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个黑滚滚的东西正是妮妮饮。一只全身湿漉漉的,由白色转黑色,毛毛上都染上了泥泞的,大型犬。
溪挽从来没有如此希望妮妮饮无视她。
溪挽从来没有如此溪挽它可以转扑已经上楼,在她后面的苏沥寒。
溪挽只能躲到苏沥寒的身后去,可惜,今天的妮妮饮,偏偏就只看上了她,无视了苏沥寒,绕过后者,直奔前者。
溪挽今天穿的衣服,是纯白色的……于是被华丽丽地印上了黑色的狗爪子……黑白世界,特别绚烂……
溪挽一路上尖叫着,狗狗的一个大力,将其扑倒在地上,然后将她的衣服上全印上它的印迹,然后还抖了抖身上的泥水,这才十分满意地摇摇尾巴,施施然地走掉,继续在草地上翻滚……
苏沥寒一边将溪挽扶起,另一边很无奈地说,“今天没留心,结果让它在浴室里面把自己弄湿以后跑花园去了。本想把它关在外面,让它晾干了再说,却不想你把它放出来了。”
“……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不成。”刚刚被狗扑倒,屁股撞到地上,还痛着,不过溪挽又不好意思当着苏沥寒的面揉。她凶狠狠地指着那个逍遥的背影说,“我今天不治了它,我改姓楚!”
反正衣服脏都脏了,她挺想让苏沥寒身上的衣服也脏一脏……原谅她阴暗的心理吧……
于是,溪挽朝着身上衣不染尘的苏沥寒魅惑一笑,道:“我们一起抓它吧!”
苏沥寒似乎察觉她的目的,但还是说,“好。”
顺理成章的,苏沥寒的身上,也被印了爪子,不过没有溪挽的严重就是了。地板上也被印了妮妮饮的爪印子。再毫无悬念的是,妮妮饮这个罪魁祸首终于绳之以法,被拉去洗澡了,期间挣扎无数次,一直呜呜叫……水珠乱溅。妮妮饮向来不喜欢洗澡,不过在苏沥寒的手下,倒是反抗地没有那么严重了。
将妮妮饮解决了以后,溪挽也要解决她的事情。比如说,这身见不了人的衣服……比如说,还未做完的菜,现在时间已经六点了。苏沥寒说,干脆就出去吃吧。
溪挽摇尾巴谄媚地附和。
“你先去洗澡。”苏沥寒去衣柜里面拿了件衬衫,“这件衣服先换上。我下楼去买点东西。”
“哦……好。”
溪挽此刻的衣服已经惨不忍睹了,尤其是在妮妮饮的扑腾之下,水渍加泥泞,某些地方已经是半透明状了……
洗完了澡,换上了苏沥寒的衬衫,溪挽美美地在那边看电视,等待苏沥寒归来。苏沥寒的衣服啊……虽然说标签还摆在那儿,显然没有穿过,不过,至少,这件衣服的主人是——苏沥寒!
虽然说已是十一月,然而,气候仍然是炎热,故而溪挽穿的裤子比较短……苏沥寒的衣服穿在溪挽的身上尤为宽大,虽然说苏沥寒挑了一件比较小的,毕竟身高摆在那个地方……所以,当苏沥寒回来,推开门,溪挽站起来的模样……(大家可以自行想象……)
苏沥寒微微撇开视线,将手里的大包小包扔过去,溪挽接住,他说:“这些衣服能穿的便换上吧。换完以后我们出去吃饭。”
里面的衣服挺多件的,不过对于溪挽这种的衣架子来说,都挺合身的。而且,尺码来说,虽然说抓的不都是准,不过按照苏沥寒去买衣服简直就是随便乱抓的速度,已经算是很好的了。
裤子是深色的牛仔,在上面的印子不算明显,也几乎没有。随意溪挽就只换衣服,溪挽随便挑了一件,剩下的先放在苏家,名曰: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被妮妮饮这样弄一次。以后再买麻烦。
(1)诗经里面随便摘取的一段,可以忽略。大家若有更好的,可以提供。原本为周,因需要,改为晋……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 …咱的专栏大家去收藏一下吧… …
再话说……评论咋变得少起来了呢… …
评论啊 评论啊~~
0020 孤男寡女
溪挽本就漂亮,身材又完美,旁边还有着一个风华无双的男性,一个娇小,一个颀长,两个人一起走进餐厅的时候,吸引了大半人的目光,人们心里都称赞道:真是养眼。绝配啊。
韶致本来便是临近F大,故而楼下的餐厅时常也有着许多F大的学生往此地就餐。溪挽万万想不到,一个如此美好的环境,如此绝佳的氛围,灯光朦胧,夕阳已暮,却碰到了令其十分不爽的一干人等。生生打搅了她绝佳的心情。
而且当那个人还突然而至,到溪挽桌前,打了一个不怀好意的招呼,然后走人。
“哟,这次这个不错。”
溪挽碍于苏沥寒在旁边,没有发作,当心里面愈发嫌恶艾晴格。还说什么这次,明显就带着搅黄的意味。
艾晴格这人历来见不得别人比她好,某种阴暗的心思着实叫人鄙夷,然而其却自得其乐,脸皮越挫越厚,简直不知道无耻为何物了。
老实说,溪挽对安校花和陈匀砚的鄙夷都没有艾晴格那么多。至少,那两个人还可以眼不见为净。
艾晴格走人的时候,目光还往这边敲着,看上去,尽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苏沥寒将一只虾拨好,放在溪挽前面的小碟子里,溪挽非常受宠若惊,觉得这般举动十分诡异。苏沥寒连眼睛都不眨,神情自若,道:“你和她熟吗?”
“不熟。”
“那就不要理她。”苏沥寒看向溪挽,道:“对于某些陌生人不怀好意含沙射影的诋毁,明智的人应当选择无视。”
陌生人。诋毁。艾晴格的脸色一暗。转头,看向了挺不是滋味的陈匀砚,艾晴格的表情,看上去,甚像是“旧爱可有新欢了呢”的嘲讽。
其实,总有一种人,喜好犯贱,而旁人却拿她莫可奈何。陈匀砚此刻却是很不是滋味。倒不仅仅是因为艾晴格的神情,却是因为溪挽。
陈匀砚最近和安校花在一起后,对于品牌的意识,而耳濡目染地了解了不少,见二者的衣着,皆是低调的奢华,价格不菲。
他越看越觉得心凉,他从来都不了解她。以前他从未注意到,溪挽的行为举动,完全是刻在骨子里头的大家典范,且分手之后,见到她的时候,她身边的许多人,都是非富即贵……他看到过的,那个对安贝蓉三日一送花的人,离去的时候走向了溪挽的方向……
他看向安贝蓉,再对比远处的溪挽,觉得安贝蓉那曾经以为的漂亮的容貌,越发显得粗糙不看,那用惯了化妆品的容颜,完全比不上溪挽素面朝天的肤若凝脂,妖冶艳骨。安校花的颐指气使,时刻觉得自己凌驾于他人之上的认知亦是让陈匀砚觉得嫌恶。
陈匀砚心里滑过很凉的想法。他为了微末,而错失了更为重要的东西。
有种冲动,在他的脑海里面一直叫嚣着。那十二月的过往在陈匀砚的脑海里面不断回放。是的,他们还有十二个月!还有十二个月的回忆!
可是——
俊男靓女,似乎用这样的词语来形容太过于浅薄。那男的看上去气场便很强,举止间带着名门世家的优雅,且模样生得极好,眉目清冷,带着矜傲,有着出尘的感觉。他完全将艾晴格忽略的样子,那个才是真正的内敛,是不用做什么,不用说什么,别人就可以感受到,他们之间云泥的差别。那是真正的高人一等的矜贵。让旁人足以自惭形愧。这和他并不是一个世界的。
溪挽微笑漾开的样子,眼睛里面的流彩的光芒,非常夺目。可以这么说,溪挽也从未这样对她笑过,从未完完全全将她的魅力展现在他的面前。
那样的笑,那样不自觉中透出的依赖,爱慕。让陈匀砚完全打消了追回溪挽的念头。且,陈匀砚历来觉得自己除了身世差别人以外,其余的都是一等一的好,可是,这样的一个男子,只需要一个像是宣布所有权一般,拨虾的关怀,一个遥遥望来的眼风,气场强大的让人无法忽略而自然折服。
那是势在必得的自信,等待君入瓮的撒网姿态。
清冷,高贵。
以自己独特的方式,静静的等待,相似享受着某种乐趣一般,等待着羊羔的投入怀抱。
陈匀砚挫败地对着旁边两个女的说,“走吧。”
溪挽看着那群人的离去,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毕竟,十二个月摆在那边,不能一笔磨去的不是,虽说她自己将那段已经完完全全地抛弃了,万一艾晴格又过来,或者那边那两个发抽,来几下语出惊人,他们不要脸可以,可是她还要脸不是。更何况,旁边是苏沥寒啊苏沥寒……
苏沥寒越是不动声色,溪挽怎么越觉得他高深莫测?而且,这丫还主动提议说送她回学校,时间迟了,一个女孩子晚上回家,不安全……
T0T此时才7点……从餐厅回去,一路上灯火通明的,怎么会不安全……而且,回去的话,只要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了……~~
然后溪挽很委婉地说:最近学校的网络不是很稳定,经常断线,且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的电脑最近坏了,还没去修,有篇论文急着要交,一直借用同学的电脑挺不好意思……然后说,反正,有你送我回家,也不怕夜迟……
苏沥寒一个字,好。
溪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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