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后,我才渐渐平静下来,只是头脑依旧一片空白,无奈之下只得看着魏英州他们。
“我们还有三天时间,但当务之急是将其余八个鼎找到和搜索那座通天巨塔的位置。”秀树沉默了片刻,用商量一样的语气和我们说道。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其余八个鼎还在我们手上,至于通天巨塔的位置,如果我猜的不错,应该还是修在几千年前巴别塔的地方――古巴比伦城。”
“可惜你们现在哪儿也去不了啦。”魏英州的话音刚落,大门被很用力的一脚踢开了,秀忠率领那帮士兵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第五百二十八章 灭世之赌…
“秀忠,你醒一醒吧!那个家伙是要把人类引入一个万劫不复的深渊里。”秀树尝试用最后的机会劝服着自己的兄弟。
“哈哈哈,人类会是什么样与我有什么关系?何况,你根本没有资格什么”秀忠的话还没有说完却已经脸色大变,和他的那些士兵就如同木桩一样被定在了原地。
“果然是我们伊藤家的天才,居然利用劝告我为幌子进行施术,不过”秀忠的手开始缓慢的挪动着,一直朝他军服的裤兜里伸了进去,“你的术只对活人有效,而我已经算是个半死的人了,哈哈哈。”
他掏出了一个类似于遥控器一样的东西,上面的红色按钮高高凸起,异常刺眼。
“这幢大楼里已经布置下了足够把咱们一起炸飞的TNT,只要我轻轻一按”他说着已经将右手的大拇指慢慢的伸了过去。
他手下的士兵也像是已经做好了和我们同归于尽的准备一样,没有一个人的脸上产生惧色。
“领袖万岁!”秀忠大喊了一声,拇指已经贴了下去。
“禁。”秀树忽然喊出了一个字,时间仿佛凝固住了,秀忠的拇指在按钮的边缘停住了。
“你们快走!”秀树转过头来看了看我们,“他现在的念力很强,我最多还能控制他五分钟,只要这个停滞术一旦失效,爆炸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秀树的嘴角已经伸出了一丝鲜血,看上去这个术让他的耗费也不小。
“可是你”我呆呆的望着他。
“时间已经不多了,你难道不想救童灵了吗?”他说着朝我身后使了一个眼神过去,就在我准备朝后看去的时候,一掌重重劈在了我的脑后
等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被他们带到了楼下,与此同时从楼顶发出了一声剧烈的爆炸声,接着声音从每一层楼里都发了出来,宏伟的大楼在爆炸声中摇摇欲坠。
“秀树!”我被他们拉着一路狂奔,在一处安全的地方,我亲眼看见大楼在最后一声爆炸里垮了下去。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我们决不能让他白白牺牲。”苏铭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也有些哽咽。
相对于我们的悲伤而言,写在魏英州脸上最多的却是担心,留给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就在这时候,一辆崭新的保时捷跑车忽然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就在我们担心里面会不会是第二波人的时候,马丽娜从车里走了下来。
“可算找到你了。”她松了口气,从脸上摘下太阳镜。
而这时候,我看到了她胸口挂着可有王树山头像的徽章,心头不由得紧了紧。
“你也被他蛊惑了?”
马丽娜看了看自己前胸,笑了笑,将那枚徽章摘了下来,扔进了路边的污水渠里。
“我是那个家伙下属的宣传部长”或许是看到了我的诧异,连忙又解释了一句,“当然,以前是。”
“行了,闲话少说了,你们上车,咱们边开边聊。”马丽娜说着拉开了车门。
“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陆悦琳在我身后轻轻问了句。
第五百二十九章 灭世之赌…
“希望不是了。”我停顿了片刻,走进了车里。
汽车沿着广阔的大道飞快的行驶着,一路上,车里显得很安静。
“这几年里,那个家伙究竟都做了些什么?”我望着窗外一座座挂着王树山头像的摩天大厦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马丽娜看着我苦涩的笑了笑,按下了方向盘上的一个按钮,汽车随即成为了自动驾驶。
“我不得不承认那家伙的能力,他只用了短短一年时间便让世界上的所有国家唯命是从。第二年他便提出发挥地球上每一块土地的潜力,号召所有人们将手头上能利用的资源纷纷进行开采挖掘,不仅这样,他还修了一座世界性的福利院,把那些丧失劳动力的老弱病残全部收留进去。就这样剩下的那些青壮年劳动力们开始大力发展工业,科技,但与此相伴的是环境的大肆破坏,你看。”
马丽娜忽然停住,指了指车窗外面,虽然还没驶出城区,但车窗外的景物已经是一片狼藉,肆虐的狂风在寸草不生的荒地上卷起一片片令人作呕的垃圾,在空中跳着一曲邪恶的舞蹈。
“难道地球上没有人意识到这一点吗?”
马丽娜摇了摇头,“那些尚有点良知的人们开始的确是提出过抗议,可到了后来一些人悄无声息的失踪了,而另一些人开始被他慢慢收拢了,还有这些”
她又顺手递给我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瘦的皮包骨头没有一点生命气息的老人和残疾人。
“这就是他那座福利院的真相,那些被送进来的人们要么像这样被活活饿死,要么就被他送进科学部进行人体试验,而当初送自己亲人进来的人们由于每天都沉浸在如何获得更多的财富上,根本没有几个人关心这些。这几年来我一刻不停的在搜集他的资料,准备在合适的日子将他这些罪行公诸于世。”
“你可真是忍辱负重的好记者啊。”我说了一句,汽车在这个时侯穿过那片垃圾场,来到了另一片繁华地带。
“用不了多久,这座城市也会像我们刚才经过的土地一样变得寸草不生。”马丽娜轻叹了一句,在一座高楼下面把车停了下来。
“你们在车里等一会儿,我上去取些东西。”马丽娜跳下车,转身走进了大楼。
“会不会和上次一样?”陆悦琳从后座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无担心的说道。
“我觉得不太像。”看着马丽娜消失在一片死寂当中,我的心也略略有些不安起来。
“虽然她是你的朋友,但我们还是要警惕一点。”
“嗯。”
几分钟后,马丽娜从楼上走了下来,手里多了一只黑色的大皮箱。
“你们把这些换上。”马丽娜回到车里把箱子递到我的手上,我打开箱子,里面是一些看上去很像是工作服一样的东西。
“剩下的路上盘查点很多,相信你们的面貌已经被输入到了中央电脑里面,如果想快点赶到只能用这个办法了。”马丽娜解释道。
番外篇 百物语奇谈
第一个故事 壁虱 …
随着十三支蜡烛的缓缓点亮,我的耳机里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讲了第一个故事《壁虱》。
“如果有人喜欢看日本漫画的话,当然,我说的是恐怖漫画,就一定不会对诸星大二郎的《壁男》陌生,我今天讲的这种壁虱其实和壁男属于同一种生物。”女人用阴阴测测的声音做了个开场,然后慢慢讲起了下面的故事。
邓海波如愿拿到了新房的钥匙,准确的说是被重新装修过的二手房,说起来这还算邓海波捡的一个大便宜,一百二十平米的房子,十二万就搞定了,平均一平米一千元,在这个房价不断攀升的时代,不得不说是一种幸运。
搬入新居的当天,邓海波便在屋里开了个小型聚会,将一帮同事朋友请了进来,当听到他们啧啧的赞叹看到他们艳羡的目光时候,邓海波的心中便仿佛又回到了打开房门的那一刻。
送走那帮朋友之后,邓海波满心高兴的回到了屋里,软绵绵的沙发和暖洋洋的空气开始让他浮想联翩,但是很快,一样不起眼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道缝隙,淡淡的印在墙上,就像是挂了一条细细的黑线,虽然在下决心买二手房的时候,他就做好了房子会存在着这样或是那样问题的准备,可偏偏这道细缝却是在他感觉最高兴的时候出现了。
邓海波连忙从沙发上爬了起来,走到了存在裂缝的墙壁面前,裂缝其实不算长,也就十几厘米左右,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是看不出来的。不过邓海波还是决定明天找一些涂料把这个讨厌的裂缝堵上。
“金龙股份,永泰实业”就在他准备转身的那一刻,一个声音忽然从他背后响起,声音很细很轻,就像是电视里那种小怪物的声音一样,不过邓海波还是听清楚了,好像说的是几个股票。
邓海波迅速转过身去,声音还在不断地重复着上面几句话,而发出声音的地方正是那道细细的裂缝。
“真他妈邪门了。”邓海波骂了一句,慢慢的将眼睛贴在了那道缝隙前边,里面是黑漆漆的一片,微微还有些风吹出来。
但声音却在这一会儿消失了,就在邓海波准备将眼睛贴上去的那一刹那,屋子安静如常就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样。
邓海波开始怀疑自己喝高了,他跑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感觉自己清醒一点之后又跑回了客厅。
客厅还是那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甚至连墙上的挂钟都显得那么的安静。
邓海波确信自己刚才是因为喝高而产生了幻觉,他认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好好睡上一觉,然后明天下班买上一些和墙壁颜色一样的涂料把这个缝隙涂上。
夜晚就这样悄无声息的逝去了,邓海波被七点的闹钟吵醒,他拉开窗帘,温柔的晨光透过窗户的透明玻璃射进屋里,让他感觉惬意非常。
第一个故事 壁虱 (…
公司正被一种莫名其妙的阴霾所笼罩,即便是外面的阳光如何温暖明媚。
“倒霉啊,这股市说跌就跌,比火箭还快。”几名同事凑在了一起,纷纷讨论着今天股市的暴跌。
邓海波凑了上去,不露声色的看着那些同事痛苦的表情。
“不过也奇了,虽说是一路绿着,金龙这几家倒是高歌猛进啊,现在都涨到一块三了。”一名同事将脑袋从电脑后面伸了出来,脸上带着些许的无奈。
“金龙?”邓海波像是记起了一点什么,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
“这个永泰实业也不错嘛,涨了八毛九。”
另一名同事的话让他的记忆彻底的清晰起来,这两个股票不是昨晚上自己产生幻觉
邓海波背后一凉,“不,这绝不可能是幻觉。”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忽然浮了出来
上午下班之前,邓海波硬是顶着被扣年终奖金的风险像老板请了一下午假,然后几乎是一路狂飙般的赶回了家,刚一打开门,他便直奔客厅朝以前有裂缝的那面墙走了过去。
可是那面墙居然完好无损,别说是裂缝了,就连一小道划痕也没有。
邓海波仔细打量了一下客厅,从家具和摆设上看,这的确是自己的房子,他又不太放心跑到卧室的柜子里找出了那张房产证,当看着红色的印章下压着的的确是自己名字的时候这才松了口气。
“可是,那道裂缝上哪儿去了?”
邓海波越想越怪,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卧室里却传出了那个细小的声音,邓海波慌忙转过身去,那道裂缝居然又跑到了卧室里,而且与昨天相比,裂缝显得大了一些。
他现在已经没心思再想裂缝是如何转移到卧室里的,他所关注的是那个声音在讲些什么,他慢慢讲耳朵靠在了那道裂缝上。
“远洋科技,海平矿业”
伴随着裂缝里咻咻作响的气流声,邓海波又听到了四家股票的名字,他生怕自己忘了,于是在手机上存下了这四个名字。
接下来的便是一段无休止的心理斗争了,邓海波从柜子里摸出了存折,看着上面仅有的一万四千元钱忽然迟疑起来。
“如果明天这四家股票的确会高歌猛进的话,这一万四很有可能会翻上一倍,或许还不止,可是”
邓海波转念一想,“现在股市的不景气几乎是全世界性的,那些言之凿凿的专家都没办法预测出哪只股票一定会涨,而自己却将所有希望寄托在一个虚无飘渺的声音上面,这一万四可是自己最后的积蓄了。”
最后,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决定先给熟知这一行的同时范学庆打了个电话。
“喂,老范吗?”
电话那头声音嘈杂,是不是还会传来几声实时行情的提示声,不用说,这家伙一定又跑到证券行去了。
“喂,海波吗,什么事情啊。”一个声音费力的拨开那些嘈杂声,传进了邓海波的耳朵里。
邓海波紧张的咽下了几口唾沫,刚刚想好的话到了嘴边却被堵住了。
“海波,你要没什么事情就赶紧挂吧,我现在正忙着**,又跌了一毛七。”
范学庆已经开始骂娘了,邓海波又考虑了片刻,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老范,你帮我看看远洋科技,海平矿业”邓海波缓缓将那四只股票的名字说了出来。
电话没有回应,估计是范学庆去电子牌那儿帮自己看去了,过了一会儿,范学庆的声音传了进来。
“跌,一直在跌,那只四只股票恐怕已经到跌停板了。”
第一个故事 壁虱…
邓海波愣住了,拿着电话呆坐在沙发上,仿佛一座雕像,就连自己的思维也像是凝固住了一般。
“喂喂,海波,你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可要挂电话了。”范学庆不耐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进来。
“啪”电话被挂断了,而邓海波的决定也是在那一刻产生的,他将捏的已经有些发烫的存折塞进了口袋里,起身走出了门。
剩下的这一天下午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无疑是邓海波最难熬的日子,他像所有豪赌的赌徒一样把自己所有的一万四千块全部投在了那四只已经跌到了谷底的股票上。在一段噩梦连连的睡眠中,邓海波醒了过来,现在还是早上的六点,可他怎么也睡不着了。
“早间应该会有财经新闻吧!”邓海波想着就忽然来了精神,一股脑从床上坐了起来,直蹦客厅将电视打开。
“今天早上美国华尔街股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