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朋友。就算是不了解,也应该相信她啊!你为什么会觉得外面的玲珑,跟镇子上的她,差距甚大呢?”丁泠泠犹豫了一下:“我不知道,朋友这么说,我就这么想了……”
羊羊轻轻一笑:“我知道你说地那个朋友是谁,是阿哲吧!你跟玲珑是发小,跟阿哲是什么?他是你的蓝颜知己?”
丁泠泠脸红了一下:“什么蓝颜知己?他是我的好朋友地男友,如此而已!”
牛牛和羊羊对视一眼,牛牛说:“嗯,我们想跟你这个好朋友的男友谈一谈,你能帮我们联系一下么?”
丁泠泠紧张地:“为什么找他?你们要问什么?”
“问些玲珑地事情,他既然跟玲珑相爱相知,肯定能给我们提供很多线索吧!”
丁泠泠还在犹豫。
羊羊说:“你不帮我们联系也行,反正我们去过两次依恋酒吧了,早就熟门熟路了!我们可以自己去!”
丁泠泠听她们这么说,连忙跳起来:“还是我带你们去,白天阿哲不在店里,他另外有住地房子。”
牛牛说:“那就真谢谢你了,否则我们要一路打听下去,不知有多麻烦……”
丁泠泠咬了嘴唇:“我不想让阿哲成为惹人关注的目标……他之所以待在这个小镇,不就是为一个清静么?”阿哲住地地方就在依恋酒吧后门的一条小巷子里,是个独门独院的房子,有个二三十平米的小天井,丁泠泠事先打了电话,她们一到,阿哲就打开了门,他穿了件深蓝的长袖T恤,黑色莱卡长裤,这样居家的打扮,使他比在酒吧里的璀璨夺目多了份温厚亲切。
他点点头,把她们三个让到自己院子里:“请进!”
阿哲的小天井种满了花花草草,到处郁郁葱葱,天井被花草挤得满当当,有一条碎石小径,从大门口通到房子,三间房子的窗台上都怒放了不知名的小花,环境清幽,雅致,真有点名士隐居之处的味道!
天井的一角有一张小石桌、两个石凳,石桌上放了一盘围棋,一只石凳上坐了一只大花猫,正神情严肃地看着她们。
牛牛以前做过爱猫协会的志愿者,对猫咪最是熟悉,她在石凳前蹲下来,对着猫咪笑笑:“哟,好漂亮的一只大母猫啊!”
羊羊说:“咦,你怎么知道是只母猫?”
“你没有看到它身上的花纹么,是白、黄、黑三色的,三色的都是母猫,二色的是公猫!”
“说得那么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羊羊把目光转到阿哲:“阿哲,它是公猫还是母猫?”
阿哲还没有说话,丁泠泠走过来,把猫抱在手上:“笑笑是个女孩子!”
牛牛笑了:“泠泠,你说错了,这只猫可不是孩子它得有十年了吧?按人类的年龄换算,得七十多岁了,应该是个老奶奶了!”
羊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它脖子上的毛能看得出来………瞧,黑毛和黄毛的发尖的变白了!”……………附言分割线………………
今天要在外面跑一天,拜访不能来参加董事会的董事们,小7赶紧来更新,怕一天都没空上网了!
工作最近特别忙、累,小7正在做思想斗争,要不要放弃这份工作,专心写完这两本书后再重出江湖……家人和朋友正在劝我打消这个念头,说让梦想照进现实的代价太大了!
很郁闷,也很忧伤……
(如果不能按时更新,请大家多谅解啊!)
→第二十章 阿哲是个北京人←
阿哲的三间屋子都是打通的,中间是客套,两边一个书房,一个卧室,阿哲把她们三个带到客厅,请她们坐下,自己去拿水杯。。
丁泠泠抱着大花猫进来,熟门熟路地从客厅一个小橱里拿猫粮和猫碗来:“笑笑来,吃中饭!”
牛牛在客厅转悠了一下,打量阿哲的房子,家具和摆设都是古朴简洁,白纱窗帘,白色吊灯,枫木色家具,男性化特征明显。
她站在客厅可以望见书房磊磊的书架和卧室的铺了白色床单的大床,房间几处显眼的地方都挂了素描画,客厅有一张阿哲的素描图:他靠着书柜站着,微微笑的表情,书柜上蹲了那只大猫“笑笑”。
卧室大床床头也有一张,是一双被绳索捆起来的交叉的手的特写,画里的手指修长纤细,绞在绳索里,挣扎而绝望。
真是奇怪的画!
阿哲端了个托盘出来,托盘上三个白瓷茶杯,热气氤氲,飘着淡淡的绿茶香气。
阿哲绅士地给每个女孩子面前放了一杯,他拿杯子的姿势特别熟练自信,一看就是在酒吧里练惯了的缘故。
他看了一眼正在吃食的笑笑:“泠泠,你又喂它吃猫粮!我特意没给它午饭……它最近肠胃不太好,饿两顿也许好一点儿。”
丁泠泠嘟着嘴:“我就给它一点点……我是看它肚子瘪了么!肠胃不好去看医生啊,干嘛要饿着它……你可真狠心!”
阿哲摇摇头,转向牛牛和羊羊:“你们找我什么事?”
丁泠泠打电话的时候,因为怕阿哲不同意,她没敢说牛牛们来问玲珑的事。只说有两个大城市来的女孩子找他。
牛牛开门见山:“阿哲,我们是来问玲珑的事。”
阿哲眉毛一抖:“玲珑?你们是谁?”
他盯着丁泠泠看,丁泠泠红了脸。把牛牛地身份说了一遍:“她们说要自己打听了来,我知道你不愿意邻居们注意你……要有陌生人到处打听你。你不是更烦么?我就带她们来了……玲珑的事儿我也给她们说了。”
阿哲皱着眉头,丁泠泠赶紧补充:“安牛牛是S市的刑警,她说觉得玲珑地案子有疑点,她想帮忙……”
阿哲打断她:“泠泠,你说的玲珑地案子是什么意思?”
丁泠泠怯怯地:“就是昨天那个……沉塘女尸……”
阿哲看着丁泠泠:“谁能证明那个女尸就是玲珑?!就凭那几件东西?”
看着丁泠泠不敢再说话。牛牛笑了一下:“那具女尸是玲珑也好,不是玲珑也罢,玲珑长期失踪是事实,我们警方来了解一个失踪的人也是情理之中的……阿哲,可以给我们讲一下玲珑么?”
阿哲淡淡地:“玲珑经常会长期失踪,销声匿迹一阵子,对她来说是常有的事!”羊羊对这对浪漫情侣的男方表现很失望:“难道你都没有担心过?丁泠泠都很为她地朋友担心……”
阿哲还是淡淡地:“我不担心,玲珑是到哪里都能把自己照顾好,都能活得开心自在的女人。”
牛牛:“那么。阿哲,你们是情侣么?”
阿哲看了丁泠泠一眼,丁泠泠低下头。阿哲叹了口气:“嗯,以前是。”
牛牛:“你的意思是。你们分手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阿哲看着面前的茶杯:“去年夏天。是我提出来的,玲珑也同意了。其后我们都不怎么联系了。”
“能问一下你们分手的原因么?”
阿哲神色平静:“就像刚才说的,她经常性地失去踪迹,几个月都毫无音信,这实在太考验我的耐心和坚忍了,我因此决定跟她分手。”
牛牛点点头:“我理解,有个这样地率性任意的女友确实是很头疼的事儿!可是,我想,玲珑不是最近才变得如此吧?你当时爱上地她,也是个自由不羁的女孩吧?”
阿哲脸色一变,掩饰着低头喝了一口茶,好一会儿才说:“那是几年前地事儿了,人成熟了,想法也会变地。”
“阿哲,可以问一下你是哪里的人么?”
丁泠泠替他回答:“阿哲是北京人,地道地北方人呢!”
阿哲看她一眼:“对,我是北京人,家里也没什么人,喜欢到处走走……四年前来这个镇子旅游,觉得这里就是我心目中的世外桃源,决定就在这里待下去,开了个酒吧,买了这所小房子。牛牛笑了:“我觉得你跟玲珑其实很像呢,都属于那种浪漫的,随性的,自由不羁的人,否则,一个北京人很难在突然之间喜欢上一个千里之外的小镇,并立即决定留下来。”
阿哲皱着眉头:“我走过很多地方,就是想找个适合自己的环境,我第一眼看到这个镇子的清泠河水和白墙青瓦,就知道自己想要的就是这样的!”
羊羊轻轻地笑:“就像你见到玲珑一样?你们这么浪漫不羁的人,肯定是一见钟情,相见恨晚吧?”
阿哲没有说话,抽动了一下眉梢。
牛牛又问:“阿哲,你在北京就是做酒吧的吗?”
“嗯,是我一个朋友的酒吧,我在里面做调酒师,对酒吧很熟,也一直想要个属于自己的酒吧。这个镇子小,地价房租都很便宜,可以让我很容易就实现了这个梦想。”
羊羊看着他:“可是,这里的消费水平和消费习惯,跟大城市可不一样,你不怕开了酒吧无人问津,没有消费群体么?”
丁泠泠插言:“怎么会?阿哲酒吧一开,生意就很好,我们镇上的年轻人都喜欢去那个地方……大家生活单调,正缺少这样的娱乐场所,阿哲的对市场的眼光很准确!”
那只大花猫吃完了猫粮,施施然走过来,神情严肃地蹲在牛牛的面前。
牛牛低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脑袋:“笑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你的主人?”
阿哲和丁泠泠互看一眼,脸色都变了。…………附言分割线…………………
昨天没有更新,抱歉,抱歉!
今天又是凌晨四点起床码字,现在小7已经头昏眼花。
工作紧张到了让人抓狂的地步,不得丝毫喘息时间……仍然不知道明日会不会有更新……
请各位朋友多谅解吧!
→第二十一章一只手臂←
牛牛对猫咪笑笑说:“笑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你的主人?”
阿哲和丁泠泠听到都吃了一惊,两个人互看一眼。。
牛牛扬扬眉毛:“笑笑不是玲珑的猫咪么?我听她的未婚夫这样说过。”
阿哲的脸瞬时暗了下来,丁泠泠更是跳了起来:“谁的未婚夫?玲珑的?”
羊羊笑:“泠泠,看来你这个好朋友做的不称职,连玲珑有未婚夫的事情都不知道,有这么惊讶吗?!”
丁泠泠睁大了眼睛,望向阿哲,眼光里有无限的同情和心痛。
牛牛看看阿哲客厅里挂的那张素描:“嗯,这一定是学设计的玲珑画的吧,你看,笑笑眼睛是瞳孔是一条线,证明它的状态很放松,肯定都习惯了被人当模特儿了吧?猫咪警觉起来,瞳孔可会放大到黑圆晶亮的……它面对的一定是它非常熟悉的人!”
羊羊又做感动状:“伊人芳踪杳渺,依然为她照顾猫咪,睹物思人……”
丁泠泠好似在为阿哲解脱什么似的:“玲珑自上了大学,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都是我来给她照顾笑笑的……我们家后来改造成了旅馆,人来人往,笑笑喜欢安静,不习惯那个环境,阿哲才接过去的!”
泠泠确实是个没啥心眼儿的姑娘,一上来就承认了笑笑的身世。
牛牛心里暗喜,点点头赞叹:“嗯,你们一个好友,一个恋人,都是又仗义又忠实的人!”
阿哲看了泠泠一眼。淡淡一笑:“哪里有这么复杂,我只是单纯的喜欢猫咪而已,不管我跟玲珑怎么样。这只猫咪是我的朋友,我愿意照顾它。让它过得舒舒服服地。”
丁泠泠为他作证:“对,阿哲一直很喜欢笑笑,他照顾笑笑比我都细
牛牛拍拍笑笑:“嗯,它真是个幸运的猫咪,这么多人疼爱它……还鼎鼎有名!连对玲珑朋友一无所知的未婚夫。都知道有个猫咪笑笑呢!”
阿哲没有接话,丁泠泠忍不住:“玲珑有个未婚夫?不会吧?”
牛牛转向阿哲:“也许阿哲知道?”
阿哲摇摇头,淡淡地:“我跟她分手后,两个人不怎么谈各自的私事了。”
羊羊眨眨眼睛:“真地吗?那天我们还碰见蓝慕水去酒吧找你呢!”
丁泠泠呆了呆:“是蓝慕水?我们家旅馆住的那个蓝慕水吗?”
“是他,他去派出所认尸了!”
“啊?”丁泠泠惊讶地叫了一声。
牛牛和羊羊从阿哲家出来,都神情沮丧。
阿哲一口咬定蓝慕水只是向他打听了玲珑的情况,他跟他素昧平生,并无任何交集。
他对玲珑讳莫如深,并不愿多谈。不管牛牛和羊羊怎么一唱一和,一正一反,多角度探询。他总是多以沉默相对,急得牛牛都想用老虎钳撬开他的嘴巴!
丁泠泠没有跟她们一起出来。她留在阿哲那儿。说要跟阿哲一起带肠胃不好的笑笑去宠物医生那里瞧瞧。
羊羊很失望:“阿哲跟玲珑之间有什么深不见底地矛盾么?为什么他的态度那么隐晦和奇怪?唉,如果像丁泠泠说的。两个人的感情那么深沉,怎么会对玲珑的死无动于衷?”
牛牛沉思着:“每个人表达哀恸的方式不一样,有的人呼天抢地,有的人默默流泪,有的人强颜欢笑,有地人表明平静,内心煎熬……阿哲是个很内向的人,他也许把他的伤心都藏起来,自己暗地里舔伤口……”羊羊说:“可是,为什么他不肯开口谈玲珑呢?是为了不愿意触及伤口,还是为了保护什么人?”
牛牛也想不通:“这个阿哲,迷一样地人物……嗯,也许是真
羊羊不同意:“他那么斯文的人,在小镇又是个外来户,你认为他有能力在王家水铺那儿运走大木箱而不被人察知?”
牛牛:“他当然得有帮手,比如,丁泠泠……或者背后支持他,倾慕他地任一女子……”
羊羊不信地:“丁泠泠?为了横刀夺爱,谋害好友?她可不是那样地人!”
牛牛说:“看人不能看表面,人性是很复杂滴!”
两个人一边说着,一边四处寻看附近有无小饭馆,羊羊抱怨:“那个阿哲真是小气,大中午的,也不知道请我们吃顿饭!”“人家无亲无故地,又巴不得你走,干嘛请你吃饭啊?!咦,这里好像距离我们上次吃面的小面馆不远,我们再去吃面好不好?”
“好啊,肚子饿得咕咕叫,不管什么都行,有吃得就好!”
两个人又绕到小面馆,一进去就看到潇予和王洋洋正坐在临窗的位子上,边吃边谈。
羊羊嘀咕:“这两个人看来是每天中午都来这里吃面啊!”
潇予看到她们,一脸平静地打招呼:“安牛牛,安羊羊,你们又来了?看来是很喜欢吃我们这里的面!”
王洋洋低头吃面,装作不认识她们的样子。
牛牛笑:“你们才是真正喜欢吃面的,天天中午都来啊?”
潇予微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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