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四爷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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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四爷儿媳妇-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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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瞧着牧瑾有兴致,便笑陪着她说话:“那你想要个什么?”
“儿子女儿都好吧,女儿就像猫儿一样懂事,儿子就不必像元宝一样早慧了,笨笨的也一样惹人喜欢,叫元宝领着玩儿!”
在有个像元宝一样聪明的儿子,只怕不是好事,兄弟和睦,还是笨一些的好。
弘晖便怜爱的摸了摸牧瑾的面颊:“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都依你!”
牧瑾咯咯的笑:“难道真以为我怀孕就傻了么?怎么可能都依我?”
“我说行,自然就行。”
才回来过了二门,还未进正院,就有小厮急急忙忙的上前回报:“出了大事了!佟佳府上的老爷突然得了急症去了,刚刚有人上门来报消息!”
隆科多得急症死了?这怎么可能,前几日还瞧着好好的,怎么就说没就没?
弘晖怕牧瑾受不住,扶住牧瑾道:“千万别急,万事还有我,你才刚从宫里回来就先歇着,我过去瞧瞧!”
这样说牧瑾才渐渐捋清了思路:“那你就过去先看看,不论什么事都要告诉我真相。”
比起隆科多她更担心的是兆佳氏,对隆科多她这个半路女儿实在没有太多感情,死了未必不是件好事,只是这样的情绪不敢叫弘晖知道,便只垂下眼,掩饰情绪。
夜晚渐起了清风,吹的牧瑾鬓边的发丝飞扬,她在院子里立了半响才慢慢回了屋子,自此之后兆佳氏才算解脱了,没了隆科多,看剩下一个四儿又怎样嚣张起来。。。。。。

、第65章 真相

灵床上放着隆科多的尸首;四儿跳着叫骂,头发都散了:“。。。。。。我就知道你们没一个是真心对老爷的;老爷死了你们也不放过他;叫人验尸?!亏你们想的出!朝廷命官呀!你们丢的起这个人老爷可丢不起;谁要是想动老爷先从我的身上踩过去!”
如果隆科多还在,四儿这招必定能奏效;只是隆科多刚刚没了。
玉柱看了一眼一旁的仆妇,立时就有人上去扯住了四儿;两个人一压;四儿根本没有还手的力气,就被拎到了一旁。她大抵都没有想到地位的变化会这样快,于是越发歇斯底里了起来:“你们害死了老爷!你们害死了老爷!还想要害死我,害死我的八十!你们好狠毒呀!”
没有人理会四儿;就好像她是一只疯狗一般。
兆佳氏怔怔的坐在一旁,面颊上几乎没有任何情绪,云悠陪在一旁,偶尔焦急的看向里面,匆忙赶来的弘晖叫云悠的面庞亮了亮:“没想到竟叫您来了!”有弘晖在,场面肯定更容易控制住。
弘晖微微颔首:“牧瑾刚刚有身孕实在不方便来,我先来瞧瞧。”
云悠招手叫丫头领着弘晖进了灵堂,后头便停放着隆科多的尸首。
七窍流血显然是非正常死亡,玉柱和几个仵作朝着弘晖行礼,弘晖听了仵作的话,问玉柱:“你是什么打算?”
“不管后面怎么处置,当然是先查清真相。”
弘晖便微微颔首:“要我帮什么忙,你开口就行了。”
也没料到会这样快的查出事实的真相,只是碰巧遇上个鬼鬼祟祟的丫头,捉住恐吓了一回,就得到了所有的实情。
杀死隆科多的是四儿,但四儿真正想要毒死的却是兆佳氏,四儿要丫头从外头弄来了一份毒药,想着只要隆科多在场,就算到时候她毒死了兆佳氏,隆科多也会替她瞒住一切,只要兆佳氏死了,八十又记在了兆佳氏名下成了嫡子,而她还名正言顺的成了这府里的一把手,这一切就都值得。
于是便叫隆科多叫了兆佳氏,说有话要跟兆佳氏说,兆佳氏跟四儿纠葛了这么久真没有想到四儿会在她面前伏低做小,各种认错认罚,又给兆佳氏敬酒赔罪。
兆佳氏是不大愿意喝的,将酒又放回了桌子上,跟她并排坐着的隆科多端起了酒杯说要替兆佳氏喝了这杯酒,四儿吓的拦住,重新给了一旁放着的好酒给隆科多,却没想到隆科多端起的酒杯原本是他自己,四儿将酒杯弄错,最终把有毒的酒给了隆科多,才喝了没一会隆科多就毒发身亡。
四儿当然并不承认。
既然已经查清了真相,又并不打算公布于世,隆科多的葬礼也便办了起来,外人问也只说隆科多得了急症,于是众人便又想起之前得了急症而去的岳兴阿,不免唏嘘,想来家里的男丁本都有这样的症候的,若不然不会一个两个都得急症而去。
牧瑾知道了真相,实在不知该如何评价,隆科多一个聪明健全的男子叫四儿哄的团团转,到头来却还是因为四儿而死,这或者就是佛家所说的因果报应。
牧瑾虽有身孕,但隆科多是亲生父亲,牧瑾必须要去,到底也担心兆佳氏,不知道是不是还念着旧情因为隆科多的逝世而难过?
云悠接了牧瑾,随着牧瑾朝里走,陪着牧瑾上了香烧了纸就叫丫头扶着牧瑾进了里间。
里头的兆佳氏瞧见牧瑾忙起来:“快坐下,快坐下!”
牧瑾便握了兆佳氏的手:“额娘可还好?”
“还好吧。。。。。”
“您也不要难过。。。。。”
“我没难过。”兆佳氏说的很干脆:“真的没有难过,只是总想起你大哥,觉得可惜了他,若是在能。。。。。或许不至于到那一步。。。。。”
牧瑾便微舒了一口气,靠在了身后的迎枕上:“等过些时日,您要是想念还可以去看看,大哥。。。。。。过的也还算可以。”
兆佳氏便只是点头,半响带着笑意道:“隔了这么久,你可终于有了,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到都好,只是困的慌。。。。。。”
“一会有宾客来必定想见你,你只稍微应付一会装着不舒服就到后头歇着,你怀的可是皇孙,没人敢说什么!”
听着兆佳氏说话,在瞧兆佳氏的神情,果真并没有什么不好,牧瑾才真的放心了,便又问起四儿:“。。。。。。打算怎么处置?”
“终归是不能活了。”
“那八十?”
兆佳氏叹息了一声:“只要他安分,总少不了他饭吃。”
外头忽然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云悠从外头进来道:“是二姑奶奶回来了。”
原来是更根。
没了隆科多,四儿母子三人什么都不是,当初没少得罪兆佳氏和牧瑾,现在牧瑾成了大皇子福晋,儿子又被两代皇帝教养,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皇后,权势地位不可同日而语,隆科多一死,他们忽然就看到了自己惨淡的将来,哭的这样凄惨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云悠才刚说完,更根就冲进了后堂,直指着牧瑾:“你以为你现在厉害了就能为所欲为?我姨娘好歹给阿玛生了个儿子,是你们随便想关就能关的!要不就把宗老们请过来评评理,看这事情到底应不应该?”
佟佳氏一组的宗老们是现在的更根说请就能请来的?更根也太高看自己了。
云悠挡住了牧瑾:“二妹妹别冲动,有什么事都能好好说,外头还有不少人在,这样闹的人尽皆知,难道对二妹妹好?”
牧瑾朝着云悠啐了一口:“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跟她们都是一伙的!你以为你自己做了府上的管事奶奶就万事大吉了?生不出儿子来一样白搭!瞧你能嚣张多久?!”
更根说话句句都往云悠心窝上戳,云悠只觉得一口气憋在心头,直憋的头晕眼花,跌坐在了地上。
兆佳氏吓的忙扶起云悠,朝外道:“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牧瑾是不屑于跟更根说什么的,只瞧了一眼夏青就随着兆佳氏一起将云悠送到了隔间床上休息。
夏青得了命令往前一站,堵住更根,唾沫星子都喷到了更根脸上:“您说大奶奶生不出儿子?大奶奶生不出儿子夫人看重大爷敬重,管着一家子大小事务,二格格您呢?好似生出了儿子,在家里也管着家说一不二?真是可笑!说为什么关着四姨娘?您大可以闹的人尽皆知,叫所有人都知道老爷死了,您的姨娘被关了起来,不知道您这个被四姨娘养大的侍郎府大奶奶会得什么好处?!”
屋里忽的传来欢喜的声音:“大奶奶是有孕了!”
夏青抓住更根那只要往她脸上招呼的手,高傲的仰着下巴:“听见没有,除过您生不出孩子,其他人都行!”
说着一把甩开更根的手,踩着小碎步进了隔间。
一旁侍候的丫头们都低着头偷笑,更根被甩的向后倒退了好几步,气的浑身颤抖,回身就给跟着的丫头一巴掌:“没用的东西,我被欺负就只眼睁睁的看着!”
丫头委屈却不敢辩驳,只能跟着疾步的更根向外走。
云悠有孕两个月了,自己却并不知道,毕竟是在隆科多的葬礼上,实在也不好爆出这样的喜事,只能一家人偷着乐,于是隆科多死了,连那一丁点的悲哀也被冲的烟消云散。
昏暗的牢房里,四儿已经饿了两天了,多久都没有尝到挨饿了滋味了,是在兆佳府上还做丫头的时候么?那时候活没干好被罚饿了两天,幸亏遇上了格格,成了格格跟前的丫头,后来也一起跟到了佟佳府上,最后夫人开恩叫她也做了格格,那时候从没想过有一日会想着要了夫人的命。。。。。。。
有人打开了牢房,居高零下的看着,朝她扔了一封供状:“画个押吧!”
她便哆嗦的拿到手里,费力的按上自己的手印,她又回到了从前,不,比从前更糟糕的境况。。。。。。。

、第66章 结果

高大的桐树遮掉了大片的阳光;屋子里便显得阴暗;有个俏丽的身影站在门口笑着瞧更根:“奶奶怎么不在自己家里多待些时间,大皇子福晋可是将来的皇后;有她撑腰,奶奶在家里不是也过的更好些。”
更根便转头狠狠的看着门口耀武扬威的娟儿:“哼!有你说的什么!滚远些!”
娟儿到又笑着转了一圈:“您不瞧瞧奴婢长的像谁么?见过大福晋的人可都说奴婢长的像贵人!”
娟儿的话叫更根猛的瞪大了眼:“胡言乱语什么?!你长的像谁?!你就长了一张狐媚脸!”
娟儿便咯咯轻笑起来:“这话是随您说的,可是奴婢是不是像大福晋您心里一定清楚;唉;当初奴婢不过是个扫撒上的小丫头;哪里想过大爷会看上奴婢;还会百般宠爱;现在奴婢是明白了。奴婢真高兴,自己长了一张这样的脸!”
她轻笑着一路走远;这笑声刺的更根一颗心都疯狂起来;是的,娟儿像牧瑾,她以前并没有太过在意这些,因为她厌恶的并不想看娟儿,现在在看,却觉得像的刺目,那眉眼,那身形总有些说不出的相似!泰德的心中根本就从来没有忘却过牧瑾,那么泰德又为什么会娶她?!她到底算是什么?!
隆科多死了,连四儿也被关了起来不知生死,现在又忽然得知这样一个震撼的消息,她只觉世界立时全部坍塌了,她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是!
隆科多的突然死掉,叫泰德觉得索然无味,院子里都点了大灯,他从正院路过,只瞧着那大红灯笼下隐隐绰绰的站着个白惨惨的人,在走近才看见是更根,神情似乎不大对,他便略顿住脚:“夜都深了怎么还在这,快回去歇下。”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泰德略皱起眉头:“说这些做什么?你是不是生病了?”
更根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忽的就急切起来,往前站了一步:“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泰德不耐烦起来,并不想回答更根的话,径直要走,更根忽的就尖锐起来,拉住泰德:“你是不是喜欢牧瑾?是不是从来没有忘掉她?是不是因为娟儿像她所以你才特别宠爱?!是不是?!那我是什么?!我又是什么?!”
安静的夜里,更根的声音传的很远,这叫泰德也烦躁起来:“胡说什么?她是你姐姐,你就这样诋毁她的名声?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更根忽的呵呵惨笑起来:“你喜欢她,你一直喜欢的是她!哈哈!真是可笑!真是可笑啊!”
匕首忽然扎进了泰德的肩膀,面前握着匕首的更根却笑的异常温柔:“你是我的,现在将来都是我的。”
牧瑾睡的模糊,丫头新端进来了一碗牛骨髓菜汤,牧瑾接到手里喝了几口,访蔓从外头进来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于是牧瑾才渐渐清楚起来:“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
“他们是不肯说详情的,想来只想听听您的意思,这样也好对二格格做处决。”
其实说句实在话,牧瑾跟更根一直并没有深仇大恨,只是以前在家的时候更根总是欺负牧瑾,但毕竟孩提时代也做不出什么大奸大恶的事情来。
牧瑾沉默了半响,又问访蔓:“你说这话该怎么回?”
福晋心善,肯定还是不希望二格格的下场太惨,虽然二格格本身叫人讨厌更有个人神共愤的姨娘在,但福晋跟二格格还是姐妹。
“大爷没有什么要紧事也只是皮外伤,老爷新丧叫二格格失了神智所以才做出这样的事,只是毕竟不体面,要怎么处置二格格那是他们的家事咱们不好参合,只希望看在二格格服侍了一场他们大爷的份上,多少留些情面。”
这已经算是为更根求情了,但是更根做的事毕竟太过了,说的太多也有些欺负人的意思,这样说到刚好。
于是牧瑾便笑起来:“就按你说的来吧。”这也算对得起隆科多了,毕竟更根也是他宠爱的孩子。
怀恪进宫去看了皇后,又去了李氏的宫中。
李氏不免又跟怀恪诉苦:“元宝被皇上带在身边教养,那些势利的人现在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一个劲的巴结皇后讨好大阿哥,好像那边已经坐上皇上的位子了一般,这下怎么办,难道弘时一点希望都没有?”
怀恪垂着眸,抚弄着衣袖上的褶皱:“皇阿玛还健在,这才是雍正元年,怎么就没有希望了?事在人为。”
怀恪这样说叫李氏的眼立时亮起来,凑到跟前问:“这话又怎么说?”
“皇阿玛做了皇帝,下面有多少皇叔有想法,总有人是愿意帮咱们的,只要找对了人,不怕不成事。”
李氏哎呀了一声:“亏得弘时有你这样的姐姐!”
怀恪只是浅笑,心里却还惦记着其他事情,怎么也没想到女儿会越长越像岳兴阿,叫她看的爱的不行,但星德只怕已经起了疑心,不知道又会是一场怎样的事端,但星德休想伤害到孩子一分一毫,否则她绝不会轻饶。。。。。。
皇后送来了一筐子新鲜的荔枝,牧瑾叫给两个女儿送过去好些,送荔枝的丫头送进两个格格住的院子时,燕儿正站在院子里看着栽花,丫头只是打了声招呼就将荔枝先送进了猫儿的屋子,等了片刻便见有丫头站在屋外喊燕儿:“大格格叫格格过来选荔枝。”
从来都是这样,家里若是有了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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