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你得花好几世去学习追踪一个人类的大脑吗?
人:嗯……要一阵子……新灵魂会在这方面得到协助。
纽:因为你代表了单纯的能量,所以你追踪的是不是大脑电波的连结,比方说神经传导、神经细胞之类的?
人:(停顿)嗯,差不多……但我可没有扰乱任何东西……当我试着了解婴儿脑波的形式时。
纽:你说的是心灵的思路管制布线吗?
人:就是一个人如何转化信号的能力。没有任何小孩是一模一样的。
纽:请对我完全坦白。难道你的灵魂不会接掌这个心灵,让它屈服你的意愿吗?
人:你不暸解,那是一种合并。在我抵达前,有个……空白,让我得以填补,使这婴儿成为完整的个体。
纽:你带来智力?
人:我们扩展原有的东西。
纽:你可以说得更明确一点吗?你的灵魂实际上提供什么给人类的身体?
人:我们带来……对事情的理解……辨别大脑所见的事实。
纽:你确定最初这孩子不会认为你是她心灵里的外来者?
人:不,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是与尚未发展的心灵合而为一。她会把我当作朋友……一个双胞胎……将成为她的一部分。就好像这婴儿等着我来似的。
纽:你认为较高层的力量为你准备这个婴儿吗?
人:我不知道,看来似乎如此。
纽:你这项合而为一的工作是在出生前完成的吗?
人:不完全是,但是出生时我们便开始相互弥补。
纽:所以,这项过程确实花了些时间啰?
人:当然,当我们彼此调适的时候。而且,就像我告诉你的,我有时候还会每隔一些时间就离开这个未出生的婴儿。
纽:但是那些出生前最后一分钟才加入婴儿的灵魂呢?
人:哼!那是他们的作风,不是我。他们得在摇篮里开始他们的工作了 。
纽:在身体几岁的时候,你的灵魂才停止离开小孩?
人:大概在五、六岁左右。我们通常在孩子开始上学时,便可以运用自如。在这年纪的孩子们,很可以放他们自己去。
纽:你没有义务得一直和你的身体在一起吗?
人:如果身体把事情搞砸了——我就会像子弹一样飞回去。
纽:你和其它灵魂到处玩乐的时候,怎么会知道事情有变化?
人:每个脑袋都有自己的波动形式——就像指纹一样。如果指派给我们的婴儿遇到麻烦,我们马上就知道。
纽:所以,你一直注意着这个指派给你的婴儿——内外皆有——在成长的早期阶段吗?
人:(引以为傲)哦,是的,我也注意着父母。他们可能会在婴儿的附近吵架,造成扰乱的震动。
纽:这情形要是发生的话,身为灵魂的你会怎么做?
人:尽可能让孩子平静下来。透过婴儿接触父母,使他们安静。
纽:给我一个你能接触到父母的例子。
人:哦,用两手拨弄父母的脸,让这婴儿在他们面前笑。这一类的事让婴儿更受到父母的钟爱。
纽:身为灵魂,你可以掌握婴儿运动神经的动向吗?
人:我是……我。我能推动一点点大脑控制动作的部分,有时候也可以搔播让小孩发笑的地方……我会做任何带给家庭和谐的事。
纽:告诉我在母亲子宫里的感觉。
人:我喜欢这种温暖又舒服的爱。大部分的时间有爱……有时候是压力。无论如何,我利用这段时间思考,并且计划出生后要做什么。我也回想前世的生活,怀念与其它身体台作的机会,这会给我鼓励。
纽:你前世和灵界的记忆还没被封锁?
人:那是出生后才开始。
纽:婴儿出生后,还会意识到灵魂是谁以及依附的原因吗?
人:(停顿)孩子的心灵根本没什么发展,所以无法理解这类的讯息,不过仍会有部分这方面的知识作为安抚之用,之后逐渐遗忘。在我说得出来的这一刻之前,这类信息被深锁在心里,也是本来应该的方式。
纽:所以你在孩童时期,对前几世仍保有瞬间即逝的记忆吗?
人:是的……我们会做白日梦……像小时候那样的玩法……编故事……有想象出来的朋友……但会逐渐消失。在人生的最初几年,婴儿懂的比想象中还多。
纽:好,现在是你此生落地的前一刻。告诉我你正在做什么。
人:我正在听音乐。
纽:什么音乐?
人:我正在听爸爸放的音乐——让他非常轻松——帮助他思考,我有点为他担心。
纽:为什么?
人:(咯咯笑)他想要一个男孩,但是我就快要改变他的想法了!
纽:所以说,这段期间对你来说很有意义啰?
人:(坚定)是的,我忙着计划以人身来这世界以及第一次呼吸的适当时间。这或许是我能静下来考虑来世的最后一个机会。当我出去时——我会用跑的。
结 语
本书关于灵魂于肉体死亡后依然存在的内容,是我一生所能发现我们为何在这里的最佳批注。这些年以来,为了寻找人生意义所花费的时间,并未能让我准备好去面对那一刻——当某个催眠中的当事人,打开了通往永恒世界的大门。
和我交情最久的朋友,现在是一名天主教神父。当我们还是在山坡上、和沿着洛杉矶海岸步行的小男孩时,我们讨论过许多哲学性的东西,但离我们的精神信念还远得很。他曾告诉我:「我相信你一定很勇敢,才能成为一个无神论者,而且不相信此生以外的任何事物。」我当时并没那么想,即使多年以后也是一样。从五岁开始,我有很长一段时间被父母送到军事化管理的寄宿学校。那种被遗弃和孤独的感觉是如此强烈,以至于我除了相信自己之外,并不相信有任何更高的力量。现在我理解到,力量是以一种看不到的巧妙方式赋予在我身上的。我和朋友至今仍对灵性持有不同的理解方式,但我们今日都深信,这宇宙中的秩序与目的皆来自一个更高的意识。
回想起来,我认为人们会来找我催眠应该不是巧合——藉由这种我可以相信的真实媒介——告诉我这个充满灵魂的世界中,有关向导、天堂般的通道、灵界的研修团和创造本身。甚至到现在,有时我会觉得那些描述灵界和他们在那里之所在地的人,像是心灵的闯入者,然而他们的知识给了我方向。我依然怀疑自己为什么是本书关于灵界知识的传话人,而不是那些原本就很少会嘲讽和怀疑的人。事实上,案例中的人们才是带给未来希望的真正传话人,而不是报导者。
感谢那些来找我帮助的人,让我学到我们是谁以及来自何方。他们让我理解到,灵魂在地球之主要使命的某个层面,是即使与我们真正的家切断了连线,精神上仍要生存下去。基本上灵魂在人类的身体里是孤独的。在短暂的有形生命中,灵魂在地球上的孤立感使得意识上更难相信此生以外存在任何事物。我们的怀疑诱使我们只想执着于看得见的有形世界。在浩瀚的宇宙大海中, 地球只是银河系周围一端的一颗沙粒——这样的科学知识只会加深我们无足轻重的感受。
为什么地球上的其它生物不会关心死后的生命?难道只是因为我们的自我膨胀,所以讨厌把生命想成是短暂的?还是因为我们可以联系到更高力量呢?有人觉得对死后的任何想法只不过是一厢情愿。我自己就曾经如此认为。然而,我们不是为了生存而被偶然创造出来的——此项观念是有逻辑可循的。我们确实在宇宙的系统中运作,而这个系统为了某个原因,引导自我作出有形的转换。我相信是我们灵魂的声音告诉我们,我们确实有不愿死的人性。
我所有谈到死后生命的档案中,并没有科学基础是以证明这些当事人所说的是真的。对于那些觉得本书内容太过空前而难以接受的读者们,我只企盼一件事:除了觉得自己可能有个永远的本性外,假如你们无法认可其它内容,我认为自己的成就也不少对于那些想要相信有某种东西高于自己的人来说,最难理解的是这世上为何有如此多负面的因果关系,邪恶就是最常见的例子。当我问当事人,仁爱的上帝为何让痛苦存在时,令人意外的是他们的回答并没有多大的差异。他们说我们的灵魂自创造者而生,其完全和平的状态有意让我们够不着,我们才会因此更努力奋斗。
我们从错误中学习。因为缺乏优点而曝露出我们本质最重大的缺陷。不好的事物是为了考验我们,否则我们将失去让世界更好的动机,也没有衡量进步的方法。当我问当事人,如老师般的圣灵为何对我们时而宽容时而震怒时,他们有些人回答说,创造者为了某些特别的结果,只对我们展示某些特性。比方说,如果我们将邪恶与审判、慈悲与善良相提并论,而如果上帝只允许我们晓得慈悲,那就不会有审判了。
本书呈现许多层次之灵性能量的秩序与智慧。某项来自高级灵魂们的重要讯息是,我们宇宙的上帝有可能只是几近完美。如此一来,绝对的完美便延伸到甚至更高的神性源头了。
我因为本身的工作关系,逐渐相信我们活在一个蓄意被设计成不完美的世界里。地球是具有聪慧生物之数不尽的世界之一, 每个世界都有自己一套不完美的标准来维持和谐。若将这种想法进一步扩展出去,我们可能只是活在许多宇宙中的某个单次元空间里,而每个宇宙都有自己的创造者以不同的熟练程度治理着, 类似本书所看到的灵魂进展。在此万神殿之下,我们个别住处的神祈被允许以他或她的,甚至是它的方法来治理一切。
如果经由我们努力而变得更有智慧之灵魂创造者的角色如同我们的父母,让其后裔来到我们宇宙中的星球,那么,我们是否有可能还有更具神性的祖父母,也就是绝对的上帝?最接近我们的上帝,如同我们一样仍在求进步的观念,并不会对那生产神的至终完美源头造成任何损失。依我看,至高无上、完美的上帝不会因为允许不尽完美的优越后裔更趋成熟而失去全能,或失去对天地万物的控制。这些次要的神被允许去创造他们自己不尽完美的世界,以便作为最后启迪的工具,进而加入至终的上帝。
显然我们必须接受宇宙中神的干预。如果只是因为神会以痛苦作为教学工具,而认为他们不是最好的,那么,我们还是得视此为所能拥有的最佳状况,将自身存在之目的视为神的礼物。当然了,这种想法不是那么容易传达给正在遭受肉体痛苦的人,比方说末期病患。生命中的痛苦是特别潜伏的祸害,可以封锁住我们的灵疗力量,尤其如果我们仍处于无法接受的试验期时,而这些试验期也是事先注定好的。终其一生,我们的命运是被设计的,因此每个试验对我们来说都不会大到难以承受。
在泰国北部山里的一个吴哥庙内,某个僧尼曾经提醒我一个简单的事实。「生命,」他说:「是供来自我表达的工具,只有在我们聆听心灵时,才会给予我们所求之物。」这类表达的最高形式是仁慈的行为。我们的灵魂或许离开永恒的家,旅行至遥远的地方,但我们并不只是观光客而已。为了自己和别人而成长至更高意识的过程中,我们身负重任。因此,我们的旅程是一个集体的旅程。
我们具备神性,但不完美,活在物质和精神的两个世界中。当我们学习主宰自己和获取知识的同时,我们注定要在宇宙的空间和时间之间往返穿梭。我们必须以耐心和决心相信这样的过程。我们的本质在多数有形的寄宿体中,并非无所不知的,但是从不会失去自我,因为我们总是和这两个世界保持连结。
不少具备高级灵魂的当事人提到,灵界有个持续增长的现象, 亦即「改变地球的游戏规则」。这些人说当他们于地球早期文化中投胎时,比较不会那么容易忘掉自我和灵界的生活。似乎近数千年以来,我们意识中对永生的记忆被封锁得更紧了,此点促成我们在自我能力的超越上丧失了信心。地球满是对生命的意义感到空虚而没有希望的人。缺乏与永生连结的我们,加上随处可得的毒品和人口过剩的问题,已经造成上头议论纷纷了。我听说,近几世纪经常来地球投胎的许多灵魂们,一旦有机会挑选,就会选择去比较没有压力的世界。有些开通的地方在不会造成思乡病的情况下,让灵魂记得许多灵界的事情。于千禧年之际,引导地球命运的大师们似乎也做了些改变,允许我们终其一生中,获得更多了解自己是谁和为什么来这里的讯息。
或许在我这项工作中——揭露当事人心灵里关于灵界存在的事实,最令人满意的部分是这类意识形态的知识在他们身上产生的效果。晓得我们有个充满爱的永恒之家等着我们,最大的好处就是接纳心灵里更深奥的灵性力量。我们的归属一旦获得确认,心灵也获得了平静;并不是只为了寻求冲突的避风港,而是与宇宙心灵一起统合我们自己。有一天,我们所有的人将完成这段长途旅程,并且到达一种智慧的终极状态;在那里,一切皆可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