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猪心向太阳(np) 作者:桃桃一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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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猪心向太阳(np) 作者:桃桃一轮-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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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完全呆住了,这个梦太过真实,连疼痛都这么感同身受。书桌在持续的撞击中渐渐向后移位,虚虚实实间,舒实瑾释放了自己,紧紧抱着我,死也不松开似的。我身下压着的宣纸留着几滴墨渍和一抹赤红色,像盛开在湖中的一朵朵红莲。
他吻我的额头,抚开几丝贴在我额边的头发,这时我才能感知,我的额头并没有伤。
还真是个梦??我好像累得不行,双腿也如同瘫了一样,垂在桌边,闭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我似乎又睡了过去。
“公主……公主?”舒实瑾的声音。
我猛地睁开眼睛,见到舒实瑾的时候下意识将胸部一捂,腿一夹,囧囧地看着他。咦?他还是我熟悉的那个舒实瑾,刘海没有剪短,整齐地梳在脑后,一双眸子虽有疲惫之态,可还是那样清澈干净。
“发生了什么事!!!”我紧张地大声问。
舒实瑾眨眨眼,认真地回答:“公主在驸马府受了伤,吃了药已经昏睡三天了。”
“期间就没发生过什么吗!!”我还清楚得记得自己的手放在他身下的感觉,那坚硬,那热度,活生生的!
“公主只是昏睡,微臣每隔一个时辰给公主喂些清水。”他的回答合情合理,毫无破绽。
我明白了,刚才还真是在做梦。舒实瑾一定不知道,刚才在梦里我们干了些什么。只是……我为什么会梦见舒实瑾?!!我可以接受梦见夏奏、凉修烈、风凝夜、紫楼,甚至……甚至是项澄音,可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做一次这样的梦,男主角会是温和的舒实瑾。
精神分析学家弗洛伊德曾经曰过:梦是一种心理现象,是一种愿望的实现。难道我心里最渴求的竟是……舒实瑾?!我忽然有一种自己都驾驭不了自己的感觉。
舒实瑾扶我坐了起来,拿了三个枕头垫在我的腰后,关切地问:“头还疼不疼?”
我摸摸脑袋,还包得跟粽子似的,“不疼了。”
舒实瑾微松了口气,转身拿了块湿布给我擦脸和脖子,接着是手。他的手心温热干燥,因常年握笔的缘故,右手无名指第一节有个茧子,我的目光停留在他手上,接着是脸上,想到梦里他把头埋在我腿*间的画面,我忽然把手抽了出来。
“把衣服脱了。”我指着他的胸口。
他一愣,询问地看着我。我挑挑眉,“快脱,脱光,一件也不许留。”
“公主……”果然,舒实瑾为难了。
“公主?那天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我邪恶地一笑,眉毛又不老实地跳动一下,“你叫我‘漾漾’。”
舒实瑾双眼一瞪,很快别开头,紧抿着唇,犹豫了很久,才看向我,“微臣该死,那日一时心急错喊了公主的名讳。”他跪下,“此为大不敬之罪,微臣请罪领罚。”
“是该罚你。罪一是乱喊公主名字,大不敬,对不起我,这是不忠;罪二是想用药罐砸自己的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对不起爹妈,这是不孝。”我心里特别得意,我诸葛满分连人都杀过,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罚你把衣服脱了,全部。”
“公主……”他试探着叫我,我这个要求似乎比治他大不敬之罪还让他心悸,“微臣固然不忠不孝……”
“难道还要我亲自动手么?”我挣扎着起身,刚动一下就故意龇牙咧嘴捂着头哎哟哎哟地叫。他果然中计,忙稳住我的身子,将我轻轻扶好靠在枕头上,一脸无奈窘迫地说:“微臣这就脱,就脱。”
言情小说经常出现这么一句话来形容男主的眼神——“如果眼神也能杀人的话,她已经被他凌迟万次了”。现在用这个手法来描写我的眼神就是——“如果眼神也能扒衣的话,舒实瑾的衣服已经被我扒光一万次了”。
这不,舒实瑾在我的注视下,衣服一件件落地,他应该会永生铭记这一天,不如就把今天定为——扒衣见君节?

名侦探柯南

跟梦中一样,舒实瑾的身材修长匀称,因为不是练武之人,没有隆起的肌肉,也没有旧疤痕。当最后一个遮盖物落地,舒实瑾一丝*不*挂站在床前,肌肤好像涂了一层蜜蜡一般。
这应该是我第一次见到舒实瑾的裸*体。
我看见了,他肚脐上方那一颗朱砂痣,然后就跟鲁迅先生在某篇文章中写的那样肃然且悚然了。
不带这么捉弄人的,这太玄幻了,不科学啊。
在我变幻莫测的目光中,他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小舒实瑾微微抬头,而且有越升越高的趋势,尽管他尴尬地用手掩住,但有些东西,有些反应,你越掩饰,越欲盖弥彰。
其实舒实瑾误会了,我不是在研究他的尺寸,这一次,我真心是在看他肚脐上方的朱砂痣,那跟我梦中看见的一模一样,这种惊人的巧合,让我吓掉半条命。
要不我就有超能力,是宇宙终极能量体的化身,眼睛具有X光功能,可以穿透衣服看裸*体。要不我就跟舒实瑾真的在什么时候有那么一腿,只是我忘记了,或者我根本不知道。再或者我脑袋被柜子一撞,潜意识里什么东西苏醒了。
“你过来,坐在这里。”我拍拍床沿。
舒实瑾却迟迟不愿靠近,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尼玛,这架势怎么搞的我要强X他一样?我现在是伤残人士,为什么就不迁就我一下?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我被扒光了扔在那里,人家叫我过去,我还真不一定会听话。
最终,舒实瑾放弃了,几步走上前,坐在床沿。小舒实瑾已经呈现昂首挺胸的姿态,我倾身过去趴在床边,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握住了。
舒实瑾闭着眼睛,睫毛颤动着。周围瞬间变得特别安静,时间都仿佛停止了。
手感,触感,都跟梦中的一样。我握住之后,它似乎更加坚硬了,时不时在我手中轻轻跳动一下。
外表温和无害的舒实瑾,有着一个并不十分温和而且还蛮有侵略性的小舒实瑾。
谁会相信,世界上真有这样惊人的巧合。
我缩回手,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从心底而生,忽然感觉自己在凤栖的生活不见得会多顺利,说不定比在大苍更充满惊险。
“穿上你的衣服。”从凉修烈身上学来的喜怒无常开始作祟,我手脚并用把舒实瑾推下床,背过身去不看他,可脑中一直重播着梦中的情景,那个朱砂痣,那个年轻了五六岁的舒实瑾。
舒实瑾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离我三尺远了。他面色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微臣有一事需禀明公主。”
我躲闪着他的目光,故作正经道:“什么事?”
“夏大人与微臣详谈了公主受伤的经过,觉得……事有蹊跷。”舒实瑾垂手而立,“公主受伤,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刻意造成这一突发事故。”
看啊,被我说中了吧,在大苍就成天被人追杀,没想到到了凤栖还是逃不过被陷害的命运,我上辈子招你惹你了啊,无良作者?我做出一个神探伽利落的经典动作,手指张开覆在脸上,食指向上推了一下眼镜——虽然我没戴眼镜。然后又做了一个柯南的经典动作,一手叉腰,一手往前一指:“真相,只有一个!”
侍从从外面进来,端了一碗小米粥。舒实瑾服侍我吃了,扶我下床。我一脑袋都是那个梦,觉得自己和舒实瑾之间好像有什么实质上的暧昧,可是又苦于没有证据。
舒实瑾带我来到院子里,那里堆着上次砸到我的柜子残骸。他捡起一块,指着上面的划痕,“夏大人从驸马府丢弃的家具里找到了这几块碎片,上面这几道划痕很新,又不像是利器所留下的,依微臣看,倒像是……线。”
我脑中浮现出《名侦探柯南》里的某几集,用钓鱼线穿过来穿过去,最后制造了什么机关,一下子杀了被害人。
舒实瑾又捡起一块,好像是断掉的柜子腿,不用他解释,我都看出来了,这里被人动了手脚——根本就不是砸下来摔断的,而是被利器先切断三分之二,剩下三分之一才是摔断的。而且,在这个柜子腿上,我看见了同样的划痕,不止一道。
这个凶手为了砸死我,做了不少次试验。我是多遭人恨啊,居然花这么大心思要砸死我。
舒实瑾引着我去了宫里的厕所,在净手的外室里,柜子的位置被他调整得跟驸马府一模一样,柜子上放着几个用来代替易碎瓷器的竹篮,里面装着棉花,柜子腿上也被他动了手脚。他从抽屉里找出事先备好的白色线团,看材质似乎是纳鞋底的那种。只见他在柜子和内外室的隔门两边走了几个来回,布好了线。线挂得很高,几乎贴着门的最上端,加上白色的墙壁做掩饰,如果不仔细抬头看,一个匆匆进来上厕所的人根本不会注意到门和柜子腿、柜子最上端之间连着这样几根狠毒的线。
隔门是推拉式的,一开始半掩着,就跟当时我在驸马府一样。舒实瑾亲自充当小白鼠,先进去内室,出来的时候门一推,柜子已经开始倾斜,他往外一走,柜子就向他砸来,他手快地扶住,柜子上的竹篮纷纷砸了下来,好在里面装的是棉花,虽然砸在他身上,可也不痛不痒的。
按照当时的混乱状况,没有人会注意到一地碎瓷片中的白线,恐怕它早就被人捡起来,一把火烧了。
“这个机关太巧妙了,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顶着一个粽子头,啧啧称赞着。
“微臣不敢居功,这是夏大人的想法,微臣只是照他的意思设计了这样一个机关,自己试了几次,心里知道个大概而已。”舒实瑾就算说是他一个人想出来的,按我的智商,也不会去查,然而他还真不居功,把功劳让给了夏奏。“当时设计机关之人,心思奇巧,他的机关有两个看似是破绽的地方。第一,门必须是半掩着,让人先进去出恭,如果来人先一步将门完全打开,机关就过早启动,可能达不到目的。第二,出恭之后,人必须将门完全推开,机关才能启动,如果人出来时只是开一小缝就走出来,定会安然无恙。”
“那这个人设计得也不怎么样嘛,算我倒霉,我刚好不完全推开门就进去了,出来时又一下子把门全部推开。”我叹口气,心想我这倒霉催的,连尿个尿都这么倒霉。
舒实瑾笑笑,“这就是设计机关之人奇巧之处,他在赌,赌常人的习惯,也赌运气。”
“这又怎么说呀?”
“人内急之时,一心想着进去行个方便,通常顾不得将门全部推开,只要有个可以进出的口,就赶紧钻进去。出恭之后心情舒缓,做事也不疾不徐,顺手将门全部推开再出去,是人之常情。除非真遇见不按常理之人,否则他的机关一定能奏效。”舒实瑾径自解释着,见我听得津津有味,好像忽然觉得自己多嘴说太多了,“公主赎罪,微臣一时嘴快,在公主面前妄加猜测,十分不妥。”
我摇摇头,表示没关系,“这些也是夏奏告诉你的?”
“此为微臣独自揣摩出的结果,并无证据,还请公主当玩笑话听听就罢。”
看来我也不是那个倒霉,任何人进去上厕所都会被算计的。我心理平衡了些,不禁开始怀疑是修岚动的手脚,可是想到线得挂在那么高的地方,他一个站都站不起来的人,怎么跑前跑后的去布置那些机关?
正盘算着是哪个杀千刀的要害我,舒实瑾观察了一下我的表情,开口说:“微臣有一言,虽以下犯上,有诋毁之嫌,但……还请公主海涵。”
我见他头发上沾了一片棉花,可能是刚才篮子掉下来蹭到的,就一边伸手过去帮他拿下来,一边听他说话。
“公主以后还是少去景程殿为妙,微臣收回以前所说的关于驸马与公主无利害冲突的话。”舒实瑾看住我,眼中既有坚定,又有急切,“经此一事微臣隐隐有感,驸马此人,深不可测。”
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儿去了,怪不得我会做那样的梦。(二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啊!)
也许就是我们心灵相通,我才我感知他心里在想的东西,说不定那个梦是他做的,我只是不小心闯进他梦里,看见他对我的邪念而已。(这个太匪夷所思了,亏你想得出来,你在演《盗梦空间》?)
我眼珠贼溜溜转了一圈,故意板着脸,“修岚的品阶比你高了那么多,你居然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暗示我,那天设计机关的就是他?还真跟你自己说的一样,以下犯上,诋毁驸马!”
我以为自己这么一说,他会像以前一样跪下,说“公主赎罪,微臣只是巴拉巴拉巴拉巴拉……”谁知,他没有跪,背脊挺得笔直,抬眼凝注我,“在微臣眼中,没有品阶之分。若此人爱惜公主,就算只是一介草民,身无功名品阶,微臣也敬他几分;若此人对公主心怀不轨,即便身居高位,威名显赫,微臣亦看他不起。”
被他这么一说,我都不好意思继续吓唬他了,我本来就是只纸老虎。赔着笑脸,我拍拍他紧绷着的肩膀,“我也觉得凉修岚很有问题,他为什么想害我,其实我比你们清楚多了。”
舒实瑾只是点一点头,“夏大人曾与微臣提起,他打算暗探景程殿一事,不知结果如何,公主小心为妙。”

我居然是个圣母

“夏奏他偷偷去景程殿了?”我一惊,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雷厉风行,跟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一模一样,最喜欢潜入别人家的屋子去找东西,上一次是项府,这一次是驸马府。
舒实瑾默认,带着我往回走,为了迁就我的步伐,他走得很慢很慢。“那日驸马端来的莲花饮确实香甜美味,似乎故意让公主多喝,以致公主屡次如厕。微臣愚钝,当时并未多想,如今回想起来,才知其中深意。”
“凉修岚那个混蛋,跟他哥哥一样不是个好东西,甚至比他哥哥还阴险狡诈,真是物以类聚。”我对姓凉的这一家人真是恨得要死,我在大苍那么命运多舛就是因为凉修烈和凉修瞻,现在到了凤栖又遇见了凉修岚。
原以为修岚就是个可怜兮兮的小受,没想到他这么阴毒,修烈想杀我,摆在明处,动不动掐我一下,还拿箭射我;修岚想杀我,隐在暗处,设计了这么个机关,想制造一场意外把我给砸死,自己逍遥法外。我很无辜啊亲!修烈讨厌我,是因为我是修岚的老婆,修岚讨厌我,估计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与修烈的奸*情。
唉,天理何在!你们俩搞基不成,拉上我干嘛!!诸葛满分温馨提示各位观众:珍爱生命,远离基友!
我咬牙切齿的,顶着粽子头回了寝宫,喝了药,又开始睡觉。我这样没日没夜的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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