现全新的投资领域。
极其便宜的股票通常都笼罩在阴云里,或者说可能是被暂时忽略了。股市常常夸大坏消息,所以,当一家公司受不利形势的影响,其真实的前景下降了14 时,股票的价格可能会下降一半。因此,在价值投资中,有吸引力的股票通常是那些崩溃于坏消息的股票。最好是证明坏消息本属误传,但真正的坏消息也有好的一面。同样的道理也适用于好消息,在此我有一句格言, “成功高于一切。”① 股市中通常的买进—卖出的价值游戏的节奏是四年一个周期,更确切地说,这一周期一般持续四年左右。在股市处于谷底时,几乎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可思议的便宜,而在股市处于顶峰时,几乎所有的一切都被难以置信地过高定价。因此,我先前的一本书《金融大师》中曾研究过那些伟大的价值投资者,他们通常也有一个四年的买入—卖出的循环期(对于《金融大师》中提及的顶尖的成长股投资者,只要他们手中的股票能保持良好,他们就一直持有下去——有时会持有数十年)。我不太了解周期的规律,事实证明,对于今天的某些大师们而言,这一周期可能很短:短到只有几个月,或者只要一项购买达到了预先计算好的价格水平,任何时间都可以。但这是一个很难为普通的投资者追随的法则,并且,无论如何,交易成本在这一期间会上升。
《金融大师》中描述过的成长型投资技巧对本书中的金融大师们来说仍然适用,只是某些价值投资技巧是不同的。一般来说,短期投资是一种傻瓜式的游戏,仅使得经纪人富有;然而今天最伟大的价值投资者们也能够从中暴富。
紧追不放肖特·威凭自身的资历而出名,是一个著名的猎手。他打猎的技巧就是紧追不放,他一旦射中了一头动物(使用一种较小的布须曼人的稍稍浸过毒的箭),又疑心别的动物也在附近,他会让受伤的动物随意地跑掉,接着射中另一个,甚至另一些动物,直到所有的动物都几乎像睡眠时一样地死去为止。接着他回过头来收获他认为已经死去的动物。他几乎从未丢失过猎物,因为他的眼睛特别尖锐,他能发现一块烂地或石头堆上的冰冷的脚印。他能分辨出是风还是走过的脚步将落叶弄乱。。① 在本书中我们发现的技巧即是所谓的“紧追不放”:在有限的时间内, 不断地扫视兽群,以便逐个射中新的股票,而不是做长期承诺。例如,这里就有一些关于传统的长期投资模式与今天的障碍滑雪表演家的技巧所作的对比:前者以沃伦·巴菲特、菲利普·费雪、T·罗·普赖斯以及拉尔夫·旺格 ① 这也是解释那些好高鹜远者在现实中常常跌落尘埃的原因之一:他们并非如他们想像的那么伟大。
① 伊丽莎白·马歇尔·托马斯:《无害的民族》(纽约:阿尔弗雷德·A·诺普夫,1959)为代表,而后者由乔治·索罗斯、迈克尔·斯登哈德、彼得·林奇以及约翰·耐夫(有时)为例。
长期投资者“紧追不放”交易者1。保持长期趋势时刻跟踪变化2。为长期持有而购买不断转手3。进行少量的逆向操作尽可能逆向卖出4。如果价格过高,等待获取其如果股票超过其自身价值将迅红利收入红利收入速卖掉5。偏好所熟悉的现有证券“货比三家”,毫不留情6。把鸡蛋放在同一只篮子里注意分散投资7。形成自己喜欢的投资哲学并毫无偏见坚持它8。熟知某几个大的股票品种对许多股票都知道不少9。形成有用的规则和方案避免公式化10。了解每个公司的内部信息购入成批股份,合起来构成主题11。熟知内部管理信息不太担忧管理问题12。相信稳定的长期增值的魔冒险快速跟从力13。并不太担心你买卖的准确无论买还是卖,都对价格非常敏价格: 在五年或者十年的持感:这种价格非常关键,要用许有期中这应是微不足道的多交易乘积累加求得平均数在“紧追不放”技巧中,试图在一个转折点切入,并为以后的售出设立一个精确的目标的方法,仅仅被像肖特·威一样有权威的大师们在其顶峰时期才成功地运用过,这也需要较频繁的转手,意味着高昂的交易成本,并且要求操作有着高超的技艺。因此应当遵循着更进一步的原则:总是在价格削弱时买入,在强劲时卖出。这要么需要一个价格敏感的经纪人,要么小心地设定买卖的数量。
乔治·普利姆普顿在他的一个“职业性爱好者”实验中,和一个职业球队一起训练。他需要做的动作很简单:从中间得到球,并向后转把球传给其身后迅速跑过的队员。数年来,这个队为此磨练那些技巧的快速性和准确性, 结果普利姆普顿根本无法完成这个动作:在后面队员数尺之内飞速跑过之时把球快速地传递过去。在与一流对手比赛中,应尽可能发挥你应有的潜力。
这正如投资家如索罗斯、斯登哈德、林奇和耐夫正在做的事情。然而非职业炒手很少能发挥出这么高超的技艺,并且会错误地认为拥有这种技艺将代价高昂。
成长还是价值? 成长股和价值投资这两种方法在今天哪个更有效呢? 图4 中使用新地平线基金的数据表明,从整体上看,成长股的市盈率大约是标准普尔平均指数市盈率的1~2 倍。新地平线基金大体上可以代表成长股的总体特征。
评价成长股价值的一种方法新地平线基金(只投资于成长股票)与标准普尔平均指数的市盈率之比。
因此,在1989 年中期,正当道琼斯股指似乎不比任何其他股票或债券更有吸引力的时候,也发生了成长股票比债券和标准工业股票的价值似乎更好的现象(正如林奇和耐夫所观察到的那样)。有人极有信心地预测:在一定的时间内,一流的成长股票的市盈率将会增长到道·琼斯股指的1。5 倍,并且不久很可能增长到道·琼斯股指的两倍。
要计算成长股票的收益率是不容易的。一种办法是设计此种股票在相当长的年份里的收益额,之后假定这些收益额随着所有股票整体水平上下波动——“回归平均值”。之后再计算采用多少贴现率能把收益减少到现行市场价格水平。这给定了收益率指标。正如我在本书中写到的那样,我认为成长股票基本预期收益率应超过20%,这个数字比短期公债、长期债券或者道·琼斯股票都有吸引力。
投资者应该对可比较的收益率指标的计算采用通行的做法,其策略在某种程度上取决于当时这些指标的相对地位。
寻求变化许多投资者,比如詹姆斯·罗杰斯和拉尔夫·旺格以及前面所述的T·罗·普赖斯和罗伯特·威尔逊,都是不断探寻他们可以利用的趋势变化— —“自下而上”的方法。普赖斯巧妙把它称之为“寻求有利于增长的肥沃土壤”。他和上面提到的其他人首先关注着他们屋外的世界:增多的日本摩托车的影响是什么?一种新的监管环境的影响是什么?你之后可以用产业资源的变化加以核对,并着手投资于特定的公司。
把握趋势变化的另一个办法是彼得·林奇使用的。他亲自与各种公司不间断地谈话揭示着一定程度的变化——“自上而下”方法(正如前面提到的, 他也建议从生产和服务中寻找投资思想,尽管对他来说那只是个“小插曲”)。
不论是哪一种方法,变化总是投资者所希望观察到、并且能在其他竞争对手之前加以利用的。
新的投资领域许多最卓越的投资者都有自己的一种新方法,这就好像一位艺术收藏家发现并利用某种被人忽略的类别:美国的原始艺术,漂流世界的脚印,贝壳, 鲸骨上的雕饰,非洲雕塑,剪影,海地民间绘画,如此等等。
例如,在本世纪30 年代中期的大危机之后,普通股变得最有吸引力,恰恰是因为患恐惧症的信托公司不愿意让人说他们从事投资业务。于是几位开业者,比如保罗·卡伯特,根据那种简单的想法就建立了金融财团,之后, 本杰明·格雷厄姆制定出自己的理论并试验一系列规则,使得购买特殊类型的公共股票是如此便宜,且几乎不会亏本。数十年过去了,格雷厄姆方法令人信服地奏效。他发表了他的方法和结果,但当时没有人以他为榜样。直到我写了《金融大师》之后,新格雷厄姆的信徒们才成几何级数般地增长,使得这个领域人满为患。
T·罗·普赖斯推广了成长股票的思想,设计了一系列购买该类股票的原则。到本世纪60 年代末这种方法变得极其盛行,同时成长股票大体上也变得价格高昂。
菲利普·卡洛特和另外一些人集中研究被人忽视的场外交易市场并取得了明显的成功。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几个果敢的精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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