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一谢#谢谢和味煎饼果子土豪扔的火箭炮!一周之内第三个火箭炮了……Σ(っ °Д °;)っ
谢谢会小节的豆豆扔的地雷!
阿笙决定抱病和你们啪啪啪!来3P吧!【千娇百媚地躺倒
昨天觉得不酥糊,今早起来就确定果然是感冒【怀孕】了……头好晕啊……这一章反复检查了好多次,恩,应该没有错别字神马的……┭┮﹏┭┮
下一章陛下会做一件很讨人喜欢的事情,哎呀呀,我自己想起那个情节,是觉得很萌的啦~~~
好基友的新坑今天开啦,这篇文阿笙是第一个试读哒,且提出各种建设性【?】意见,鞭策着作者修了好多次文!将军和穿越女的故事,双处,恋爱主线,窝可喜欢男主啦!不渣的男主,甚好!┭┮﹏┭┮
欢迎大家点进去,养肥也可以,先收着嘛~~~mua! (*╯3╰)
文案:
杂技团的台柱子少女,却穿越成了随军营妓。
好巧不巧,穿越第一天就被大将军包养。
大将军表示:爱上一匹野马,我家里也有草原。
董小姐,你嫁我可好?
正文 133
顾云羡几步走到他身边;用一种威胁的口吻道:“恩?你刚刚说什么?”
阿桓一惊一乍地回头,“阿母你偷听我和父亲讲话!”
顾云羡不客气地去扯他的小手;“明明是你自己讲话太大声,还怪我偷听?”说着;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
有靠山在身边,阿桓哪里肯放过;双手立刻紧紧地搂住皇帝的脖子;“父亲救我!阿母她又要欺负我了!”
皇帝此刻心情好;配合地替儿子挡了两下;“云娘,你别怪他了……”
他们一个要拉,一个要挡,阿桓又在中间扭来扭去,一不小心,皇帝的手就覆在了顾云羡的手上。
两人的动作同时顿住。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松松地罩在她纤细柔嫩的右手上,显得十分亲密。这样的肌肤相触,在从前是很寻常的,如今却带了一丝尴尬的意味。
陌生而熟悉,让人不知所措。
阿桓乌黑的眼睛滴溜溜地在两人之间看来看去,困惑地皱皱鼻子,“你们怎么了?”
顾云羡轻轻挣了一下,皇帝顺着松开了她。咳嗽一声,他掩饰道:“阿桓,让阿瓷带你下去玩,父亲和母亲有些话要说。”
阿瓷应声走上来,笑眯眯地朝阿桓伸出手。
阿桓有些不情愿,磨蹭了一会儿,见母亲也没有挽留他的意思,只能抹一把泪、萧瑟而去。
阿桓出去之后,殿内就只剩下皇帝和顾云羡两人。没了儿子在中间插科打诨,气氛再次陷入尴尬的沉默。
“你,还好吗?”良久,皇帝轻声问道。
顾云羡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很好。臣妾回来前问过薛太医了,他说我在茂山上养了这么多年,已将身体调理好了泰半。如今就算搬回来,也不会有什么大碍。”
她说的这些皇帝其实也从薛长松处听到过,但此刻听她说来,心里却仍觉得一阵安慰。
无论如何,能让她的身子恢复健康,这五年的分离之苦便不算白白忍受。
淡黄的灯光下,顾云羡颔首低眉,肌肤莹白,垂下的眼睫如轻颤的蝴蝶,恬淡而静美。皇帝已经许久不曾这么仔细地看过她,心中不由产生一种难言的情愫。
五年前,她是带着一颗冷掉的心离开的。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她,更害怕自己的出现会打扰了她,所以极少去看她。可这些年来,他其实一直惦记着她。
如今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她是否已经释怀前事,他们之间有没有可能……
顾云羡只觉得他看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专注,忽然站起来道:“这屋里闷得很,我想出去走走。”
皇帝自当这又是她不想见他的借口,沉默片刻后微笑道:“那朕去陪陪阿桓。”
“阿桓有宫人陪着,不用陛下您去了。”顾云羡看着他,“您陪臣妾四处走走吧,可好?”
皇帝惊讶地看着她,片刻后惊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喜悦,“好,我陪你。”
。
长秋宫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顾云羡曾经在这里住了三年,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熟悉得很,也没什么好看的。
她说要出来转转,只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去整理一下凌乱的思绪。
其实这些年,她在行宫并不是完全不关心宫里的事情。自打皇帝推行新政开始,她便用了各种手段去打听有关的一切。
每次看到他推行的那些政令,她总是忍不住想起很多年前的午后,椒房殿的书房内,他写下的“海晏河清”四个大字。
那时候他自己对未来都并不确定,她却无比认真地对他说:“一定会有那么一天的。”
那时候她很高兴,觉得自己倾慕的少年胸有大志,是顶天立地的丈夫。她将那个午后的事情和那铁画银钩般四个字一起记在心中,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后来,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她真的以为他忘了那个志向,以为他变成了荒唐任性的昏君。视肩头责任如无物,视天下万民如蝼蚁。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从不曾忘记,而她还能等到那一天的到来。
这几年他在朝堂大展宏图,而她在茂山,从别人的口中零零散散地听说他的事情。
在那些传闻中,他英明而睿智,沉毅又果敢。隐忍多年终于等到了合适的时机,一举挽救走向倾颓的朝纲河山。
那样的他,是值得她钦佩和仰视的君王,是她记忆中那个让她爱慕的少年。
很久以前,她曾经觉得,虽然她对他已经不再存有那份心思,可他到底是她托付终生的人。他可以不在意她,可以对她不好,但他这个人应当是好的。
如今,他这个人是很好的,他对她,也是很好的……
心事重重,脚下便漫无目的,一抬头便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一片树林中。她不记得椒房殿后面有这么一片树林,忍不住蹙起眉头。
环视四周,却见树干粗壮、枝繁叶茂,虽没有开花她也一眼认出这些是桃树。
“这里,怎么会有这个?”她喃喃道。
“这些桃树么?”皇帝道,“是朕吩咐人种下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这么问着,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就在你搬去温泉宫的那一年。”
她觉得自己的心没来由地揪紧,“你,为什么要种这个?”
皇帝没有回答,只是目淡淡地看着她。顾云羡觉得他的眼神很奇怪,好像有很多话要说,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脑海中闪过很久以前的一次对话,是在她的封后大典前夜。
他们并肩坐在窗前,她说:“‘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臣妾喜欢桃花的喻意。嫁娶之花,甚美。”
他用右臂揽住她,温柔道:“既然云娘你舍不得那片桃林,朕便让人在长秋宫后面也种一片。要是长得好,明年春天我们就能一起赏花了。”
她问:“当真?”
“这种小事,我骗你作甚?”他吻了吻她的额角,“只要你喜欢,朕什么事情都可以为你办到。”
可是就在第二天,他便想起来从前的事情。良辰美景陡然虚设。几个月后,她搬去了温泉宫,第二年春天一起赏花的约定也就此作罢。
“你,还记得?”她喉头干涩,只能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皇帝看着四周的桃树,片刻后轻轻一笑,“朕答应过你的事情,朕都记得。”
。
顾云羡在两日后的晨省上正式让阿桓见过了六宫妃嫔。时隔多年,再一次见到莺莺燕燕齐聚一堂,顾云羡觉得略不适应。
经过前一晚柳尚宫和采葭两人的共同教导,阿桓虽然还是不太明白这些女人和他父亲的关系,却也知道她们是他的长辈,行礼问安还是要的。
他朝尹贵妃行礼的时候,刚刚跪下去便被尹贵妃拉住手扶了起来,“阿桓,让庶母好好看看你。”语气激动中难掩伤感,“上回见你,你才那么一点点大,一转眼都长得这般灵秀了。看看这眉眼,和陛下当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如今已是瑾婕妤的薄熹微笑着附和,“可不是?从前总说二皇子容貌肖似陛下,如今见了五皇子,才知什么是父子之相!”
从顾云羡打听到的消息来看,薄熹微这几年也属于完全不得圣宠的状况,一年到头难见陛下一面。能晋到婕妤不过是因为她父亲手握兵权,是北党的骨干之一,皇帝看着薄将军的面子上,才对她多有优待。
她这话虽然是笑着说的,话里也全是恭维,顾云羡却总觉得里面暗藏深意。
“不单容貌,臣妾听说连性情都很像呢!”柔修容邢绾微笑道。
邢绾能有今日也算是顾云羡一手提拔的,是以对她的态度从来都是恭敬有加。虽然生性怯懦,但能讨好顾云羡的时候也会跟着说一些好听的话。
瑾婕妤见柔修容接话了,笑意更深,“正是如此。臣妾从前总觉得这宫里陛下最疼爱的当属皇次子,如今看到五皇子,便知自己多半想错了。”
沈惠妃悠悠道:“五皇子自然与别的皇子不同。嫡庶尊卑分明,陛下总不至于连这个都弄不明白吧……”
她一边说,一双飞扬的凤目有意无意地看向尹贵妃,“繁素,你说呢?”
尹贵妃沉默一瞬,微笑着回视过去,“沈姐姐说得是。”
沈惠妃眼眸一转,笑意盈盈,“瞧我说的什么傻话。繁素你素来最是通晓礼义纲常,自然明白什么是妾妃之德。从前皇后娘娘不在,陛下对你偏爱一些便罢了。如今娘娘回来了,你可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出什么事情让娘娘伤心啊!”
尹繁素如今虽然是执掌大权的贵妃,但沈竹央与她品阶一样,资历又比她深那么多,这般叮嘱几句也说得过去,算不得僭越冒犯。
尹繁素果然不能发作,虽被落了脸却也只能淡淡回道:“多谢沈姐姐提点,妹妹……”
“说到阿杭,繁素,你什么时候把他带过来让本宫瞧瞧?”顾云羡忽然道,“多年不见,本宫倒是思念他得紧。况且阿桓长这么大,还不曾见过哥哥呢。他们兄弟相见,一定很开心。”
尹繁素惊讶地转头,却见顾云羡看着她的眼神十分温和,唇边是亲切的笑意。
她愣了一下,随即欣喜地笑起来,“诺!臣妾今天下午便把阿杭带过来,让姐姐看看。”
殿内众人见状互相交换目光,心思各异。
适才惠妃和瑾婕妤的话明显是在挑拨皇后与贵妃的关系,可皇后没半点不快不说,还主动开口为贵妃解围。她竟是丝毫不怀疑她?
不应该啊!
按说她回来也有几天了,皇帝有多偏爱贵妃、多疼爱二皇子的消息理应传入了她耳中,身子朝堂上还一直有“二皇子聪慧不凡,在诸位皇子中年纪最长,可立为储君”的声音。虽然国朝立储向来立嫡,这样的呼声成不了气候,却也该让顾云羡对尹繁素产生一些戒心才对!
她就这么相信她,完全不在乎那些传言?
作者有话要说:
#每日一谢#谢谢和味煎饼果子土豪扔的火箭炮!
谢谢拼命在朝土豪靠近的妍子童鞋扔的地雷!
爱你们!啪啪啪!
因为生病了脑子不太清楚,码文的速度很慢,所以今天更晚了。明天晚上我争取多更一些,抱抱大家!
正文 134
当日晨省散了之后;尹繁素专程留了下来;郑重地朝顾云羡行了个礼,“臣妾多谢姐姐。”
“繁素你这是做什么?”顾云羡伸手扶起她;“我不过替你说句话而已;算不得什么。”
“臣妾不是谢姐姐为臣妾解围;臣妾是谢姐姐信任臣妾。”尹繁素认真道,“宫里的那些流言;姐姐必然是听到了。但姐姐仍愿意相信臣妾;便是对臣妾莫大的恩德了!”
顾云羡闻言轻叹口气,“都是自家姐妹,别说什么恩德不恩德的,没的生分了。我相信你,是因为我觉得你不会害我。我觉得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情;不仅我看重,你也一定看重。”
“是。臣妾自然看重!”尹繁素说着,眼睛有些湿润,“其实姐姐回来那天,臣妾就想跟姐姐解释,却又不知道怎么说。姐姐千万别被宫里的那些传闻迷惑了。陛下这些年对臣妾是很好,比旁人都好,但那不过是看在姐姐的份上而已。您在陛下的心中,与所有人都是不一样的。”
顾云羡沉默一瞬,微笑道:“我自然知道那些流言是沈竹央她们刻意放出来的,我不会上当,你放心吧。”拍拍她的手,“今儿下午把阿杭带过来,多年不见,我实在想念他得紧。”
“阿杭也很思念姐姐。”尹繁素道,“他一直记得姐姐从前对他的疼爱,便是在姐姐离开的这几年,也时常念叨起您。”
顾云羡知道她这是在含蓄地跟自己表示,姬杭不会与弟弟争什么,遂笑道:“我明白。阿杭一直是个好孩子。”
。
顾云羡回宫一个月之后,朝堂上正式提出“皇五子年纪渐长,宜早定尊位,出阁读书”。
立嫡子为太子是大势所趋的事情,确定下来十分顺利。虽然期间仍有个别大臣不死心地表示皇次子聪慧过人、也可以立为储君,但都被众人不约而同地忽视。
很快,皇帝便降下圣旨,第二年开春之后正式册立皇五子为太子,并为其挑选太子太傅,传道授业。
消息传到椒房殿,众人都很高兴。阿瓷有些不好意思道:“贵妃娘娘当真不曾与小姐争过什么。这一回,是奴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怀疑人的时候不含糊,认起错来也很干脆,真正的直率。
顾云羡摇摇头,无奈道:“你也只是担心我,我明白的。”
根据她这些日子暗中打听来的消息,皇帝确实对繁素多有偏爱,但那只是相对而言。事实上,皇帝这五年来一改从前耽于女色的状态,每个月最多来后宫一两次。宫人说“陛下驾幸后宫,十次有八次去的贵妃娘娘那里”,但他们没有想过,由于总次数太少,所以虽然贵妃已经比旁人都要得宠,一年到头其实也见不到皇帝多少次。
后面这一点别人是不自觉忽略,沈竹央却是刻意忽略。不仅如此,她还抓住这件事,在自己对局势还不明了的时候来离间她和繁素。算盘打得挺好,却低估了她对繁素的信任。
至于朝堂上那些要立皇次子为储君的声音就更不值一提了。什么时候都不会缺那些特立独行、爱和众人对着干的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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