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门众人见到袁洪到来,忙上前参拜,口称师伯,袁洪大大咧咧惯了,说声请起,便来到宋天奇身边坐定,对宋天奇说道:“师弟,师兄我不知道多少年没有下山了,今
出来走走,还请师弟莫怪。”
袁洪虽然是宋天奇的师兄,但是道行却是比不上宋天奇,而且宋天奇此时乃是一方教祖,名扬天下。更何况宋天奇的智慧也远在袁洪之上,所以袁洪与宋天奇在一起的时候,却是宋天奇做主地时候多,宋天奇却是如同师兄一般。
这才有桑面袁洪说莫怪之事。
宋天奇微笑着说道:“师兄在王屋山上确实呆地时间太长了。也该下来走走,不过此时非比它时,还请师兄万事听师弟吩咐。”
袁洪拿起手边的果子,一边吃一边说道:“这点师弟你放心,师兄我还是知道轻重地,封神之日不比他日,上次封神之战,师兄我也是参加过的。知道封神之战的凶险,一个不慎便有可能万劫不复,不会给你填乱子的。
师兄我此次前来。不过是无数年没有动手,手上有些痒痒,是来给你当打手的,你说要打杀谁,师弟我就上前,将他打杀,送上封神榜。”
宋天奇闻言苦笑一声,想道:“确实是关心则乱,只想到了师兄的性子,忘了师兄也是参加过第一次封神之战的。封神之战地凶险与残酷,那是比贫道更加地清楚,又何须贫道说这些话。”
仲由见老师到来。早就想让老师前去相救澹台灭明,可是老师来了之后,众人忙着见礼,随后二师伯又来了,又耽误了不少的时间,仲由虽然心里着急,但是不敢打扰。只能站在一边等候。
此时见老师与二师伯说话已经说完了,便上前说道:“老师,子羽受伤昏迷不醒,弟子等人束手无策,还请老师前去一观。”
宋天奇点点头说道:“恩,我们这便前去。”说完便带着众人前往安置台灭明的房屋,查看澹台灭明的伤势。”
台灭明的情况虽然特殊,但是宋天奇乃是准圣之身,自然是一目了然。
看完澹台灭明之后,便带着一众弟子回到了大堂之上。
仲由刚一回到大堂。便赶忙上前问道:“老师。子羽的伤势如何?”
宋天奇说道:“无妨,不过是被邪术夺了魂魄。等杀死法戒和尚,将魂魄找回便是了,没有大碍。”
王阳明走上前去说道:“老师,那法戒和尚的法宝如何应付,还请老师示下。”
“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师兄。”
袁洪听到宋天奇唤他,忙起身说道:“师弟唤我何事?可是让我前去将那法戒杀死?”
宋天奇摇头笑道:“非也,师弟的八九玄功虽然厉害,但是遇上那法戒和尚地落魂幡依然是有一定的危险。”
“那师弟唤我何事?”袁洪问道。
“我道门之中,也有精通落魂术之人,比如阐教广成子师叔手中有一法宝,名为落魂钟,钟响魂落厉害无比。”
“那师弟地意思是让愚兄前去崆峒山,向那广成子相借落魂钟,然后回来对付那法戒和尚?可是我与那广成子并没有并无交情,恐怕广成子不会借我。”
宋天奇说道:“师兄就是性子急了一些,贫道话还未说完,便被师兄打断了。”
“呃,未说完?那师弟你继续说,愚兄听着就是。”
宋天奇微微一笑说道:“那阐教虽然与我截教乃是一门所出,但是双方地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和睦,贫道也不可能让师兄前去崆峒山借宝。”
袁洪忍不住又想相问,宋天奇忙说道:“广成子师叔地落魂钟虽然厉害,但是我截教之中也有人会这落魂之术,师兄的云光是我等之中最为迅速的,贫道是想让师兄驾云前去,将此人请来,降服法戒和尚。”
“此人是谁?住在何处?我这便前去将此人请来。”
“此人姓姚,名斌。住在东海之中的白鹿岛之上,师兄可前去将其请来。”随后宋天奇又将白鹿岛的方位告知了袁洪。
袁洪听完便准备驾云离去,宋天奇又将袁洪说道:“师兄,姚天君虽然不是祖师亲传弟子,但是也是与老师同一辈分。
师兄前去之后千万不可依仗自己是圣人弟子而无礼,一定要好言相劝,将其请来。”
袁洪点头说道:“师弟放心。“说完便驾云向东海白鹿岛飞去,不一会便来到了白鹿岛上空,大喊道:”十天君可在,贫道袁洪前来拜访。”
实在是有些惭愧,小道今天本来准备全力码字,没想到停了几天之后,却是找不着感觉了,实在是惭愧之极。稽首!
第八卷 杀劫
第六章 落魂夺魄
洪话声刚落,便见数名或带一字巾、九扬巾,或鱼尾冠,或挽双抓髻的道人从各处洞府之中走出。
袁洪见已经有人出来了,便降下祥云,来到白鹿岛上站定。而那些出来的道人,来到袁洪面前,对袁洪稽首说道:“贫道等人便是十天君,请道友洞内叙话。”
袁洪也不客套,随着众人走进洞府,双方分主宾坐定之后,十天君失手秦天君问道:“不知袁道友今日前来我这荒岛有何事?”
袁洪乃是一个直性子的人,不懂得拐弯抹角,直接说道:“贫道此次前来,乃是因为佛门法戒和尚邪术伤人,特来请姚天君相助。”
十天君是经过上一次封神之战的,对于上一次封神之战的残酷,到现在还是记忆犹新,此时听到袁洪请姚天君出山,心中都是暗叹一声。
袁洪虽然鲁直,但是并不笨,见到十天君的样子,以为十天君不愿意出山,心中有些生气,说道:“说起来几位天君还是袁洪的长辈,有些话袁洪本不该说。不过贫道此时却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我截教最看重的是什么?不就是兄弟之情、师徒之义,十位天君在上次封神之时,为兄弟、为朋友,全数陨落也没有一丝怨言,袁洪本来极为的佩服的,没想到如今却是被封神之劫吓破了胆子。
连我截教弟子遇难。都不敢出山救援。”袁洪却是也使上了激将法。
秦天君起身说道:“袁道友,你也不必使用激将法,我截教地教义我等兄弟几人自然不敢相忘。可是这封神之劫的凶险道友也是知道的,一个不小心便会落入劫中,上那封神榜走上一遭,不由得贫道等人不小心。
不过道友放心,我等身为截教弟子,自然没有看着本门兄弟遇险,自己却逍遥在外的道理,就算是再次上那封神榜。我等也会出山一行。”
袁洪笑道:“贫道就知道几位道友不会袖手旁观,不过几位道友不必担心,吾师曾言,上次封神我截教弟子乃是被迫应劫,而此次却是主动渡劫,虽然是一字之差,可是其中的意思却是相差千万里。
何况此次封神乃是我截教主导,封神榜此时就在师祖的碧游宫中,几位道友又有什么可畏惧的呢?我截教弟子虽有凶险,却也不至于送命。”
秦天君等人在袁洪到来的时候。便知道袁洪是想请他们出山,原本以为此次又要上封神榜走一遭,不过都还是准备随时出山。此时听到大师兄清虚道君说此次大劫之中。截教没有多大的劫难,心中都是大喜。
秦天君说道:“袁道友,我等这便走吧。”
袁洪摆手说道:“秦天君不必着急,贫道此次前来并不是让几位天君一起出山,只是请姚天君前去一行。”
姚斌闻言走出说道:“既然如此,几位道友便在此地等候,贫道去去就来。”说完便随着袁洪离开白鹿岛。向着三山关飞去。
袁洪与姚天君来到三山关的时候,正好遇上法戒和尚又在关前挑战,袁洪对姚天君说道:“姚天君,请你前来要对付地人便是此人,此人身上有一件异宝,可落人魂魄,三山关中无人可挡,所以请道友前来对付此人。”
姚天君看着法戒,记下法戒的相貌。伸手在空中抓了一把,便对袁洪说道:“袁道友。我们进城吧。
”
袁洪见姚天君已经降下云头。虽然不知道刚才姚天君的动作是作何用,不过世间神通无数。自己不识也是正常。便随着姚天君落下祥云。
宋天奇早就发现袁洪两人回来了,带着众人来到两人面前,对姚天君说道:“劳烦道友走一遭。”
姚天君忙回礼道:“道友不必多礼,请道友准备祭台,贫道这便做法,取那法戒和尚的性命。”
宋天奇笑道:“祭台早已准备好了,只等道友前来,登台做法。”
姚天君道:“既如此,请道友前面带路,贫道这便做法。”
宋天奇道声“请”,便带着姚天君来到祭台之上。
姚天君来到祭台之上,扎一草人,在草人身上写上“法戒”二字,草人头上点了三盏催魂灯,脚下点了七盏促魄灯。又手一挥,将方才抓来的法戒身上的体气附在草人身上。
随后,姚天君在祭台之上,披发仗剑、步罡念咒、发符用印,只见阴风阵阵,从草人身上吹过,那十盏灯也似要被吹灭一般。
此后姚天君每日拜三次,只要拜足二十一天,便能将法戒和尚的三魂七魄全部收走,到时法戒和尚难逃一死。
就在姚天君做法之时,法戒和尚只觉得一阵冷风吹过,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法戒和尚不由得奇怪起来。
如法戒和尚这般,莫要说寒暑不侵,就算是九天罡风吹过,也不会感到寒冷。此时突然打了个冷颤,不由得法戒和尚不奇怪,忙捏指掐算,却是什么都没有算出来。
旁边的林仁肇见法戒和尚捏指掐算,忙问道:“尊者,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法戒和尚没有算出什么来,便说道:“无事,大帅不必惊慌。”
等到姚天君第二天做法完毕,只见草人脚下的七盏促魄灯灭了一盏,一缕黑气从草人身上逸出,被姚天君做法收入身边的葫芦之中。
如此过了十天,法戒和尚已经被姚天君收去一魂四魄,都被姚天君收在手中地葫芦之中,而这几天林仁肇营帐之中的法戒和
变得越来越萎靡,精神不振、极为嗜睡,几乎无时不觉。
而且脸上地神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了。已经没有精力出营挑战了。
林仁肇也是修行中人,见到法戒和尚地状态,知道法戒和尚一定是中了他人的暗算,可是林仁肇却是看不出法戒被什么手段暗算,与自己帐下的一众修士商议一番之后,依然无法得出结论,众人都无法看出法戒和尚到底是被什么法术暗算。
想到法戒和尚道行高深,以前不过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提醒之后想来是能够知道自己中了什么样的法术,忙来到法戒和尚的营帐之中。将法戒和尚唤醒。
法戒和尚被唤醒之后,极为的不耐,说道:“林大帅有什么事交代?”
林仁肇皱着眉头对法戒和尚说道:“尊者,难道你没有发现你最近这段时间有些不对劲吗?”
法戒和尚疑惑的说道:“不对劲?贫僧未曾发现自己有什么不对劲地啊。”
林仁肇的眉头皱地更加的深了,对法戒和尚说道:“尊者,你这段时间变得越来越嗜睡,精神也越来越差,脸色更是难看到了极点。”
法戒和尚闻言吃了一惊,忙查看自己的脸色,只见自己一脸的病态印堂发黑。乌云盖顶,一脸的晦气,大吃一惊。
法戒和尚忙查探自己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查明之后,吓的面无人色,拉着林仁肇的手说道:“贫僧乃是为了帮助大帅而来,如今中了暗算,大帅定要救贫僧。”
按说这夺魂之术隐秘之极,一般人无法将之查出,可是法戒和尚自身便是精通夺魂之术地高手。这才能够发现,自己中了夺魂之术。
林仁肇闻言忙安慰道:“尊者放心,末将定然会尽全力救尊者脱险,可是我等都不知道尊者是中了何人的何种法术,无法相救啊。尊者可知自己是被什么法术所暗算?”
法戒闻言心有些平静了,将林仁肇地手松开,躺在床上对林仁肇说道:“难怪大帅与众位道友不知,贫僧乃是中了夺魂之术,你等皆是不识此术。自然发觉不了。”
“夺魂之术?尊者自身便是精通此术。怎会被此术所伤?”林仁肇惊讶道。
法戒和尚说道:“精通夺魂之术并不能拜托此术地暗算,这世上精通此术之人虽然不多。但是个人的神通都是不同。正所谓;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
贫僧虽然精通此术,但是在他人地法术之下。防护地能力并不比你等高上多少,一样会被其暗算。”
林仁肇慌忙问道:“尊者,那本帅等人当如何解救尊者?”
“那日贫僧在三山关前叫阵的时候,发觉有两人进入三山关中,一人乃是清虚道君的弟子袁洪,另外一人道行一般,故没有注意。此时方才想起,那随在袁洪身后的人,应该便是此次暗算贫僧之人。
从其相貌、穿着来看,那人应当是截教十天君之中的姚天君。”
身为大罗金仙的法戒和尚,在说了这番话之后却是有些精力不济,哪里像一个修行有成的罗汉,与凡间地病人并没有两样。林仁肇看着法戒和尚的惨状也不由得掉下泪来。
法戒和尚也知道自己此时极为的危险,时间每过去一天,自己的危险便大一分。不敢休息的时间太长,歇息了一下,便接着说道:“那姚天君的夺魂术乃是在一草人之上写上想害之人的姓名,然后连拜二十一天,便能将此人的魂魄拜走。
想要将贫僧救回,就必须将姚天君所扎的草人,以及姚天君身边地葫芦夺回。”这番话说完,法戒和尚又变的昏昏欲睡。
林仁肇对法戒和尚说道:“尊者请暂且休息一番,本帅这便与其他几位道友商议,派人前去盗取草人与葫芦。尊者不必担心。”说完便走出法戒和尚地营帐,返回自己地帅帐。
法戒见林仁肇离去,轻叹一口气,闭上双目休息去了,片刻间便已经沉沉睡去。
林仁肇来到帅帐,将所有的修士召集起来,将法戒和尚所说地话都告知了所有人,一众修士听完林仁肇所说的话之后,都是一阵沉默。
林仁肇等了片刻,见众人都不说话,便说道:“各位道友。
法戒尊者地魂魄被落,若是不能将姚天君的草人以及葫芦抢回,法戒尊者难逃一死,还请各位道友想想办法。”
这是一名僧人走出,稽首说道:“大帅,非是我等不愿意前去盗取草人,实在是我等前去也是羊入虎口,无法达成目标。
姚天君既然在做如此重要的事,周围定然是防护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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