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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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综]我是蝎子不是蛇-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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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人在撞上天策府的军爷们时,死得总是特别快,有时候甚至只要不是和军爷们的任务太过南辕北辙,军爷们还会专门找上门去为民除害,据说天策府中某位品阶不低的将军为此还特意悬了赏,不是金银,但能得到高手指点、上司赏识,可不比金银更要紧?

——总而言之,托她那位不靠谱亲爹的福,谢梓澜对于江湖上的采花贼,大致还算是了解的,虽然那些采花贼总是只要闹出头来就会很快变成天策军爷们的“业绩”。

可她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容貌俊俏手段高超的秃驴!

这代表了什么?

谢梓澜可不相信手段那么娴熟的家伙此前没有案底!就算这样娴熟的手段不一定要在诱。奸时才能练习得出来,可就方才从那双仿若星子的眼睛中看到的自己现在的模样——若是真没有案底,然后第一人却挑了这么一个虽不算丑却也不算美得惊天动地的女子下手……这美貌小和尚的审美观得扭曲到何种地步?

换了她是这小美人,像这个肉身这般的女人倒贴都不要呢,还得用上诱。奸?真寂寞难耐又无情人在怀时,不如找面镜子,或者以水当镜都行啊!

所以这必须是个惯犯!还是个享受诱。奸滋味多过对容貌挑剔的心理扭曲之惯犯!更是个多半是奸后即杀或者其他足够保证他的罪行不会被天策府收集到的惯犯!

谢梓澜可不想因为享受一次鱼水之欢就让自己落入什么不好的境地。

她的眼波仿佛依然迷茫,她的喘息仿佛依然炽热,她蹭在这美貌秃驴腰侧臀后的长腿仿佛依然那么迫不及待饥渴难耐……

可事实上,谢梓澜却已经在清点自己那些蛊虫。

虽然她是在清点完之后,才惊讶地发现,那些蛊虫,包括在她自爆的同时一起献祭了的圣蝎在内,都好好儿跟了过来,但不论这是因为什么样的神秘力量导致的,总之,虽然战斗型蛊虫都消耗殆尽,灵蛇玉蟾早在守城战役开始不到三天内就先后亡故,而在她自爆前还活着的天蛛风蜈也被她留给那男人防身——但愿在契约解除之后,他们能懂得在实行她最后一个托付的同时,以自己的性命优先——不管怎么说,虽然剩下的圣蝎在沉睡修养,而蛊虫们也都是些像是让人暂时改变性别啦,或者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对战斗毫无作用的家伙,可有总比没有强。

例如某对号称“情丝深重”的母子蛊,对于要么随心随性地和各色美人露水情缘、一响贪欢之后各奔东西,要么轰轰烈烈全心全意全生命地只认定一人、生则同生死则同死的苗疆人来说,作用不算很大——因为那对家伙虽然号称“情丝”,其实不比无论哪一方死掉另一方都会跟着一起死去的相思蛊平等,只有母蛊宿主能影响子蛊宿主的生死,甚至能控制其情动与否、确定其大致方位等等。

大五圣教里头最花心的阿哥对这个蛊都视为鸡肋:“倒是鱼唇的中原人好像很喜欢,用来培养什么歌姬女奴的,自用好,送给人做间谍更好!”语气颇嘲讽。

苗疆的阿哥阿妹们确实都不屑于用这样的手段:若是自己并不准备一心一意,又凭什么控制别人的*生死?若是自己已然一心一意,又为什么不用真正同生共死的相思蛊?

谢梓澜不过是因为她阿妈失败的爱情给她留下的一点心理阴影,才会弄出来这么个东西:毕竟再怎么告诫自己不要重蹈阿妈的覆辙看上鱼唇又狡猾的中原人,但谁说得准呢?阿妈当年走出苗疆时,不也给长辈们各种谆谆告诫?而且教中的阿哥阿姐都说,最情难自禁最死心塌地的不外乎两种人,一种是千帆过尽守一春,一种是冰岩忽绽石中花。她肯定不是前者,自觉也算不上后者,可经验丰富的阿哥阿姐们都信誓旦旦地说她肯定是,她又却是没有过任何经验——方才在出苗疆的时候,带上了这么一对以防万一罢了。

省得和阿妈似的,虽然给那个男人种了相思蛊,可却因为查出身孕一时犹豫,生产之后又给他今年几个荷包明年两件衣服的哄得相思成灾也不舍得拖着他一起轮回去,反在重病之时为了把相思蛊逼出来狠伤了心神,而落得个独守二十年、死前都不得见一面的黄泉路上孑然独行!

谢梓澜早打定主意,万一真不小心眼瘸看上个中原人,那就先下个“情丝”子蛊。

此时她虽然也还不到看上这诱。奸惯犯,可这小秃驴容貌实在好,手段又高明,只还不到能叫谢梓澜曼陀罗下死,做鬼也*罢了,这“情丝”子蛊略用用却不算什么。

玉臂轻舒,樱唇迎送,丁香微吐,谢梓澜仿佛只是清热难耐之下向身上人索了一个吻,却在津液交融间,将“情丝”子蛊渡了过去。

当接收到子蛊反馈的消息时,谢梓澜终于可以彻底放开思绪,安心沉醉在这一场官感盛宴中。

 第4章 替换番外

谢梓澜不确定自己原先那个身体是否也这么敏感,又或者是这美貌小秃驴用的□□虽不很激烈,却专精调动敏感度……她现在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的*。

————————拉灯上番外————————

冬天过去了,动物们渐渐活泼了起来,五毒谭的花儿开得正艳,杂草生得也快,谢梓澜几天拔一回,都总有草茬子冒头,偏她又不肯栽些毒花来压死杂草,少不得平日里头要辛苦些,便是出门一趟,也要特特托了人帮忙除草、并侍养那足有半顷地的栀子花。

谢阿妈本是个比桃花还艳丽的女子,偏生爱这素白娇柔的栀子花,谢梓澜是个好女儿,不说侍死如侍生吧,她临终就那么三两个念想儿,总要让她圆了的。

这侍弄了半辈子的栀子花是其一,期盼谢梓澜能找个英俊温柔的阿哥好生儿过一辈子是其二,其三嘛……

谢梓澜摸着腰间的荷包、弹了一下阿里的鼻头,翘首北望:多年来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渣爹,你还好吗?

听说中原如今战乱不堪,听说因着那什么安禄山史思明叛乱,他们那皇帝连最心爱的贵妃都杀了,如今自顾自一路逃窜,洛阳什么的,他倒也经过一回,做的却是把正经儿守军巴拉走大半儿,剩下的小半儿也散得差不多了,如今守着城的,也只有那群早被朝廷嫌弃入江湖,却还死心眼子的仍舍不下……

他就为了顾忌这么个皇帝,硬是熬了这许多年,苗疆都不敢踏足半步,如今,觉得值得吗?

谢梓澜骑着阿里一路往洛阳来,还在蜀地那会子,还趁着战火尚未波及、粮食物资不算贵得太离谱的时候又买了好些,连着出五毒谭时,教中长辈们将自家存在的与她的那许多,居然还真把那二十一个荷包装得满满当当的。

如此一边走、一边搜刮物资、一边还放飞了思绪揣测她那渣爹的答案,谁知道千里迢迢到了天策府,得,赶上敌军围城,虽还是围而不攻的阶段,谢梓澜要摸进去也还是费了些功夫了,再一路摸去天策府门前,倒还真没人冷落她,守门的小哥儿就和守城门的士兵们一般,将眼神儿在她腰间荷包转悠一圈,又瞄了几眼她的脸,啥话不说啥事不做,一张脸也还是板得相当正经的,却让人怎么看怎么觉得上头就盖着几个字“我看到传说中的某某某”了!

——十足八卦相!

#阿妈口里头的天策府军士就这德行呢?比教中爱叨叨爱八卦的阿嬷还不如哇!除了脸上装得像模像样了点……#

谢梓澜揣着一肚子腹诽进了门,但最开始还是觉得天策府的家伙们,虽然又八卦又爱装还仿佛有点傻,总的还算客气周到,谁知道进了两道门,迎面撞上个皮肤棕黑牙齿白、虽然一身将军盔甲但怎么看怎么不可能是她阿妈念叨的渣爹的家伙,热情呵呵与她一顿叨叨,又是侄女儿啊这么大啦……巴拉巴拉的,说到最后目的居然是:

“听说你们苗疆东西好啊!稀奇古怪的武器防具不少哇!这几年收成也好啊!又不像我们这乱糟糟的,粮食死贵死贵……侄女儿这大老远的来,可曾带了什么手信念想儿?叔跟你换,拿好东西换!”

谢梓澜眨了眨眼,她荷包里头装了那许多东西,自然也不是要留着自己吃用的,只不过这天策府的家伙……才见面呢就这么咧咧,真那么厚脸皮啊?

但此时确实军情紧急,谢梓澜也是经历过叛乱的——

大五圣教中虽多和睦,但早年因着新任教主年轻力弱又有一半儿中原人血统、又是半路找回来的无甚根基之故,教中左长老乌蒙贵便拉着好些人叛乱……虽说其中也有唐门在教中的内奸挑拨之故,但那一场乱战之惨烈……

如今中原叛乱的,据说单是一个安禄山,手下就有五十万的叛军!

谢梓澜虽因渣爹缘故,对天策府的观感颇为复杂,也还真没想着冷眼看他们去死,否则她也不会非得挑着这个时机过来了。

又因那位很不客气的将军看着还真是个粗豪直率人,谢梓澜也体谅他的急切,也没怎么拿乔,真极爽快地就把自己身上带着的物资大略报了一遍,当下那将军的眼睛就绿了,嗷嗷叫着扑过来,“大侄女,好姑娘”的把她好一顿夸,从头发丝儿赞到脚趾头儿、再从脚趾头儿赞回头发丝儿的,极尽谄媚之能事,谢梓澜都没料到看着大咧咧的这位将军夸起人来能有这许多词汇,再看他那双不拘夸自己头发还是脚趾都坚定不移黏在自个儿腰间荷包上的绿眼珠子……

谢梓澜默默转头,她忽然发现渣爹没出现在自己的成长生涯中,也不全是坏事。

#尼玛这都是什么样的极品啊!#

默默掀桌的谢梓澜不知道,这天策府的渣渣们,极品还多得是!

例如用一堆平时也许是个玩意儿、但不当吃不当用的所谓好东西,将她二十一个荷包的物资都换走什么的……

例如她那渣爹在她终于逮着机会问一声与她娘的前尘过往时,一脸无奈地说起“我自然知道不应该那么做,只怪那晚上的桃花太艳,小谢(谢梓澜她娘)又太热情”什么的……

例如那据说不是天策军士但与那位棕黑皮肤大叔关系熟稔亲昵的小白脸大叔,与她说起她阿妈和她渣爹的过往时,一边愤慨“天策府的这些家伙,一个个都是正妻是大唐、宠妾是战马的渣渣,就不该耽误人家好女孩儿”,一边可惜“谢谢那是啥眼光啊!早和她说了天策府的家伙看着再高大全,骨子里头也都是渣渣啊!居然还是给宇文那家伙拐啊”……却转头就将谢梓澜与他相谈甚欢时给出的最后一点儿私房贴补了那棕黑大熊的行径……

幸好不久之后围城的敌军就开始攻城,虽然守城战役很惨烈、帮着守城的谢梓澜连着几天没能合眼没能洗漱吃的东西都是匆匆忙忙拿冷水灌馒头……

但再艰难,也比面对一府脸皮厚心肠黑的渣渣好多了!

简直好太多!

坠下城墙的时候,遗憾没能满足阿妈临终夙愿的同时,谢梓澜,其实也算是松了口气吧?和天策府那些家伙,真心没法子相处哇!

———————番外结束——————

大五圣教阿姐毫不掩饰的热情,让处心积虑下套儿的“秃驴”也不禁有瞬间怔愣,而后回以更激烈的动作,让谢梓澜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炽烈。

 第5章 “战”后

这是一场酣战,痛快淋漓。

战鼓歇,旌旗倒,谢梓澜绷紧脚尖,整个身子往后弓起,从脖颈开始,弯成一道完美的弧线,浑身肌肉绞紧了大概有二十来个呼吸之后,忽然猛地放松了下来,软软地瘫倒在那秃驴怀中。

洛阳城守城战半月,谢梓澜本不是什么片刻不能或缺的要紧人物,奈何那死心眼的男人竟是熬住了几乎半月不下城头,谢梓澜虽在第三天就看出要这男人放下他那所谓的责任、跟她回苗疆为阿妈扫墓已经是不可能了,可她不来则已,既然来了,也做不到看着这男人死在她前头,少不得也跟着熬了半个月。

当然那样的疲倦已经随着她自爆成血雾的肉身湮灭了,甚至连精神上的疲累也本该在那阵似梦非梦、似醒非醒的恍惚中修养好,但谢梓澜在这一场酣战之后,依然产生了一种深沉的倦怠感。

自阿妈过生之后,她已经许久不曾有过的,倦极累极却又能安心睡去的感觉。

打了个呵欠,她准备闭目睡去时,忽然被那小秃驴以一种依然温柔得仿佛她就是他放在掌心凝视的佛国、拈在指尖的金婆罗花,但却依然决绝得像坦然闭目扫灵台的佛子一般,将谢梓澜从怀中推了出去。

谢梓澜撩起眼皮“嗯”了一声,小秃驴果然知情识趣,手上一件件为她穿衣的动作仍然迅速而坚定,口中却开始柔情似水地解释:

“贫僧是来给水母讲经的,和女檀越同修欢喜禅,乃是情难自禁,实在万分不该——

神水宫宫规森严,寻常连只公蚊子都不许飞入,更不曾有许弟子以嫁的先例……

贫僧纵然肯为女檀越面对少林戒律院的责罚,却实在不忍心女檀越因此受到丝毫责罚……

菩萨尚有入世修行之时,贫僧本不惜此身还俗与女檀越一世尘缘,奈何神水宫对于女弟子的贞洁素来要求甚高、苛责更重,贫僧虽不惜此身,却不能不忧心此事发时,女檀越的安危性命……

只得委屈女檀越一二,且赶紧更衣拢发,莫露行藏才好。”

谢梓澜又打了个呵欠,一个补天下去驱逐了睡意,睁眼四顾时才发现,她和这美貌小秃驴大肆酣战的地方,居然不是什么闺房软卧之处,仅只是铺了一件僧衣的岩石之上、树影之下!

#所以我的第一次就是近乎席天幕地的野战吗?#

大五圣教之中花林密布,苗疆男女又多热情随性,娲皇座下教义也讲究随性问心,野战算不得什么伤风败俗的事儿,只不过第一次就是野战,还是略刺激了点。

尤其这小秃驴,满嘴甜言蜜语,其实拧巴干净了就只有一个中心思想:你们神水宫规矩森严,不想死的赶紧收拾收拾别露出行迹!别想着一哭二闹三上吊着威胁和尚我负责,真闹出来和尚我固然不得好,你只会更惨……

#果然中原人尽出渣男!#

#知道我所属教派规矩森严你还来玩儿诱奸、玩儿完诱奸还闹得一副是我诱使你情难自禁的样儿是要闹哪样啊混蛋!#

#吃完嘴巴一抹、放了屁甚至裤子都没穿好就不认账的家伙,果。断。不。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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