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四爷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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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四爷儿媳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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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福晋在四福晋耳边低语:“四嫂这下享福了,瞧这两个儿媳妇,哪个个不出挑。”四福晋着看着牧瑾周到的同来客说话周旋,到底还算满意,笑着同十三福晋道:“你急什么,也快有儿媳妇了!”又不忘跟身边的栋鄂氏妹妹长安侯夫人说话,长安侯虽然年纪小,但架不住皇上喜欢,长安侯夫人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栋鄂氏撇眼看见四福晋那样的人跟她妹妹亲切说话的样子,心中百般滋味。
怀恪郡主坐在李氏身侧,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这个比往日更加出彩的旧友,只觉得说不出的陌生,牧瑾的日子似乎过的不错,而她怎么就做不到。。。。。。
更根一眼不错的盯着牧瑾脖子上的串珠和手上的镯子,在看牧瑾那一身衣裳,心里万般不愿承认,长姐确实是得宠了!她心里冷笑,有她在,这个牧瑾嚣张了不了几日,还和在家一样,就是受她欺负的主!
四福晋到底体恤媳妇,笑着吩咐牧瑾和栋鄂氏:“带着你额娘和姐妹到你们屋子坐坐,娘几个说说体己话。”
牧瑾和栋鄂氏自然推脱,众人都笑着道:“福晋体贴,还推脱什么?”
牧瑾和栋鄂氏这才各自带了家人回了自己的院子。
兆佳氏给牧瑾求了几个平安符缝在了荷包里,递给牧瑾:“平日挂在床头,保平安康泰。”牧瑾笑着接过手,又问些家里的事:“大哥二哥和三弟怎么样?”
兆佳氏还没开口,更根开了口:“你还不知道,大哥说要云游四海呢!如今连亲也不成,阿玛气的不行,说要吓死力气打一回,方能让大哥改了这脾气!”看上去又嚣张又带着嘲讽。
兆佳氏尴尬,她不想让牧瑾为这事又操心,毕竟王府的长媳不好做。
这个世道,一个大男人家族又有势力,再差也不会太过了去,只看着更根那样子,牧瑾就知道兆佳氏平常没少受气,她笑了笑,看着更根:“妹妹想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荣辱与共,一家子人,大哥若不好,难道咱们这些做妹妹的能得什么好体面?姐姐的话你还是听一听,盼着咱们家里在妹妹出嫁前没什么坏事传出来才是正经。”
牧瑾说话,很少这么刻薄,屋子忽的一静,跟前侍候的谷氏看了一眼眉毛都立了起来的更根,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更根忽的就站了起来,气势汹汹:“姐姐这是。。。。。。。”她还不及说话,夏青就挡住了她:“二姑娘还是看看地方在撒泼,这里不是自己家里,若有什么事可没人提你瞒着,传的全京城都能知道。”
更根虽然粗狠,但并不笨,相反还有些急智,她自然知道夏青说的是对的,于是又坐了下来,忽的就开始抹眼泪:“姐姐也太欺负人了。”这又是装可怜扮弱者开始了。
牧瑾冷笑:“夏青,你带着她去园子里转转,散散心。”即要哭就哭的让人人都知道。
更根实在没料到牧瑾还有这魄力,就敢让她这样哭着出去,夏青跟个她没见过的丫头几乎将她架着往外走,她都不及多说一句话,就被架了出去,脸上还挂着两行泪,有丫头看见过来行礼,夏青笑着答应,又说:“我们二姑娘跟奶奶闹脾气呢!”这话说的仿佛她是个小孩子一般不懂事。她连忙擦干了眼泪,甩开了夏青的手,夏青眼里的冷笑一闪而过。
屋子里兆佳氏的神情也不大好,牧瑾偎依着兆佳氏:“女儿只恨自己不能侍候在额娘身边,让这些不知道深浅的东西近不了额娘的身。”
兆佳氏就渐渐柔软了下来:“额娘一辈子没跟人争抢过,更不想跟人红了脸,要是忍一忍能过去,就忍一人吧,反倒省事,只要你们过的好,额娘如何都是好的。”
牧瑾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兆佳氏说,她也知道一时半会是改变不了,只得为了眼下的事情给兆佳氏出谋划策:“大哥的性子就是留下来都不适合做长子支撑门户,他既要外出额娘便放他去,这不是后头还有个二哥吗,儿子性子稳重也干练,大哥一走家里交给二哥到妥当,您也别舍不得,这到是为了大哥和二哥好,我跟您这样说,这事情您劝劝阿玛,在让二哥自己跟阿玛说,阿玛也不是心理不清楚,只是一时转不过弯,等回过神就好了。”
兆佳氏听的也对,家里的事往常有很多就是二儿子玉柱出面,只是到底不是长子名不正言不顺,兆佳氏还是舍不得儿子:“他从小到大哪里离开过我。”
“大哥若实在受不住自然就回来了,您不用操心。”
等道晌午用了饭,怀恪又过来看牧瑾,笑拉着她的手:“你的日子可是越来越好了。”
牧瑾笑的真诚:“事在人为,你也可以的。”
怀恪眼中的伤感一闪而过,她哪里有牧瑾这样的绝情,说忘就能忘了,她看牧瑾如珠玉般夺目多彩,心里渐渐就升起了一些不知名的情绪。。。。。。
作者有话要说:


、家变

满月过后牧瑾可以自由走动,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给四福晋请安,她现在一心办的是厨房的事,若厨房没什么事,她大多时候都待在四福晋跟前,不少时候也带着猫儿一起。
四福晋上了些年纪,看见自己白白胖胖的亲孙女,怎么看怎么喜欢,再往后要是牧瑾不带着猫儿过去,她还总问:“孩子怎么没抱过来?”
又选了个日子递了牌子进宫,想带着牧瑾进去给宫里的娘娘请安,很快就有了回信,要四福晋带着牧瑾进宫。
到了进宫的时候四福晋是按着品级着装,牧瑾现在暂时还没品级,也只盛装打扮带着猫儿跟着一起进去。
德妃见不得佟家的人,当时给弘晖找这么个媳妇她本就不满意,样子太好看,到底不够端庄,见着四福晋面子上到底还说的过去,跟牧瑾几乎没什么话说,连猫儿也只看了一眼:“孩子还算壮实。”
德妃对牧瑾的不喜很明显,牧瑾自然也不会贴上去找讨厌,便也坐着不说话,德妃看着牧瑾不说话,也不高兴,话锋一转,对着四福晋道:“弘晖这年纪了,明年怎么都该给添上个格格,要不然后院也不成样子。”
说着又看牧瑾,见她垂着眸也看不出喜怒,只站起来行礼:“牧瑾替我们爷谢过娘娘关爱,只求着娘娘挑几个好生养的,好给爷开枝散叶。”
四福晋满意牧瑾的大度,德妃却被气住了,原本是想让牧瑾不舒坦,到底还被她将了回来,于是只不冷不热的道:“你要是真能这么想,那果然才是好的。”这些后妃说话,一句话里,总藏着无数说不清的意思。
牧瑾只装着什么意思都没听来。
在德妃这里坐着,佟贵妃到让人来传话:“想见见晖大奶奶和大格格。”佟贵妃算着是牧瑾的堂姑,叫牧瑾说话也说的过去。
德妃叮嘱牧瑾:“少说多看,宫里可不比别处,不可出一丝差错。”德妃说什么牧瑾都应,虽说这位贵为娘娘,牧瑾却真还不惧,到底是离的远,德妃想插手王府后宅的事,也还要看看胤禛答应不答应。
牧瑾抱着猫儿跟在宫人身后,永和宫离着承乾宫不算太远,过了个宫门就是,佟贵妃见着牧瑾进来,不急行礼就让宫女扶着牧瑾起来,笑着道:“来我身边坐。”
佟贵妃姿色一般,但是难得周身的柔和气息,让人见了就忍不住亲近,牧瑾笑着应是。佟贵妃看她坐下,拉着她的手说话:“我是知道的,你在那边不好过,恰好有些日子没见过家里人,就想跟你说说话。”
佟贵妃话说的直,牧瑾却没觉得难堪,到是感觉更加亲切,也不掩饰,笑着抿嘴:“那就只求着贵妃娘娘多疼疼牧瑾了。”
佟贵妃看她也不是扭捏之人,便多了几分好感,笑着说以前的事:“我进宫的时候也没见过你,只后来听说,你确实长的漂亮,今儿见了果真如此,像你额娘。”
说着又看猫儿,猫儿是个胖嘟嘟的孩子,脸蛋苹果一样红扑扑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笑起来就眯成个缝,煞是惹人喜欢,佟贵妃一看,心先软了:“这孩子,长的太可人疼了。”
佟贵妃没有孩子,就是宫里的孩子也不多做亲近,因为她是佟家的女子,所以注定一身无子,这个,她早明白。
牧瑾笑着抱起猫儿:“您抱抱她,这孩子可沉了。”
佟贵妃没抱过孩子,一次都没有,她想抱却有些紧张,看了看牧瑾,牧瑾似乎明白她的窘迫,笑着将猫儿放进她的怀里,又帮着她:“只扶着她的头和腰就行。”
佟贵妃有些小心翼翼,猫儿却没有任何不适,即便或许她的视力还没有完全发育好,但这并不有碍于,她冲着佟贵妃笑,佟贵妃讶异于孩子的柔软香甜,也同样因为猫儿的一个纯真的笑,心软到一塌糊涂,眼睛都湿润了。
牧瑾心里跟着叹气,后宫的女人即便权利在大,还是同样让人看着心酸,她越发笑着说些凑趣的话:“猫儿喜欢贵妃娘娘,果真还是跟您投缘!”
佟贵妃听了越加高兴,到底不敢将孩子抱的太久,又还给了牧瑾,顺手就将个身上的比目鱼羊脂玉佩取下来给了猫儿:“我这辈子没抱过孩子,猫儿是第一个,我跟这孩子投缘,你以后若有空,就带着她多进宫来陪陪我。”
牧瑾看出那玉佩在佟贵妃身上带的久,到不好意思收,佟贵妃笑着道:“我给猫儿的东西,没有你说的话,拿着就是。”
牧瑾这才收下。
她们只不过说些家常,一句跟前朝的事有关的话都不说,这就是后宫,不能说错一句。
到了出宫的时间,四福晋带着牧瑾出了宫上了马车,说起了宫里的事,牧瑾便将佟贵妃说的话捡着相对重要的说了说,四福晋看牧瑾手里的玉佩,笑着道:“我到知道这个玉佩的来历,贵妃进宫没多久,皇上赏的,一直带到现在,很有些年头了,也可见贵妃确实喜欢猫儿。”
又笑看牧瑾怀里熟睡的猫儿:“我这乖孙女,果然有福气。”又道:“即贵妃说让你进宫陪她说话,以后进宫我尽量带着你。”
牧瑾忙应了一声。
四福晋瞧着牧瑾不管是对着德妃的不喜,还是对着佟贵妃的喜欢看着都如往常一般,到是满意,想了想还是对牧瑾道:“不管什么时候,你只做好你该做的就是。”
牧瑾听着四福晋这是给她安心的意思,笑的真切:“额娘的意思儿媳明白。”
贵妃从不特意亲近哪个孩子,她身边的宫女到替她担忧:“又该有人在皇上跟前嚼舌头了。”
佟贵妃冷笑:“我不过喜欢个丫头,她们都看不过去,果真是不能,那这贵妃当的有什么趣味。”
才说着,康熙就进来了:“什么事这么生气?”
佟贵妃处事自有自己的度,她到不怕康熙听见,赶着行了礼,就听见康熙问:“听说你喜欢弘晖家的丫头?”
佟贵妃一听这话先落泪:“不过是个丫头,难得抱了抱她,又投我的缘,难道这事皇上也不允许?”
康熙看她那样子,到先笑了:“朕还没说什么,你到先哭上了,你即喜欢那就养到身边,这也没什么。”
佟贵妃擦着眼泪道:“何必要她母子分离,我若多亲近些又该有人说话,还是算了。”
康熙到不行了:“谁敢说什么?你喜欢就常叫到身边就是了!”佟贵妃这才笑了起来:“谢皇上!”
佟贵妃知道若是个儿子,事情自然没这么简单,只是皇上到底对她多少有些愧疚,所以才会纵容她。
才回了府,就听见后院有事,说是武氏忽的生了大病,牧瑾也不好走,让奶娘将猫儿抱了回去,自己跟着福晋一块过去看。李氏几个都在跟前,脸色也不大好,万太医见四福晋到了忙都行了礼,四福晋看武氏脸色惨白,转身问万太医:“到底怎么了?”
“武格格下红不止,人都晕了过去,瞧着也不像小产的样子,武格格往常应该就有些经期不调,这几日大致睡的也不好,气滞血亏,所以才有这个症候,奴才先开几幅汤药,慢慢调理就是了。”
四福晋颔首:“下去开药吧。”
万太医退了下去,四福晋坐在武氏身边片刻,微叹了口气才起身:“不必都在这里了,散了吧。”
众人这都才走。
没人更比四福晋知道武氏这是怎么了,而年氏似乎隐约也猜到了一些,她倚着窗户看着窗外:“我以往都不知道福晋有这样的手段,杀人不见血,若不是我知道些由头,只怕怎么也猜不到。只不知,到底是谁下的手?”
飞烟轻声道:“依奴婢看,这人只怕是李侧福晋才是,若是别人,福晋早收拾干净了,只还不是因为有个二爷在。”
年氏叹气:“这样瞧,我还是太稚嫩了,怎么能是福晋的对手。”她的路还很漫长。
武氏也知道是谁伤了她,但她拿不出证据,只能打落牙往肚子吞,几日后下红是止住了,但万太医也宣布,武氏以后在不能有子。
年氏如今出了月子,胤禛自然就又成年氏的,再加上武氏身子不好没法侍候胤禛,渐渐的也就被抛到了身后,如今又不能在生育,果真是从此门庭冷落,在不受宠,也许以后就都如同在冷宫一般。
最终的赢家只有四福晋一个,武氏和李氏反目成仇,而武氏以后在必要的时候也会成为对付李氏的一方利剑,四福晋做事从来都有原因,她在为未来铺路扫清障碍做预备。
兆佳氏思来想去还是把大儿子岳兴阿和玉柱叫道了跟前,一看见岳兴阿她还是先流了泪:“在谁身上都没费过对你的心思,你自小三灾八难,没少出事,额娘不知道守着你流了多少泪,原想着要你支应门户,却原来也是白疼了你一场。。。。。。。”才几句就又说不下去,只落泪,岳兴阿听到此也跪了下来:“是儿子不孝顺,枉费了额娘的教导。”
兆佳氏慢慢擦着眼泪:“只不过听了你妹妹说的话,我也渐渐想通了,强留了你也没意思,你志不在此,额娘也不能对不起你弟弟。”
岳兴阿听到此又欣喜又难过。
兆佳氏叹气:“罢了,玉柱,你只说以后你可能支应门户,照顾弟妹。”
岳兴阿心情复杂,他只跪在地上重重磕头:“岳兴阿不敢推辞,唯求阿玛额娘长命百岁,家族兴旺,兄妹和睦安康!”
兆佳氏终究收起了眼泪:“走吧,去跟你阿玛说。”
四儿听说兆佳氏带着岳兴阿和玉柱去书房找隆科多,就知道事情不好,岳兴阿是个神仙一样万事不管的人物,要是他还做嗣子,那这家她就有本事以后给她儿子抢到手,但玉柱那个锯嘴的闷葫芦,半天不说一句话,却是个满肚子心眼的家伙,可不能让他做嗣子,她急急忙忙换了衣裳就往书房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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