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儿子。
于成龙赞叹说:“晓峰这孩子可了不得,多才多艺,不光是琴弹得好,棋下的好,没想到枪也打得好,还会操纵装甲车辆,真是了不得,全才啊!”
我谦虚地说:“于叔叔过奖了。这没什么的,我只不过是平常涉猎的方面多一些而已,不过,都谈不上精通,实在是样样通,样样松。”
于成龙呵呵一笑,说:“年轻人戒骄戒躁,懂得谦虚很好。不过,你有点谦虚的过了头,如果你都算不得精通,那我们这些人也就是知道皮毛了。对了,我听说你琴棋书画都精通,那想必是书法方面也有不凡的造诣。我和铁司令都是书法爱好者,一会咱们交流一下。”
中国的老干部,基本上都是书法爱好者,这同他们的身份地位不无关系。每每巡视到哪里,地方上的官员总要请其题词留字,若是不加以练习,到时候岂不是当场献丑。即便是有些在高位上退下来的领导,也总是有人甘愿花重金求其墨宝,壮壮自己的门面。所以,练习书法以功成名就者居多,相反,年轻人却很少有人涉及。
我自己就不用提了,来自古代,在宋朝的时候任过刀笔吏,每天都同笔墨纸砚打交道,写的自然不差,在阳谷县也算是文化界的知名人物。当然了,要是不谦虚一点的说,我的书法水平担任省书法协会的主席还是绰绰有余的。
用过午餐,大家来到铁鳌江的书房内。书房十分宽敞,放着一张很大的红木书桌。书桌上摆着双龙紫檀木笔架,悬挂着大小不一的十余支毛笔。旁边是康熙年间的清青花笔洗,还有一方边缘处雕刻着青竹梅花图纹端砚,以及精装的绘有金丝图案的徽墨,和两根楠木镇纸。
我身边的这两位宏都军区的首长都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尤其是铁司令,那可是国防部副部长,权倾一方,大名鼎鼎。我怎么能放过这个机会,自然提出想求得两位首长每人一幅墨宝,准备带回到西门公司的总部,装裱起来放在醒目的位子上,让来往客户瞻仰一下,体会到西门公司的实力。
两位首长显然应允,铁鳌江拿起大号毛笔,在条幅上写下四个大字“高瞻远瞩”,字迹雄浑有力,其中自有一番腾龙欲飞的气势。旁边写下一行小字,送与知心小友张晓峰,落款为铁鳌江,并且盖上自己的印章。
于成龙也送了我一幅字,两尺宽的竖条上写着“傲笑人生多豪迈,天生雄才当自强。”笔势遒媚劲健,亦是佳作。
铁鳌江说:“晓峰,该你了,也让我们见识一下你的书法。”
我笑了一下,说:“那我就献丑了。”
摊开一幅比较大的纸,抓过一只狼毫,我沉吟了一下,挥笔写下了岳飞的一首词,《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眼望,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实际上,岳飞同志在我小西面前是个小字辈,我在宋朝叱咤风云乃至挂了的时候,他都没出生呢。不过,我转世重生来到现代社会,接触到他的事迹,对他还是有着几分钦佩的。尤其喜欢他的这首词《满江红》,那种慷慨激昂的英雄气概让我心中敬意油然而生。最喜欢其中那句“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觉得这才是一个真正英雄所拥有的气概。
一幅行书《满江红》完成,笔势飘动隽逸不失霸道,铁钩银划间尽显王者之气,使得周围的四个人都不由赞叹。
铁鳌江赞道:“好一幅满江红,词是好词,你的书法更好,笔力雄健,一笔一划都好比是可以伤人的刀枪剑戟,气势十足,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佳作,确实好,我要把它装裱起来,挂在书房。”
于成龙叹道:“霸道,真是霸道,确实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我们这些老家伙和你一比,简直就是白活啊!”
铁心兰见意中人又展露才华,得到了老爸和于叔叔的一致认可,不由得心花怒放,抿着嘴偷笑不止。
于莎莎说:“不对,琴棋书画的前三样我们都见识了,不过,他的画工我们还没有看见呢,就让他趁此机会给大家展示一下。”
我笑着回答,“没问题,不过,画什么呢?”
于莎莎瞥了我一眼,说:“那就画我吧,我愿意给你充当义务模特,不收费。”
我仔细看了一下她的五官,说:“没问题。”
第1059章 变古装侍女
于莎莎长着一张瓜子脸,五官很精致,细而弯的眉,不大却秀气的眼睛,眸子清澈灵活,瑶鼻挺直,小巧的嘴巴,身材苗条又不失起伏的完美曲线,倒是颇具我们宋朝美女的特色。
在唐朝的时候,女子以丰腴为美,最有名的代表人物就是杨玉环。到了宋代,这种审美观点有所改变,肥美人渐渐失宠,流行身材苗条的女人,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花魁李师师。因此,于莎莎和我们宋代的美女十分接近。
基于此,我灵机一动,决定把她绘制成古代美女。铺开一张冰雪宣纸,用细狼毫勾勒于莎莎的线条,进入到绘画当中。
绘画不同于其他艺术,讲究的是慢工出细活,需要的是一丝不苟的进行创作,讲究的是一个心静。
铁鳌江明白这个道理,一摆手,说:“咱们都出去吧,让晓峰一个人留在这里对着模特慢慢画,免得他分心。”
于成龙点头说:“对,是这个道理,画画的时候不能有人打扰,咱们先出去,恭候他的大作。”
铁心兰见他们都这么说,而晓峰也确实是一副聚精会神的样子在作画,便尾随在父亲身后走出了书房,轻轻地把门带上。
一时间,书房内只剩下我和于莎莎两个人,屋内一片寂静。
我不时地抬头看着这个漂亮女孩,细心地观察着她身上所具备的特点,专心致志的将她每一个细致的地方都在纸上表现出来。
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于莎莎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充当着专业模特。只是,她的那双美目却眨也不眨地盯在我身上,炽热且情感丰富,好像包含着许多东西。
我只能尽量避开她的目光,勉强使自己全身心的投入到绘画当中,一个多小时之后,我长吁了一口气,说:“你可以动了。”
于莎莎惊喜的说:“画好了吗?”她扭动着灵活的腰肢走过来,站到我旁边,向画面上看去。
只见芭蕉树下是一个梳着双环鬓的古装女子,身穿长长的襦裙,肩披条帛,细腰上扎着绣花布带,垂下细细的蝶形结丝绦,春葱似的手中拿着鹦鹉图案团扇,扭头斜视,说不出的绝代风华尽在其中。
而这仕女虽然穿着古代服装,但是,相貌身材分明就是活脱的自己,十分传神,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特点都画了出来,还是与真正的古代仕女有所不同的。看那眼神中的青春朝气,以及嘴角唇边隐隐透出的性感,这些都是古代仕女所不具备的。还有,那高耸诱人的胸,以及裙下挺翘的臀,都使她看起来是那么的迷人。
于莎莎心中赞叹不已,觉得这幅画确实就是自己真实的写照,而且,看起来比自己本人还要更有魅力一些。好像是自己脱了身上的迷彩服,又换上这身古代长裙的。她惊叹说:“你画的真好,我简直是找不出什么言语形容你的作品,我很满意。”
我笑着说:“这幅画还没有完全完成,现在是黑白的,等我涂完色,效果会比现在好的多,不过,估计还得两个多小时才能搞定。”
于莎莎撒娇似的说:“你的画真叫一个绝,可是,你干嘛把人家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呀?”
我微微一愣,不解地问:“你搞错了吧,我什么时候脱你的衣服啦?”笑了一下,我调侃说:“你可别胡乱地往我身上安排,我看你是找错人了,应该是铁明灿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了才对?”
于莎莎脸一红,恼怒地说:“别提他,我现在烦他烦的要死。”她往我身边凑了凑,挨得很近,使一股浓郁的馨香飘进我的鼻子里,刺激着我的大脑中枢神经,又开始撒娇,“我是说画上。”她把涂着红红指甲油的纤手向下一指,说:“你看,不是把我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换上了这种古代的长裙吗?”
我笑了一下,说:“那是我觉得你穿上这种宋代的长裙很美。”
于莎莎将身体又像我靠近了一些,媚眼如丝的瞥向我,声音中充满了诱惑。“我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更美。”
我愣了一下,什么意思,来真的,小舅子媳妇开始明目张胆的勾引姐夫了。不过,我觉得在此非常时期,还是少惹事上身为妙。淡淡地说:“可惜呀,我看不到。”
于莎莎说:“你有机会看到的,我特别喜欢你的画,想让你给我画一幅人体写真,怎么样,帮帮忙吧?”
靠,真亏的她想得出来,画人体写真,小西我对漂亮女人免疫力低下,画着画着还不得用裆下那只粗画笔去蘸她的花蜜作画呀!
我断然拒绝,“那不行,这个忙我不能帮。”
于莎莎有些不悦,一个白眼丢过来,说:“小气鬼,好歹咱们也是朋友,还用着你什么了,这么一点小忙都不帮。你别忘了,我还曾经帮过你的忙呢?”
我怔了一下,问:“你帮过我的忙,在什么时候?”
于莎莎哼了一声,说:“白眼狼,看来你都忘掉了。你那么大的名气,难道我会不知道你是谁吗,你就是主演《金瓶梅》的那个影视红星。你装农村泥瓦匠的时候,我不是忍住了没有把你的身份暴露出来,这难道不是帮你的忙吗?”
我恍然大悟,猛地想起来确实有这么回事,当时于莎莎有心道破我的身份,我递给她一个眼神,这丫头心领神会的把那句话又咽回到肚子里,确实算是帮了我一个忙。想不到,她倒是记得清楚。
点了一下头,我说道:“没错,你是帮过我的忙,我都记在心里呢。”
于莎莎说:“那可不行,光记在心里怎么能行,俗话说,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不管怎么说,我对你也是有过恩惠的,所以,你一定得报答我,就为我画上一幅人体写真,咱们两个就两清了。”
这丫头,倒是伶牙俐齿的,小西我虽然是个流氓,可是,最讨厌别人说自己是忘恩负义之辈,基本上,对我好的人都得到了回报,怎么能让这个小妮子质问呢。
我为难地说:“可是……咱们两个又不是夫妻关系,你光着身子在我面前,这……不好吧……”
于莎莎扑哧一笑,“有什么不好的,就当我是为艺术献身了。当然,为你献身也无所谓。”
我急忙摇头,“别……你可千万别,你倒是无所谓了,可我在乎。看在你帮过我的份上,我可以为你画一幅人体写真,至于献身就免了吧……”
于莎莎目光盯着我看,“为什么,是因为心兰姐吗,想不到,你对她倒是蛮忠诚的吗?这年头,像你这样的好男人可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了。”
好男人,看来,眼前这个女孩明显是不了解我,无论我是前世的西门庆,还是现代的张晓峰,因为风流成性,都没有资格担当这三个字,那里能算是好男人。
于莎莎见我默然不语,嘻嘻笑了一下,用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算了,不逗你了。你以为我真要为你献身吗,瞧把你吓得那样,一点玩笑都开不起。我答应你,到时候,只要你拿着画笔给我画人体写真,我保证趴在那里一动都不动。”
我这才放心,点头说:“那好吧,我给你画。”
于莎莎笑着说:“不过,你要是兽性大发的扑上来,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哑然失笑,扭头看着她,心想,这丫头倒是蛮有意思的!
于莎莎调皮的一笑,说:“别当真,我是和你开玩笑的,你要是真敢扑上来,我就一脚把你的命根子踢折。”
嘴上开着玩笑,她的目光却不由自主的往下,瞄在我的两腿间,又是扑哧一笑,嗲声说:“不过,你这块怎么弄的这么大,是不是放了柚子在里面?”
我笑着说:“你错了,我是把哈密瓜放里面了。”
于莎莎嗔道:“坏小子,看来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我回答说:“彼此彼此。现在,请小姐你先出去吧,我给这幅画涂色。”
于莎莎点头,“好了,不打扰你了,我先出去,画好了叫我。”
“好吧。”
第1060章 赌债怎么还
到了晚上五点多钟,这幅画才算完成。画中的美女身穿紫色裙装,红颜朱唇,美目顾盼流转,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一帮人围在书桌旁边,俱是惊叹大开了眼界。
其中,最高兴的莫过于莎莎了,简直是如获至宝,开心的不得了,连声道谢,高兴的捧着跟父亲回家去了。
铁明灿一直没有露面,也不知道这个家伙怎么样了。不过,躲是绝对不好使的,我还没有碰见谁能欠下我西门庆的钱财赖账不还。
吃晚餐的时候,铁明灿又是只吃了不几口,早早的回到房间。
我动作很快地吃了一碗饭,说了声“吃饱了。”也离开了餐厅,径直走到铁明灿的卧室。现在,我们的关系已经改变,他不再是总要刁难于我的黄世仁,而是变成了欠有地主家债务的杨白劳。
一看我进来,原本躺着的铁明灿立刻坐了起来,态度居然变得很强硬,问:“你来干什么?”
不出我的所料,这龟孙子简直就不是男人,一副要赖账的死出儿。
我冷笑了一声,毫不客气地说:“欠我那二百六十二万给我准备好了没有?”
铁明灿放横说:“谁欠你钱了,我没有。谁欠你钱你找谁要去,你给我滚出去。”
我冷冷说:“你这龟孙还真不是男人,想要赖账是吗,老子早就防着你这手呢,你听听这个。”
伸手我把录音笔拿了出来,按下放音键,立刻,清晰的话语声传出来。正是铁明灿的声音。
“咱们赌钱,差一环一万块钱……我要是输了耍赖,让我老爸立刻得癌症去世……”
铁明灿惊恐地瞪圆了双目,用手指着我,恼怒地说:“好啊,你这臭小子原来是存心设套让我钻,居然还录了音。你把这录音笔给我……”
气愤之下,这家伙猛地扑过来,就要抢我手中的录音笔。
靠,还反了你了!
这次,我绝对没跟他客气,一拳打出去,记在他的胸口,迫使他蹬蹬后退了好几步,一个趔趄倒在了床铺上。
胸口上的剧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