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煜千将她双腿打开,正面架在自己双肩上,而那大开的密谷却正好对上他的一张脸,位置刚刚好!他低头一笑,启唇一口含住粉嫩的花瓣中,那掩藏极深的柔软嫩肉!
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单白几欲折腰,然而更深层的羞耻感传来,她又羞又气,握紧拳头胡乱捶打他的脑袋他的肩膀,两只白腻的小脚不停扑腾,挣扎着要跳下水,避免此刻光裸于人前的尴尬!
然而陶煜千两只铁臂牢牢环住她的细腰,力道紧的似乎要一下子勒断她的骨头!那么痛,几乎抵消他加诸在她敏感的花心处的种种快感!
单白几欲低泣,“求你……求你轻一点……”
陶煜千抬头,露出一脸得意,“早这样就好了嘛!我可是最讨厌女人不听话的!”
他又俯下头,灵活的舌尖在那瓣花心上面又是舔又是逗弄,灵巧的刺激的动作令单白几乎支持不住自己跨坐在他肩头的身形。
蜜道渐渐滑出细腻的汁液,满满地流入他口中,被他接个正着。陶煜千咂了咂嘴,不由得赞了一声:“头一次有味道这么好的妞!——阿夺,难怪你和阿罗要藏私,换了我,我也一定将她弄够了再放出来……不过真是滋养啊,香……真香……”
单白羞愤欲死,一手抵在双腿中间,却被他湿热的唇舌舔个正着。炽热的温度带着强烈的欲望直抵她的掌心,令她不由得飞快缩回了手,而他趁机再度将舌尖探入蜜道之中,戳刺挑捻无一不全。
蜜水汩汩流出,润湿他的唇舌,甚至有些渗了下来,慢慢湿透他的肩头。知晓她已然兴奋,陶煜千浑身一震,精神十足,将她放了下来。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的兄弟,推开她的双膝,重重捅了进去。
过于凶猛的巨大,以及毫无停顿的一挺到底,令单白痛得几乎晕厥。
然而陶煜千却极度兴奋。那粉嫩的小嘴里果然拥有更加销魂神秘的存在!那么紧窒,湿热好似有无数的小巧舌头,一点点舔弄着他的火热,在给他降温的同时,却又那么紧密地贴合着他的巨大,用力的推进,越发的紧窒,简直要缠死人,崩溃死掉都有可能!
陶煜千拉起她的双腿,缠在自己腰上,双臂搂着她微微抬高,恰好将一只嫩乳举至口唇附近。他俯下头一口含住,而身下毫不放松一分一秒地立刻抽动起来,每一下都重重抵在蜜道的最深处,浅浅抽出,用尽全力地深入进去!
单白只感到痛,痛极了!她高高仰起头,眼眶却干涩的流不出泪来,分担不了她的痛楚。
此举更加贴合了他的唇舌。身下的力道越发勇猛,而原本轻挑慢捻的舌尖在将那缨红茱萸逗引的挺翘起来之后,却随着越发强悍起来的激烈兴奋,他不由得张开嘴,一口咬在那椒乳的乳根之下!
立时,那里出现一个猩红的血印,单白痛不欲生,却激发他更加狂猛激烈的抽动!
猛地,陶煜千甩开单白,将她在水中翻了个身。两人身体飞快脱离,却在下一秒,陶煜千搂住单白腰腹,贴近自己,一手伸入水下去探她的蜜道入口,然后就势从背后狠狠插了进去!
殷家兄弟基本没有对单白用过身后位,而以单白的紧窒狭小本就不太适应正位,更不要说更加深入别扭的后位。而在水中,单白因着无法探足到水池底,即便被陶煜千推着躬身,却仍是站立的,这种身后位不仅令陶煜千进入困难,更让单白痛得直接感觉到甬道内有什么磨破了!
起初陶煜千只能进入一点,然而这一点要远比正位更加紧窒销魂,他哈哈大笑,一手用力按下单白的脊背,让她的蜜穴入口露出来,自己的进入更加顺畅无阻!
因着这动作,单白的整个上半身都被压在水中不得动弹。温水立刻流入她的口、鼻、眼,呛得她用力咳嗽,然而越咳嗽,却越向喉咙里灌水!
可以说,这简直就是一场单方面的折磨!
陶煜千扶着单白腰腹,舒舒服服潇潇洒洒地挺进挺出,而随着他挺入抽出的动作,单白单薄的身子时而越过水面,得来短暂的一丝呼吸。而随着越加激烈的动作,她能够呼吸和被水淹没的状态轮流交替,越来越快,令她无比痛苦,根本感觉不到任何激情!
不知过了多久,陶煜千长长呼出一口气,健腰用力一挺,将灼热的种子尽数喷洒干净。他刚放开对单白的禁锢,几近晕厥的少女便险些直直摔进水池深处,吓得他飞快将她又捞了回来。
将她翻了个面,正面对着他。陶煜千有些失神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根本没有一丝激情后的绯红羞涩,简直一副见鬼的要死模样,心里一颤,不知怎的,缓缓低下头,将唇瓣有些笨拙地,抵在少女微微颤抖的小嘴上。
没有伸入舌头,只是那么轻轻抵着。
没有人知道,那是他的初吻。却是很莫名其妙的,在这样一场单方面的激情后,给了一个仿如骨头架子一般的少女。
下一秒,殷夺将她夺了回去,手指用力捅入少女的蜜穴之中,稍稍勾弄,便带出一大摊灼热粘腻的混杂体液,还有一丝猩红。
幸好不多。
殷夺狠狠瞪陶煜千一眼,后者摸摸后脑,耸耸肩,不太诚心地表示自己的歉意。
这样的捣弄持续片刻,便将单白疼醒了。
殷夺冷着脸,将单白摊靠在池边,自己起身爬上池边。他伸手招来殷罗,还有一脸餍足的陶煜千,同时挑眉向一脸悠哉的宗执示意。
宗执轻笑着摇头,被陶煜千指着鼻子大笑:“哈哈……宗执啊宗执,我看你就等着做一辈子的S系处男吧你!”
宗执扯过木托盘,给自己倒了一杯,向那边聚堆的四人敬了敬,“不好意思,我这S系处男还真就看不上你那千射万射的蜡枪头!”
陶煜千气得鼻子都快拧歪。
殷夺看向乐正骁,后者神秘一笑,却是轻轻摇了摇手指,而后再无动作。
殷夺自池边的一个小柜中取出一只透明小瓶,对着陶煜千邪肆一笑,“煜,你喜欢前面后面?”
不待陶煜千回答,殷夺却又抢先说:“不过不管你喜欢哪一头,方才你已经舒坦过了,现在你就后面吧,前面是阿罗的!”
陶煜千撇嘴,“切,既然这样,还问我干毛?”
这真是不平等的民主啊。
“快过来,别废话了!”
殷夺呵斥一声,而陶煜千自然不能错过好料,颠颠窜了过去。
殷夺将小瓶丢给陶煜千,让陶煜千抱着单白坐靠在池边。单白的身子被举高,殷罗在前面夹住她的双腿,而殷夺则跨坐在前,高高挺起的巨大直直对上单白毫无感觉的小嘴。
【这姿势真纠结……而且很诡异,貌似很不符合人体工学……但是为了难得的群P,请不要细追究撒……】殷罗以手开路,探了探湿度,确定后直接刺溜一下,挺腰全部没入。那熟悉的温热紧窒,一进入便令他怀念不已……整整一个月的禁欲,简直不是人干的事嘛!
舒舒服服地前后动了起来,殷罗也不着急,慢慢享受自己迟来的福利。
陶煜千将润滑液慢慢涂抹在少女的菊瓣附近,一点点打着圈,轻车熟路地引导菊瓣的舒缓绽放。菊瓣似乎慢慢开合了一个小口,他稍稍戳进一个指尖,少女颤了颤,却似是失去对疼痛或欢愉的敏感度,那菊瓣也未因着突然刺入而骤然紧缩。陶煜千大喜,忙慢慢推进,直到内里能够适应他整个手指之后,轻搅了搅,在里面转了转,才重新前前后后的进出起来。
殷夺握着自己的火热,推开单白紧闭的唇齿,将巨大缓缓推入她湿热的小嘴里。小嘴里炽热的温度似能将任何事物完全烤化!殷夺一进入,几乎要承受不住,当即用力戳深,几乎要深入到少女的喉咙里,引来她间或小小的咳嗽欲呕,却怎么也吐不出口中的巨物!
陶煜千慢慢试探地深入三根手指,内里的小嘴将他的手指含得紧紧的,却有因着足够的润滑,慢慢将三根手指全部包容了进去!再次深入浅出运动数下,陶煜千回味着方才那紧窒和销魂至极的感觉,头脑一热,当即迅速撤出手指,扶着兄弟便提枪上阵,向上猛地一顶!
“呼……”
这是陶煜千舒坦至极,终于进入后的兴奋低呼。
“啊……”
这是殷罗被少女甬道内壁的嫩肉猛然咬紧后,快要抵抗不住的崩溃低吼。
“嗬——”
殊不知,少女缨红的唇瓣不仅适合亲吻,更加适合做这种对接在一起便成了动词的运动!那么销魂,令人只敢极少数的尝试,怕次数多了都要怀疑自己会提前ED!
三人仿佛极有默契,每一次都同进同出,那么用力,仿佛要将这一生全部的激情都洒落在这副青涩柔嫩的身体里面。
殷夺抱住单白有些呆滞的脑袋,自顾自地越发大力地进出起来,感觉到少女的唇舌因着无意识地推拒抗争,而小小触碰舔舐了一下他的顶端,他一阵颤抖,当即发觉……自己已然要承受不住了!低吼一声,殷夺将全部热量尽数喷洒入她小小的喉腔里面!
陶煜千和殷罗也已至顶点,越发狂猛用力地抽动数十下,终于同时释放出来。一个伏在少女柔软的双峰间,一个双臂细密环住那纤细的腰肢,在她的雪背上烙下一个个细密炽烈的轻吻。
而单白,仿佛掉入自己的黑洞漩涡。或许什么都不去看,不去想,硬逼着自己不去感受……便不会彻底受到伤害吧……
第48话 假性怀孕
当手臂被人紧紧拉扯住,单白一下子回神,像是被什么梦魇住而终于回到现实。她猛地甩开那只手,然而身后却又伸来无数双手,揪着她,打着她,要将她再度扯回那无间地狱!
不——绝不!
单白回头,狠狠咬住最前方那只手的虎口,即便对方用力挥动,即便旁边有人毫不怜惜地猛甩她耳光,她也绝不松口。
当那些手渐有退缩的时候,她恶狠狠地呲着牙,冷冷一笑,回身向池边扑腾。然而头顶抵在一个坚硬的平面上,她丝毫不知那是什么,用力撞了上去——身后那些喧闹,以及纷杂的,担忧的,叫嚷的,慌乱的……各种各样的吼声叫声,都阻不住她头顶越来越剧烈的疼痛,以及渐渐迷蒙的意识。
迷迷糊糊中,她似乎从漂浮着的水面,被人狠狠拉了起来。想要挣动,想要摆脱那些手的掌控,可她的力气似乎随着头顶那个越来越大的缺口溜了出去,半点都没给她剩下。
低低叹了口气,她似乎感觉自己的嘴巴动了动,说了什么,可是耳边所有的声音都扭曲了,比混乱的电子音乐还要吵,还要怪。
单白慢慢闭上眼。
不管了,睡吧。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她看到白白的天花板,白白的墙壁,壁角有天蓝色的喷漆,而她的头顶,是明晃晃的铁栏杆——那是用来吊水的支架。
看来她又一次进了医务室,躺上病床睡了一觉。仍然无梦。
她醒了,然而目光有些呆滞,只是那么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抿着嘴不吭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见她醒了,周遭或立或站的少年们纷纷涌了过来,连带惊醒床边趴睡的那一个。
“终于醒了……”
“你怎么样?”
“小东西,你别吓我!”
“醒了就好……说句话听听啊……”
“难道……她失忆了?”
此句一处,瞬间齐刷刷的数个“滚”爆口而出,将那个嘴臭的给轰到一边面壁画圈圈去。
单白慢慢向发声处扭过头。
床边那个胡子拉碴的……是殷罗?
脸上青肿连绵一片的……是陶煜千?
同样面色很差,但没有受什么伤的……是殷夺。
神色诡异,眸间隐藏着一丝担忧的……是应无俦。
一副看好戏的神情,还隐隐有些幸灾乐祸的……是宗执。
仍旧一脸优雅高贵笑意,站得最远,神态最悠闲的……是乐正骁。
她闭了闭眼。原来地狱仍是地狱,她仍走不出这个迷宫。
头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她刚要伸手去摸,却被眼疾手快的殷罗一把抓住手腕,听他急声道:“别碰!你,你头顶受了伤,有些严重……别乱动,要不然不容易愈合!”
单白稍稍侧目,感觉大脑有些迷糊,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怎样受的伤,居然还在头顶。
也许她这迷茫的目光太过骇人,握住她手腕的殷罗最先看到了,手心一阵哆嗦,快要连她那细瘦的腕子都握不住了,颤声问:“你说,我是谁?”
其他人一听,立刻心里倏地拔高,堪堪跳到嗓子眼,心跳瞬间飙升280,扑通扑通,那么用力。
单白眨了眨眼,轻声说:“我……是谁?”
BIA……殷罗大震,手一下子空了,单白的手腕落在床单上。
其他人嗓子眼里咕噜一声,当即窜上前,争先恐后地忙问:“知道我是谁不?知道不知道不?”
单白歪了歪头,拧拧脖子,露出一个天真可爱的微笑。
陶煜千猛地一捶身边的矮柜,“靠!这么一撞,她居然失忆了!居然真的失忆了!”
那语气,不知道是懊恼还是开心。
殷罗愣愣地望着单白,口中崩溃似的低喃:“失忆了……你失忆了吗……居然,失忆了……”
宗执毕竟是学医的(虽然还没毕业)有些疑惑,对于单白那抹天真无邪甚至前事后事既往不咎的笑容诧异极了,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敛了些,拨开挡道的,上前伸手要拨弄单白的眼皮,却被殷夺拍开。
宗执有些不爽,“你做什么!”
殷夺怒,“我还想问,你在做什么!耍猴吗?”
“我检查……”
宗执说的底气不足,“在医师到来之前,我先帮忙查看一下情况——”
“滚!让你瞧病,还不如去相信猪不会追尾!”
殷罗还不客气地插了个岔,又毫不客气地代表哥哥口诛笔伐某男。
“切!”
宗执拂袖,气冲冲地退到一旁。
应无俦的视线带着一丝疑惑,一丝莫名的悸动,慢慢伸出手,轻轻盖住单白鼻子以下的部分。其他人都拿看怪物的眼神望着他。……像,真的是太像了……
应无俦只觉心跳忽地剧烈起来,那么狂猛的跳跃,仿佛他二十二年的人生在这一时刻,终于有了一次爆发!
他寻觅过,追查过,可是再难寻到那个人的踪迹……他找过那么多的替代品,有的是嘴巴相像,有的是鼻子像,有的眉毛像,有的则是声音有些相似……可是从没有哪个女孩子,会有如眼前这双眸子一样,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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