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贺明子却十分大方地说:“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姐夫吗,又不是外人,没关系的。”
我心中赞赏,这丫头还真是懂事,知道姐夫不是外人,所以宁可给我吹箫止疼,这孩子,可真是招人喜欢啊!
心有所想,无耻的我居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分开双腿,做好了准备工作,说:“那好吧,妹子,辛苦你了,没事的,随你便弄,就是疼点姐夫也受得了。那个……我昨天晚上刚洗过的,一点都不脏,没有什么别的气味,你放心大胆的做吧。”
伊贺明子答应说:“那好,我开始了。”她却并没有向我相像的那样,把某物含在口中,而是靠近过去,距离也就两寸多远,嘟起红润的小嘴,往毛虫上面轻轻地吹着气。
说来也怪,她自从嘴里含了这颗白色透亮圆球之后,嘴里呼出的居然是丝丝的凉气,就像猛一打开冰箱门,迎面而来的那种凉气,还夹杂着某种奇妙的花香,沁人心脾。
而这冰冷的凉气拂在小西门的身体上,带来一种十分舒服的凉爽,疼痛确实越来越轻,过了一会儿,小西门只是有着轻微的胀痛而已。
再看伊贺明子嘴里的白色小圆球已经融化不见,她脸色变得苍白,浑身颤抖着,就好像衣着单薄的人呆在寒冷的雪地中一样,冻得牙齿直打战。
我明白,这是因为她含食了那粒白色结晶圆球所致,只是,不知道这白色圆球是什么东西,如此厉害,居然把她冰冻的如此。
随之,我心里边又是一阵羞臊,原来是这么个止疼法,而自己居然以为小姨子要给我吹箫止疼呢。
看着伊贺明子冻得嘴唇发白的可怜样子,我真想打自己一个大嘴巴,你这无耻的家伙,一天到晚究竟想什么呢,人家为了你冻成那样,而你刚才还恬不知耻的想要占人家便宜,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实在太他妈的不是人了!
伸出右手,我握住了伊贺明子的小手,将一股温暖平和的内力输送到她的体内,驱逐着她身体里的寒气。
五分钟之后,她恢复如初,脸上又出现了平常白里透红的肤色,松开了我的手,笑着说:“行了,姐夫,我不冷了。”
我好奇地问:“明子,你刚才嘴里含的那个东西是什么,看起来很霸道的样子?”
伊贺明子解释说:“这是产自日本最高山峰富士山积雪之下的一种软玉,说是软玉,实际上它是雪下冰蛇的呵气的结晶体,在积雪下面埋藏了数千年,形成如玉质一样的东西。冰蛇的体长不超过三尺,呈半透明的银白色,在深夜破雪而出,以富士山独有的奇琼花为食物,吃饱了重新钻回到积雪中,不停的呵气,就形成了这种名叫寒琼珠的软玉,是极为珍贵的药物,含在口中呵出的气体具有止疼的奇效。唯一的缺点就是这东西会让施用的人感到极为冰冷,多亏姐夫呢刚才给我输送了内力,才解除了我身上的寒冷。”
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想不到小丫头为了给我止疼,不惜身受奇寒之苦,对我还真好啊。
重新握住伊贺明子温度如初的小手,我感激地说:“明子,我应该感谢你才对,帮我解除了身上的疼痛。”
伊贺明子将一双明眸望过来,真诚地说:“姐夫,咱们是一家人,不要再谢来谢去的好不好,那样就显得生分了。”
我点头说:“你说得对,咱们是一家人,用不着总是谢来谢去的。”
伊贺明子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绿色的小瓷瓶,拔开木塞,从里面倒出一些绿色粘粘的如果冻一样的东西在雪白的手心,说:“姐夫,我再给你抹上一些治损伤的特效药物绿灵液,你的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忍者的东西果然有些奇怪,那东西本来粘稠无比,当倒在明子的手心,与空气接触时,又逐渐变得稀薄像是洗发液一样,在她雪白的手心里盛放着,犹如白雪皑皑中的一个天然绿色湖泊,碧水如镜。
伊贺明子动作轻缓的把碧色药水涂在小西门上,并且两只柔荑轻轻的来回摩挲,以便将药水完全抹到。只是,这东西在某种条件下居然长大了不少,虽然重伤之后不如平常威猛,体积还是多出将近三分之一。所以,那些药水居然没够。
奇怪?伊贺明子不解地看着可以独自站立的受伤物品,心中暗想,这东西有些邪门,怎么眨眼的工夫,忽然就长大了?
无奈,她只得又从瓷瓶里倒了些药水出来,两手抓着受伤物体上下移动,尽量的将药水抹匀。不知为什么,手握着仍然不停生长的滑腻东西,她的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是说不出来的一种滋味,让人心跳加速。
我自然是不必说了,怪不得古人常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虽然姐姐这么一招泰山压顶让我痛不欲生,但是,能让可爱貌美的小姨子用柔荑精心呵护我的宝贝,还是值得的。
哦,太爽了!
忽然,我发现门缝处有一双眼睛在偷窥,仔细看去,原来是姐姐悄悄地站在门外,向里面偷着看过来。
原来,事情发生之后,她也深深地为自己的鲁莽行为感到后悔,晓峰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自己怎么能那么对待他。况且,他还有五个老婆,若真的是把他宝贝弄坏啦,五个兄弟媳妇还不得恨死自己啊。所以,才不放心的过来看看。谁知道,却看到了眼前这一副场景,至于她现在心里是什么滋味,就没人知道了。
第0709章 无赖变老师
既然知道妖精姐姐在门外偷看,我存心想要让她见到小西门真实的另一面,目光,向伊贺明子隆起的雪峰看过去。脑海里,天马行空的想象着我和姐姐还有伊贺明子三个人都脱光光,在一起尽情的缠绵。
如此一想,小西门猛地又窜出一大截来,吓得伊贺明子大惊失色,惊恐地说:“姐夫,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会变得这么大,手都抓不住了,难道是药物过敏吗?”
是啊,一尺高的东西晃晃荡荡的矗立在那里,别说伊贺明子还是个未曾人道的少女,即便是个身经百战的荡妇,只怕也会吃惊的目瞪口呆。
偷眼向门口处看去,只见姐姐同样是惊奇万分,小手紧捂着嘴巴,估计若是不捂住的话,只怕已经尖叫出声。
这下子,室内外的两个女孩算是大开眼界了,内心俱是惊叹男人的奇异,暗暗地思考着自己某个部位的大小,能不能放进这么巨大的东西。
伊贺明子将药水抹完,取过一条毛毯盖在了我的身上,眼看着毛毯同样压不住那东西,犹隆起个大包,笑着说:“姐夫,你的这东西什么时候才能软下来,不会儿就这么一直挺着吧?”
我笑着回答,“那得看它的心情,估计离开你的双手,一会儿就能软下来了。明子,你给我上的药真是灵验,现在它一点都不疼了。”
伊贺明子自信的一笑,说:“那当然,我们忍者传承近千年,能没有独到的绝技吗。实际上,武功只是我们忍者所修行的忍术中一小部分,除此外还有食、香、药、气、体五种必修科目,俗称忍者道。”
我好奇地问:“什么是忍者五道,你说来听听?”
伊贺明子解释说:“食,指的是忍者的专用食谱,为了轻巧出没于树枝屋顶,炼出一身卓越轻功,合格的忍者体重一般不超过六十公斤,一日三餐均以黑米、燕麦、豆腐、磨芋为主,补以芝麻、松子、红糖、鹌鹑等富含蛋白质、铁、维生素的食品,保持充沛的体力。香,指忍者能通过衣服上的味道判断对方的经济情况与地位,忍者也常用各种香料变换身份。药,忍者通常也是一名医药专家,善于运用山林各种植物和草药来治伤医病。气,指忍者注重修身养性,以便实战中可以集中精力,果断勇猛且处惊不变。体,则是肌肉与关节的特殊培训,用以加强自己的技能。”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从事侦探暗杀等任务的职业说道还不小,简直比专业的特工人员学习的东西还要多。
若有所思的点了一下头,我说:“怪不得妹子你还会治病,且技艺高超,原来是经过特别培训的,了不起。”
伊贺明子用手帕将手掌擦干净,觉得除了药水的气味以外,手掌上还残留着一种特殊的气味,当然是姐夫的那个上发出的,不禁内心有些迷醉,那东东还真是怪好玩的,手感超好。她勉强使自己保持清醒,说:“姐夫,我以后就在你的身边,代替我姐姐照顾你吧。”
我笑了一下,说:“那当然好啊,姐夫求之不得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明子用红润的小嘴往小西门上吹气,柔若无骨的双手轻抚在上面涂药的情景,让刚刚有些蔫吧的小西门又支棱起来了。有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小姨子在身边照顾自己,岂不美哉!
伊贺明子说:“可是,你得教我学中文啊,不然的话,我没法和别人交流的,若是学会了中文,我可以陪你家阿姨说话的,逗她开心。姐夫,你教我中文好吗?”
我满口答应,“没问题,现在我就从最基本的开始教你。”拿起床头的对讲机,说道:“凤姐,你给我搞两套小学语文课本送过来,我在卧室。”
放下对讲机,我目光悄悄的向门口看过去,只见姐姐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离开了,门口处已经空无一人。
没一会儿,管家凤姐送过来两套新版小学语文课本,我拿出里面一年级的语文书,让伊贺明子坐到自己对面的软凳上,开始教她学习最基本的中文。
伊贺明子很聪明,学习也很认真。当然,我这个老师也极为称职,很仔细的给她讲解初步的中文知识。
室内,显现出这样一幅温馨情景,盖着毛毯的我,手捧着小学一年级课本,靠在床头宽厚的软枕上,大声的读着:“上、中、下……人、口、手……”
伊贺明子在对面同样捧着小学一年级课本,发音不清的念道:“烫、东、大……银、搂、走……”
好在,现在的课本上都有配图,所以,伊贺明子可以通过上面的图画了解自己所读生字的意思,因此,她进步很快。
两个人一个当老师,一个做学生,倒是专心致志。谁又能想到,这老师居然是名震西京的黑道老大,而学生竟然是来自日本的神秘忍者。
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凤姐吩咐仆人将饭菜端到我的卧室,伊贺明子精心服侍着我用餐。其实,我只不过是神经末梢受伤,且现在已经不疼了,根本就不耽误吃饭。不过,既然有美女侍候,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伊贺明子的心很细,她小心的将石斑鱼肉的骨刺都剔除干净,方才用筷子夹着递到我的嘴边,让我一张口就能吃到。居然把我这大活人当小孩子一样照顾,这丫头的心眼还真好啊!
汤也是如此,用汤匙舀起来,先轻轻地吹几下,然后用红润的嘴唇触一下,感觉不烫了,温度正好,这才递到我的嘴边,服侍着我喝下。
我心中一个劲儿的暗叹,这女孩,真是当老婆的好人选啊!可惜,她是淳子的亲妹妹,我的小姨子,不然的话,收了她还是不错的。
姐姐见我没有到楼下餐厅吃饭,心中恐慌,以为是她把我弄得很严重,导致弟弟卧床不起行动不得,哪里还有心思用餐,急忙上楼推门进来。
看到眼前的情景,她不禁一愣,只见我如皇帝一样躺在那里,手都不用动,自有日本女孩将饭菜递到跟前,只需张开嘴巴就可以了。
姐姐的心里也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滋味,这小子,也太过分了,只是伤了小鸡鸡而已,并不是什么大毛病,瞧瞧他这架势,简直像是得了脑血栓似的。
我则故意忽略这个给我造成伤害的女孩,就像是没看到她似的,自顾自的用日语和伊贺明子说着话。“明子,这个葱烧海参味道不错,给我多来点这个,对了,还有那个鱼翅,给我泡饭里面一些。”
伊贺明子见我胃口很好,十分高兴,按着我的吩咐将米饭泡在鱼翅里,舀了一汤匙,用筷子在上面放了海参,递到我的面前。说:“姐夫,那你多吃一些,这样子伤才能好的快一些。”
我张嘴将这口饭吃下去,故意说道:“还是我的明子妹妹好,知道体贴哥哥,唉,现在这样的好女孩可不多了啊,唉,这比某些心肠毒辣的女人要强的太多了。”
这些话是我故意说给姐姐听的,所以,说的是中文。
姐姐站在旁边一言不发,觉得那字字句句都好像钢针一样扎在她的心上,晶莹的泪花在眼眶中闪动,眼瞅着就要流下来。沉默了片刻,她悄悄地走了出去。
虽然用话语气走了姐姐,但是,我一点也没有体会到报复后的快感,反而觉得心情一阵烦躁,没有再吃伊贺明子递过来的饭菜,说道:“我吃饱了。”
伊贺明子很奇怪,明明刚才姐夫还说要多吃一点呢,现在他是怎么了?不过,她也并没有说些什么,端着碗也不嫌弃,吃起了我的鱼翅泡饭。
第0710章 童话与现实
饭后,稍事休息,老师和学生又开始努力学习。过了两个多小时,见天色已晚,我对伊贺明子说:“好了,今天就学这些吧,明天我再教你。”
伊贺明子合上书本,说:“姐夫,你给我讲个故事吧?”此时的她,就像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目光天真无邪的看着我。
我心中一震,好单纯的女孩子,就好像是自己的女儿一样。旁边的矮柜上放着一本《安徒生童话》,我让她拿过来,捧在手里,开始给她讲《丑小鸭》的故事。讲了几句,我发现她脸上略有倦意,就让她躺在自己身边,靠在软枕上,接着给她讲这个著名的童话。
伊贺明子听的很认真,目光专注地看着我,等到讲完了,她轻声说道:“姐夫,我觉得自己就是故事里的那只丑小鸭,在童年时吃尽了苦头。”
我用手轻抚着她如丝般顺滑的秀发,柔声安慰她说:“没关系,你现在已经变成白天鹅了,会幸福生活的。”
伊贺明子伸出手臂轻轻的抱住了我,低声说:“姐夫,我觉得你是贵人,我这只丑小鸭只有碰到你才能变成白天鹅。”
我笑了一下,“我可不是什么贵人,是钻石终归要发出耀眼的光芒,你以前只不过是被埋藏在土中了,现在才被我挖掘出来。”
伊贺明子打了个哈欠,有些困倦,却不想回房间去睡,强打精神说:“姐夫,你再给我讲个故事吧。”
“好吧,我再给你讲一个《卖火柴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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