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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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狐帝的妖娆男奴-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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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体。只可惜,那张小脸绷得太紧了,至少他再次看见魂鸢的时候,那张小脸上就没有荡起过笑意。
魂鸢不知道九尾赤狐是怎么调教的,虽说这孩子的法力精进不少,但是性格似乎也孤僻了不少,不及以前那么可爱,她不太喜欢。
她抬手,向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语气温和,丝毫没有命令的意思,但是在魂涅听来却是不可抵抗的。
他迈着小长腿步过去,在床前站定,目光好奇的打量着魂鸢与夜狂身上的衣服。没什么特别的,衣服很整洁,丝毫没有凌乱的迹象。只是,这个男人可算是醒了!
“他是谁?”稚嫩的声音问道,目光灼灼的看着拉着魂鸢的手的夜狂。
魂鸢这才恍然,似乎从来这里开始,她就没有向任何人介绍过夜狂,“这是…嗯…魂涅,这是你爷爷!”她犹豫半晌,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好的介绍方式。魂鸢没法当着夜狂的面说他们是夫妻之类的话,这样介绍,也算是间接说明真相了吧!
“爷爷?”魂涅的目光再次流过夜狂全身,甚至盯着那张俊朗的脸看了许久,最后蹙紧了眉头,“看上去一点都不老!”
魂鸢扬唇,腾出一只手在那孩子额上弹了一下,“妖怪哪有会老的!”
“怎么不会?赤狐叔叔不就是很老了!”魂涅捂着额头,下意识的后退两步。说到底,他这个奶奶一点没变。
“那也要很长很长的时间才是!”再说了,那与每个妖精的修为有关。修为高的人,自然能够更好的修饰好自己的容颜,不会显老。
“那他多少岁了!跟你一样的岁数吗?”眨了眨双眼,魂涅又凑近了一些。
夜狂听着他们俩的对话,不觉笑了,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量,眉目里不禁流露出少有的温柔。
他坐起身,大手揽过魂鸢的纤腰,另一手伸向床前的魂涅,笑道:“上来,爷爷告诉你!”他的话里戏谑之意十分明显,魂鸢莫名的看他一眼,手肘不动声色的顶了顶他的胸膛,示意他松手。然而,夜狂搭在她腰间的手不但没有松开,反而搂得更紧,将她整个人搂进了怀里,下颌点了点她的额头,“乖一点!孙子看着呢!”
魂鸢翻了个白眼,魂涅却已经爬上床来了,两腿一跨,便坐在了两人腿上,一副大爷模样,打量着那暗自较劲的两人。
“你们这是在秀恩爱吗?我看见好多人间的男女就喜欢像你们这样,秀恩爱!”他撇了撇嘴,一脸鄙夷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半晌才接着道:“赤狐叔叔说了,秀恩爱不好!”
魂鸢愣了愣,夜狂却是笑了,大手揽着她就是不肯松开,还示威似的在她面颊啄了一口,对魂涅道:“我们是夫妻,为什么不能秀恩爱!”他看着他,眼中满是挑衅。
魂涅小脸面色一变,目光挪到魂鸢身上,将她一番打量,也扑上去在她面颊上重重地“啵”了一口。
“哼!”末了,还不忘扬扬下颌,不屑的看夜狂一眼。
魂鸢彻底呆住了,脸颊被他们一大一小亲了不说,她似乎还嗅到了火药味。为什么?夜狂和魂涅?这怎么可能?
“小子,你等着!”那男子松开了她,身子向前倾了倾,低声在魂涅耳边道了一句。
莫名的,这个孩子给他的感觉就是他很喜欢魂鸢。虽然面上不冷不热的,但是同为男人,他知道,魂涅对魂鸢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就是喜欢。因为喜欢,所以没法坦然面对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紧张,只能绷着脸来面对。
魂涅丝毫没有胆怯,反倒迎了上去,与夜狂四目相对,“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吧!”他并非不喜欢夜狂,只是看见他与奶奶躺在一张床上,十分不开心。更何况,这个男人还明目张胆的,邀请他到床上来,看他们秀恩爱。
是可忍孰不可忍!狂妄的男人!
------题外话------
二更奉上!谢谢大家支持!魂涅那小家伙是来捣乱的,恩…最近阿奴打算让魂鸢和夜狂好好培养一下感情,吼吼,最近会甜蜜哦





 087、夜狂,上来趴好(小甜蜜)
   更新时间:20141123 16:27:11 本章字数:14874

房门被人敲响,白纱帐内的硝烟暂时泯灭。魂鸢下床,只见一名身穿青灰色长袍,头发花白的老人站在门外。
看见她时,恭谨的欠身行礼,尔后才道:“姑娘,晚膳准备好了!”
魂鸢点了点头,嘴角含笑,“辛苦了!”淡淡的一句话,却将门外的赤狐惊了惊。
“赤狐叔叔!”魂涅从床上翻身下来,迈着小长腿便向那门外的老人步去,两手捉住他的衣袂,便再也不松开了。
“你呀!别在这打扰他们小两口!”老人宠溺的抚了抚魂涅的头顶,却在那小子臀上拍了两下。
魂鸢瞥见这一幕,心里莫名一暖,唇角的笑意便深邃了许多。然而,夜狂看见的,却只有她面上暖软而且发自真心的笑意。他不知道这阵子,魂鸢经历了什么事,但是他能感觉到,她似乎变了。
夜色渐深,四人围坐在院子里的丹桂树下,一张小木方桌,一桌美酒佳肴,四个人便围坐在一团。夜狂这才发现,他们现在身处一方小木屋中。目光越过矮墙看去,四周都是密林,看不见出路。他这才知道,这里是狐族的王之迷林。
“这里很适合修养!”他道了一句,引来一桌人怪异的目光。
魂鸢点头,她当然知道这里宜修养,所以才会把夜狂带到这里来的。只是听他的话,似乎还有什么别的意思。
“奶奶,你尝尝,好不好吃!”魂涅为她夹了一块红烧肉,尔后便两眼直直的看着魂鸢,似是等着她吃下去。
女子的目光一滞,不禁看了那孩子半晌,方才举筷。入口滑润,唇齿留香,味道绝佳。魂鸢小小惊讶了一下,半晌才点头。
“很好吃!”
魂涅笑了,眼中精光一闪,“那以后你来做饭好不好?”他从没吃过魂鸢做的饭,不仅魂涅,只怕这世上很少有人吃过魂鸢做的饭。
那女子再次顿住,举在半空的竹筷,却是不敢再落下去了。眉头瞬间纠结,看了魂涅一眼,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说。
“魂涅,不得无礼!”赤狐责备他,只因魂鸢不仅是狐族的王还是整个妖界的王,在他心里,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岂能做这等下人做的事。
那小子的脸顿时苦了下去,魂鸢瞅着他,半晌才放下竹筷,笃定的道:“无妨,这段日子就让我下厨吧!”她,实在不忍心看见魂涅失望的眼神。说到底也是他们来叨扰,为赤狐添了麻烦,下厨这种事情,能做则做。
“可是…”
“不碍事,就让她做吧!你也不必在意这些细节问题。我们来这里是来养伤的,姑且抛开身份来相处吧!”夜狂在一旁吃着菜,沉着冷静的道。他的唇角带着笑,面容柔和,似是很满意这样的生活。
听他这么说了,赤狐也不再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尝试着以平凡的目光看待他们。
魂鸢不明白夜狂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抛开身份来相处?换个意思,他们现在是把自己当成平凡人过日子吗?
怀揣这个疑惑,用完了晚膳,魂鸢平生第一次迈进了厨房,还是一间并不宽敞的小厨房。
昏黄的烛火摇曳着,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将魂鸢长及臀部的银发撩起。她正郁闷的洗碗,忽的顿住,步子轻转,手中的白瓷小碟子扬起,抵在了来人的脖颈之上。
四目相对,魂鸢呆住了。她看见那男子眸中温柔的神色,湿漉漉的手还在滴水,水渍溅在他素白的衣襟上,开出小花。夜狂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垂着双手站在她的身后,含笑看着她眼中的狠厉之色褪去。
“是你!”冷言一句,魂鸢便转回头去了。
夜狂垂眸,看了一眼灶台上的碗筷,又看了看那不急不缓,忙碌的身影。最终从袖中取出一支檀香木雕制的花簪,将她的一头银发挽起。他曾经代白发的夜狂送过她一支簪子,可是听闻她把那支簪子给了千面做信物。所以,他才想着再送她一支簪子。
微凉的手指穿梭在她的发间,魂鸢手里的动作顿住了,只静静的等着那人将她的发挽起,方才接着做事。她没再回头,面颊微微有些红润,耳根也有些发烫。她知道夜狂没有离开,他还站在她的身后,灼热的目光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久,久到魂鸢将厨房收拾干净,回身向他看去,夜狂才道:“阿鸢,我们聊聊吧!”
魂鸢知道,他们必须得好好聊聊。夜狂的事情,她还没有向他道歉,也从没有正式的关心过他。这难得的独处,自然是想将事情说清楚的。
两道白影步进院子里,天际还挂着一弯明月,只是月光被乌云遮了去,有些朦胧。清冷的月光落在他们两人身上,魂鸢跟在他的身后,步子踩着他的影子,不禁出神。
忽而,前面的人顿住了脚,回过头来。
魂鸢这才回神,猛的顿住脚,两人咫尺距离,四目相望,谁也没有说话。
眼前的男子一头墨发轻束,俊脸上写满温柔,眼中柔情似水,真是像极了千面。使得魂鸢的脚步不禁后退,半晌才呐呐的道:“你是夜狂吗?”
“我不是千面!”那男子说得颇为无力。他是不是不该对她温柔?否则就会让她生出一种他是千面的错觉。
“你身上的伤,好尽了?”魂鸢问道,语气有些牵强,就好像是找不到别的话说,用来搪塞的一样。
夜狂看着她,看见她眼中的不安,眉头不禁蹙起。他上前一步,抬手揽过她的肩膀,将魂鸢搂在了怀中,“傻瓜,我没事的!”对于夜狂的事情,魂鸢心里始终有一个结。便是因为夜狂所受的这些苦,她没能留住千面,也是因为这样,她觉得自己亏欠他许多。
魂鸢没有挣扎,难得乖巧的偎在他怀中,静静的听着他的心跳。夜狂的怀抱让人觉得安心,能听见那强有力的心跳,真是太好了。
“阿鸢,我们已经成亲了!”他的嗓音微微沙哑,揽着魂鸢的手也缓缓收紧。虽然成亲当日被调包,但是拜堂成亲的却是夜狂。只不过,入洞房的……
想到这里,他松开了魂鸢,目光压下,一手抬起那女子的下颌,认真的问道:“你和他…洞房了?”
魂鸢愣住,眸光微闪,却只是定定的看着那男子。他的神情十分严肃,蹙着眉头,似是在纠结着什么。许久,她才拂开他的手,一本正经的看着他,戏谑的一笑,“你以为呢?”
魂鸢的回答没能让夜狂满意,他要得是确切的答案,而不是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
“告诉我!”声线压低,俊脸也凑近了些。
魂鸢挑眉,唇角的笑意不绝,“嗯,我和他,睡过了!”同床共枕好些个夜晚,也算是睡过了吧!
怎知她的话一落,双肩便被人攥紧,身子被猛的向前拉去,那张俊脸压下,与她呼吸交融,咫尺距离。
魂鸢呆住了,被他方才粗暴的动作吓了一跳,许久才镇静下来,唇角的笑意逝去,双目冰冷的看着他,问道:“夜狂殿下这是要做什么?打架?”她可不会因为他身上的伤还未痊愈就手下留情,对待夜狂,实在不能太过温柔。
这是一直以来,魂鸢与他相处后得到的结论。这个男人的阴沉冷狂的性子已经根深蒂固,即使片刻温柔,下一瞬也可能突然爆发。所以,她应当时刻小心才是。
对于夜狂来说,魂鸢也是多变的。与他的性子一样,阴沉冷狂的性子已经根深蒂固。
“你真的和他那个了?”他眯眼,俊脸越发逼近,鼻尖相触,魂鸢却毫不退缩。
“哪个?”她压了压眼帘,一脸无知的看着他。
那模样有些无赖,却又让人没处发火。最终,那男子松开了她,转身踢了一脚尘土,似是泄气一般。
魂鸢扬首,看着那道背影,唇角的笑意又深。这就是夜狂与千面不一样的地方,他会生气,表现得十分明显,但是绝不会将气撒在她的身上,更不会使什么卑鄙的手段,达成自己的目的。至少,面对魂鸢,他是光明磊落的。
她轻叹一气,兀自转身,步子向房间的方向迈去,幽幽地道:“今晚你就在这院子里睡吧!我累了就不陪你玩儿了。”
夜狂听了急忙转身,暗骂一句“该死”,一个箭步冲上去,风一般的刮过魂鸢身旁,先一步进了屋里。
那风风火火的模样,生怕她不让他进房似的。
魂鸢想笑,却是忍下了。她在房门前站了一会儿,方才提步进去。既然她与夜狂是夫妻,那么同处一室也没什么不可。况且,她曾经答应过他,给他好处,让他与自己同床共枕。嗯——仅仅是同床共枕而已。
衔着笑进门,再转身关上门。魂鸢步进里屋时,发现那男子已经和衣躺下了。面朝着大床里侧,紧贴着内壁,似是不打算与魂鸢说话了。
她明白他的反常,一定是因为她方才的那些话,心存芥蒂。挑了挑眉,她没打算解释什么,也许这样还能防止夜狂夜半对她做些什么,何乐不为。
夜色又深,屋里的烛火熄了,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却是背对着背,呼吸均匀。
许久,久到魂鸢沉沉睡去。夜狂才悄悄翻身,面朝着她的方向,怎知看见的却是魂鸢的后背。
天色大亮,阳光从窗户穿进,照在白纱帐上。
那床上的两人依旧保持着侧卧的姿势,只是魂鸢醒来,发现自己的腰上环了一条手臂。
“叩叩——”房门被敲响,未等魂鸢说话,门外便传来魂涅稚嫩的嗓音。
“奶奶!吃早饭了!”大喊一声,尔后声音小下去,嘀嘀咕咕,“真是的!怎么比我还起得晚。”
魂鸢听得十分清楚,颇为无奈。
颈间扑来男子的呼吸,她缩了缩脖子,手肘后顶,然后拉开了那人环在她腰上的手臂,“起床了!”
说完便兀自翻下床,取了画屏上的外衫,三两下穿上。这屋里没有梳妆台,魂鸢便随手撩起银发,略略一挽。目光触到那只雕花的木簪,不禁顿住。心里一股暖流淌过,唇角不觉勾起浅笑。那刻工显得十分生疏,却又很细致,一看便是某人精心雕刻的。也许,是第一次做这种东西。
深深吸了一口气,魂鸢簪上了木簪,方才回身看向床上的男子。
那人正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魂鸢回身,便正好对上他的双目。很奇怪,夜狂看她的眼神十分复杂,眉头依旧蹙着,不知道心里在纠结什么。
“怎么?挪不开眼睛了?”她眯眼,唇角勾着戏谑的笑意。
那男子翻身平躺,望着帐顶,眼前却还是映出那女子的容颜。他,一定是疯了!明明心里还在介意她昨晚的话,他实在很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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