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年如一日地灌注法力,他的心意,她却是无法给予承诺。
“对不起,落逸哥哥,明知你将我的灵魂送回这里,还要怪你,即使没有了亲人,但你在我的心中,一直都是 ……”
“怎么会没有亲人,你现在,又多了一个亲人,”他神秘地绽开了一抹笑意,看了眼一直站在屋内,“你们想在里面站到什么时候?”
正文 怀孕了
木屋之内,一红一黄的身影缓步踱出,敏赫妖媚的脸上泛着淡淡的喜悦,置于身后的双手捏了又松,细长的眼眸直直地瞅着呆愣的衣衣,唇瓣微启,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而浮云邱泽却是相反,脸上并无喜色,一脸担忧地望着她,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落逸,自怀中掏出丝帕,小心地裹在她被刺的手上。
“已经没有流血了。”衣衣尴尬地想要拒绝,手却是被牢牢地扣住。
“不要乱动,深更半夜的到处乱跑,摔倒了怎么办?”他不顾其他两人的目光,硬是将她搂入怀中,“你刚才听到的,都是假的。”俊美的脸有着一丝窘迫,却是紧抱着她不愿松手。
他是在向自己解释?她突然明白了,瞟了一眼落逸温柔的脸,不禁气恼明知他们两人在此,还带着自己自投罗网,最郁闷的是,把自己心里话都说与了他们听。
浚“浮云邱泽,你再抱着王妃不放,可别怪本王不客气!”敏赫的脸上已经由欣喜幻化成了一片阴婺,若不是怕伤到了衣衣,差点上前掰开两人。
然而,浮云邱泽却是置若罔闻的模样,甚至连看也未看他一眼。
“王妃?谁是你王妃,莫要以为我原谅了你,就能得寸进尺!”反倒是衣衣沉不住气,冷冷地哼了一声。
藐“衣衣!”敏赫阴婺的脸顿时变得有些无奈,甫要上前,一手却是被落逸拉住,轻轻地朝他摇头。
“现在不能让她受伤,她已经不是一个人的身子了。”
“什么意思?”敏赫隐约察觉到了此话的含义,心一颤,猛然看向同样一脸莫名其妙的人儿,她也不清楚?
不似两人的讶异,浮云邱泽一手搂住衣衣的肩膀,一手罩住她的腹部,神情温柔而慈爱。
“你干嘛,”她拍开腹部的手,“我又不是孕妇,别摸这,很奇怪。”
邱泽哭笑不得地递了她一眼,看向落逸,他亦是同样哭笑不得的表情,真是没见过这般没自觉的女人!
“谁说你不是孕妇,若不然落逸为何让你别蹦跳,这里面已经住了一个小娃娃,你不好好保护,还敢到处乱跑。”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子,宠爱地在其粉嫩的脸颊印上柔情一吻,原来,她还是一个小醋桶。
“小娃娃?”一双杏眼睁得老大,不可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平坦的肚子,“怎么可能会有小娃娃了?”
“应该是在山洞的那一次。”他嘴角吟着笑,俯下身,在她的耳畔轻声说道。
“轰!”脑袋一片空白,她的脸如火山爆发,酡红一片。
“但是,被老虎撞到了胸口,没有伤到胎儿吗?”突然想起狩猎之事,她慌张地握住了邱泽的手,第一次,觉得他的手竟是比自己的还要暖和。
自己的手终年微凉,但此刻,她的手比起自己的还要冷上几分,可见十分担心,他微微一笑,包裹住她的小手。
“没有,御医说刚好偏离了腹部,没有对胎儿造成影响,加上后面落逸送来的药调养,没什么大碍。”
“衣衣怀孕了?”敏赫喃喃地侧过头,愤怒地瞪着落逸,“你竟然知道了怎么不告诉本王,就算她怀孕,本王也非要她不可!”最后的话显然是对邱泽说的。
“那是我自己诊出的脉,为何要告诉你?”落逸睨了他一眼。
敏赫无语地抿着下唇,颤动的下巴以及愤怒的眼神充分地显示着他在即将爆发的边沿,待看到衣衣梦幻一般地抚着自己的腹部,犹如一盆冷水朝他铺头盖脸地泼来。
“衣衣,你……”张了张口,他倒不知道自己想要说些什么,才脱出口的话就卡在了咽喉之中。
她此次倒是认真地抬头想要听他说些什么,见等了半刻再也吐不出后面的字,只得看向白衣男子。
“落逸哥哥,你让我明年再出宫,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难怪刚才他一直强调要明年,她总算是明白了。
“日后你的肚子会越来越大,到处奔波对你的身子来说颇为不适合,还是好好养胎再生下来吧。”他走到她的身旁把脉,柔声建议。
她真的不敢相信,抚着腹部,面色有些复杂,有着初为人母的喜悦,又有些担心自己无法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一时之间脑袋思绪烦乱。
静静地站在一边,敏赫双眼紧眯,看着三人和乐融融的感觉,反而觉得自己是个外人,或许,从一开始,自己就是外人,他无法理解落逸为何可以笑着看衣衣肚中怀有别人的骨肉,亦无法将她推入别人的怀中。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有着只要想要,就必定要夺取的信念!
“养胎?”他冷冷一笑,“堂堂敏赫摄政王的王妃又岂能怀别人的孩子?打掉!”
“敏赫,你敢动衣衣,朕就让你知道‘后悔’两字是怎么写的!”浮云邱泽平静的脸顿时掀起了狂涛巨浪,紫色的眼眸隐含着暴风雨前的疾风,旋转着,令人莫名生畏。
“后悔?本王还真感觉一下这两字的是什么味道,”敏赫嗤笑,跨步一手扣住衣衣的手腕,“王妃,你还是跟本王回府,本王知道你不想要这个胎儿,也会帮你找御医拿去胎儿的,走,跟本王回府。”说着,他便大步要往院落之外走去。
她说不恨自己了,以后,他一定会好好的对她,就算是母后,也不会再让其伤她一根毫毛。
“好痛!”被敏赫如此一拉,被邱泽抱在怀中的衣衣忍不住痛呼,就像一个玩偶一般被两人拉扯着。
“衣衣,你们两人快松手!”落逸脸色有些慌张,上前就要将两人的手掰开。
顿时,四人纠结成一团,伴随着阵阵尖叫声,以及喝斥声,衣衣脚下不稳,猛然往前倾倒,而拉拽的三人,竟是同时松了手。
眼见她就要跌落于地,一双黝黑的手险险地撑住了她的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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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文了,赶不上12点更完。。。。。。羞愧地飘走~以后大家有经验了,还是别等文文出来,最好第二天再看吧,哎!~
正文 母老虎发威
待衣衣站好看清那张面容之后,反倒舒了口长长的气。
“木叶师傅。”喊了一声,她揉揉眉心,没想到他们会这般拉扯,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皇妃有身孕在身,还是小心为妙。”说着,木叶不快地睨了敏赫一眼,皇室的血统自己又怎会让他伤害。
许是与木叶早些年便结下了恩怨,敏赫柔媚的眉心轻挑,红唇冷勾,浑身泛着一股火红的颜色,像是从艳红的衣袍之中陡然燃起,炽烈夺目,一皮白色的花瓣还未掉落其上,已然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的燃灭。
浚邱泽自是注意到他的墨色眼眸已转为褐色,朝木叶递了一个眼神,一手将衣衣拉到木叶的身后,亲自挡在了面前。
“这样倒好,这么多年,我们两人都未曾真正的交过手,本王倒要看看,前世的草民,今世又能如何!”敏赫轻蔑一笑。
他绣袍一挥,衣袖之上的火焰迎风而涨,宛若一个灯芯,由里到外的逐渐淡红,他的脚下,所有的花瓣都被焚烧遗尽,只有红色的泥土忖着那双青绸小靴,更是带着妖冶的艳红。
藐见此,落逸倒是没有插手的打算,走到衣衣的身旁把脉,看有没有吓到她。
她虽被木叶护在身后,还是能清楚地看到敏赫身上的变化,讶异地瞪大眼,再瞧邱泽,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的变化,不禁有些担心起来。
“落逸哥哥,他们两人,真打起来,谁会赢?”她小声的询问。
“你关心谁?”落逸用眼角睨着她,故意轻眨了下眼,一副偷掖的模样。
“自然是孩子的爹了,”她的脸虽是羞红,嗔了他一眼,紧张地注视着前面的动静,“才刚说原谅了他,又仗着王爷的身份想要我和他走,真是,看来还真是不能让人打心眼喜欢,又不坦白,还装腔作势!”将脑海中可以想到的缺点都砸到了他的身上,才觉得稍微解气。
但落逸却是莞尔一笑,摇了摇头。
“你竟然将他的缺点看得这般仔细,自也是知道,一切都是为了你,想到这些,你自然也就不再气他了。”
衣衣甫要还口,只听得一声大喝,定眼看去,敏赫手中居然盯起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就连风都被火焰的气息鼓动,不安地卷起,一地的花瓣也随着风缓缓地卷入火球之中,宛若飞蛾扑火一般。
“木叶师傅,要不你上前帮邱泽吧,我怕……”呐呐不按丢扯了扯木叶的衣袖,她的脸上满是担忧。
邱泽,你倒是使出术法啊,怎的傻站着,又不念术语,等到敏赫将球丢落,岂不是连念术语的时机都错过了!
木叶摇了摇头,这是皇上为了尊严而赌上的比试,自己又怎么可以插手,更何况,皇上也并非她看来的那般弱不禁风。
“你听到没,浮云邱泽,就连衣衣都觉得你没胜算,若你是开口求饶,本王倒是说不定可以饶了你。”敏赫的嘴几乎咧到了耳根,以一副卑睨的姿态看着他。
“那只能说明她在乎朕比在乎你多,”浮云邱泽倒是老神在在的模样,神情地看向她,见其躲到木叶身后,不禁爽朗一笑,“这辈子,朕是要定她了!”
怎么他老说一些有的没的!衣衣的脸几乎烧得通红,微一侧头,更是看到落逸眼中的笑意,值得干咳一声,假装什么也没听到。
“好你个浮云邱泽,那就让你去见阎王吧,至于衣衣腹中的孩子,本王亦会让他稍后去见你!”猛然大喝,艳红的身影烧得更旺,手中举起的红球已经有二十厘米的宽度,就似一个火红的太阳。
再也没有犹豫,往邱泽的方向重重一砸下。
忍不住偷看的衣衣全身战栗,没想到邱泽果真是站着不动,亦不还手,任由火球直直落下。
“不要!”她想要冲去,落逸早已扣住了自己的肩膀,奈何怎么也挣脱不开。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火球落到了邱泽的头上,缓缓的,缓缓的落下。
就在紧要关头的时刻,双眼竟然一片茫茫,心几乎要禁摩,慌忙伸手将泪花擦去,却是看到了令人意外的一幕。
那个火球落在邱泽身上之际,就如同大火遇到了水,每往下按压一刻,就消磨一刻,明黄的衣袍轻轻飘动,没有任何被烧到的迹象,就连他的背影,也如火球没有落下之前一般的挺直。
“你!”敏赫亦是无法置信,如此大的火球消耗了自己诺大的法力,为何,他却是毫发无伤的模样。
待看到他徐徐睁开的眼帘,才愕然地发现,平日中紫色的眼眸竟是金灿灿的闪着怪异的光芒,那是浮云皇室隔代遗传的龙眼!与自己的眼眸竟有着同功异曲之妙,皆是不用念及术词,便能操作术法。
想必,必定是在自己集中火球之时,他亦暗自筹集了法力,所以才能抵抗得住火球的袭击。
“敏赫,不好意思,朕的龙眼第一次对外使用,你可是第一个迫使朕使用之人,应该不会太扫你的兴才是。”邱泽讥讽地扬起嘴角。
“本王倒还想继续见识下去!”被他的言语激怒,敏赫的脸整个黑了下来。
落逸见衣衣不知为何往两人相反的方向走去,亦是没有再拉住她,但也很是奇怪,她端去一盆水,一脸严肃地走了过来,竟是不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朕亦是一样!”邱泽冷笑。
两人蓄势待发,褐色的眼眸将目光直直射向金色的眼眸,一时竟是没有察觉迎面扑来的水迹。
“噗!”
“噗!”
将水盆中的水泼光,衣衣冷冷地瞅着两人同时僵硬的身躯,用疑惑的目光望向自己。
“麻烦你们两位,要打架,请签订生死状,死后的财产,麻烦不要的都丢给我,还有,请离我们远一点,莫要伤及无辜!”
正文 皇淑妃的毒
敏赫和邱泽两人不免狼狈地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水迹,见她生了气,亦是收起了术法,同时睨向憋笑的木叶与落逸,不免心中冷哼。
木盆扔在地上,她瞟了两人一眼,突觉背脊之后一片阴冷,不由怔怔地回过头,看到一个自己怎么也料不到的人,出现在了小院落的门口。
仍旧与第一次见面那般,在宫女和太监的簇拥之中款款走来,面色红润,额间的一点红色朱砂艳丽生姿,肩系赤黄罗莎披风,脚踩碧螺鞋,细长的眼眸在众人之中徘徊,最终定在了衣衣的身上。
“想不到,本宫当你是草,他们都当你是宝,到底,你有何等的魅力,本宫倒是看不出,”
“你是如何得知的?”衣衣讶异,就连敏赫妖男都是刚刚清楚,难不成是刚才在外面听到的?
“宫中没有永远的秘密,就凭你们,能瞒得住本宫?”锦绣的华丽长袖轻舞,她似笑非笑地看向落逸,“国师,好久没见,你的容颜未曾见变,本宫倒是要向你请教,如何才能青春永驻的秘方呢。”
衣衣怀孕的消息,除了落逸,还有几位御医,但落逸是不会将此事告知他人,所以,也就是御医说了出去?
藐邱泽愕然,但同时有些担心,斜眉看了一眼敏赫,他的脸上,反而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青春永驻不过是一个神话,人都有老去死去的时候,万事注定皆会成空,皇淑妃又何必太过执着?”落逸微微一笑,话中有话地说道。
“执着?你不一样的执着,否则,又为何会回来,浮云皇室又给了你什么好处,能让你如此卖命地过了这么多年后又继续回来辅佐,你说你是一个不理朝政之人,但依本宫看来,未必!你的心,一直都在她的身上,不是?只要她有任何的要求,你都不会拒绝,因此,本宫倒觉得,你很可能会和本宫最对,实在是大大的不利。”一手轻轻地放在衣衣的肩膀之上,她的神色透着一股邪魅。
落逸却是突然不出声了,皱着眉,看向皇淑妃黑色的指寇正缓缓沿着衣衣的臂膀滑到颈项,来回地轻轻抚摸。
“将你的手拿开!”被触摸得全身发毛,衣衣正欲排开她的手,反被其阴婺的眼神吓到。
“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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