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by风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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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by风染烟-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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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那花朵平白无故地多得了不少妙龄女子的不满眼刀,这公子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娶这么个没修养的恶媳妇儿。
在众人羡慕又鄙夷的眼神洗礼中,好不容易在一个小摊边寻着了一卖糖葫芦的,花朵没好气地拿了四文钱出来买了两串自个儿全捏在手中,先下手为强,尝了一口。
再是不管旁人的眼神,“嗯,不错,挺甜的”。
“喏,给你咬口。”
说着,便很是大量地将手中的糖葫芦递到醉月嘴边,老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与你这“非人生物”计较,反正也是人鬼殊途。
醉月低眉,瞧了瞧那红得诱人的糖葫芦,就着小手,很是优雅地咬了一颗山楂下来。
“娘子说的不错,是很甜。”
他其实,也是第一次尝这种东西。
娘子大人貌似忘了,这本来就全部,所有都是他的,算了……相公不计娘子过,反正殊途同归。
“喂喂,死鬼,咱们这糖葫芦买了,总该回去了吧?”
花朵两手分别拿着一支糖葫芦,便是好奇地看着这古代的夜市,到处都挂着灯笼,还有投壶、扔圈子什么的游戏,挺热闹的。
醉月终是停下来了,却是,停在一家……
当花朵转过头看过去时……
“大爷,奴家终于将您给盼来了,真是想死奴家了……”好嗲的声音……
一香肩半露的紫衣女子很是热络地将一蓄须的中年富态男人给迎了进去。
“哎哟,公子这长得真是俊,奴家好久没见着公子这般俊俏的人物了,您快进来吧,咱们惜花楼的姑娘肯定是排着队想来伺候您呢。”
手拿团扇,外罩单薄轻纱,酥胸微露的粉衣女子脸带笑意,姿态风骚地向着两人走来。
不及那女子接近身边三步,醉月便是背着背上的人,绕开她大步走进了这满是脂粉气息的花楼。
刚才外面灯光较暗,那粉衫女子一时间没瞧着后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出来的花朵,当再转身看过去之时,这才看到了那俊俏公子背后还趴着一人,一时间,那脸上的神情就滞住了,这是?
“醉月,你什么意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花朵哪里不知道,这根本就是青楼,他带她来这里干啥?
却是这当头,楼里的管事鸨妈就扭着肥屁股过来了,“哟,公子,真是贵客呀,欢迎欢迎,您是第一次来我们楼里吧?我跟您说啊我们这楼里的姑娘,随便挑一个都是如花的美艳,保管伺候得您满意……”
还没说话接下来淘淘若江河一般长的话,一晃眼见着这身份看似高贵的公子背后的黄瘦女子,颇有些村姑的乡土气息,神情瞬时便是冻住了,“公子,这是……”
这逛花楼,咋背上还背一个来?这头上还包着纱布,手里捏着两串糖葫芦的……
莫非……
“这位是?”鸨妈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花朵道。
“我跟他什么关系都不是啊,你别乱猜!我不是他娘子!”
花朵急忙抬头,要将两人的关系撇清,这醉月什么意思?莫非这就是他的最终目的?为了报复她在赌馆里说什么让他去卖身?报复,报复!
“你放我下来,我要出去!我要回家!”花朵真的怕了,使劲挣扎想从醉月身上下去,那人的手却是铁箍一般,硬是不放。
“娘子,乖,不要闹。”醉月耐心地转头对着她说道。
“谁在闹啊?从头到尾不就是你在闹啊?你小气,我就开玩笑你都当真!我又没真让你去卖身!”
听着花朵这般说话,醉月先是一愣,然后心中了然,这丫头这是想到一边去了。
转头,淡然地看着那老鸨道:“我家娘子这身价,值多少钱?”
那鸨妈倒是第一次见着背着娘子来花楼要卖人的相公,一时间愣了许久。
果然,这男人啊,还真没一个是好东西,长得一张好皮相,就开始嫌弃糟糠了,看那小娘子穿得那一身差的,和这公子的就不是一个水准的,哎,想必在家里也是受了不少的罪啊。
鸨妈叹了一口气,有些怜悯地看了一眼花朵道:“夫人这种姿色已是下等,又破了身子,值不上几个银子。”
“无妨,出价……”
却是刚刚说完,醉月脖子颈动脉处便是多了一根尖尖的东西。
“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再说下去,这根竹签马上就扎破你的动脉,让你死翘翘?”
花朵眯着眼睛危险地说到,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
“娘子舍得?”醉月丝毫不为颈上的致命威胁所动,挑了眉眼淡淡说道。
“你都要卖了我,我还怎么不舍得,你个负心薄情汉!”
听着这般言语,妖孽的死鬼又是勾起了嘴角,眼眸里满是淡淡的笑意。
见过不少世面的鸨妈当即了然,这两夫妻来这里感情是来**的?
花朵是真晕不过那鸨妈居然说她是下等货,抬头很是气愤地看着那鸨妈道,“我哪里下等姿色了?老娘要是保养好点比你这楼里的头牌漂亮多了,你们古代人的审美观就是一个垃圾”。
尼玛,怎么现在听着这句话更难受?有当面说人家长得丑的么?虽然她到现在都还没好好看看自己的长相,可是,这也太伤自尊了……比被人拿去卖身还痛苦……
想到这里,花朵越是心中堵得慌,随便杀人她当然不敢,手中的糖葫芦一扔,便是死死地将醉月的脖子抱住,狠下了声音道:“卖身是吧?咱们一起卖!你也别想逃!咱们来个4p,np都行!我伺候女的,在上,你伺候男的,在下!”
这处本来早已成了众人的焦点,此句话一出,整个大厅,瞬时全部静了下来,不管是恩客还是花楼的女子,均是一脸震惊地看着醉月背上的花朵。
“噗!”二楼上正满是兴致地看戏的邪气白衣书生,一个没注意,口中没包住的一口茶直接喷了出去,喷了楼下一肥胖恩客一头,加一脸。
那恩客一把将身边的女子推开,满脸厌恶地将脸上的茶水抹干净,怒火万丈地抬头骂道:“谁啊?他妈的找死啊?”
那白衣的书生公子正扶着大红的柱子在一边偷着笑弯了腰,听着下面人的骂声,立马道歉。
“兄台对不住,对不住,在下失礼了,失礼了。”
却是惹的醉月偏头看了过去,淡淡地瞟了一眼那人,转头对着花朵说到:“为夫的还是伺候娘子一人就好了。”
然后看向那鸨妈道:“最好的房间,煲一罐鸡汤,上一些小菜,不需人再伺候,记在那位书生公子账上便是。”
闻得声音,花朵也转头看过去,不是那天那书生是谁?
可是,她现在是自身泥菩萨过河,哪有时间再管别人?都还没进屋子,人就崩溃地哭了,湿了醉月右肩全部的衣衫。
听得嘤嘤哭声的人一愣,不解地转头,却只看着右肩趴在那里的脑袋,一耸一耸的。
“娘子为何哭泣?”
“我想我妈妈和爸爸了……”
“你的爹娘?”
“嗯,我好想回去。”
这几日下来,花朵从来没觉得有这般孤单,总感觉,这世上,她就是一个人,没有爸妈在身边,真的就是根什么都不是的草。
将抽泣不止的人轻轻地放在软床上,醉月将不干事的人都赶了出去,抬袖小心地将花朵脸上的泪水擦去,“朵朵,不哭”。
这般熟悉的称呼,正在哭泣的人猛然抬头,满是震惊地看着眼前并不熟悉多少的人,“你,你刚才喊我什么?”
“朵朵。”
“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花朵愣住了,连哭都给忘记了,这哭尼玛本来就是半真半假博取同情心的,现在没必要了,立马打住。
“你猜。”
性感的狭长双眸一时间变得迷离了起来,似是有一汪碧波深潭,等待一场狂风暴雨的洗礼,再没寒冰,再无薄凉,满满的柔情和宠溺。
那嘴角也是勾起了一个妖孽的笑容,唇红齿白,谪仙下凡,又似从魔域而来的妖孽,是蛊惑人心来的。
花朵哭红了的眼睛习惯性地翻了个白眼,“我咋知道?话说你不会真的要卖了我吧?我告诉你啊,你这是违法的,我又不真是你妻子,你不能卖了我,不然我去告你”。
现在,她最关心的是这件事,虽然说她也看出来了,这醉月像是在跟她开玩笑,可谁说得清楚下一刻的时间会不会成真了?这人都在妓院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人心叵测,这个道理,她懂。
低低的浅笑瞬时传来,醉月挑起眉眼,好笑地瞧着她道:“娘子你就这么希望为夫的将你卖了?”
“当然不希望了,你既然不是要卖了我,那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啥?**还要我观赏?”
“家有美娇妻,其他庸脂俗粉如何敢入眼?”醉月转身坐在那屋子中间的红木圆桌旁,沏了两杯茶,优雅地端起其中一杯浅啜,“娘子就不觉得饿了?”
经他这一提醒,花朵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肚子,空空如也,好像是饿了很久了,便是老实地答道:“是饿了,但是,你带我来这花楼干什么?要吃东西去正常点的地方啊,笨!”
“这时辰已是快两更,娘子以为还会有别的地方有吃的?”
额,花朵望望屋外天色,好像,听说,古代这时候,酒楼饭馆,都,打烊了……
原来是误会了这死鬼,原来人家是想带她来这里吃饭的,倒是挺细心的一个人,可是现在,她花朵就更是摸不清了,这人为啥就对她这么好?她要啥他给啥,她缺啥他补啥,这怎么看怎么不对,这也太没原则,没下限了。
“你为啥对我这么好啊?我真跟你不熟,才见几次面?我实在是想不清楚理由。”
花朵从软床上磨下来,径直坐到了醉月的对面,拿起了另外一杯茶水喝了起来,喝点水垫着肚子。
“你是我娘子,这个理由可够?”
醉月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很是认真地看着她,言语之中没有半分揶揄。
“谁是你娘子?你又没娶我,哪门子的娘子?”
“那我娶你可好?我们就名正言顺了,娘子都将为夫的光光都看了,打算不负责?”
她看他眼里,淡淡的温柔,冰潭之下情深如海,宠溺纵容一览无遗,什么都坦然浮出,没有半分遮掩。
“你还看我光光呢。”
“这不就是只有夫妻间才这般亲密?”
“……考虑,你还是个预备夫君,等我觉得可以了才给你转正,不然,你可以直接下岗了……”说着,脸上的神情瞬时冰寒了下来,花朵眯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妖孽道,“如若有一天我花朵知道你在欺骗利用,就是成魔,我也一定要毁了你!”
她怕孤单,若是有人这般宠溺,她就容易沦陷,但是,她也怕伤害,伤得太深,她不惜化身修罗,也要让那人不好过!她会让他想死不能,想活不成!
她最恨的就是欺骗利用。
杯中茶水,微微起了涟漪,“好”。
这花楼的人不到一会儿的时间,就将鸡汤和菜肴端了上来。
鸡汤中放了些安神的药,花朵身子本来已经处于极度疲倦状态,吃了些东西,不到一会儿的功夫便是在那软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听着床上的人呼吸一时均匀,醉月这才走到窗前,将窗门轻轻拉上,挡去那凉凉的夜风。
再将被子帮床上的人盖好,转身出了门。
门外,一身白衣的书生,倚在朱栏之旁,似是一直站在那里,低眉沉思了好久。
“她,是不是她?”
书生突然抬头,突兀地问着那倚在门前的人。
“本座为何要告诉你?”
妖娆冰冷的笑容,淡淡的话语,有些寒凉。
“你都这般说了,那我自然也知道她是谁。”
想到这里,书生心情一下子便是开明了起来,看着那紧闭的房门,眉宇间漾起了不易觉察的温柔。
“知道了,又如何?”将眼前人的神情一览而尽,有些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似是起了三分的寒霜。
“她是我的未婚妻。”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
淡淡的一句反问,却瞬时让书生脸上变了颜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容属下失礼了,教主又比我好得到哪里去?”书生突然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我胜你在于,时日”。
最后一句话语,如同针扎,直刺醉月内心深处,倾城的眉眼中,有了一闪而过的怒意,和绝望,转身,开门,却看见对面怀抱美人,隔窗相望的玄衫银冠男子。
那人对着他浅浅一笑,举起了手中的杯盏,“好久不见”。
醉月眼里闪过一瞬的惊讶,眉头微皱,转身关了房门再是不理。
那白衣的书生,见着对面的男子,也同时跟着一愣,眉头跟着皱了起来,“哗啦”一声,手中金骨折扇打开,便是扇着凉风离开了。
床上的人,似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梦,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听不懂的话,看着着实可爱。
醉月抬手轻轻抚上那缠了纱布的伤处,眼里,全是心疼。
“娘子,伤了你的人,我让他拿命来还可好?”
从取了披风将熟睡的人小心裹住,稳稳地抱在怀中。
“朵朵,我们回家,这地方果然不好。”
声音里,化了寒霜,带着淡淡的温柔。
“给本座查清楚那人来这里的目的”。
“遵命!”
抬眼看着窗外,月色朗朗,眼里瞬时带上冰冷的讽刺,水色的衣衫在夜色里划过一抹优雅的弧度,便是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对面的屋顶之上,落下一身着黑衫的年轻人,正是方才在赌馆里借花朵钱的痞气少爷。
“跑得真是快,小爷还真跟不上,哼,越是这样,小爷我越是感兴趣,就不信查不出你们两!”
摸摸鼻子,想起那赌场中言行奇怪又个性的女子,越是眼中兴味盎然。
转身,也向着那人消失了踪影的地方跟去,想甩了小爷,没门儿,大哥说的不错,这青云镇真是藏龙卧虎,看来他是来对了,真是有意思。
花朵从来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卷入所谓的江湖,见识了里面的残酷,一波一折,一起一伏,不过,她怕谁?不就是比一个狠劲儿,看谁比谁狠!犯了她花朵的,十倍还之!老娘要收拾到你娃娃见到老娘就跑的那种!虐不死你她花朵就不姓花。
听得那厢人去楼空,玄衫的男子,毫不犹豫地将怀中的女子推开,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夜色无边,带着一丝凉意。
“出去!”淡淡的声音,满是威严,不含一丝的人情。
“爷,您这是怎么了?奴家没伺候好你吗?”女子娇媚着声音,身子也软的跟蛇似的要缠上去。
却是还不近半步,脖子便是被一只手掐住,“卡擦”一声,便是以着诡异的姿势,耷拉了下去,眼里全是不可置信,她没想过,今日,她会殒命。
“不懂进退,便是命的代价。”
男人松手,冷冷地看着倒在地上的人。
花楼过客,哪里有情?也就只是做戏给别人看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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