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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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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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包子上屉到蒸熟出笼,一般凡人最多都只需十个月吧?

谢家阿姐觉得自己完全忍得。

很是舍得也很是忍得的谢家阿姐与个老想乱撅蹄子的小秃驴和和气气亲亲蜜蜜地手牵着手向前进,回了冷秋魂的宅邸之后,很清楚撅蹄子归撅蹄子、偶尔也要拉磨卖萌才不会□□脆拉出去熬阿胶做“龙肉”的小秃驴,还甚为乖巧地主动开口:“阿谢想吃什么宵夜?银耳莲子羹配点儿杂菌小笼包可好?”

谢梓澜想着小秃驴面板里头那一串大师高手头衔中关于厨艺的一项,也颇为期待地点点头,却又担心:“闻了油烟味会不会不舒服?据说这个时候嗅觉和味觉都会很敏感,一点儿油烟味鱼虾味都会引起反胃。”

一听到无花要下厨就走不动路的张啸林对着冷秋魂“哈哈哈”:“这位小师傅看着不染尘埃,却是红尘里头修行的,哪儿能一点儿油烟味儿就受不得?鱼虾倒可能,但只怕小师傅不肯烹饪荤腥之物吧?再说了……这嗅觉味觉敏感反胃的时候……怎么听着那么像是女子怀胎啊?”

显然也有同样联想的冷秋魂好难得才忍住笑 ,将自己的心思转到期待传说中妙僧无花妙绝天下的素斋上头,一本正经地咳嗽制止“张啸林”:“张兄莫亵渎了佛子。”又对无花解释:“我这个朋友只是言语粗豪随意些,并非存心冒犯,还请大师莫怪。”

无花只做菩萨垂眸状念阿弥陀佛,心中如何郁闷着那自称阿谢的家伙只怕真是那意思、又是如何意外这冷秋魂对张啸林似乎格外另眼相看的缘由且不必说了,只对谢梓澜颔首:“无碍。”虽然他这些日子确实偶尔反胃,但大师可不觉得这和那有什么关系。

谢梓澜自然知道这个明明已经妊娠中的小秃驴又在否定事实了,然此时胎息不稳,再者以这小秃驴的心态,能自欺欺人到瓜熟蒂落之时也未必不是福气,便也不刺激他,只问:“需要帮忙吗?”

楚留香瞅瞅她还不及灶台高的小身板,忍不住又是笑。无花倒是知道阿谢要长高的时候至少能长多高的,但此时也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便只摇了摇头:“不必了。”十分慈爱地又拍拍谢梓澜的脑袋:“做银耳莲子羹需要少许时候,但最多也不过半个时辰,你可先洗漱一番。”

谢梓澜藏在袖中的小蝎子微微动了动,面上却不动神色:“行,慢慢来,我还不怎么困。”

说着自去“洗漱”了,同样不怎么困的冷秋魂和楚留香则等在院子里头赏月。

 第28章 兼得

虽然今夜恰好是朔月,空中只有稀疏星辰,但妙僧无花的素斋确实难得一会——即使这位大师下厨时有个“周遭十丈之内都不许有人”的怪癖儿,可在院子里头先赏赏香味儿,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至少无花大师就觉得他自己这个“习惯”真是好极了,他故意大肆将这个习惯宣扬得江湖之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做法,也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看看如今,不就是一点儿汤品的味儿漏出去,便勾得两个傻子只站在院子里头愣怔怔的,完全想不到他不在厨房的可能吗?

#必须为自己幼年时为了偷溜出去与母亲大人的信使接头而锻炼的特殊厨艺点上三十二个赞!#

……咳咳,当然上面一个心理活动只是傻作者模拟的二呆版大湿心理活动,但不管怎么说,无花大师在布置好厨房里头的现场之后就悄悄儿翻出了冷宅、再次摸进斜对门西门千与杨松住的宅院却是真的。

但奇怪的是,无花并不是来找杨松晦气的,他居然翻进了一间侍卫们不曾在意的偏僻角房里头,十分随意又自然地打开一个柜子,柜子里头居然就有一件和他之前穿着的一模一样的夜行衣,无花三五下便将僧袍换过,又蒙住那种俏脸儿,便纵身出去。

他才一走,那边露胳膊露大腿的紫衣阿姐也现出身形,看看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头的僧衣,哼了哼,也不知道是眷念那僧衣上的浅浅温度,又或者只单纯怜惜小秃驴肚子里揣着的幼崽,到底将那僧衣收回荷包里头,又转身回冷秋魂家,换了小天策的外表随时准备着给这不安于室的小秃驴打掩护。

楚留香果然已经在琢磨着去偷看无花下厨情景剧的可能性,只不过这种行为又实在太不张啸林,如何打发冷秋魂便成了一个小难题——也亏得楚留香于小处的细致,明知道冷秋魂十之□□不可能对张啸林的性子了解得如何仔细,但多年来养成了习惯,却是戴上谁的面具便要努力扮足了谁的性子,此时方才耽误了些许时间,恰够谢梓澜来救场。

而香帅阁下那隐性的萝莉正太控,也果然使得他在见着肉包子脸小军爷的时候,果断不肯去做那般偷偷摸摸教坏小孩的事儿,转而逗起这个怎么看怎么有趣儿的小大人来。

一会儿摸着谢梓澜在重新点上小军爷易容道具之后、又自动梳得整整齐齐的小发髻,一边儿又戳戳小发髻上头戴得端端正正的小玉冠,哈哈哈慈爱笑:“小家伙刚洗澡的时候不是不肯让人服侍吗?这发髻玉冠倒是捯饬得齐整!”

说着还要比比谢梓澜一双藕节胖手的长度、再摸摸她胸腹处圆嘟嘟的肉,被谢梓澜躲开之后仰头面瘫脸鄙视之,他也依然笑得豪爽:“哈哈哈!小家伙这么肥短圆的手,到底是怎么给自己梳头束发戴冠的?根本不可能够得着吧?”

眨了眨眼:“莫非那小师傅说是在厨房,其实是偷偷跑去给你束发穿衣了?啊呀呀,其实小孩子不会束发穿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需要偷偷摸摸玩害羞啦!”

一副自以为很体贴很谅解人的样子,谢梓澜却莫名懂得了那个天眷者小秀萝说的“贱贱笑”是什么样子。

同时也不禁感叹天眷者果然是天眷者,言语之间虽没多莫名其妙之处,却也不乏真知灼见——例如“贱人自有天收,若是天未收,必有奇葩处”什么的。这个男人不只有一副好身材、一把不输给小海豚的转身旋转入水花式泳技,这话儿说得也真够准的,小秃驴不就是没在厨房里头吗?

#……只不知道他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又或者是真能听得出来的……#

谢梓澜瞪着一双乌溜溜的圆眼睛,仔仔细细将楚留香打量了个遍,当然她看的其实是楚留香人物栏拉出来的各种状态技能,但那故意往楚留香耳根鬓角、并髯发之间来回转悠的眼睛,还是让素来自信自己易容术的楚留香有些个惴惴。

偏生儿冷秋魂今晚还格外好奇:“谢公子在看什么?”

楚留香转了转掌中的铁球,都说小孩子眼睛特别干净,该不会这看出自己易容里头的小瑕疵吧?他虽不怕被人拆穿,只是事情还没查清楚,和冷秋魂解释起来却又是一个麻烦……

好在谢梓澜也只是逗逗他,并没有拆穿他这小游戏的意思,盯着楚留香看了半天却只说:“我在看张大叔的手够不够长。”

冷秋魂方才也看到“张啸林”将这个面瘫脸小大人闹得不自在一径儿闪躲的样子,自然知道谢梓澜这话的出处,不禁带了几分戏谑地挑唆她:“不如阿谢上手量一量呗!”

谢梓澜一本正经答:“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又道:“张大叔倒不像是‘不欲’的,冷兄弟若不怕他反过来量你的手,却是可以自己量量看。”

冷秋魂也哈哈大笑了起来,张啸林无奈摸着自己那一下巴的短髯:“为什么他是冷兄弟我就是张大叔啊……”

谢梓澜继续一本正经:“以为冷秋魂只有十□□岁,而你却该有三十五六了。”

冷秋魂唇角依然带着笑,随口道:“谢公子可真是好眼力!”他明年及冠,张啸林据说也确实是再过数月便过三十六岁生日。这小谢公子看着富贵尊荣里头养出来的,却意外的居然不只能快速打点好自身琐事,连眼力也颇不错。

冷秋魂越发觉得自己好眼光,结识这么一个小兄弟,即使不能从他背后的家族势力搭上关系,单是与妙僧一顿素斋的善缘、再加上这个孩子本身,也十分值得了。

却并不曾再往深想。

只楚留香因知道杀手书生西门千以及数位颇有身价的人物已遭横死的事情,再看任何事物都不免带了几分辩证反思的意味,虽怎么都看不出这小娃娃哪儿有侏儒一类畸形的痕迹,到底不敢掉以轻心,又真真假假与谢梓澜闲聊了许多话,却不知道正中谢家阿姐的下怀。

——美男子嘛,就是现在紫面短髯的算不上多好看,但人物面板那儿的真相明明白白呢!再说还能给小秃驴打掩护,何乐而不为呢?

 第29章 屎黄色的大湿

谢梓澜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敷衍着楚留香,间或与冷秋魂搭两句,当然合作搭出来的台子多半是为了将楚留香陷下去的。不想这家伙除了会把人叹气当有趣、以及关于“客气”的定义稍微有点儿奇怪之外,倒也没展现其他脑残潜力,对谢梓澜和冷秋魂两个半玩笑的挤兑也应付得恰到好处,谢梓澜有时候甚至能从他现在这双已经大变样了的眼睛里头,看出那天在海上初遇时那种仿佛温暖的春风吹过了冰雪覆盖的大地、骤然间就是冰雪消融百花开的笑意。

#……真是可惜了,这家伙倒是难得的好相貌,而且好像也不算太脑残……#

谢梓澜敢以娲皇娘娘的清誉起誓,大苗疆的女儿从来不是朝三暮四的性子。只不过小秃驴揣上她家包子实在太过意外,此前却非她选定了的人选,如此便是再如何告诫自己别像高大全渣爹那么没德行,偶尔见着更让她动心的美人,总难免走神一二。

当然谢家阿姐是个非常自律的家伙,才刚一走神就迅速发觉得对,赶忙儿把心神又放回那些个系统提示并情丝子蛊传回来的讯息上头。小秃驴那边也罢了,那什么海南剑派的天鹰子与她却没什么食宿费要付清,就是血腥味儿或对胎息不好,这杀人不见血的法子也有的是,谢梓澜只确保小秃驴没事也便懒得太拘束他——放风筝嘛,总是时紧时松才是真理!

只那什么闲妻良母系统的提示让谢梓澜吓了一跳,怪道天眷者们从来不乏那样将前头情缘缔结者踹掉重来、又或者不踹掉就几人一道儿乐呵的呢!这破系统居然说什么“发现新攻略对象,夫侍多多有益于宿主享受悠闲生活,请宿主多加留意,可先整理攻略方案,以待包子出屉之后使用”的,可真是……

不教人学好!

谢梓澜默默鄙视了一回这乱七八糟的系统,很艰难才用“到底有些提示对于初当人母的自个儿还是有用的”为由,说服自己没彻底关闭这系统提示,但这心里头依然怪不得劲儿的。从来比翼连枝方是夫妻,这一目一翼孑然前行虽然不易,但若是三五只眼睛、三五个翅膀混杂着的,又成什么了?苗疆女儿虽多奔放热情,但从来诺不轻许,许则唯一——还闲妻良母呢!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只也没法子,之前那些天眷者说起系统什么的从来神神秘秘,谢梓澜虽身具大苗疆并渣渣府的情报,也弄不明白他们那系统从何而来、又该送往何处而去,能否修改更是拿不准,此时也惟有忍着那系统唧唧歪歪的各种提示,将心思多放在情丝子蛊那儿传来的讯息。

这一关注,少不得又发现一遭儿奇事。

无花巴巴儿做了好大一个局,特特地跑到那什么天鹰子下榻的迎宾楼去,却没像对杨松那般儿辣手施为,不过以声东击西之计将人引开、取走人家包裹里头装着的信件便罢。

谢梓澜盯着楚留香颌下那微卷的短髯,胖爪子摸着自己的胖下巴,十分正经地思量起来:情丝子蛊在传递宿主思绪言行上头虽是十分仔细,却到底没法子十分详尽地记录宿主所听所视的诸多事物,那天鹰子长相声线如何实在不好说……只不过那杨松倒有点儿意思,年纪是不小了,模样儿却算不上老迈,保养得挺好的,很有几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姿态……话说小秃驴对人家那么狠辣,该不会真的是见色起意癖好奇怪吧?

一时谢梓澜的脑洞不免开得有些大,可也很难怪得她。之前与无花重逢那会子,即使子蛊并不曾传达过来太明显的*,但小秃驴举起细线要给杨松截肢时,那情绪是颇为亢奋的——如何怪谢梓澜心下存疑、每多思索呢?

毕竟揣着包子时格外不同,就算还没打定主意要不要真把个爱花言巧语装憨做戏的小秃驴,给挤兑到让两家长辈站出来议亲的地步,谢梓澜也做不到那么洒脱的合则来不合则去——要去也等把我家包子生下来先!

因此对那点子亢奋少不得格外在意,一时思绪繁杂,谢梓澜也忘了要去给小秃驴送僧衣。索性小秃驴不是一般儿的有心计,这回到老地方没找着换下的僧衣也不见着急,悄悄儿出了门摸回谢梓澜在冷家暂住的屋子里头——之前谢梓澜挑挑拣拣的,却是又取了两套僧袍出来,都是一般的普通材质,只不过一件藏青一件土黄,无花向藏青色的伸出手,半道却拐了个弯儿,取了那件土得都近乎屎黄色的换上。

大湿到底是大湿,即使穿得一身屎黄,也不过显得稍微接地气几分,大致上的依然那么悲悯脱俗佛性十足。

这披上僧衣就很像佛子的大师又将夜行衣仔细叠好放到藏青色的衣裳下头,而后便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楚留香正对着厨房张望,仿佛是给香味儿勾得迫不及待,无花却仿佛看出几分是在分辨厨房中声响动静的意思来。但他依然只是那般仿佛九天之上垂云而下、点滴尘埃皆不沾衣的脱俗浅笑:“莲子羹要再熬会儿才好,倒是小笼包差不多能吃得了。”

无花一派完全看不出这短髯汉子心思的样子,楚留香也极配合地做出一副老饕样:“如此极好,麻烦小师傅了!”半句话不提无花怎么忽然换了衣裳,倒是冷秋魂忍不住疑窦,无花依然只是悠悠然地笑:“虽说修在红尘外,奈何人在凡俗中,便是尼僧也避不开烟火气,到底换了衣裳好些。”

楚留香便“哈哈哈”:“看不出来小师傅倒是个雅致人。”

早猜出七绝妙僧身份的冷秋魂更是恍然大悟——高士嘛!即便是佛门中的高士,这有些许洁癖可不是再正常不过?若非如此,妙僧无花的素斋,也不会那般难得。

而无花一手号称妙绝天下的厨艺果然能让人觉得再难也值得,明明只是简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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