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将军丑颜妻 作者:爱心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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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将军丑颜妻 作者:爱心果冻-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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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瑾眼神凌厉,大步走过去,一把捏住砂画瘦削的下巴,把她拉进自己宽大的胸膛前,她越是挣扎,他抱得越紧,双臂紧紧的钳制着她娇小的柔软,眼里喷出熊熊怒火,声音充满浓烈的仇恨,语气冰冷,“你还有这般闲心看书,你这狠毒的女人,害死我娘,你拿什么向她赎罪?”
他力道加重,像要将她如瓷娃娃般的小脸捏碎,眼神如狼,墨色的漆子变得乌黑,令人不寒而栗,“你说话啊,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婚前不忠,婚后又害死我娘,还这般的冷淡自持,我遇到你,真的是遇到天大的煞星。”
砂画无声睁大晶莹的眸子望向他,盈盈秋水,眼珠透出墨色冷光,“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既然你我无缘,将军还是请回吧!”
“嘭”的一声,南风瑾重重一拳打在书桌上,书桌一下子散了架,发出哗的倒塌声,片片木屑四处飞散,深深的扎进他大掌之中,片刻,鲜血缓缓流淌,流到残破不堪散了架的上等檀木上。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说完,南风瑾一把抱起砂画,毫不怜惜的把她扔向绣床,砂画被这么一扔,头突然有些发晕,重重的跌坐在床上。
“我恨你,烈宫砂,我恨你一世。”他狠狠的扑向她,把她压倒在柔软的大床中,冰冷的大掌肆意的蹂躏着她,疯狂的亲吻着她的樱唇、白颈……
砂画瞪大空洞的眼睛,无力的忍受着他带来的痛楚和粗暴,一行清泪至眼角悄悄流下,打湿了头下的儒巾,过了今日,她便会悄无声息的消失在明夏,他再也找不到她,再也不能拿她当出气筒。
他疯狂的占有了她一整晚,把她的身上啃得红一块紫一块,他用自己的身体狠狠的报复了她,也让她尝到了如人间炼狱般的痛苦。
他又一次没经过她的同意,强行的占有了她,一个晚上,她都在痛苦和煎熬中渡过,下身火辣得如同被针刺般,她真的好恨他。
临走时,他的嘴角还残留了一抹血丝,他像个暴躁的人,自从成亲之日起,家里祸事就连连不断,这位当朝位高权重、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本来性情就十分孤僻冷漠,如今家里先是休妻,后是爹病娘死,再坚强的热血男儿,恐怕也会被打垮。
拖着疲惫的身子,砂画对着镶着琉璃边的铜镜,开始整理自己,脸上的疤痕越来越清晰,额中心的火红越来越清楚,这是那日南风瑾推倒她所导致的,她轻轻蘸了一点红砂,点于额中央,霎那间,一粒妖艳火红的朱砂悄然呈现,给她增添了一分神秘的美感。
她怔怔的看着窗外,窗外的大地犹如披上一件金黄色的地毯,枯黄的梧桐叶和鲜艳的枫叶飘落下来,好象是几只彩色的蝴蝶在空中飞舞。青松爷爷穿着碧绿碧绿的长袍,显得更加苍翠。花园里,菊花争芳斗艳,红的如火,粉的似霞,白的像雪,美不胜收。
捧着那块透明的墨水寒玉,轻轻的拉动了下那截粉红的流苏穗子,她轻轻的将它放在梳妆台上,再拿出珍藏多年的水晶哨“瑾哨”,她轻轻抚了抚它,也重重的放在台上,仿佛要将明夏所有的回忆都放置下来。
轻笔挥一封绝情书,落下自己青如墨玉的名字:沁砂画。从此,她与南风瑾将再无瓜葛,恩断义绝,沧白的小脸透出淡淡的哀伤与坚韧,眼神坚定而冰冷。
他是权倾朝野,人中之龙、富甲天下的明夏大将军,而她,只是一介平民,脸上还印着这块嗜人的印记,她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再有交集,她真实的公主身份也将永远掩埋于心中,开头错了,便步步错。
再见,这个令她伤心的明夏。
烈宫砂这个名字将永远消失,沁砂画那个名字更是无人记得,她将隐姓埋名,与蓝蝶儿浪迹天涯海角。
天香楼
南风瑾喝得满脸醉薰薰,洛雨笙则泰然的劝着他,要是两个都醉了,万一被偷袭,怎么办。
“你说那个丑八怪,怎么这么狠?害死我娘,还整天对本将军冷冰冰的,我前世欠她很多债吗?”南风瑾沉着脸,猛地灌了一口酒,与他平时冷静自持,斯文淡漠的性子南辕北辙。
洛雨笙拿过他手中的酒杯,“瑾,你醉了,这世间人人都看得出,你根本就是爱上了那个丑八怪,不然你不会这么心痛,不然你不会处处与她作对。”
“我喜欢她?她作梦,我喜欢一个四十岁的老寡妇也不会喜欢她,你看她长得多丑?还有那永远冷冰冰的性子,让人看一眼就不想看第二眼。”他自傲的昂起首,他怎么可能喜欢她。
洛雨笙摇了摇头,他可不这么想,“你越是在乎她,才会用各种借口接近她,直到最后,你会发现,所谓的仇恨,不过是你为了爱她而找的理由,你别装模作样了,你分明就是爱上了她。”
南风瑾眯起邪魅的眼睛,眼光从街心射去,那里有两个清瘦的身影走过,有一个背影怎么这么熟悉,好像那丑八怪。他使劲的眨了眨深黑浓密的睫毛,一转眼,那两个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可能是他太想她了,所以看花了眼吧。
“哼。”他沉着脸,如雕刻般的俊颜扬起一股狂傲之势,“你认为我会爱上一个婚前失贞的残花败柳吗?况且……哈哈,她还是个大大的丑八怪……我……怎么可能会爱上她?”
“你越是不承认,就代表你越爱她,我和你相交这么多年,难道还看不出你那点小心思?人们表面看你冷酷无情,其实我知道,你才是最懂感情的,只是你承受太多痛苦,不懂得表达罢了,如果你真的爱她,可以和她重新开始。”洛雨笙轻啜了一口酒,潇洒风流,很是俊逸。
南风瑾冷然一笑,脸上早已被沉积多年的坚冰覆盖,他从来不会笑,即使爱一个人,他也不会说出来,“我和她从来没开始过,何来重新开始?她恨我,我恨她,我们根本就视对方如仇敌,你不知道,她恨我的眼神有多寒冷……”
“哎,为什么明明相爱的两个人要互相折磨,你们都不懂爱为何物,你是男人,朝女人低一下头又怎么了?说不定有一天她变美丽了,不再理会你,到时候追求她的人排到明夏大街尾去,到时候你才是真正的失去她。”洛雨笙淡然的说道。
呵呵,南风瑾冷咧的眸子如同地狱来的魔王,“你说她……爱我?我不相信,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永远都是我南风瑾的妻子,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夺走她。”
洛雨笙抬头看他,清洌的眼神透出一股失望,“如果你再这么折磨她下去,她的心,迟早会变,你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又有何意?人生得一佳妻,于愿足矣!”有些人就是这样,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他,早就把砂画捧在手心里狠狠的疼个劲了。
南风瑾越来越醉,洛雨笙说得对,他是真的爱上她了,从大婚之前在云来驿站对她的粗暴,再故意离家三月,希望能忘记她,将军府里对她的种种,都昭示着他想让她重视自己,他不想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碰过,所以才会对她那么狠。
“小砂画……我爱的是她,其他女人都滚开,靠边站,他们连给本将军提鞋都不配。”他沉声道。
洛雨笙站起身,朝外边走了几步,“你已经失去了一个小砂画,难道你还要失去一个烈宫砂?你之所以这么恨她,那是源于你爱她,没有爱,哪来的恨?”
“本将军……”这一次,他迟疑了,没有再反驳洛雨笙,他之所以这么在乎她,是因为他爱上了她,爱上了那个安娴如柳、冷静自持、坚韧善良、事非分明的女人。
洛雨笙朝他露出笑容,“你承认爱上她了吧?伯母的死我知道你很在意,可是人死不能复生,而且她只是单纯的想帮你大娘,没有料到伯母性子会这么烈,冤冤相报何时了?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夫妻一场,如果能化解的,何不化解掉?难道你一生都要生活在这种矛盾纠结之中?”
“不是你娘,你当然不知道我的痛苦。”南风瑾低吼一声,一名身穿黑衣的小厮立即拉来赤焰,他利落的翻身上马,脸上恢复惯有的冷漠,好像刚才如风花雪月般饮酒是一场梦,双腿轻轻一夹,大街上顿时溅起阵阵马蹄声。
轩辕断水情悠悠,洒尽相思红豆泪。
青龙厉刀斩荆棘,傲剑青扬醉天下。
一路辉煌一路寒,冥地醉傲冰锋起。
玉剑一拔谁争锋,铁骑溅起尘飞扬。
南风瑾一回到将军府,随便抓过一个丫鬟便问道,“夫人呢?”
“夫人应该在……红杏阁啊。”小丫鬟不解将军为何这么大的怒气。
他阴沉着脸,快速的朝红杏阁走去,他有个藏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一直想问她,他想问她,为什么总是对他那么冷漠,对洛雨笙却可以自由自在的谈笑风生,今天不看到她,他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一走进红杏阁,几片秋叶萧瑟的落了下来,今日怎么比往常要安静,那个小丫鬟呢!原来他一直没有好好的在意过她,连她的阁楼这么冷清他都没注意。
院子里种满了绿柚柚的栀子花,一株株娇嫩如水,枝叶上开出几片零散纯白的小花,轻轻一嗅,便有一股轻香传来,他还不知道,原来她这么喜欢养花,兰花、菊花、海棠花、茉莉花……什么花都有,把整座红杏阁沁得很香。
以前他总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每次脸上都结着冰霜,带着仇恨,忘了欣赏身边的美景,院子里那棵石凳是她最喜欢坐的,每次他一见到她,她要不冷冷的别过脸,要不连忙从凳子上站起来,佯装镇定,以掩饰自己的心慌。
若是平时,那个小丫鬟早就三呼“将军来了”,今天怎么这么安静,不给她主子报信呢!攸地,他的心紧紧的纠了一下,他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头。
心急火镣的跑上阁楼,南风瑾猛地推开砂画的门,里面没人,房间空荡荡的,柜子被打开,里面一片凌乱,她的衣裳全部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他心头,她带着蓝蝶儿,悄悄走了。
“来人。”南风瑾大叫一声,刚才小心翼翼跟在他身后的丫鬟连忙闪了进来。
“将军,怎么了?”她们低声轻问。
南风瑾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愤怒,她竟然会逃离他,他万万想不到她会这样,一种失去心的痛渐渐浸入他的骨髓,他感觉心被重重的抽了一下,全身酥软无力。
蓦地,梳妆台上的熠熠发光的水晶哨和玉佩吸引了他,他三步并两步,快速的走了过去,那不是他送给小砂画的水晶哨吗?怎么会在她的房里?还有那块他曾丢失已久的玉佩,那个水晶哨只有她才有,难道?
边上还有一封绣着彩色花边的信,他倒抽一口冷气,轻轻认识开信封,展开宣纸。
“将军,在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走了。十三年前第一次见你,你对我的疼,对我的保护,让我对你渐生依赖,可惜天意弄人,才见几面,你我便匆匆离别。”
十三年前?原来他猜得没错,西塘七公主就是小砂画,南风瑾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继续往下看。
“十三年后,当我再遇你,你已经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骁勇善战,出类拔萃,英明神武,可惜这次我们相见,却是以仇恨的方式为开端,再以仇恨的方式结束。你不要找我,你也找不到我。花叶生生两不见,相念相惜永相失,你知道吗?开往开堂之路的彼岸花终生花与叶互不相见,而我跟你,也像那天堂路上的彼岸花,注定只能擦肩而过,曾经我羡慕你对公主的爱,后来渐渐转为对你的恨,我们就此别过,今后各不相干。我早就替你为我写好了一份休书,悄悄印上了你的章,从此,君是君,妾不再是妾。我与将军再无一丝情份,砂画绝笔。”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南风瑾轻声一喝,眉头深锁,双眼之间,有一丝冰冷的锋芒滑过,他一个人坐在这黑暗的小屋中,原来她就是小砂画,是他思念了这么多年人,她为什么不告诉他。
当他深深爱上她,无法自拔的时候,她却走了,原来红杏手中的玉佩是假的,她这块才是真的,原来那个应该被千刀万剐的人是他自己,原来那个奸夫就是他,好多个原来,组成他几汪后悔的池水。
沁砂画,没有了你,得到天下又如何?执起手中长剑,缓缓步下阶梯,他轻舞剑于苑里,动作清柔,茕茕孑立,青色锦袍在空中翻飞,剑起影落,片片秋叶缓缓飘下,夹杂着淡淡的哀愁与悔恨。
才短短几月,他失去了两位结发妻子,失去了照顾他一生的娘亲,他的心瞬间苍老,曾经幻想的她弹琴,他舞剑,夫唱妇随的情景犹在眼前,可惜那都只在梦中出现,现在舞剑的,只有他一人,看尽朝花朝落,他早已心碎。
如果时间停留在刚认识她的那一年,该有多好,洛雨笙说得对,原来所有的仇恨,只不过是他为了爱她而找的借口。
男子轻声叹气,落寞得像一位儒雅的书生,狂风刮起,轻轻卷起地上泛黄的秋叶,吹动着男子深黑的墨发,发上的青色缎带轻轻飞舞,显得伫立于樱花树下的男子十分迷茫,他双唇如樱,剑眉若星,身上独有的贵族气质透出一股荒凉。
“来人,把红杏叫来。”南风瑾攸地转身,把玉瑾剑狠狠的射向边处的樱花树,樱花树猛然一抖,像一个中了剑的老者般卑躬屈膝,树腰上瞬间出现在大道裂开的口子。绝色宝剑发光刺眼的光芒,“咻”的一声,直穿樱树的心脏。
红杏兴奋的抱着儿子,迈着小碎步朝红杏阁踩来,她今天异常兴奋,将军亲自召见她,是不是要宠幸她,她理了理自己的青丝,朝领路的玉儿问道,“玉儿,夫人我美吗?待会儿将军看到了会不会失望?”
玉儿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神里全是不屑,不再理会她,埋首走自己的路。
“你这小丫鬟是什么态度?你知不知道,过不了多久我就是这将军府的女主人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朝我冷哼,呆会见到将军,看我在不他面前狠告你一状。”红杏睨着杏眼,狂妄的推了玉儿一下。
玉儿被这么一堆,顿时重心不稳,失足跌落在路边,她慢慢爬起来,憎恨的看着红杏,“恐怕你离死期不远了,呵呵。”
红杏一听这话,脸上瞬间盛怒,她现在可是堂堂的将军夫人,怎么能任由这小女娃子乱说,“你给我起来。”她一边揪玉儿的耳朵,一边狠狠的把她提起来。
“你……放开我。”玉儿猛地朝红杏拍打着,一双小眼恨恨的瞪着她。
“嘿,你这小蹄子,竟然敢瞪老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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