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教主的田园妻by风染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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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教主的田园妻by风染烟-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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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害皇后娘娘可是大罪,你要下官怎么来帮你?难道你要你家中父母跟你一起受罚?”
跪在地上疯狂磕头的人,一下子便是顿住,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魔鬼,愣愣地摇着头,“不,不可以,奴婢没有要谋害娘娘的意思,不可以伤害他们”。
“可是,娘娘说你是谋害就是谋害,难道你的意思是娘娘在污蔑于你?”
“不,不是的,奴婢没有这个意思。”
谢九歌有些怜惜地抚着那不到十七岁的孩子柔软的头发,有些像是邻家的大哥哥在安抚受了惊吓的妹妹,将手中的瓷片递到她的嘴边轻柔说到,“来,吞下她,你就没事了,娘娘也不会再怪罪于你了,是吗,皇后娘娘?”
最后的话,是在问一旁满眼兴趣的皇后的。
“当然,只要你照着谢公公的话去做了,本宫就饶了你这回。”萧氏撑着头,很是大量地说到。
也许,这个吞下去,会没事的,没事的,地上的宫女脸色发白地从谢九歌手中接过瓷片,看着手中刚好够自己含住的瓷片,手,更是抖得厉害,对于生,满是不舍,所以,眼里全是绝望,泪流成河。
“娘!”
悲戚绝望的声音,听得一旁的人都是满脸不忍,却是没人敢站出来为她说一句话,就看着地上的人双眼一闭,将手中的瓷片塞在口中,顿时,嘴角便是被那锋利的边缘划破,血顺着嘴角滑下,看着惨不忍睹,谢九歌选的瓷片,刚好能让这女子全部吞下去,却是,又能刚好将她从嘴角开始一路下去,喉咙,食道划破,然后,卡在某处。
“唔唔唔……”
女子捂着脖子满脸痛苦地在地上打滚,嘴里流出的血也是越来越多,在地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头一歪昏死了过去,旁边的人,均是听着那声音都白了一张脸。
“将她拖下去。”
看着地上的人不动了,谢九歌才向着一旁的太监们吩咐着去处理掉,转头看向一旁满脸笑意的萧皇后道:“这个处罚娘娘可是满意?”
“满意,当然满意,果然还是谢总管最贴本宫的心。”
皇后的脸上,是一百个满意,拍着手直说好玩儿。
“为娘娘解忧是奴才的职责。”
谢九歌弯腰,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之礼。
“光是惩处一个低贱的宫婢,可是不能满足本宫的,谢总管应该早就知道本宫在烦忧什么事情吧?”
萧氏突然止住了笑声,起身将谢九歌拉到身前,将人推倒在自己的软椅上,欺身上去,抬手缓缓将他左肩的衣服拉开,露出里面光裸如雪的左肩,纤长手指,便是在上面流连。
谢九歌看了一眼左肩上的手,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任着身上的人作为,“娘娘忧心的事情,奴才必当尽兴解决”。
身上的人不语,却是一口狠狠地咬在那堪称完美的肩上,直至见血,才抬起满是鲜血的唇,抚上那一张精致俊美的脸,直接凑上了那张魅惑的红唇,辗转了好一番,才将嘴里的血渡了过去,看着那人唇上沾染了自己的血,才满意地看着他道:“可是,本宫听说,那人已经在京城某个地方待了好长的时间,谢总管,谢千岁为何不上报于本宫?”
“娘娘都知道了,又何须奴才多此一举。”
沾了血的唇,更是性感了许多,见惯了男色的女人也不禁有些口感舌燥,不顾在场一众的宫婢太监,便是又将唇凑了上去,辗转了好一番,才转移战场,一步步从不动半分的人的脖子吻到锁骨再到肌肉匀称结实的胸部,坐在软椅上的人,身上的衣衫,很快便是被退到了手腕处,春光无限,莹白的肤色,在天光之下,如那地上的碎瓷片一般,泛着盈盈光泽。
男子就枕在椅背上,静静地看着天空,呼吸没有一丝的紊乱,深蓝的眸子,没有一丝的神采,无波,无漾,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任着主人如何亵玩,都不会反抗一下。
只是,当女人不规矩的手,要再往下去时,无神的眼珠动了动,谢九歌伸手,将那只正要往他禁地探去的手牢牢抓住,“娘娘今日就玩儿到这里吧,下官还有事就不多陪了”。
萧氏看着他脖子上,身上都是留了不少自己的痕迹,心情一下子也就高兴了起来,“生气了?”
“没有,奴才不敢。”
“哎,好了好了,本宫知道你生气了,本宫不就是跟你开玩笑的么?知道你自尊心强,答应你下次不逗你了总行吧?”
这人,她还是不想真的让他生气的。
“如此正好,恕下官事务繁忙,就不多陪娘娘了,告辞。”
谢九歌淡淡道,将身上的女子轻轻拉开,站起身来,将身上的衣服简单拉了起来,便是向着园外走去了。
“等等。”
刚走了两步就被身后的萧氏给叫住了,萧氏走到他面前,像是寻常人家的妻子一般,将他的衣服都整理好了,似是道别般,轻轻将他拥住,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边轻轻道:“记住将那害了我家四儿和澜儿的女人解决了。”
“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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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月,祝福大家笑口常开,叽叽呱呱~

 第三十三章 替身?
这尼玛有哪个混账老子这么容不下自己的亲生骨肉?还怀在肚子里就想尽办法千辛万苦地想将人家扼杀,缺德!败类!这天杀的醉月死鬼!
离着昨天那次“血腥暴力”事件已经足足有24小时的时间了,花朵还是不能原谅醉月那种“丧尽天良”的行为,坚决不原谅的那种。舒悫鹉琻
花朵翘着二郎腿躺在铺着柔软貂皮的躺椅上,对着一旁不知在翻着什么鬼书的醉月一个劲地翻着白眼,外加无限鄙视,一脸的黑涩会大姐样就差戴个墨镜,嘴里咬一根牙签了。
旁边的人,一脸淡然地翻着手中的书卷,似乎丝毫不受那极度不爽的冷气压的影响,偶尔皱着眉头,偶尔眉头舒展,似乎是看得非常投入,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小样,你以为你拿本书在那里装样子就是圣贤了?哼,就是个江湖败类,没半点墨水的文盲!可耻,可恨!”
白眼都抛了上千个了,花朵犹不解气,将嘴里的荔枝核“噗!”的一声吐出窗外,边从旁边的小几上扯一个荔枝下来剥着边在言语上打击敌人,不将敌人打击到就没有半点心软的意思。
正要翻着书页的手,终于停顿住了,撑着头斜躺在软榻上的人,视线从手中的书本移开,成功转移到床边的人身上,如寒冰深潭般冰冷的眼眸,静静地看着那人,一眼,万年……
“噗!”一颗荔枝核成功吐出窗外。
“噗!”又是一颗。
“噗!”
“噗!”
“噗!”
……
一盏茶的时间,花朵终于把嘴巴“噗”酸了,干咳一声,转头不自然地看着旁边看不清情绪的人道:“你继续看书,多看几本还是有机会脱离文盲的命运的,你要相信自己。”
旁边的人,很是乖巧地将视线移了回去,继续翻看着手中的书页。
“噗!”
“噗!”
“噗!”
“噗~”
花朵一边无聊地吃着荔枝,一边眯着眼睛看着外面高低参差的青砖瓦房,思量着今后的打算,这青楼的花魁,她也当腻了,也该静下心来为着人生大事考虑了——买房开铺赚钱养男人。作为一个充斥着现代的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前卫思想的古代人,她花朵一定要当一个有本事的女人,不能老是靠着男人吃饭,养男人,宠男人,惯着男人,他要啥给啥,想啥干啥,总之,一句话,她花朵的男人,是来宠的。
再次向着小几上的荔枝伸去的手爪爪,还没缩回来,就被另外一只冰凉的手抓住,眯着眼思索着人生大事的人,微微皱了眉头,眼皮半点都没抬一下,咬着牙使劲要将自己的手爪爪缩回来,可是,那只手跟铁箍似的,抓得死紧,她硬是努力了好多回都没成功。
“干嘛?虐待完孩子又想虐待他她娘?不就吃了你几颗荔枝嘛,至于这么抠?”
不得不面对现实的花朵,抬头给了抓着她手的元凶一个大大的白眼。
抓着她的手,终于放了下来。
“这还差不……”花朵以为,这死鬼终于是屈服在了她的淫威之下,却是还没得瑟起来,眼前,就被一片阴影覆盖。
花朵睁大着眼睛,愣愣地看着离自己只有五厘米不到的俊美帅气男银脸。
“娘子,荔枝吃多了上火。”
那妖孽的声音,可惜花朵现在暂时听不到。
眨巴着一双无辜的眼神,良久,花朵才道:“你说什么?我耳朵有问题,听不到。”
蕴着幽幽深潭的眸子,突然冰冷了些许,冻得花朵一个激灵。
“你……”
“你敢凶我我就爬墙给我娃儿重新找个爹!”
那倾城的眸子,不仅更冷了下来,现在,还有明显的怒意,静静地看着身下的人良久,突然甩袖转身。
“影,吩咐厨房的去熬些败火的汤药来。”
吩咐完了,醉月便是又继续回软榻看书去了。
因为背着花朵,花朵也就没有看到醉月是在说什么,只是知道,这次,自己终于赢了一局,无限得瑟,拿起手中的荔枝继续吃着,吃着吃着,就吃了一大盘。
然后,吃得有些撑了,就出去消食去了……
走之前还不忘对着软榻上的人补一句:“老娘现在懒得见着你,我打算自己能滚好远级滚好远!”
只是她没发现,她出门的时候,软榻上的人,抬眼看着她,眼眸幽深。
花朵本想出门去叫刘煜飞跟她一起去逛街的,却是刚走到二楼,就看见楼下两个官差押着一白衣的女子往着外面走去,那女子,耳朵上的,很是眼熟,花朵记得自己在楼里经常戴的就是这暖玉珠,当时鸨妈还专门告诉她了,这是楼里唯一的一对价值千金的耳饰,叫她要小心保管。
再看着那女子的发饰,也是和她第一次上台时,头上戴一模一样,除了细节之处,几乎没什么不相同的。
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被官差往着门外带起的人,回头,看了她一眼,正在往着楼下看的人,瞬时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置信,使劲地揉着眼睛,以为自己是看错了。
“等等!”
眼看女子就要被带出去了,花朵下意识地将人给叫住了,满脸震惊地往着楼下跑去,一口气就跑到了三人的前面。
“不知两位官差是要带着她往哪里去?”
花朵又暗自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子,见着她那一张与自己那张人皮面具一模一样的脸,心中越是震惊住了,却又巧妙地以着满脸的惊讶将之掩饰了过去。
其中一个官差上下打量了一下她,道:“你们楼里的‘好多花’涉险毒害相府的四公子,大人让我等带她去堂上受审,闲杂人等还不快让开。”
“哦?这样啊?”花朵作了然状,抬眼看了一眼满脸冷漠清高的“好多花”,很是恭敬地站到了一旁将路让开,让三人离去。
花朵记得,当初自己让陆青凤给自己做一张世界上最美丽的人皮面具时,那秧鸡说是要找模子,每夜便是在房里鼓捣着乱七八糟的东西,还不让她接近,尼玛原来是房里藏了这么个大美人?只是,他走的时候为何没有将这大美人也带走?这大美人难道就是他口口声声说的小翠?这尼玛大美人怎么跟个幽灵似的现在出现在这里?难道她是他们早就找好了的替罪羊?
站在花楼的门口看着几人离去的方向,花朵烦躁地抓抓头,却是正巧看着对面面带倦色哈欠连天地往着外面走来的刘煜飞。
“飞机!过来,陪被大爷逛街去。”
花朵放开嗓子对着对面的人大吼一句,将那没反应过来的人吓了一大跳。
“你在叫本小爷?”
街对面的人抬手指着自己满脸的怀疑之色,他什么时候有了飞,飞什么那个奇怪的名字?
“不叫你还是在叫鬼啊?走,陪老子去逛街!”
花朵跟招狗狗似的对着对面的人招着手。
“小爷我凭什么要陪你去逛街?”
刘煜飞抱着胸倚着一旁的柳树干,偏就不过去了。他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等窝囊气,从来都是他指使着别人干着干那,还没有别人对着他颐指气使的,哼,吃了狗胆子了,想包天?没门儿!
“小人,那日才答应了老子除了杀人放火不干都听我话的誓言,这下就变卦了,伪君子!不讲信义的小人!猪狗不如!”
看着轻易就变卦的人,花朵气得拂袖离开。
“你敢骂小爷猪狗不如?”刘煜飞愣愣地指着一下子就生气了的人,撇撇嘴,“真是小气,就是逗逗你就生气了?哎,女人啊,女人,等等我!跟你看玩笑的不是?我突然又记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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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因为“万花楼”头牌美人“好多花”涉嫌毒害萧家的四公子一案早已闹得沸沸扬扬,一听说于今日午后开堂公审便是有不少的人士前往围观,贤王为这美人一怒烧了县衙牢狱让不少没见过那第一美人的人士也开始好奇这到底是怎样的美人,才能引得英雄如此冲冠一怒为红颜
于是都还没开堂,那县衙门口的大院子里已是坐满了前来围观的人,简直是座无虚席,人满为患,开创了县衙十几年以来没有的盛况。
这件案子,也是受上面最为关注的案子,据说连身兼监察院总都督和大内总管的谢九歌谢千岁和贤王两人都来旁听来了,所以,身受了皇命,素来以“冷面无私”受百姓爱戴的京兆尹赵方知也是对此案多了一百个的心,利用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将相关的证据证词都收集了个全面,只待开堂公审质问两位当事人明细。
当花朵撑着油纸伞跟刘煜飞两人走到县衙的时候,那里面已经里三圈外三圈挤满了好多人,里面在说些什么都看不到。
个头不矮也不高的花朵硬是连那公堂长得什么样子都看不清楚,她就想不通了,这天上太阳烈得跟个火炉似的,这么多人怎么就为了一个破案子舍得过来晒人干,只得扯扯身边的刘煜飞的衣袖道:“你们习武的耳力不是比寻常人要灵敏不少吗?快帮我听听里面的人到底是在说些什么。”
“你以为我们习武后就成了千里眼顺风耳?”哼,有求于本大爷就要有个求人的样子。
“你到底听得到不?没本事就直接说听不到,别浪费老娘宝贵的时间,有个为人说时间就是生命,你这算是在谋杀!”
花朵很是嫌弃地白了这人一眼,满脸鄙视的样子。
“你都在乱扯些什么啊?还谋杀!胡扯,得了得了,我跟你说就是了。”
这小妮子真是会扯,连他这个江湖上成名了的痞子都不得不甘拜下风,也懒得去和她计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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