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四爷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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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四爷儿媳妇-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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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历垂头丧气的道:“师傅的课业没做完,阿玛罚我跪在外头。”
年氏拉着他冰冷的手替他捂着:“这么冷的天倘或冻出毛病来怎么办?你额娘就没去求求王爷?”
弘历抿着嘴不说话,却还是多少觉得委屈,一时到觉得还是年氏更关怀他。
年氏也不及和他多说就急匆匆的进了屋子,一会就见着她又出来:“好孩子,快起来吧,王爷让你赶紧回去暖和暖和,别冻出病来!”
弘历年纪毕竟小,年氏又水滴石穿的关怀着弘历,弘历就是在有戒心,这会也所剩无几。年氏亲自抱了他起来,给了一旁的嬷嬷:“快送阿哥回院子,若有什么不好的,就去请太医!”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弘历趴在嬷嬷的肩膀上默默的看着还在站原地看着他的年氏,第一次觉得,额娘说的话也未必都是对的。
天才麻麻亮,也只扫洒的婆子起来,药童去敲万太医的门,半响也没见有人应,他硬着头皮推门进去,掀开床帐还不及开口,一切就都化成了尖叫。
胤禛和弘晖都站在万太医的屋子里,邬思道弯腰仔细打量着万太医的尸首:“肯定是昨儿夜里没的,他嘴唇泛紫,口有异味,多半是毒药所致。”
胤禛皱眉问:“能不能看出是自杀还是他杀?”
邬思道摇头:“这个就不不好推断了。”
原本是想打草惊蛇,稍微惊动万太医,看他惊慌之时会把话传给谁,传给的那个人又会做什么?原本打算的是顺藤摸瓜,钓条大鱼,却没想到万太医就这样没了。
其实也可想而知,这个万太医给不少人做了坏事,想灭他口的人只怕不再少数,所以这事情要查才越发棘手。
一屋子的人都愁眉不展,暗卫却忽然传出来了信:“张太医给十四爷去了信!”看来,万太医靠着自己的死还是很快就惊动到了张太医,将讯息传了出去,这到是个狠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

四儿听说隆科多给玉柱看中了伯阳侯的长女,忙着让人出去打探这姑娘的为人,下人还没进来回报,更根听说就给笑坏了:“哎呀!真是笑死人了!那样的模样还有人能看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找不到媳妇了,黑的跟烧炭的一样,比猪还胖!”
更根这样一说四儿也模糊记起了这位在贵女圈中相当“有名”的人物,她自己也笑了,一面让丫头将隆科多新赏的几匹宫缎拿出来给更根挑了做衣裳,一面道:“那你说那丫头要是给你二哥做媳妇怎么样?”
更根一听也来了兴致,放下手里把玩的翡翠雕饰品:“想着都可笑,我二哥那长相模样那个不赞一声,跟这位姑娘配上,笑掉人的大牙绝对没问题!在说那个云悠是个踢一脚也放不出个响声的主,瞧着都闷,谁能看上她?阿玛看的上,太太也一准不答应!”
丫头抱了几匹布出来,更根又兴致勃勃的选了个牡丹团花样式的缎子做衣裳,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下头人没多久就打探回来了:“。。。。。。是伯阳侯前头的夫人生的,听说无论是伯阳侯还是继夫人都很厌恶这位小姐,又是个最绵软无能的性子,实在不讨人喜欢。”
四儿听的高兴,急切的想要促成这段婚事,生怕玉柱错过了这么糟糕的亲事在找不到比这更让她满意的。阿玛额娘都讨厌那玉柱就很难通过这位侯爷小姐得到什么好处,又是个绵软无能的性子那就帮不到兆佳氏,说不定还能为她所用!
玉柱正在书房看书,见小厮进来,抬头问:“把话都传给那个打探的人了没?”
“都传了,这会怕是四姨娘已经得到她想要的消息了,二爷的婚事只怕很快就要成了,恭喜二爷!”
有四儿帮忙,自然成的快,玉柱放下书起了身:“跟我去香山一趟。”小厮忙应了一声下去备马,看来二爷又是要去看相国寺的无悔法师了。
牧瑾从宫里回来看见东侧间的桌子上摆了个不大的铜鎏金报时鸟音乐钟,牧瑾凑到跟前看,访蔓笑着道:“是大爷让人送过来的!”
钟表上头是个亭子样,四壁画着花鸟假山和流水,做工精细绘画逼真,尤其是上头的水,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总看着有种在潺潺流动的感觉,牧瑾看的喜欢:“报时的时候是什么声音?”
“比外头那落地的大钟声音好听多的,听着像是什么曲,只不过奴婢没听过。”
想来就是西洋音乐了。
牧瑾换了衣裳,洗漱了又逗弄了一会猫儿,厨房里的午膳就抬了上来,今儿上午做的主菜是柠檬大肠汤,柠檬配大肠刚好消了大肠的油腻感吃到嘴里大肠的软滑香糯都在,又满口的清香,牧瑾极其喜欢这道汤,又配了豆腐和青菜,一碗碧粳米,看上去色泽诱人可口。
果真饭菜才摆好,弘晖就过来了。如今的弘晖几乎是雷打不动的来牧瑾这吃晌午饭,且次次错不过。
一面洗手一面问牧瑾在宫里的情形。
“贵妃的画明儿就画完了,皇上的意思要我接着给他也画,只是瞧着有些咳嗽,笑着说怕我到时候画的不好。”牧瑾笑着道:“皇上看着到慈祥亲切,实在是个好相处的人。”
弘晖笑了笑没有应答,皇上这个人好相处或者不好相处,也只是因人而异罢了,只没想到牧瑾到入了皇上的眼。
牧瑾又指着桌子上的表问:“爷怎么想着给我这个东西。”
弘晖坐在了牧瑾的对面:“想着你应该喜欢,就让人买下给你玩。”
弘晖吃饭不喜欢开口说话,牧瑾抿嘴笑了笑,没在多言,给他盛了汤,又夹了几样菜。弘晖一口气吃了三碗的汤,牧瑾便知道他也喜欢,又给他夹着菜吃,生怕他只记得吃肉不吃菜,牧瑾夹的弘晖到也都吃。
等着吃完,漱了口才笑着问牧瑾:“这汤味道实在好,明儿晌午还做,记得给阿玛额娘也送一份。”牧瑾笑着答应又吩咐夏青:“记得跟厨房的人说。”
弘晖又问起了宫里的事:“皇上都跟你聊什么?”
“大多是说些画画的事,偶尔说的兴起,皇上也问问家常的事情,也说些皇子阿哥们小时候的趣事,常逗的我跟贵妃娘娘直笑。只是若德妃娘娘或是宜妃娘娘谁去了,皇上就不大久坐起身就走了。”
“那你看,为什么别人来了皇上就走。”
丫头撤走了炕桌,牧瑾才起了身:“别人来了吵吵闹闹说什么的都有,有些话皇上不大爱听自然就走了,皇上上了年纪自然喜欢平平淡淡的说几句话,人多了说什么的都有,我听着都不喜欢。”
因为说的话跟德妃有关,牧瑾说的隐晦,但弘晖什么人,自然能听明白,人一多难免言语里争斗,皇上不爱听,皇上上了年纪还是喜欢温和的跟人聊些家常,有人愿意听他回忆过去,又难得捧场,这是一种属于家的温暖祥和的感觉。
“万太医死了。”弘晖忽的来了一句。
牧瑾一惊:“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夜里去的,事情压了下来,府里也就几个人知道。”
牧瑾先是惋惜,万太医一死,好些事情断了线索,也只能不了了之,接着又是惊疑:“别是什么阴谋吧,爷可警醒些。”
弘晖眼里的赞赏一闪而过,这确实是个聪慧有见地的女子,一语就说中了要害,事情还是可以托付给牧瑾的。
他打发身旁的丫头都下去,要牧瑾坐在自己身边,握了牧瑾的手慢慢的道:“原本开始要常太医过来给你和谷氏把脉,确实打的是打草惊蛇的主意,看万太医会有什么动静,我们好把握先机,先发制人,但没想到万太医突然死了,原本以为事情压的严实,没想到万太医身边还是有人将万太医死的消息传了出去,亏的当时布置的周密,在张太医身边也布置了人,这才觉察出了动静。”弘晖顿了顿:“张太医其实也是十四叔的人,十四叔得了消息,想除掉张太医。”
牧瑾皱眉:“十四爷难道还想把这事嫁祸给咱们?”
弘晖赞赏的点头:“我跟阿玛也是这么想的,这事情就看谁下手的早了,原本其实都是在打探皇上的身子,若是被皇上知道,哪怕是沾上一点,只怕都能万劫不复,万全之策便是让皇上觉得是自己发觉了事情的真相,跟我们并没有关系。”
对上康熙那样的人物,想要做到这一点谈何容易?
牧瑾攥了攥手中的帕子,弘晖的意思她是明白了,她垂了眸道:“爷就这么信的过我?”
弘晖笑着道:“我才说到这你就已经明白了,不信你又信谁?”
牧瑾如今有一个很好的接触皇上的机会,只要安排的得当,完全可以让皇上觉察到张太医这件事,那么就可以让皇上在胤禛父子安排好的时机里,让皇上看到所谓的“事实真相”。胤禛极力塑造的与世无争,一心孝顺的形象,不能因为这件事情破坏,那样的话后果将会更严重。
牧瑾知道历史上的康熙朝后期血雨腥风,为了皇位兄弟们相互争斗,以前看的是历史只觉得都是为了生存也无可厚非,只是真遇上了这样的事情,难免还是觉得心里不大自在,她垂着眸掩饰住眼里的纷繁,她也没有料到有一日她也必须为了家族的利益甚至是自己的利益做出这样的事情,但她却还是要抓住时机更加努力的展示出自己的能力:“明儿画画我只装作心中有事走神,皇上一般都在我跟前看,定能发现,若是到时候问起来。。。。。。”
牧瑾仔细的将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弘晖目中光华闪动:“你一个顶的上极好的军师了!就按着你说的来做。”
牧瑾应是,又想,若是他们不先做这样的事情,等到十四来做的时候,谁知道他们又会陷入什么境地,已经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又谈何错对。
胤禛正在四福晋的屋子里说话,弘晖进去将刚才跟牧瑾说的还有牧瑾说的又都说了一遍,胤禛听得不停的点头,四福晋念了一声佛:“这孩子真是不错,难为咱们还在商量怎么做,她张口就说了出来,这可是咱们家的大幸事,更难得的是心善。”
四福晋对着胤禛道:“前几日那事,正是好好收拾下头人的机会,她硬是把谷氏肚子里的孩子留了下来,牧瑾这样的孩子,难得!”
胤禛听的心里也满意:“这孩子不错。”又对着弘晖道:“以后对着她多几分敬重,别为了那些有的没的人伤了情分。”
胤禛难得为了儿媳妇约束儿子,也可见确实是看重牧瑾,这对四福晋来说是天大的好事,即便以后胤禛或许有更宠爱一些的儿子,但未必就能有这么看重的一个儿媳妇,所以想要取代弘晖,那便是又多了一重难关。她心中思索,只盼着牧瑾能早日生个儿子,那么就可以更加重牧瑾的分量。
作者有话要说:


、较量

特意摆在佟贵妃身后的牡丹在这个深秋时节绽放着不属于她们的魅力,坐着的佟贵妃面上带着微微的笑意,流露着牡丹一般的雍容和华贵,微凉的秋风透过纱窗吹了进来,撩动着她发间的流苏,牧瑾的笔下忽的顿了顿,忙又急快的掩饰过去,站在一旁的康熙眉头微微一皱。
画上的佟贵妃几乎像真人一般让人不敢直视,难得的是明明是带了几分美化,却又偏偏寻不出是在哪做了手脚,佟贵妃爱不释手:“这样的画就是要我坐着画上一月半年的我都愿意!”
康熙笑着道:“确实是副难得的画。”叫牧瑾和佟贵妃坐下,他自己吃了一口茶,笑着问牧瑾:“你明儿可能接着为朕画画?”
牧瑾的手下意识的握了握:“可以为皇上作画的。”
康熙依旧笑的慈祥:“作画要心无旁骛,你心里可别存了什么事,那样作画也就难成佳作了。”
牧瑾努力使自己面上显的若无其事,但手中下意识揉捏的帕子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外头宫女报,德妃来了。
德妃几乎每日都来,借着牧瑾在这的借口多跟皇上处一会。
康熙叫了德妃进来依旧赐坐,她转眸一看牧瑾的神情,笑着问牧瑾:“怎么了?可是哪里做错了?”
牧瑾抬眸去看德妃,从那双温和柔美的眼里,她似乎看到了些什么,一时之间到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捏着帕子左右揉卷,看见德妃竟然也在下意识的捏帕子,电光火石之间她似乎就明白了些什么,雍亲王府上可以派她来打头阵,那么十四为什么就不能请动德妃来帮忙?
牧瑾忽的就打算被动一些,德妃要将事情捅出来,那到更能减轻她和雍亲王府的嫌疑,下定决心她垂眸轻声道:“皇上在问孙媳能不能明日作画,又教导孙媳若是心中有事那就难成佳作。”
皇上可不会随意说话,能这么说必定是发觉了什么,难道。。。。。。。德妃垂了垂眼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光亮,笑着道:“可不就是皇上说的这话,若存了心事就不能做好画,做别的事也是这个道理。”又转眸向着康熙道:“算是臣妾为了这孩子求皇上,还是要她在家歇几日在进宫作画才好。”或者等隔上几日皇上想不起叫牧瑾进宫作画了,那才是更大的好事。
康熙微微皱眉:“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德妃迟疑了片刻才道:“臣妾也是刚听说,胤禛府上有个万太医,给牧瑾误诊了,没想到隔日就自杀了。牧瑾是个心善的孩子,相必会为这事不安的,所以。。。。。。。”
不等德妃说完,牧瑾忽的跪在地上,哭着道:“皇上这事情可不关孙媳的事,是这个太医实在心怀不轨,孙媳刚生完猫儿那会他便说孙媳不能在孕,亏的上次在贵妃宫中太医把脉之后才知道之前是误诊,回去额娘就给孙媳让别的太医诊脉,果真是这个太医诊错了!不是孙媳多想,无缘无故他何必说孙媳不能在孕?必定是有大阴谋!原也没说要将他怎么样,谁料想他第二日就自己死了,可不就是心怀不轨,做的坏事多了,自己心里害怕!”
牧瑾自然要早些打断德妃,这个时候不抢占先机让德妃先开口说了,谁知道这事情会让她说成什么样?
牧瑾仿佛是吓的一般,焦急的辩解,康熙的眉头越皱越深,这个事情不简单。
德妃忍了半响,见牧瑾说完,才开口:“你这孩子这么急做什么,你又没做什么,难道皇上看不出?这个太医是个什么来路?”
牧瑾轻声抽泣道:“听说是太医院张太医的徒弟。”
德妃微微颔首,在不开口说话,这个时候说这么多完全无用,重要的是皇上听说了这些,去查张太医自己得出的结果是什么,既然十四说完全安排妥当了,那么应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只安心等着老四下马就成。这一刻她又忽的觉得怜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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