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妻不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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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妻不下堂-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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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得了,早凉透了。” 
费耀谦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桌上果然放着一大碗面条。莹白如玉的面条,配着几大块牛肉,还有葱绿的油菜、红润的胡萝卜,颜色煞是好看。 
虽然凉透了,还是能闻见那缕香意。 
他不无失望的看一眼素言:“你怎么也不叫醒我?” 
素言道:“你累了,我想着让你多睡一会,不知怎么我也睡着了,抱歉抱歉,我明日陪你一碗如何?” 
费耀谦不好再计较,将素言按伏在身下,有些气恨的道:“你对我从来都是这么漫不经心,真让人怀疑你的心到底是热的还是凉的。”大手毫不管气的抚在了素言胸口的位置。 
他的手灼热,力道又猛,素言只觉得这一按一抚之间,有丝丝缕缕的热气顺着脚底直窜到脑门,当下慌不迭的将他的手推开,道:“心可不在这个位置,你按错了。” 
费耀谦终究力气比她大,她并没推开,那手就顺势落到了左侧胸部之下。素言脸微微涨红,再想去拨,手却被费耀谦捉住了,按在身侧,道:“错了么?现在这个位置呢,可是对的?” 
素言不可抑制的心跳,别开眼,道:“人的心脏本来就在偏左一点的位置……” 
费耀谦的手不肯安份,触到了她的丰盈饱满,便隔着衣服握住,像是握住了一只惴惴不安的小鸟。那尖端盈起,隔着衣服,就像小鸟尖利却又柔软的嘴,啄着他的手心,把他血液里滚烫的部分都激发了出来。 
他将沉重的身子俯在素言身上,道:“分明是凉的,你的心是如此的冰,现在可不是隆冬。” 
素言不耐的拱起身子想将他掀下去,却只是徒劳,听着他这样的控诉,只得辩解:“你冤枉人,我如何就是漫不经心了?人和人相处,本来就有很多种方式,你若不喜欢……”不喜欢就去寻找你喜欢的。 
费耀谦直直的盯着素言,问:“我若不喜欢,你待怎样?”话里就带了些威胁出来。 
素言只得把话咽进去,换了另外一句:“本性难移,我是改不了的了,你若能忍则忍,不能,我也没法子……” 
“不忍。”费耀谦愤恨的吐出两个字,伸手就去撕扯素言薄薄的衣衫。他的唇如雨点般落在素言的颈上、前胸,婉蜒而下,扯开她仅剩的遮拦,就亲到了她微凉的肌肤之上。 
夜色里,暖玉一般的肌肤上绽开了一朵朵嫣红妩媚的红梅。

209、争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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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费耀谦午间都回来陪梅映雪用餐。晚间却宿在歌华院,也不叫旁人,只要素言一个,夜夜索取无度。 
夜里的事无人知道,白天的事却传得府上尽知。 
老夫人也知晓了,闭着眼手里捻着佛珠,良久良久都没吭声。 
她对任妈妈说:“以后我礼佛茹素。从前是不信这些的,可是现在,我只求个心里宁静。”她眼睛花了,看不清佛经,就把素言叫来替她抄些字大的佛经。 
等素言走了,老夫人又叫任妈妈:“去请梅氏过来。” 
任妈妈应一声,带了小丫头去请梅映雪。 
梅映雪一身素白的衣裙,就连鬓边都斜插了一朵白色栀子花。远远望去,就是一朵清丽的白菊,清新雅致,我见犹怜。 
规规矩矩的给老夫人行礼:“妾身梅氏见过老夫人。” 
老夫人一直拎着佛珠,微阖了眼,嘴唇微动,却不出声,竟似没听见。 
任妈妈忙陪笑对梅映雪道:“老夫人最近虔心礼佛,还请您稍等片刻。” 
梅映雪便垂首肃容,不敢打扰。直等到老夫人念完了这一段,才睁开眼,看向梅映雪。这是她们两个第一次正面相见。 
老夫人一脸的端正肃然,并不为梅映雪的娇怯所动,睁着一双清明,略带了些凌厉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梅映雪看。 
她若只是米家大少奶奶,只是梅家大小小姐,与老夫人没有半分瓜葛,她爱是什么样,老夫人都只会微微一笑而罢。 
可是现在,她即将成为老夫人的另一个儿媳,而且是与素言平起平坐,又是御赐的姻缘,那可就跟从前大不一样了。 
就是因为不一样,她待梅氏,也就不能不闻不问。 
梅映雪知道老夫人在打量她,审视她,也知道老夫人会有很多话要同她说。她微垂着头,脸上的神情如同无波的水那般平静。 
似乎没什么能打乱她的心。 
可是,那毕竟只是水面,不是冰面。就算是坚硬如冰,用凿子捶下去,也不过几下,终是能窥见水面,稍微一撩拨,那水面便会乱了,荡出涟漪来。 
梅映雪的呼吸渐渐的紊乱,因为过于刻意,反倒是吸进去的少,呼出来的多,又能只放轻,因此呼吸就变的局促起来。 
可是老夫人还没有说话的意思,她竟然连话都不接,座也不让,就这样尴尬的难堪的和梅映雪对峙着。 
梅映雪摇了几摇,大有欲坠之势,她身后的小丫头焦急的看了一眼,终是没敢上前。老夫人掠过梅映雪隐忍而悲凄的面孔,这才发话道:“你坐下说话。” 
小丫头搬来铺着锦垫的小杌子,梅映雪小心翼翼的坐好,道:“多谢老夫人。” 
老夫人只是一笑,等丫头奉上了茶,这才挥手。任妈妈立刻带着众人退下去,屋里只剩下了她和梅映雪。 
老夫人道:“你进府数日,今日才拨冗一见,实在是费家多有怠慢。” 
梅映雪起身:“映雪不敢,是我寄居,劳老夫人、大爷慈悲收留,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若是老夫人再这样客气,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再住下去。” 
老夫人示意梅映雪坐下,道:“今日叫你来,是想替你安排一下。不知道你的意思,所以还是要问问……” 
梅映雪低头轻道:“映雪但凭老夫人做主,无有不从。” 
这便是从了。 
老夫人淡然一笑,道:“上有圣旨,费家不敢有违,下有耀谦和兰卿的兄弟之情,他不能违。说来说去,不过是个缘字,你和耀谦也算得上是天作之合。费家几代都不曾做过出格的事情,近年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着实叫我心焦。我不求耀谦能够有多大作为,只盼他能夫妻和美,一生康顺,多子多孙,幸福美满。” 
梅映雪脸先是一红,接着再是一白,不好作声,只垂头聆训。 
老夫人道:“你虽身份有异,可我不会另眼轻待。也要你自己谨遵本份,和素言姐妹相称,一起照顾服侍好耀谦。” 
老夫人叹息一声,又道:“我不想看见你们伤了原本的感情、和气,若是谁做出了不法之事,我头一个不饶她。” 
梅映雪规矩的应了声“是”,道:“老夫人大可放心,映雪不是那种不懂得感恩的人,,也不是得寸进尺,贪得无厌的人,我只求有一地容身,三餐得饱。能够侍奉大爷,已经是非分之福,映雪不敢有违老夫人的教诲。” 
老夫人点点头,道:“等办完了耀宗的婚事,就替你们办,最近耀谦公务繁多,你多照应好自己,他才能放心,也就多用一份心思在公务上。” 
梅映雪再度起身,眼里噙了泪意,道:“都是映雪的错,伤情悲溺,难以自拔,才累得大爷放心不下,忙里抽闲来劝慰……我不该耽搁了大爷的公事,也不该打搅了他的公务,以后,映雪再不会了。” 
老夫人沉了脸,道:“逝者已逝,过去的也已经过去,我希望不要把太多过去的东西带进来。既然开始,就从新开始,这样对你、对耀谦也公平。” 
梅映雪立时就收了泪,绽出一个勉强的笑来,道:“是。” 
等梅映雪退下,老夫人沉沉的叹了口气。任妈妈上前替老夫人换了茶,蹲下身要替她捶腿,道:“老夫人坐的久了,怕是腿麻了吧,奴婢替您捶捶。” 
老夫人拉她起来,道:“你快坐着吧,自己的腿才好不几天,就又开始闲不下来了。你且陪我说说话。” 
任妈妈便歉然笑笑,果然就近坐在了小杌子上。 
老夫人道:“我怎么总瞧着这梅氏……也太柔弱了些,不是宜男相。” 
任妈妈笑道:“老夫人您也不必心急,这不是米家大爷才过身不久,夫妻一场,总是心下感念……等过了这一段也就好了。” 
老夫人却不说话,心里总像是有个疙瘩解不开。若是这梅氏真如她所表现出来的一样,对米家大爷伤情不已,就不该顺水推舟,统统应承下来。 
不管圣旨如何,她若不愿意,总是有许多个理由。起码为夫守孝三年是应该的吧,就冲着这点,皇上也不可能强悖人伦,逼她再嫁。 
过了三年,旧事重提,谁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 
再者,她才叫梅氏过来,不曾说什么,她便说一切都听凭自己安排。这也…… 
老夫人一连三叹,叹的任妈妈摸不着头脑,只得轻声劝慰:“老夫人,事已至此,您还有什么可为难的?” 
老夫人摇摇头:“我只是担心……” 
任妈妈不解的问:“担心什么?” 
老夫人一时无语。的确,似乎没什么可担心的,现在一切事情都有了了断,再没有比像现在这样更圆满的解决方式了。 
任妈妈又问:“您是担心大少夫人吗?她肯主动替大爷娶这梅氏,想必心里早就没了心结……大爷那边也不必担心,尽管这几日一直在梅氏那,可是晚间是一直歇在歌华院的……” 
老夫人倒笑起来,道:“算了,不提也罢,儿孙自有儿孙福,我没事操这闲心做什么。” 
任妈妈就顺势道:“大爷是个最能拿捏掌控的人,再者有老夫人坐镇,谁能闹出什么花来不成?” 
梅映雪回到紫荆院,累的双脚生疼,一身薄汗,将衣服换了,沐浴出来,天已近午时。绿柳扶她坐定,道:“少夫人,您该用午饭了。” 
梅映雪不说话,双眼却垂下泪来,哀凄之态尽显,看的绿柳也心下酸涩,道:“少夫人,您这又是何苦?明知道这里是狼潭虎穴,您还是要进,若是这样日日以泪洗面,哪如当初就回了梅家呢?” 
梅映雪用帕子捂住眼,哽咽道:“我拿什么身份回娘家?又不是米家养不起我,我一个已嫁女儿,还怎么回头?现下虽苦,但好在终是挣得了个名份出来。” 
绿柳眼睛一亮,道:“老夫人答应了?”见梅映雪点头,便道:“这是喜事,您怎么反倒又哭上了呢?” 
梅映雪勉强拭了泪,道:“是不是喜事,还不一定呢,要看他的意思。” 
绿柳就不懂了,道:“我看大爷日日都来,不厌其烦,定然是有那份情意在里边,现下又有老夫人做主,您还担心什么?” 
梅映雪摇头:“我就是担心……” 
绿柳轻笑道:“少夫人您正是貌美如花的年纪,依奴婢看且收了这悲色,多对大爷殷勤体贴些,慢慢收拢大爷的心,这才是正理。” 
我见犹怜是美,但时日一长,哪个男人愿意守着一泡泪罐子呢?总要收了悲声,做出些喜笑之态来才好。 
梅映雪低头,心里在慢慢的筹划。如今能和米素言平起平坐,下一步就是要如何夺了费耀谦的心。 
绿柳没说错。在这府里,要想过的好,只能仰仗着费耀谦,把他服侍好了,她才能有地位,有颜面,有尊宠。 
老夫人只说不许争风吃醋,不许做不法之事,她可没规定不许以身邀宠。她再要公平,也管不到夫妻之间的床上去。 
米素言,当**夺了我的,今日我便要夺回来,让你尝尝痛失所爱,生不如死的滋味。 
至于费耀谦,哪个男人不是贪图新鲜的呢?

210、事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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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映雪换了颜色鲜亮些的衣裳,重新敷过了脂粉,坐下来慢慢的等。依着往日的时辰,费耀谦也该回来了。 
因为有了期望,便专注而专一的投入到了等待之中。时间寸寸脉脉都像有了生命,有她所有的喜怒哀乐。 
院子里谁的脚步轻轻响起,梅映雪就不禁要抬眼去看。 
一次两次的失望,梅映雪一向好脾气的脸上也露出了愤恨。绿柳便悄悄的出去吩咐小丫头们没事别在屋外走动。 
梅映雪不禁有些失望。 
她满心欢喜的等着他时,他反倒不来了。她决定收了泪,要好好的含笑以待时,他不见踪迹。 
世事怎么可以这么捉弄人?难道老天不肯帮她吗? 
她从来没做过再出格的事了,难不成要她去歌华院坐守等他回来? 
绿柳见梅映雪露出了悲凄之色,便试探的道:“不然,奴婢去二门瞧瞧?” 
梅映雪反倒收了仓皇之色,道:“不必,他若想来,自然会来,他若不想……”你就是堵到他的衙门口,还是堵不来。 
梅映雪推开碗筷,道:“我不吃了,头疼,且去躺躺。” 
绿柳拦着道:“少夫人,您还是好歹吃点吧,身子是自己的。” 
梅映雪冷笑一声,道:“身子是我自己的,所以用不着你们操心,我知道你羡慕红樱有了好去处,若是你愿意走,我决计不会拦你。” 
“不是的,少夫人,奴婢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就是红樱,想必也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毕竟人在屋檐下,那边的人一声吩咐,她哪敢不从?”绿柳百口莫辩,急的泪都要流下来了。 
梅映雪却一脸雪色,道:“你留在这有什么用?不过是跟我受苦受累受尽屈辱,还要被别人看了笑话……” 
绿柳终于得了机会替自己分辩:“奴婢不怕,少夫人,奴婢是十个心思的为您着想啊。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可是越是苦,脸上越要笑,忍得苦中苦,方能人上人……” 
门口响起费耀谦的声音:“谁要做人上人啊?” 
一推门,他满面含笑,直看向梅映雪,视线掠过桌上不曾动过的饭菜,笑脸一沉,不禁就是一皱眉:“映雪,你怎么又不吃饭?” 
梅映雪看见来的是费耀谦,喜极而泣,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朝他盈盈行礼,难得一见的悲凄脸上露出了一点欣喜的笑:“我怕万一你回来了,饭菜都凉了,一个人吃怪没意思的。” 
费耀谦便坐下道:“今天回来迟了,跟娘去请了个安……” 
绿柳早就拿了碗筷,不等吩咐,自动自发的退出去,带好了门。 
梅映雪温顺如羔羊,温柔如春水,亲自打了热水,用热巾子替费耀谦净脸。 
费耀谦顺手接了过来,道:“我自己来。” 
梅映雪将手微微下垂,躲过了费耀谦的手,眸子里是情意绵绵,道:“今天上午,老夫人将我叫过了长青院……” 
含羞带怯的低了头,正和他前头的话相映衬。 
费耀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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