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四爷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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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四爷儿媳妇-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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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瑾瞧他似乎不愿意多说的样子,便也不勉强,让夏青送了出去。自己想着王峰的态度,同访蔓说话:“如今眼瞧着我得势了,他难道不该趁着机会多说几句,跟我拉拉关系?”
访蔓思索了片刻:“他本就对后宅的人不理不睬的,只对着平姨娘到还可以,所以他这人我也有些看不透。”
牧瑾暂时也不想想这些事情,笑着对访蔓到:“你将那两个包袱还回去,爷说了什么也都传给他们知道。”又招手叫访蔓到跟前,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访蔓郑重的应了一声,带了两个小丫头拿了包袱就出了门。
访蔓到了东跨院,声音洪亮口齿清晰的传了弘晖的话,平氏自来这里骄傲惯了,哪里当着众人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只觉得羞愤难当,眼看着就要晕厥,恰好青萍在一旁扶了一把才没晕倒在地上。访蔓心里冷笑,面上还要做出关切:“姨娘这是怎么了?还不去叫万太医,要是姨娘有个好歹,你们哪个担待的起!”
果真就有丫头要去叫太医,平氏不敢将事情闹大,让这府里人人都知道,因她自己的衣裳被退了回来,羞愤的晕倒过去这丑事,只得又连忙装着虚弱道:“不碍事,千万别因为我叨扰了别人。”
访蔓却不依不饶:“姨娘说的这是什么话,今儿我在这里眼看着姨娘晕倒又不让人叫太医,这是要传出去,我成了什么人,奶奶成了什么人,你们没人去叫,我去叫!”
平氏也没料到平日看上去软绵绵的访蔓,却原来也是个刺头,访蔓带来的丫头小红也是个机灵的,立时就往外走:“姐姐不必去,我去就成了!”
平氏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有人去请太医,一时到恨不得自己真的晕倒过去才是。
一会万太医果真就来了,后宅里的太医,都知道这门道,看着平氏也没什么,掉了书袋子开了平常的药就走了,访蔓这才满意,又叮嘱丫头们一定要照顾好平氏,自己这才出了东跨院去找元氏。
访蔓笑着问小红:“请个太医你怎的这样慢?”
小红也笑:“从园子往过走,见了几个相熟的姐妹,都问我做什么,我就多说了几句,所以才慢了些。”
访蔓笑着赞赏:“你果真是个懂事的,好好做事,以后自然是个一等的丫头。”
小红面上一喜,欢喜的应是。
访蔓心想,今儿可算是将奶奶的威名传出去了,人人都知道了这事,看哪个以后还敢小瞧奶奶,说奶奶不得爷的喜欢。
元氏早得了消息,自己气的在那骂丫头,听说平氏都被揉搓了一番,自己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等访蔓过来,果真就“病”了。
紫翠在访蔓跟前陪着笑:“姨娘偶感风寒,身体不适,到不方便见姐姐,姐姐若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吧。”
访蔓不想牧瑾给人留下刻薄的映像,在说目的已经达到,到不如大度一些,便笑着问元氏吃了什么药,感觉可好,后面才说了弘晖的话,元氏在里面听见气的直翻白眼,越发不敢出声,等着访蔓走,又摔了几个碗碟。
访蔓才进屋子就听的夏青跟牧瑾抱怨:“。。。。。。这样收拾人的事情就该奴婢去才是,今儿倒好,访蔓的好名声怕是没了。”
访蔓好笑,掀起帘子进去向牧瑾行了礼,才说夏青:“你在别这么说,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是什么心思?”这话一说牧瑾也笑了起来:“这话说的最是。”
夏青也只嘟了嘟嘴,不过又高兴了起来:“跟前接二连三的这事情之后,只怕这后宅里在没人敢小瞧奶奶了,奶奶有手段,得了福晋看重,又得爷的喜欢,样样俱全,在不怕了!”
访蔓也高兴,如今走出去,谁见了她都恭敬的叫一声访蔓姑娘,哪还有早些时候厌烦和蔑视,她眼睛都有些湿润,只是转而又想到了什么,有些担忧的道:“爷只说让传话,可没想着咱们能借了这事揉搓平姨娘,怕只怕爷会不高兴。”
牧瑾淡淡的抚摸着丝被上的纹理:“何尝不是投石问路。”看弘晖到底有多在乎平氏,底线又在哪里。
弘晖果真很快就得了消息,到是好笑:“又是狐假虎威,她到乐此不疲。”王峰从这话里面听不出一点的责备,想了想试探着道:“听说平姨娘不大好,爷要不要去看看?”
弘晖摆手:“罢了,事情还多,明儿让人给送些药材过去。”
今儿不去看,又要明天才给平氏送药材,果真是给足了牧瑾脸面。
弘晖从小在后宅长大,他从不认为后宅女子之间争斗有错,只要不超出他的底线,这毕竟也是一种生存的手段,而这后宅只有强者可以生存下来,这是自来就有的规则,并且也只有强者才配与他比肩。
牧瑾一整日都没等到弘晖的动静,眉开眼笑的看着应嬷嬷几个在跟前做针线:“爷到是有意思。”应嬷嬷笑的脸上满是褶子:“平姨娘也不过就那样,拿什么跟奶奶比,爷自然是向着奶奶。”
牧瑾只是抿嘴笑,如今她越发的觉得,在未来的生活里,弘晖是一个不错的值得期待的合作伴侣。
栋鄂氏的心情前所未有的差,又听说牧瑾的事情,苦笑道:“她是苦尽甘来了。”她自己以后的路又该怎么走?只是她是强势惯了的人,从来不曾被这些事情打败,至少她觉得自己绝对不能被旁人小瞧!
四福晋听说弘晖小两口的事情,只是笑:“他们两个到有意思。”
胤禛在里头看书,听见四福晋说话就问:“说什么,到是这样高兴。”原先关于年氏和牧瑾的事情胤禛也都知道了,既然能有一种更平和的处理方法,自然是更好,他便乐得由四福晋处置,四福晋进去笑着说了安居院的事情,又道:“以前是看错那孩子了,如今当了额娘,果真就不一样了,确实是个好孩子。”
牧瑾和弘晖的婚事是胤禛给定的,说牧瑾好就如同在说胤禛眼光好,胤禛点头只是淡淡的道:“隆科多的嫡女,差不了。”
别人眼里刻薄冷漠的四爷,在四福晋看来偶尔还是有不少孩子性子,就如现在,明明心里高兴,也想说自己眼光好,到偏偏扯到了隆科多身上,四福晋抿嘴笑:“也是爷的眼光好。”
胤禛这下好似有了话:“你还不知道,她跟弘晖说了什么话,这才是有见识,当的起长子长媳。”
四福晋听着胤禛说了牧瑾跟弘晖说的那番关于如何赈灾的见地,连她自己都不得不赞赏:“果真如此,那可真就是咱们王府的幸事了‘妻贤夫祸少’,这话是正理。”
胤禛也赞同:“可不就是这个理,她给弘晖收拾的衣裳都是些实用不花哨的,去赈灾别人也挑不出个错,虽说身边有谋士,但这些事情男人们难免有顾不到的地方,这就是女人的大用处了。”又看四福晋:“你是个好的,我若没你,也是要出差错的。”
也没想到能得胤禛这么一句话,四福晋到是真心流了泪:“爷是我的天,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哪敢当爷这样的话。”夫妻两难得的比平日里心更近了几分。
平氏等了一整日也没能等来弘晖的安慰,面子里子,自己独自在被窝里哭了一宿,等到第二日胸闷气短吃不下饭,这下果真病倒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喜欢,收藏收藏偶,会给偶很大动力的O(∩_∩)O~


、较量

弘晖和弘时走的那日,能去送的都去送了,听访蔓回来说,弘时那出行的东西足足装了一马车,还没能全放下,还是弘时生气,将好些东西都让拿了回去,才走的了。
弘晖从小到大还没离四福晋这么远过,四福晋好些日子都睡不踏实,胤禛扭了脚自己也无事,又看四福晋这样,到也想着法子给四福晋分心:“虽说这两个孩子的满月还是不大办,但是毕竟还要你操心的,你最近有空就筹划筹划。”
四福晋有了事做,到底有了精神头,只是每日比往常多在佛堂待半个时辰,还有之前年氏的事情一直没有处置,也是府上的事情多,这下终于腾出了手,果真是轰轰烈烈的将府上整顿了一番,虽说没有查出个事实,但是也将好些个煽风点火,好吃懒做的赶的赶罚的罚,府上的风气也是焕然一新。
眼见着就是满月礼,又听说不大办,就有人在牧瑾跟年氏跟前说话。
元氏是个翻脸比翻书开快的,以前牧瑾不得势,她见了一句话能踩三下,如今牧瑾得了势,她的面上就极尽巴结,日日都凑到牧瑾跟前来,赶都赶不走:“。。。。。。洗三不大办,满月还不大办,就算是个格格,那也是府上第一个,到底是奶奶有气度有涵养,心里不生气,奴婢这些下头人,想不佩服都难!”
夏青看见元氏就没个好脸色,元氏每说一句话她就能刺一回:“姨娘说的话,我到越发不能懂了,奶奶是晚辈,王爷福晋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哪里还能提生气,那孝道何在?一直觉得姨娘是个懂事会说话的,现在瞧,也未必。”
元氏被气得一口气噎在心里上不来,这个时候又不敢当着牧瑾的面给夏青难看,看了牧瑾一眼只得又转成笑脸:“我说夏青,你还是积点口德,眼见着一日大似一日,哪里就能一直待在奶奶跟前,难道以后出嫁,跟婆婆也这么说话?”
夏青气的脸都红了,转身指着元氏:“我是奶奶的丫头,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说三到四?!我便是出嫁以后还是奶奶教导,就是有婆婆也必定是个宽厚仁慈的,何时用的上我说这样的话?姨娘还是好好照照镜子,叫您一声姨娘那是客气,等明年咱们这来了秀女格格,那时候要是姨娘还能这样体面我才佩服姨娘!奶奶宽厚,您有一日就受一日,别有的没的在这挑唆使坏心,以为人人都是傻子,听不出来你这话什么意思?!”
夏青这话犀利又诛心,但句句戳中元氏要害,元氏脸色一时变的惨白,只觉得气噎喉堵的难受,颤抖着手指着夏青就是说不出话来,只得看牧瑾:“奶奶。。。。。。”说着就哭了起来。牧瑾抬头看,仿佛是没瞧着是怎么了,只皱眉:“怎么就哭了。”又对访蔓道:“带着她下去,洗把脸,这个样子出去让人笑话。”
访蔓上来扶着元氏去了侧间。牧瑾这才看夏青,见她自己还在生气,到笑了,招手叫她坐在自己跟前,轻拍着她的手:“也是大丫头了,什么人值当生气什么人不值当生气还分不来?她是个混人,早给你说来了只别理会她,你偏不,这下好了,自己也气成这样了。”
夏青委屈的道:“我就是听不惯她说话,不刺她两下心里不舒服。”
牧瑾叹气:“行了,你也没吃亏,瞧把她给气的,以后只怕在不敢随便过来了。”
牧瑾这样说,夏青才有了笑脸:“我又没说错。别人家可没咱们的规矩,还不都是丫头一般使唤着用?叫她们一声姨娘那就是体面了,越发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了。”
以前牧瑾软弱,这些上头给的两用丫头因着后面有人,牧瑾都不敢用,就分派到了东西跨院住着,没想到竟然成了气候,私下里都要叫声姨娘,说到底这也是牧瑾惯出来的。
牧瑾笑了笑:“你急什么,就跟你说的,好日子有一日她们就受用一日,等到了明年选秀完了,可真就没这体面了。”听着牧瑾这是迟早打算收拾了这几个的意思,夏青这才真的高兴了起来。
牧瑾想哄她高兴,就道:“你去园子里转转,有好看的花就折几朵回来,咱们插瓶。”夏青果真欢天喜地的应了,带了两个小丫头出去忙活。
访蔓笑着进来,牧瑾问:“走了?”
“走了,她自己也怕人笑话,借了我的粉匀了脸才出去。”
牧瑾微微颔首,访蔓才道:“您也太惯着夏青了,她那脾气实在是冲了些。”
牧瑾叹气:“我哪里不知道,只是一想起你们跟我过的那些苦日子,就忍不住想多宠你们几分,没你们哪有如今的我。”
想起过去访蔓眼睛也湿润了,还是笑着道:“提过去做什么,跟着奶奶,只有越来越好的!”
年氏听着满月又不大办自然不高兴,只是她不是蠢笨的,到底没说什么,钮钴禄来看年氏,坐着就又说起满月这事:“。。。。。。弘历满月那会,爷一心要给大办,席面太多专门搭了喜棚,外头从荣辉殿往外一直都快排到大门,就光那白面就用了几百袋。。。。。。”
才说着福晋院子里的丫头过来:“爷和福晋说,不给格格办满月自有难处,让年侧福晋不要介怀,爷和福晋都有东西赏给侧福晋和格格。”
钮钴禄看着那盘子里端着玉佩长命锁珊瑚珍珠,忽的哑口无言在说不出话,飞烟转头笑着问钮钴禄:“不知道弘历阿哥那会王爷和福晋有没有给这些东西?”
钮钴禄尴尬的道:“哪里能跟二格格比。”
钮钴禄狼狈的走了,年氏冷笑:“她这种人也好意思出来耍心眼。”飞烟却道:“她能生下阿哥,必然有过人之处,主子还是提防着点好。”
年氏到底还是不舒服,若是她生个阿哥,办不办满月她也不会在意,也许就是因为是个格格她才会更在意些。
牧瑾那里自然也接到了赏赐,她到是佩服福晋的处事方式,在王爷看来,四福晋必定是一位宽厚仁慈时时为着王府利益着想的人。
元氏因为夏青的一番话,好像是被一棒子打醒了过来,才忽然想起来,她到如今其实也就是个侍妾,以后格格进门她的身份才就真真的尴尬了起来,丫头不是丫头主子不是主子,全看牧瑾如何处置。
她也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等到满月那天,她也跟着平氏生病了。
满月一大早牧瑾终于痛快的洗了一回澡,挽着两把头,簪了朵粉色牡丹绒花,一面又簪着一副蓝宝石珠花,穿着七分袖的缕金百蝶穿花大红洋大衣,下面系着翡翠撒花洋裙,脖子上挂着福晋赏赐的碧玺珊瑚串珠,手上带着的是赏赐来的赤金缠丝龙凤戏珠手镯,越发显的富贵风流,不敢直视,一副天家气派。
满月和洗三宴上来的人相差无几,兆佳氏这回不但带了根更过来,连更甘也一块来了,更甘到底腼腆,看着这个跟记忆中不大相似的长姐,抿嘴笑着不往跟前去,兆佳氏也不勉强,打量着牧瑾的穿戴,知道她如今过的确实不错,到底放了心:“这就好,这就好。”
牧瑾笑着挽了兆佳氏的胳膊:“额娘瞧着气色也不错。”
牧瑾也只跟兆佳氏说了几句话,到底还要同栋鄂氏一起招呼来的人。
十三福晋在四福晋耳边低语:“四嫂这下享福了,瞧这两个儿媳妇,哪个个不出挑。”四福晋着看着牧瑾周到的同来客说话周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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