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防身啊,难道你没瞧见它的牙齿么?小绿不只会解毒,还有毒液,只要它‘卡擦’咬下,不出一步,你就会倒下,不信的话,可以来试试?”她笑得春光灿烂,而他却脸色一白。
“呲,呲。”小绿似乎也听懂了她的话,很是配合的张着小口,两旁尖锐的牙齿细细的,就像可爱的小吸血鬼。
“是谁将它取来的?”他唇边的笑容顿时僵硬。
明明此物在龙昀殿,怎么会到了这里?本是希望她的伤口能快些好,今晨还亲自去找浮云邱泽要此小蛇,他只是说不见了,没想到,竟是在这里,欢喜不成倒成了张牙舞爪的威胁。
“是今早我差人找小青送来的。”她答得顺口。
敏赫瞥了一眼她脚上的伤,就连肿胀之处都已然消下,不禁眉上一喜,但看到银色的小蛇,又恶胆胎死腹中。
衣衣见他犯难,便将小绿放在大腿之上,自己将裤腿放下,罩下裙摆。
一身茜红云霏海棠锦衣不厚不薄,很是适合步入九月的气候,只是比起她平时穿的素色衣服太过艳丽。
抬起头,想要他派人去龙昀殿取回自己的衣物,但一直起身,便是愣住了。
“衣衣……”
敏赫低声唤着她的名,翻转为褐色的眼眸如卷起了飓风,璇起深海一般的潮璇,似要把人吸引进去一般。
“恩……”她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只觉得眼前的敏赫妖男脸上妖艳异常!
他的眉如墨画,鬓若刀裁,面若中秋之皎洁的月色,色如春晓之艳丽繁花,面如桃瓣泛轻粉,目若秋波拂清风。
好漂亮!她吞了口口水,奇怪,今日为何会觉得比起平日来,他又要好看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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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呲,呲?”小绿也晃悠着脑袋,望着敏赫,轻吐蛇信。
哼!不过一只小蛇,他就不信收不了。
敏赫妖男勾起红唇,指着自己的脸颊,缓缓凑了上去。
“亲本王这里。”
杏眼顿时迷糊地轻眨,头好重,而且,视线似乎有些模糊不清,衣衣拍了下脑袋,然而,只能看见那双褐色的眼眸。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不过,你是不是擦了什么胭脂水粉,身上有一股花香,很香很香。”如喝醉酒一般,她轻轻地打着饱嗝低笑。
看次模样,她已然神色不清。
伸出食指,往前轻勾,他笑得更是诡异,褐色的眼眸之中的浪潮翻涌不止,潮璇越涌越急,宛若即便是巨石,一旦栽入,也能轻松吸入。
“你说,说本王好看,还是浮云邱泽好看?”诱惑地,露出浅笑。
“当然是浮云邱泽好看。”她很是自然地点头,笑得脑袋都晕转不止,脸上被他轻拂而来的气息弄得瘙痒,伸手轻挠。
“为什么?”难道是自己的术法没有用?他面色一沉,至今为止,此术还未失败过,难道真栽她手上?
挠完了脸上的痒痒,伸出手去,抚上他俊美如斯的容颜。
“因为你比他还要好看。”横摸竖摸,指腹下的肌肤柔嫩异常,且有着极为饱满的弹性,她抚摸的手突然改为了轻捏。
本以为是法术失败,没想到却是这个原因,他不禁面上一挫,看来不能用常人的理解来理解她。
“想不想要亲一口?”他媚笑着,继续诱惑,已经大胆地坐到了她的身旁。
因为没有她的命令,小绿断然不会自己袭击别人,所以,他很是放心。
“恩,嫩嫩的,像白糕,想咬,”她吞了口口水,盯着他的眼眸十分开心地说,“我可以咬吗?”
咬?敏赫挑了挑眉,貌似自己说的是“亲”。
“可以。”不过,对自己来说,两者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他邪魅地吐着气,双手捧住她的小脸往自己的脸旁靠拢。
“呲,呲呲。”小绿幽绿的眼眸一眨,摇晃的头瞬间稳定了下来,着急地发出声音。
“啵!”她大大的亲了一口,杏眼迷离,不时低笑,“真的好软。”
“喔?那我们来做更好玩的事好不好?”他褐色的眼眸突然闪上一片邪肆之意,双眼眨也不眨地注视着她,捧着她的大手微颤。
他答应过浮云邱泽自己不会勉强动她,但是,若是她主动送上门,这,不算违犯约定吧?
“好玩的事?”她迷糊地点头,“好啊,衣衣喜欢玩好玩刺激的事,而且你好漂亮,我好喜欢你,你的脸!”就在他脸上乍现的惊喜之下,她又吐出了后面的三字。
正文 整蛊
柔柔的气息拂了过来,带着点梨花馨香,他褐色的眼眸一眯,盯着她迷幻的双眼,捧住大手改为轻抚,顺着她可爱的轮廓轻轻划动。
“本王也很喜欢你。”直接省略掉她后面的三个字,他低声喃道,银儿……
“喜欢我什么?”她好奇地睁着细眼,像只可爱的小猫一般抵住他的额头,鼻翼相对,“奇怪,你的眼睛好漂亮,看着总像要被吸进去,身不由己的就靠过来了。”
听着她纯真的话语,他不由勾唇媚笑。
绢“因为你是银儿,所以,本王什么都喜欢,只要,不离开本王,不再离开本王,无论是什么,本王都喜欢。”声音渐渐黯了下去。
依旧记得她掉落悬崖的那一刻,自己无力的只能呆呆看着,但其实,他更恨自己没有像炎熙一样跳落下去。
或许,跳下去,结局就会不一样了吧?
颊“银儿,银儿是谁?我又怎么会是银儿呢?”她疑惑地问,小手继续轻捏他的脸颊,爱极了柔嫩的弹性触感。
“银儿是你,你亦是银儿……”分明知道她不会明白,他仍是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大手细细地勾勒着她的眉,她的鼻,然后,触上她粉红的唇。
茫然地眨着眼帘,她突然“咯咯”地笑个不不停,拉下他的手:“好痒,不要动,像毛毛虫爬过一样,痒死了。”
眷恋万般地看着梨花般洁美的笑容,褐色的眼眸颜色转深。
“我们继续来玩游戏吧,就像这个,相互碰触对方,谁说话或者笑出来,谁就输了,而且,输了的话,必须要听赢的一方,为他做一件事。”一丝计谋飘过脑海,他若有深意地瞥向她身上的茜红云霏海棠锦衣。
茜红的丝绸之上滚滚雪纱自肩钾处顺着袖口扩大,如同一只含苞待放的花朵,包裹着盈盈飘逸的宽大绣袍,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宫绦垂直而下,更显得娇美柔弱。
“好啊,那你先来。”她憋住一口气,撤回捏住他脸的小手,用力僵在身侧,深怕会被挠痒。
娇小的人儿认真的模样着实可爱,嘟起的双唇中憋了大大的一口气,双颊微鼓,大概是犹豫憋气的缘故,脸上透着一抹柔红。
他不禁心神恍惚,而后一手微微一笑,双手挠了挠她的咯吱。
顶住!她的眼帘颤动两下,双唇差点吐出气来,因此,更是用力地僵住全身,不想失败。
“这样呢?”他的手抚上了她的眉。
“……”用力鼓着气,粉颊已经爆红,她拼命地告诫自己那不是毛毛虫,只是一只手指而已。
很好,看来,她是下定了决心不笑,,敏赫眉一扬,媚术,不只可以使人迷恋自己,亦可以使被迷惑之人听下术的人的话。
“那么,这样呢?”指腹抚上了她的鼻尖,沿着秀美的线条游走,来回摩挲。
咬着牙,唇瓣不禁微启,一口气飘出,发出如小绿一般“呲呲”的声音,又吸了一口气迅速闭上。
他的眼眸浮上邪肆的笑意,指腹继续游移,自笔挺的鼻尖上缓缓下降,触到了她粉嫩如水的唇瓣,眼瞳一缩,仿若抚摸着万年古迹遗留下来的宝物,动作纤柔而细密,顺着花瓣一般的柔美弧度滑行。
“噗!”嘴角剧烈抽动,她又喷出了一口气,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这次比上次吸入了更多的空气,几乎鼓成了一只小青蛙。
褐色的眼神黯上几分,本是沿曲线划动的指腹突然一顿,拇指与食指往她两旁鼓起的粉颊稍微用力一掐。
只听悠长的“噗”声再次响起,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就在粉颊消下去之时,她的双唇自然而然地嘟起,仿佛色女一般,使人忍俊不住,但他却是面不改色,俯下身去,吻住了柔嫩的双唇。
呜咽两声,她咬紧贝齿,不能笑,不能笑,鼻孔用力地吸着气,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一把推开。
敏赫脸色一变,不可能,媚术还未解除,她怎么可能会抵抗得了自己的魅力?难道是自己的术法出了问题?
“你都没规定多久,那我岂不是要一直忍下去?”她皱了皱眉,看了大腿之上的小绿一眼,眼眸之中闪过一丝精光,“现在轮到你了。”
原来如此,虽是媚术,但被迷惑的一方会恪守两方的约定,也就是说,如果这个游戏没有完结,她就会想要一直玩下去,永无休止。
看来,只有结束这个游戏,才能继续往下进行,他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只要你赢了本王,只要不离开,随便你想要做什。”双手一横,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眉眼流苏地望着她。
衣衣仍旧如刚才一般注视着他褐色的眼眸,唇边露出可爱的巧笑,小手摸上某人的大红百花金蝶袍,寻到了衣襟之处,找到腰带,轻微一扯,紧绷的红袍顿时松垮了下来,顺着健硕的身躯柔顺地贴着。
她,该不是?他的眼眸闪过一丝惊喜。
挑开衣襟之处的系带,小手缓缓地脱下他的衣袍,丢到一边。
“不笑?不说话?”她的眼底有着一抹怪异之色,小巧的唇瓣轻扬,“那我继续咯,输了的话,你可是要答应我做一件事。”
知道她是设下陷阱想要自己回话应允,他仍旧抿了抿薄唇,双眼炙热地盯着她再次攀上身躯的手。
很好,竟然他想玩的话,那么,自己就陪他玩到底!衣衣咬了咬牙。
将他里面的塾衣轻轻地脱下,小手顺道在某人结实的胸膛戳了戳,抬眼望他极力镇定的脸,眉角带笑。
“不要说话,也不要笑喔。”她捧起小绿站起了身,轻动了下脚裸,已然没有大概,往后徐徐退了一步,再退一步。
她想做什么?难道是以恶狼扑羊的姿势想要扑倒自己?可,该不会拿着蛇想要冲向自己吧?敏赫讶异地看着走路没有再一瘸一拐之人,也亦明白那条小蛇绝对不是一般的蛇,不单是外伤,竟然连内伤都能治愈!
“来人啊,快来看王爷跳脱衣舞啊!”掀开珠帘跑到门口,她扯开嗓子大喊,戏虐的眼中完全没有了刚才迷茫的神色。
正文 输了的代价
脸色一变,他眼尖的瞧见门口探头进来的侍卫,总算察觉出了不对劲,挑起衣服穿上,一把掀开珠帘,看着悠闲地坐在软塌之上悠闲地含着葡萄的女子。
“你是怎样逃脱术法的控制?”褐色的眼眸逐渐转为墨色,他一脸阴婺,眉眼一眯,将探头探脑的侍卫以及宫女全部用视线秒杀了回去,再回头看着笑得一脸甜蜜的她,心中冒出三个字:被耍了!
堂堂的摄政王,竟然会被她这个小女子给耍了!
“你说话了,”吐出几颗葡萄子,她笑嘻嘻地提醒道,“想必王爷不会赖账吧?你可是一言九鼎之人,说的话,覆水难收。”
绢故意用昨日他与皇淑妃的话直接回敬,她毫不意外地瞄了一眼某人阴沉的脸,可惜,自己不吃那一套,别人怕他,自己可没那么胆小。
“本王说过,除了离开本王,什么都可以。”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挥艳丽的衣袍,走到她的身边坐下。
看着她粉色的唇又含了一颗葡萄鼓起双颊,不禁想到刚才自己吻上去之时的滋味甜美异常,不禁一阵心神荡漾。
颊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衣衣喷出嘴里的葡萄子,一一射向他徐徐靠近的脸庞。
瞧着某人吃瘪的模样,不禁露齿一笑,这种胜利感,似乎只能在他的身上才能找到,在龙昀殿,只能是自己吃亏的份,她一直都想不通,到底是否因为一物克一物,若是如此,便难怪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都出不了宫。
“你!”敏赫咬着牙,瞪了她一眼,突而,想到了什么似的,竟是将贴在脸上的葡萄子取下,放在唇上轻舔。
想起刚才中媚术之际自己被掠夺的吻,她反是怒瞪了回去,小人!
“怎么,输了便想反悔?”她用力擦了擦唇瓣,嗤笑一声,故意想要拿激将法去对付敏赫妖男这个小人!
“本王的话从不说第二遍。”邪肆一笑,吐出葡萄子,看着她擦拭的模样,难道,真的那般的介意自己的吻?真是如此的话,自己一定要让她以后终身难忘。
“很好,我亦不离开王妃这个宝座,否则,谁供本妃吃穿?”她狡桀地指了指他吊在外面的钱袋,一手撑着下颚,“但是,我的要求亦不高,就是,出皇宫!”只要出了皇宫,天高任鸟飞,只要跑得远一点,即便是皇帝,也奈何不了自己。
只是,会见不到自己从小斗到大的浮云邱泽,想到此,不免有些难过。
出皇宫?敏赫眯起眼帘,看着她得意洋洋的模样,呆在深宫之中这么多年,没想到,宫中的规矩还是半吊子。
“你难道不清楚,无论是皇上,还是摄政王的家眷,都不能离开皇宫?只能偶尔出去体察民情时带出,或是去见女方的亲属,一年之内但凡不能超过半个月。”他红唇一扯,看着她震惊的表情,心中很是满意。
想离开?衣衣,这辈子,你是莫要想再飞出我的手掌心,生不同时,死也呀同穴!
宫规?嘴角微微抽搐,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浮云邱泽连带自己出宫都不能了,原来自己连家眷都没有在外面,他以什么名义带自己出去?但是,随便找个理由总成了吧?还是担心自己,真的跑了?
“那好,一年十二个月,半个月十五天,你每个月带我出去玩一天,就可以了。”她掰着手指算道。
“一天?走出宫门几乎都要半天的时间,莫道是你想要走到宫门口看一眼就折回?”敏赫好笑地睨了她认真的神色一眼。
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明明一到关键时候就如一只小狐狸一般,平常之事,却是个迷糊大王,先不说宫规,连路线的距离路程都没有算计清楚,她还果真是个宝。
“那便隔一个月出去一次,一次出去两天,这总可以了吧?”狠狠地握紧拳头,只要他吐出一个“不”字,自己就跟他拼命。
看来,次数减少,自己逃跑的机会也要跟着减少,一半的机会啊!她的心几乎在滴血。
“为何你这般的想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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