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by风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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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by风染烟-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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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满脸淡然平静地欣赏着面前的风光,眼眸里一个劲地赞叹。
“为何不恨?”
他记得,她的身世,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有什么不该恨的?
“恨这东西多累啊?有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把那些欺负过自己的人欺负回来便是。反正,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我就是恨不起来人,累啊,懒得去恨,我这心眼可是小小的,装不下那么多。”
说到这谢九歌,其实,一直以来李朵朵也没觉得他有怎么欺负过自己,要说对他有什么感觉,其实是,没感觉,相比之下,她倒是觉得这个人比那恶心的皇后和萧丞相好不少,难道是长相的问题?
毕竟,自己也是最先惹人家的,那次青罗山庄估计他受内伤不轻,这么算来,算是两清了。
李朵朵心中也是有自己的小算盘的,只是,对于人情世故上面,谁都不知道她这个小算盘是怎么打的,反正,她用着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与每个人相处,心中都有一杆秤,最后,谁也不欠谁的。
突然,李朵朵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猛然转头,神情诡异地看着对面的金发美人道:“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
谢九歌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也没回答他什么,李朵朵一个起身,几步便是站在了他的对面,看着他的眼色越是诡异了起来,抬起纤纤素手便是摸上了满脸不解之色的人脖子那个喉结的位置所在,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的确有的。
然后,那只手迅速向下袭去,在男人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摸上了一个“把”……李朵朵这两辈子,第一次这么邪恶,脸上的笑容,全是奸笑……
天神一般高贵美丽的人,脸上镇定的神情终于龟裂了,俊美的容颜上瞬时爬上一抹清楚的红晕,衬得一张脸艳丽了不少。
“你……在摸哪儿?”
男人,很是艰难地一把抓住女子作恶的手,满脸的尴尬。
“我在摸‘鸟’。”
女人很诚实地回答道。
“……”

 第十四章 假如给我三天
明明是个真男人,李朵朵想不明白他为何要去当假太监?
站在男人的面前,她就那样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个男人,以前,她虽说谈不上讨厌他,却是真的喜欢不起来,甘心地去做别人手中的工具,任着别人的摆布,可悲,又可气。
索性来了一趟这个罕见的世外桃源,李朵朵也就不打算立即动身离开,反正娃娃有醉月和林大哥照顾着她也不会担心什么,索性就当是旅游一番,转换一下心情,只是……
她想起了她昏过去之时看到的最后一眼林大哥的情况,似乎是非常不妙。
“谢九歌,若是林大哥因你那一掌有什么不测,我会恨你,我会让你拿命来偿还,你可是听清楚了?”
“他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是不是这一年多的时间都是那个人陪在她的身边的?
“他对我是很重要,像我的亲人一般。”
“若是他因我那一掌丢了性命,又如何?”
“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要了你的命,无所不用其极。”
需要她李朵朵睚眦必报的时候,她是一点都不会放过她锁定的目标,改用的狠辣手段一个不留地全用上。
“你能,陪我三天吗?”
不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谢九歌突然将话题转到这个上面,深邃的蓝色眸子,就那样干净澄澈地看着她。
“为何?”
李朵朵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你陪我三天,我将我的命交给你随你处置,可好?”
这样,也可以算是还了她的债了,伤了她,伤了她看重的人,一并都还了,那么,此生无憾。
“你……”
怎么听着,感觉着,现在的谢九歌,平静的话语里,有着浓浓的哀伤,明明看来只是交易,却是透露着难以言喻的祈求,深蓝色的哀伤,只是沉浸在大海的深处,连天上的阳光,都会被这种蓝染了颜色,谁知道大海是否在哭泣?只有住在他心里的鱼儿清楚。
其实,李朵朵是个心软的人,现在她还不清楚林伟玉的情况,不知他是死是活,不知他是严重与否,所以,她还恨不起来这个人,她的一句人生哲理是,不能恨得不明不白,恨人,要有证据……一句话,为自己的懒惰找借口。
“我去收拾碗筷去。”
不待李朵朵说些什么,谢九歌站起身来,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好,然后再是不看她一眼,转身进了灶房去,然后,“哗啦哗啦”,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这个人,恨他好,还是不恨他好?李朵朵抬头,无语对苍天。
尼玛,要是将这里的碗筷都会光了,叫她去吃手抓饭啊?现在不是讨论恨不恨的问题,而是吃饭的大事。
叹了一口气,李朵朵将桌上剩余的餐盘端起来,便是跟着进了厨房,“给老娘一边去,看看我是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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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春光明媚之时,山中一片春意盎然,洗过了碗筷,李朵朵也没有什么休息的意思,反正是这家伙把自己给弄出来的,他就要做好这个东道主,带她好好去玩儿玩儿。
听着她的提议,一头金发的人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便是带着她往着这山谷的东南方向而去,那里,是一片开得繁盛的桃花,桃花林里藏着清澈见底的山泉一眼,鸟语花香,真的是人间别致仙境。
只是,那林子的外面,有一处看着时间不长不久的坟墓。
“这是……”
当李朵朵看到墓碑上的那些英文字母时,神情愣了愣。
“pursueforfreedom。yuria……”
这里居然有英文的墓碑,难道是……李朵朵转头,满脸惊讶地看着这个人。
“她是我的生母,尤利娅”,谢九歌蹲下身来,轻轻地将墓碑上的枯叶杂草拂去,修长的指节,抚上“yuria”几字,眼中满是温柔,“我母亲本来也是西方的那边国家的贵族,却是为了和自己心仪的男子私奔,走向了去异国的路”。
“那她为何到了这里?”
“她们的船在海上失了事,撞了暗礁,带上的所有财物都沉入了海底,她和她爱的人,在海上漂了三天,不吃不喝,才遇上了一艘过往的船只,将他们救了下来。”
这才是他们厄运的开始。
“然后呢?”
似乎,李朵朵也感觉出来了,谢九歌的母亲,有着很凄惨的命运,那艘船,应当不是普通的船只吧,不然,她也不会来到这么远的东方。
“他们遇到的,都是世上的人渣,那些人,是专门把不同国家的人往来贩卖的人贩子”,似乎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谢九歌坐在坟墓的旁的草地上,看着李朵朵道,“你要不要坐下来,我慢慢给你讲她的故事?”
“好。”
……
沉淀了多少年的事情,再忆起,无悲无喜。
对于古代,李朵朵了解的不多,也是听说过有把奴隶贩卖这一行业的,有些达官贵人喜欢猎奇,最是喜欢那些长得妖异发色眸色异样的“异族人”,通常要价都是上万的银子,因为难得,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有价无市,可想而知,像是谢九歌母亲那样纯正血统的金发蓝眸的“异族”美人之难求。
这样的美人主动上了贼船,那还有不拿下的道理?所以,她开始了她最悲惨的命运,沦为奴隶,并被一再倒卖,卖到了碧水国的奴隶市场。
她能想象,像是她那样的异族人,因为言语不通,不知道在那里臭男人面前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只有贵贱高低的古代,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人权,谁手上有权,谁手上有钱,他就是大爷。
谢九歌说,最后,尤利娅是被碧水国的一个商贾大家“蓝家”的老爷买了下来,然后,无意中生下来了他,因为长期遭受着非人的蹂躏,身子早已破败不堪,在生下他两年后就郁郁而终了,这个世界,也只有她这唯一的一个亲人,有着血脉联系的孩子,懂得她的苦,懂得她的哭。
谢九歌说,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个家里哪个人的孩子,因为他们这样的异族人,蓝眸金发,实在是太稀奇了,所以,那个老爷之后,他的那几个儿子也会经常来尝尝“鲜”,猎奇。
“你……是怎么过来的?”
李朵朵其实是个心软的人,刺猬一样的外壳下,是一颗很是柔软的心,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所她总是以着敌对的态度去面对那些想伤害自己的人,听着这样的故事,她其实,对于那个已经逝去的人,没有多大的感触,最重要的是,活着的人,而面前的这个人,他到底是过了怎样的一生?
她依稀记得,那日在街上,醉月看着他的眼神,就似看到了世上最肮脏的存在,满是厌恶,那样的眼神,她知道,让他无地自容……
她其实想知道,他到底是怎样过来的,以着他母亲那样的身份,他若是好过,也断然不会去做了那宫里最是地位卑贱,没有任何尊严的太监。
“我说了,你会觉得我脏么?”
谢九歌没有转头,只看到那一片片的粉红,被风带起飞向了远方。
“还是别说了,我觉得你干净就干净,走吧,我们去逛逛这里。”
李朵朵站起身来,拍拍屁股,向着谢九歌伸出了手,她不想去知道他的过往,其实,她都能想象。
她自己都觉得现在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心中的感情,现在,她看这人,心里觉得很矛盾,明明他是和她站在对立的一面的,为何,她现在就是一点都恨不起来,讨厌不起来他?
“谢九歌,你好好活下去,我不想要你的命,你的命,我要着也没意思,以后,你便莫要再去那权利的中心和那些人争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听着身边人的话,谢九歌只是笑笑不语。
有些时候,活了大半辈子,也不及短暂的三天,人生啊,可长可短。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墓,娘,你看到了吗?这是孩儿这一生,都看在眼里,放在了心里的人,孩儿不是一个人呢,她和别人是不同的。
正往着桃林走的两人,突然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动静,一惊,转身便是看到,黑麻麻的一片不知是什么东西在往着这方来,那片黑色所到之处,绿草娇花瞬时全部枯萎,那片黑雾,就似烟雾一般,向着他们这方而来。
看着前面那片黑雾,谢九歌眉头瞬时蹙了起来,把身旁人腰身一揽便是向着谷口的方向而去。
被谢九歌抱在怀中向着外面飞速略去的李朵朵,转过头眯着眼看着那片黑雾,细看去,她似乎是看到了那片黑雾是由千万的细小的虫子组成,以着很快的速度向着他们的方向飞来,下面的草叶,全部经不住这些毒虫身上的毒气,都蔫了下来,一片枯黄。
“那是什么?”
“嗜血蛊,闻血肉而动,不成白骨不罢休。”
一边向着前方略去,谢九歌一边眼色严肃地跟她讲解着,这个东西,他不敢小觑。
这些虫子,根本就挡住了他们别的路,现在,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谷口的方向,那里,明明就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人或是东西在等着他们,他们却是不能不去,那个幕后的人,到底想对付的是谁?
按道理来讲,这处地方既然谢九歌这么宝贝,就应该是少有人知道。
------题外话------

 第十五章 被抓
听着谢九歌那么说,李朵朵不用去多想立马就卡白了一张脸,这种毒虫,她只知道一些古代的大墓里会有人拿来用,却是不知道在这个地方也能看到,通常那些墓主都是些有钱有势的人,死后为了防止陵墓被盗墓贼破坏,便是会在墓里养这些恐怖的虫子。舒悫鹉琻
这种虫子,没有活物的时候会一直沉眠,只是,一旦闻到了属于人身上特有的血肉之气便是会被惊醒,成千上万的虫子都会向着目标物而去,直到那活物成了骨架这才罢休,重新陷入沉眠等待着下一个猎物的到来。
这种东西,她只是在小的时候听爷爷他们讲故事听过,也从来没有放在心上过,今日见着,不震惊绝对是假的。
那时候,她还调皮地问,遇到这种可怕的虫子该怎么办?
爷爷语重心长地看着她说道:“丫头,遇到这种东西,赶快跑,跑不过便往水里躲。”
她那时候就已经开始接触“音杀”了,以为“音杀”可以控制天下所有的活物,外公却告诉他,世上总有些活物是不被谱写在“音杀”的曲子里面的,因为,李家的老祖宗也不是什么都见到过的。
“往有水的地方去!”
就像是在和时间赛跑,如果他们这样下去,迟早会成为虫子的口中餐,以着放毒虫的人心计来看,那谷口等着他们的也不一定是什么好家伙,想到这里的李朵朵也难免紧张了起来,抓着谢九歌衣衫的手,没一会儿便是出了不少的冷汗。
现在看来,那幕后的人根本就是想要他们的命。
山林里的风,本来是暖入人心,此时,她却是从里面感觉到了一些异样出来,带着一丝丝死亡的肃杀和冰冷,那些桃花树上栖息的鸟类,似乎也是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扑啦啦”几声全部从林子里飞了起来逃到了远方。
一身穿有些似孝服的白一短褐的青年,看了一眼远处正向着自己这方跑来的两人,转头,身形如轻燕一般从山崖之上接着长在上面的古松几个跳跃便是轻巧地落在了地上,恭恭敬敬地落在崖下一坐在敞篷软轿的白衣白发的男人面前。
那人的眸色,是妖异的银色,眼眸狭长,微微眯起,带着一股天然的肃杀冰冷,眸色之中,看不出丝毫的人情来,全然是冰冷无情。
一头带着些许银色的发丝,很是柔顺地披散在身后,暖风过处,偶尔带起几丝,优雅地于风中舞动。
白发白眉,却是又有一张不输于二十岁青年的年轻容颜,刀削一般的冷峻面容,俊美得教天地失色。
他的身上,也是一身的素白。
“谷主,他们往着这里来了。”
谷口之处,早已有不下百数身着短衫的人执着刀剑和弓矢的人站在那里等着往外面而来的两人。
白发白眉,却又长相年轻的男人,坐在软轿中,抬眼扫过那谷口的方向,眼中全是冰冷,手中的折扇一收,凉薄的唇间吐出一带着深深寒意的字眼,“杀!”
一周的人,顿时满弓对着那远远向着这里来的目标,只要他们进了射程之内,必然等待他们的是数不尽的箭雨。
尽管谢九歌已经用了最大的努力在往前飞奔而去,但是,李朵朵还是看到了那些小虫子在往着他们这边的方向越来越接近,原本美丽无比的地方,此时却是失了大半的如画美丽。
听了李朵朵的话,边往着前面飞去的人,边注意着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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