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你!”惊讶着,楚格接过了电话。
电话里立时响起了诱惑动感的曲调,一个声音淫糜的女声机械式的说道;“你想找风骚的一夜情吗?你想要一个幼齿的国中美女陪伴你渡过一个浪漫淫荡的激情之夜吗?你想得到爆乳、美腿的极品女人刚刚脱下地,性感的蕾丝内裤吗?想的话,在听到嘟的一声后,你在按下井字键后,请拨1”
“想,想,我都想要……。”老楚一脸淫荡的连连点头,迫不及待的在听到了电话里传出的嘟的一声后,急急按下了井字键,然后又拨了个1。
这次的电话里换来了一个极幼齿细腻的国中女生淫糜的娇喘声;“哦!我们极品淫荡服务中心将为您提供激情,色情,淫荡,无耻,卑鄙与下流之大成为一体的——欧吉桑激情之夜,想得到十三岁小MM的内裤吗?想探求孕妇那胯下风骚的奥秘吗?想知道熟女作爱的一百零八种姿势吗?”
楚格口水横流连连点头;“想,想,我想得要命!”
电话里的小女孩,似是正在和某个男人交合一样,发出了淫荡的一连串激情的呻吟;“噢……!那么请你用你的巨大来抽插我吧!哦!不过,在哪之前,请在听到嘟的一声提示后,按下星字键,拨打号码2,你将会得到我们全套的热情服务。”
老楚的胸口像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两眼恶狼一样直泛蓝光,在听到了嘟一声响后,急急的打了个星字键,然后,按下了2。
电话里意外的传来了一个大叔级欧吉桑神秘,阴森的声音;“这里是第七极度恐怖废品回收公司,我们公司的业务总揽全球一切废弃物的回收工作,我们公司实力雄厚,人员众多,以经达到了全球化、集团化,冲出亚洲,走向了世界。您有废弃的奶瓶吗?你有幼齿的内衣裤吗?您有过期作废的避孕套吗?想化垃圾为珍宝,想将腐朽变神奇吗?那么请将你那些丢弃的破东烂西,全部归纳分类,投放到门口的垃圾道里吧!我们强大的公司将会派人定期进行回收,噢!请让垃圾砸得更猛烈点吧!我爱垃圾……。”
“妈的,你个变态的大白痴……。”没想等了半天竟然被人给耍了,老楚气得是勃然大怒,愤愤的挂断了电话。
一时间,房间寂静了下来,楚格再次陷入了无聊之中,幸好刚刚趁着依风不在房时,老楚偷爬进他的三零五室偷来了许多最新期的色情漫画。
翻着超级淫的色情漫画过日子,再吮着冰冻牛乳,这种小日子,简直过的比神仙还舒坦。
嘟嘟!放置在窗台上的座机电话,在这时又响了起来。
老楚拿起了电话,有气无力的呻吟了一声;“喂!是谁呀!”
电话里一个女孩子弱弱却充满了柔情的细语说;“我失恋了,羞愤欲死下,偶然在备忘录上翻到了你的电话,不知你有没有空,我想要在这个心灵寂寞的时刻,找一个强壮、有力、能够给我以依靠的猛男……。”
还有这种好事,失恋美女投怀送抱,羊入虎口。心脏激动的砰砰乱跳,老楚大急;“我就很强壮、很有力,你要靠就靠我好了,我不会有意见了。小妹你在哪儿,我马上就飞奔过去找你,要死,也要在死前便宜了我先……。”
电话那边一窒,少女显然没有想到老楚竟然是这样一个办事干脆的干将。
轻咳了一声,少女柔声说;“我们悲恋彩虹广告公司,承作各式各样,东方西式,南北结合的广告牌篇,灯箱语录。我们技术精湛,工艺高超,完全采用最新的背投立体,节能、纤维技术,保证可达到全球性,领先性,世界独一无二的广告特效……。”
老楚一脸的骚包急色;“那个,打断下,美女你的地址在哪,我很急嘞!你喜欢什么样的避孕套,情趣型的,还是实用型地,我这有个情趣型半透明地,上面还有小珠珠,经久耐用,感知十足,很爽的了,要不要试试。”
“你个大色狼……。”那边的少女咬牙切齿,愤愤的挂断了电话。
感觉到自已是被人欺骗了地老楚,气得对着充满了茫音的电话大吼;“靠!竟然说我是色狼,这可是你先打来地说。”
抱着灵儿的蕾丝内裤,淫格的躺在床上,老楚痛苦大叫;“一点柔情伴夜风,一片凡尘尽锁空,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澜珊处。爱呀!为什么这样的澎湃,情呀!为什么这样的疯狂,燃烧吧我的小宇宙,幼齿、稚女,来抚慰我这颗受伤的心灵吧……!”
第二章 淫色募招
就在老楚无耻的拿着白语那饱满的,昨晚替换下来的蕾丝胸罩凑在鼻子上激情的吸嗅时,放在窗台上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还来……。”
老楚无聊的抠了抠鼻孔,把白语的胸罩套在了脸上,做出一副蒙面人的样子接过了电话,装出声音嘶哑,痛苦的样子,呻吟说;“喂!是谁……?”
电话那边直接就传来一个诱惑,充满了异样风韵的美女声音;“在激情的午夜你的巨大,插满了我的XX,我痛苦的泪水夹杂着幸福的芳菲,为了你,我愿舍弃一切,亲爱的,我现在以经穿上了你最喜欢的紫色情趣内裤,诱惑的水手装,宝贝,来吧!用你那火热的身躯来抚慰我冰冷的身体……。”
竟然这样风骚,只是听声音,老楚就有点蠢蠢欲动,激情狂烧了。
狂吞着口水,老楚淫荡而风骚的说;“那个,美女,虽然你这样的恳求我,但是,我这个人是很传统,很正经的了。不过,见你实在是孤寂无助,一向助人为乐,路见不平、拨刀相助地我,也不忍拒绝,你说吧!你在哪,我立马飞奔过去,用我赤裸地身子,来抚慰你那受创的躯体。”
“你好幽默哟!”电话里传来那个女人咯咯的娇笑声。
老楚立时来了精神;“幽默是我的性格,性感是我的体魄,以钢铁般的身躯铸就了我火一般的意志,一生孤寂,一世孤独地我,一直在寻觅一个性格温柔,美丽大方,幼齿风骚,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出门是圣女,在家是淫娃的,十三岁到二十三岁之间,孤苦无助,孤身一人的性感女性为终身床伴。我发觉你就很不错,美女,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真地很合呀!”
“那你做爱时,戴不戴套子呢?”电话里的女人试探的问。
老楚表情严峻,大义凛然道;“我一向喜欢寻求真理,渴望探知宇宙的真谛,对自然的求索以经达到了疯狂的程度,为了达到天人合一的超凡境界,我一直在默默的用我的身躯去感悟,去碰触。所以了,我一向喜欢真实的自我和纯洁的自然,戴套子多没感觉,我从来不戴那个,一向都是横冲直撞,所向披糜。”
“哦!这样啊,那实在是太遗憾了,我做爱一定要戴套子地……。”电话那边的美女失望的说道。
老楚大急,急忙改口;“等等!其实以我个人的观点,一个人生存在世,匆匆百年,自然要接受不同的体悟,感受世间的百态众生,这样才能有所发展,有所进步。我虽然比较保守,但求知的欲望却能让我冲破精神的枷锁,探求真正的至理。如果能有一个和我情投意和,志同道合的美女陪我探索人类出生和进化的神奇,我也是很愿意体会一下,戴着套子的感觉的了。”
电话里的女人欣喜的道;“你改变主意了吗?那样的话,实在是太好了。我们是情趣保险套销售中心,我们的业务幅射全国,打向世界,一年的保险套销售量以经达到了世界顶级水准,我们主要负责情趣型、诱惑型,感知型,被虐型,各种形式的新潮保险套……先生,您需要哪一种,我们公司另备有邮寄服务,在本市三环路内将免费送货上门。”
似是遭到了惨痛的打击,老楚的表情凝窒住了,整个身体在一瞬间结晶,石化,迅速的崩溃。
愤愤的挂断了电话,老楚真想大哭一场;“为啥像我这种超级品的,纯情,厚道地就连老天爷都嫉妒的男人,总是这样惨遭失恋地打击呢?”
“难道是因为自已太厚道,太纯情了。”楚格越想越感觉是这样。
手里紧攥灵儿的蕾丝内裤,楚格悲愤的仰天长啸;“老天,难道你真的要让我这种潇洒不羁,英俊睿智,为人正直,刚正不阿的新时代十大杰出青年,做一个卑鄙下流,淫荡无耻,龌龊阴险的坏人吗?”
咳咳!天空中的神连咳了几声;“老楚啊!为人要厚道,看书要砸票,你小子本来就是个淫荡无耻,卑鄙下流,龌龊阴险的坏包了,不要把什么好事都推到我身上好不……。”
卧病在床的楚格拿起自已珍藏许久,超清晰,高透,袖珍型的望远镜,往对面的那栋宿舍楼挨个窗口窥望,却没有找到有半点走光,淫荡,儿童不宜之类事件发生地痕迹。
“好无聊啊!”失望下,一向无耻的老楚无病呻吟般大叫着丢下了手里的望远镜,一头扎到了灵儿和白语的内衣裤里。
就在这时窗台上的电话竟然又响了。
“妈地……。”连被耍了几次,就是佛爷也要发火,更何况是憋了数十年,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处男楚格了。
一把抓过电话,老楚冲着里面大吼;“喂,你到底烦不烦啊!我现在正在研究张飞偏马,仙女座蜡,没有时间听你废话。另外,收废品,打广告,推销避孕套,下次都他妈地给我打手提电话。”
电话里的女人一窒,久久才忐忑的弱弱的问了句;“请问这里是极度火爆——驱魔中心吗?我想找楚大师……。”
感觉似乎是生意上门了,而且对方应该还是一个温柔娴德,花容月貌的美女,也许一段风骚激情,浪漫淫荡,缠绵床地的爱情故事就要由此展开。
一脸淫贱的老楚,抓着电话急急道;“那个,正是我,我是楚格,你就叫我楚大师好了……是了,有什么事吗?嗯!为美女服务一向是我为人的根本与宗旨。放心,我的服务一向是主动热情,体贴入微,用我的身心,换取你地笑容……激动入微处,可以说是抛头颅、洒热血,马革裹尸,死而后矣,我地目标就是要将我的坚挺伸展入千家万户,每一个处女的床头。OK!对了,你到底想要找我干啥……?”
电话里的女人有礼貌的温柔说;“你好,楚大师,我是市电视台的特聘经理人——王沧雪……。”
老楚大奇,立时打段了对方的说话;“等等,难道你就是那个有着美腿诱惑之称的美女经理人——沧雪,我可是你的Fans哦!你穿着长筒丝袜,超短裙的写真照片,我都有收藏地。没想到是你啊!对了,你到底是不是那个美腿,娇臀的沧雪,别弄错了,不然的话,让我表错情可就不好了。”
电话里的女人有些哭笑不得;“那个,真是非常的感谢你的爱戴,我想,我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沧雪了,不过,我可不知自已还有那样一个称谓。”
楚格的脑门上写着淫贱,极度无耻地道;“是你呀!那太好了,你在哪儿,我立即飞奔过去找你,我现在有一张你骑木马的玉照,那个表情可以说是得天独厚,惊心动魄,妩媚的万古无一,让人神魂颠倒,痴迷乏累,简直就是意淫的精典。我一直想让你在上面签名嘞!”
第三章 播音室闹鬼
沧雪大羞;“那个楚大师,麻烦你正经点好不,签名的事情不急,我现在是有正事要找你了。”
老楚满脸失望;“对我来说很急了。”
沧雪轻咳一声,有些惶恐的说;“在最近一段时间,在我们的播音室里经常发生恐怖闹鬼的事情,一些播音机、扬声器,电视屏幕,摄影机会突然自已开机,一些磁带、桌椅更会莫明其妙的浮在空中,洗手间里的池水在洗脸时会变成红色的血液,拖把,扫帚,刀叉,更会追着人飞。”
楚格抠着鼻孔;“要是这样说的话,还真的是典型的闹鬼了。”
沧雪一副心有余悸的恐怖道;“是啊!我们也曾请私家侦探进行调查,结果那几个进行调查的私家侦探却恐怖的惨死在了播音室里,有一个是打破了窗口探出身子时,被碎玻璃刮得肠穿肚烂,还有一个的脑袋不知为什么伸进了电煲温锅里,被烧得焦糊。另外一个侦探就稍好些,他的脑袋是在被几十根钢丝插过后,拿着剪刀夹断了自已的头。”
“哦!竟然这么凶……。”这下就连楚格都感到讶然了。
沧雪叹道;“最后,我们台长请了一个会道术的驱魔大师,据他所说,这栋大楼内不知为何冲撞了阴煞,成为了猛鬼楼。这个驱魔大师在晚12点时在播音室里开坛驱鬼,结果第二天,鬼到是没有捉到,这个驱魔大师反到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差点死了。”
老楚愕然;“不是吧!那个驱魔的叫什么名字,在我们这一行敢叫大师的可不多。”
沧雪想了下;“他应该很出名的,有个很可怕的称谓,号称人间凶器——杨子鳄,叫杨子,杨大师。”
老楚咔巴了两下眼睛,感觉事态严重了。杨子在驱魔这一行里也是声名在外,虽然和自已比是大有不如,但手底下确实有几分真功夫,再加上身形高大,下手狠毒,又有一身刀枪不入的横练功夫,不要说是猛鬼了,就是一般的驱魔人,见到了这号称人间凶器的杨子鳄都要绕道走。
在本城内除了自已外,好像还没有谁能强过杨子,若是连他都在这栋播音室里裁了跟头,被蹂躏、折磨得体无完肤,惨不忍睹的话,这间猛鬼楼里所聚居的是个何等强度的恶鬼,基本上以经可以不言而喻了,保证是强到可怕。
如果是在平时,楚格到还不怕,但是现如今,他才刚刚在地下魔宫受了重创,拿着这副小身板去和那鬼王一级的恶魔拼命,结局必然是大不乐观。
楚格打着退堂鼓,装模作样道;“降妖伏魔,斩鬼除怪乃我辈宗旨,路见不平,拨刀相助更是我辈英雄之所为。但如今我老了,心肠也软了,比不得那些年青的后辈了,再加上前些天才刚刚在床上运动过量,扭到了腰,最近一段时间有些行动不便,像这种坚巨的任务,还是交给那些年青力壮、少年有为的后辈去做吧!”
一听楚格婉拒的口气,沧雪大急;“楚大师……。”
老楚话音一转;“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