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起普来了,“殿下,您就这么想看的臣妾死吗?”
“咳咳咳······”冷无欢一阵儿清咳,像似被人给气到了似得,“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你现在的处境,都是你自己自找的,和本王有何关系!”
“你······你落井下石,你见死不救,我自作孽?要不是为了给你去药膳房抓药,我怎么会落到现在这副境地?”
冷无欢冷哼,貌似不愿理喻的口气,“若不是你对雪国太子夜雨寒有了非分之想,怎么可能招惹玉娆如此恼你,蠢女人,本王实话告诉你,除非你在这宫里做事太过嚣张,否则没有几个敢动本王身边的人!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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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涎欲滴
“是,我是想看看那个姓夜的长得一副什么样子,可我并没有故意招惹玉娆,要不是看到你那心上人被人打,我才······”桑梓气急,刚想挑开帐幔进去。悫鹉琻浪
“站住别动!”却又听到冷无欢冰冷的呵斥声,“从现在开始,本王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丑女人!”她承认了,她果然是想引起雪国太子的注意,才会这样贸然行动的,当真是自己看错了她,心莫名的触痛,良久,冷无欢才慢慢恢复神色,心里暗暗想着,也罢,这一次自己救下她,也算是把她救过自己一命的恩情扯平了,以后她在这宫里是死是活,都和自己没有了任何关系!
“殿下······”门口小喜子老早就听着室内的动静不妙,正想找个机会打断,可巧就来了机会。
“什么事?”冷无欢一副怒极的口气,愤愤的问着。
“柳淑女送来玫瑰糕,正在殿外等候!”
玫瑰糕?又是玫瑰糕,柳淑女好福气,一份玫瑰糕不仅救下自己一条小命,还赢得皇上一丝眷顾,冷无欢好能耐,一份玫瑰糕,便可以在这大凌国的皇宫之内扭转乾坤,貌似简单的人,背后却都是些不简单的勾当。
桑梓开始怀疑,早上在假山那一幕,当真是柳淑女不小心将玫瑰蜜洒在了玉娆身上吗,她如此蕙质兰心、小心谨慎的一个名门淑女,怎么可能做事这样冒冒失失,还有那玫瑰蜜可是皇后亲手所赠,内里不知道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这样想来,那个柳淑女也不一定是什么简单之人,也罢,都怪自己做事太过莽撞,欠缺对这凌国皇宫的了解,以后在这后宫之地,是要处处小心、时时留意,方能安全从这里逃脱出去,当下是保住小命、寻找无欢要紧。
“咳咳咳······让她进来!”
“有请柳淑女——”
随着小喜子一声传召,只见一女子早已梳洗穿戴一新,早已不是那个一身血污和泥尘绿色纱裙的柳心儿,而是一身浅蓝色拖地长裙,浅粉色丝线绣着点点的小碎花,用金色丝线镶边,略显高贵。紫色丝线在袖口处绣着朵朵的芙蓉花,开的烂漫,花样繁杂。薄施粉黛,一张小脸还是那么的美。眸子暗暗,却是那般的水灵,清澈的像一汪清水,却又那么的深邃,让人琢磨不透。乍看去,宛如步入凡尘的仙子,莲步轻移,完美至极。
俨然,桑梓这个又胖又蠢的大胖妞,成了柳心儿大美人的最好陪衬,一个美得惊如天人,一个丑的阎王都不愿待见,看着眼前此景,桑梓有些哭笑不得,留也不是,走不知道去哪儿,冷无欢那厮还没裁度,自己现在到底又成了什么身份还没定局。
“幽王妃也在啊?”柳心儿倒是不小气,落落大方的冲桑梓微低了低头,带了几分感激的看向桑梓道:“今日承蒙幽王妃关照,心儿感激不尽!”
桑梓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美轮美奂的一幕,还有她手里托着的那盘精致的玫瑰糕,看一眼便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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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殄天物
桑梓努力地咽了下口水,毕竟饿了一天,五脏庙早已闹个不停,看到美味的点心,当然是馋得要命!
柳心儿是何等聪明人,一看桑梓那蠢蠢的样子,便知道她很想尝尝自己做的玫瑰糕,便顺水推舟、一副很是体贴关心的神情说着:“幽王妃若是不嫌弃,进来和殿下一块享用吧!”
我嘞个去,桑梓像被人闷头浇了一盆冷水,刚才的那点对食物的欲望之火,瞬间被柳心儿浇灭,感情这女人就是这样对待自己救命恩人的,更增加了桑梓对柳心儿的怀疑,明明说过要报答自己的,转身在冷无欢这儿,一块玫瑰糕都要卖个心眼出来,这丫头到底是真好心还是假好心?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自己满身是伤、灰尘扑扑的站在这厚厚的帐幔之外,她应该能看的明白,冷无欢现在不待见自己,换个话说,是讨厌至极,她还要拉自己进这帐幔之内,自讨没趣?
果真是后宫险恶、人心叵测啊!
“心儿,咳咳咳······”帐内之人叫的好不亲切,却让人咳得心疼,“进来,让本王看看你的伤势如何?”
柳心儿甚是同情和无奈的扫视桑梓一眼,嘴里却是适时地应着“是!”便掀开帐幔,莲步生花的走了进去。悫鹉琻浪桑梓心头像是倒了的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说不出的滋味。
帐幔一角打开的一瞬间,桑梓情不自禁的往里窥视,却见某妖孽简单着一身白色寝衣,手握着一只晶莹剔透的血红色琥珀酒杯,慵懒的斜倚在贵妃榻上,但是简单一撇,却是让人不忍移开眼,感叹造物主如此不公,能将一个男子打造的如此美轮美奂、精妙无双。
“咳咳咳······”
“殿下,还是少用些吧,臣女做的这玫瑰糕太过甜腻,吃多了对身子不好!”内里传来柳心儿帮其轻打后背的拍击声,语气中全是担忧和心疼。
桑梓听着冷无欢不住的咳嗽声,心里多少有些触动,忍不住小声嘀咕着,明知道自己肺不好,喝了酒,还要吃那么多干东西,小心吃死你!
“咳咳咳······咳咳咳······”桑梓还没骂够,里面的咳喘声一波高过一波,良久才算压制下去,“来人——”
小喜子屁颠屁颠的小跑进来,很是恳切的站在桑梓身旁俯身应着,“奴才在!”
“把帐外那个蠢女人拉出去,咳咳咳······”
不会吧!桑梓心里咯噔一下,自己刚刚那么小声的嘀咕,竟然也能被他听到,咳嗽这么厉害,还不忘处置自己的事情,这人怎么这样变态!
“呃······”小喜子斜撇桑梓一眼,一脸的为难,“殿下,王妃伤的这样重······拉去哪儿合适啊?”
“咳咳咳······”冷无欢似乎气的不轻,“去哪儿都行,总之,本王不想再看到她!”说着,里面噼里啪啦的摔打声响起,帐幔下面有几块精致的玫瑰糕投掷出来······“娘娘······”小喜子一脸同情和为难的说着:“走吧!”
“等下!”桑梓一手拖着后背,脚步缓慢的上前几步,俯身将地上的几块玫瑰糕捡起,低声说着,“这么好吃的东西,真是暴殄天物了!”说着便一股脑的的往嘴里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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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遮遮挡挡
小喜子见状,怕这贪吃的王妃再惹了冷无欢生气,慌忙拉着她便往外走。悫鹉琻浪
桑梓被小喜子一股脑的拖拽着,走了很长一段路,但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环顾左右,只觉得此处甚是荒凉,凉风飕飕,似有一股阴风略过。
“小喜子,这是什么地方?”桑梓将手里最后一口玫瑰糕噎在嘴里,囫囵的问着。
漆黑的夜色中,小喜子牵着桑梓往前走着,飞快的扫视蠢蠢的桑梓一眼,突然萌生一种很是亲切可爱的感觉,心想在这宫里,还真是少见这种率真直爽的女子,刚才她在殿前捡拾玫瑰糕的一幕,的确让自己对她有了异样的看法。
“奴才带您去东跨院,那边虽然荒凉,但也是这宫里少有的清净之地,娘娘在那儿先待上一段时日,等殿下心情好了,奴才找时间帮您说说情,兴许一时高兴,就差人将您放出来了!”小喜子很是恳切的答着。
“噢!”对于东跨院一说,桑梓还是多少明白的,毕竟这身体的前身,就是从桑府东跨院长大的。在这大凌国,貌似只要提起东跨院,便是最不待见的一处地方。
如此甚好,去了什么东跨院,不就是变相的把自己打入冷宫了吗,人烟稀少之地,肯定是最好逃脱的地方。
桑梓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跟小喜子往前走着。绕过一处池塘,不多时,便看到眼前一扇陈旧破落的木门呈现眼前。
漆黑的夜,无光,看着眼前凉风阵阵、凄凉无比的破败境地,桑梓忍不住开始遐想非非······
虽是倚梅殿的东跨院,可看着眼前的一切,怎么觉得像是孤魂野鬼落住之处,该不会?这里面住过什么不可见光的人物!亦或是根本不是人?
什么地方,需要单独设个池塘,刚刚走过来的时候,更是假山重重、遮遮挡挡,若不是这断梗残垣,破落木门,其实这东跨院真算是别有洞天,只是如今这破败的景象,有是如何形成的呢?
“嘎吱——”木门微微打开一条裂缝。
“娘娘,进来吧!”小喜子带了催促的语气低声说着,似乎好像还有其他的事情等着他去做。
“这地方以前是谁在住?”桑梓甚是新奇的环顾左右四周,一脸不慌不忙的样子。
“呃······”小喜子似有为难。
“喜公公,你快些回去吧!”不知何时,突然冒出一个小太监出来,这人桑梓见过,一样是冷无欢身边的贴身公公,只是甚少进殿祀奉。
“怎么了?小庆子!”小喜子从破落的木门处快步走了出来,一脸的疑惑和担忧,“是不是主子出什么事了?”
“不是!”那小公公原来叫小庆子,依旧一脸着急的说着:“你们从殿里出来,主子不知为何,突然发起火来,见人便打!”
桑梓闻听,突然来了兴致,刚刚不是刘心儿也在里面吗,“那柳淑女呢,是不是也被打了?”桑梓略带几分调侃的语气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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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偶不弃文,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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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
“柳淑女倒是没事,可惜了她身边的丫头珠儿,一直护在柳淑女身边,被殿下一掌劈下去,七窍流血!”小庆子应声答着,却是没敢对桑梓怠慢,转过头去,仍是一脸着急的看向小喜子,催促的说道:“喜公公,你快些回去吧,再不回去,恐怕又要出大事了!”
“好好!”小喜子一脸复杂的看向桑梓,躬身说着:“娘娘,奴才也只能送到这儿了,您踏进这东跨院的大门,一直往前走,隔过一层屏障,便是您落住之处······”
桑梓会意,闻听柳心儿没事,一脸不耐烦的应着,“好了好了,你只管去忙吧,本妃自己进去便是!”说着,转动着肥胖的腰身,拖着一身看不清色泽破烂长裙,悠悠的踏进那扇破落的东跨院木门。悫鹉琻浪
“小庆子!”小喜子催促着道:“你留下封门,咱家现行回殿!”
“嗻!”
破落木门嘎吱一声紧紧关闭,随后是一串窸窣落锁的声响,小庆子动作很是干脆,不多时脚步声渐远,宁静的东跨院里只剩下桑梓长裙拖地的沙沙声。
桑梓边走边看着周边景物的弧形,假山层叠之中,似有一处月牙形状的小湖,和刚刚走过来的那出池塘水流是通着的,如果水性好的人,想必进出这禁闭的东跨院很是容易,只是即便从东跨院的小湖里跑出去,外面还是这倚梅园,有何意义?
如若可以通出去外面的河流,或许对自己更有意义一些!
桑梓边走边想着,果真没走多远,到了一处屏障,夜色太深,桑梓根本看不清屏障上面的图案,当然对这屏障的一切更不敢兴趣,于是穿过屏障,继续往前走。
不知为何,身体深处突然萌生一种莫名燥热,热的桑梓恨不得想要把全身的衣物扒光,眼前更是一片朦胧,刚刚在混沌的夜色中,看到的景物,全是一团模糊,自己这是怎么了?
“好热······”桑梓浑身燥热难耐,意识却还有些清晰,反正也是个鸟不拉屎的东跨院,不会再有人过来,索性先脱了了事,倚在屏障一侧,两只胖胖的小手开始笨拙的解着身上的衣扣,无奈古人的衣衫太过繁琐,桑梓解了半天却一个都解不下来。
“你奶奶的!”桑梓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愤愤的骂着,“这什么破衣服,想要热死姑奶奶的吗?”说着,“咔嚓”一声,扯掉了胸前几颗衣扣,胸前大片的雪白色春光外露,和漆黑的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跟我来!”唔得一只泛着白色荧光纤长而又骨干的手指紧紧拉着桑梓的粗粗的手腕,用力的往前扯,却是男人的声音?
桑梓抬头,猛力的摇晃着蓬头垢面、脏乱不堪的脸蛋,努力的想要把眼前之人看清,却只能看到一张男子大体绝世俊容轮廓,继而又变成自己久久寻觅而又期盼的熟悉面孔,只是换作了古人惯常的衣着装扮,而且,这衣服自己是见过的,朦朦胧胧中,眼眶却湿润起来,干涩的喉咙里,良久才挤出两个字出来,“无——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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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妖孽
“唔——”桑梓不等对方说话,张开肥胖的身体,扑向某男身前,冷无欢未及设防,一心想要拉着她去月牙湖,没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她却是猛力一扑,冷无欢想要躲开已是不太可能,出手推她又怕掌力太猛,伤她过重,只能硬生生的被眼前一团肥胖的身子倾轧下来,死死地被眼前那个胖女人压在身下!
继而两片薄厚适中的唇瓣也被某女侵占,由外而内,步步紧逼,连口喘气的机会也不肯给他。悫鹉琻浪
“无欢······”耳畔传来的靡靡之音,带着丝丝挑逗的温存,冷无欢一直用内力的压制的药物引起的身体欲火,瞬间被某人挑起,对方柔嫩湿滑的唇瓣,吞吐的气息中带着丝丝的清甜,一股麻酥酥从未有过的感觉席卷全身!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对一个又胖又蠢有仇的女人,没有丝毫的排斥,反而却有了一种——迷恋!
不,不是的!
这是药物的反应才对!
她一样不也是药物的反应所致吗?
“无欢!”桑梓一边一寸一寸的掠夺着对方,湿润的唇瓣渐渐游离,吞噬着对方的脖颈,泪水顺着脸颊滴滴滑落,没有人能体会到她那种失去而又复得的复杂心情,此时此刻,她是多么想把自己能偿还给无欢的东西,统统偿还给他。
藏有预谋的爱情,没有开始的婚姻,还有他一直期盼着的缠绵之夜······
一切的一切,都随着那声短暂的子弹,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