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绿蔚
说一些无关的话阿,不要拍砖头
呃,这个鄙人是男的,用的是我姐姐的身份证登陆起点申请作家,相信读者都看出了,我本觉的说不说无所谓了,因为容易被老爹发现他认为我又不务正业;那个是因为签约需要真实姓名地址啥的,不过编辑也不会真去调查,嘿嘿。
收藏曾经狂降,一天一百还是少的,这让俺醒悟过来,想要找女朋友得有个稳定的工作,虽然自命写书快要入门,呃,曾经用不同的马甲签过几本,赚过一些小钱,但还是发现能红的可能性很小,一本本太不稳定,还弄不好就扑,还得专心地扑,使劲扑,和很多同行一起扑。
这书以后就保持就两更,俺再厚着脸皮当一回啃老族,回家请老爹赞助职业技能培训费,鄙人重点大学四年出来,呃还是主要由于本人混的原因,干一月的工作收入还不如一本买断书卖的多,可惜那种机会不多,还是得找稳定的。
当然写书这伟大的职业,和最好的幻想方式,鄙人是不会放弃的,何况偶而也能给未来不知道那儿的孩子挣点奶粉钱。
最后说一句,有无偿支持自己的父母真是最大的幸运,像现在的处境,就只有他们可以几句话就被俺忽悠过来,再支援一笔粮草,其他的就难了,所以本人在现在以及以后的书中将一力贯彻主角父母不会遭受任何厄运,也不会有父母双亡的主角出现,暂时就说这么多了。
马列别的我都快忘光了,只是他说经济基础决定思上层建筑,对个人来说就是思想基础了啊,这点我有了更深的体会。
本书根据收藏数量暂定五十万到一百万之间了,这承诺我也不敢多下了,反正多年的读者们都知道,网络上的情况变化太快,没有找借口的意思。比如我吧,开始一日三更,然后两更,再三更,再两更,原因很简单,收藏起伏不定,我也不是圣人,心情自然受影响,何况就这情况,上架都不可能,至于低保那更是梦境了,再墨迹半年我就饿死了,好在有个基础,等这书结束,偶就开本新的看看,反正鄙人打字速度还算可以,一小时三四千还比较容易敲出来,就目前的更新速度,若是本人没有头疼脑热,这个大概三个月头疼一次,六个月大烧一场,未来可能若是不繁忙,还是能保证的,实在不行就把存稿委托给我姐姐处理,虽然她一个多月就学会了加书评精华,上传这样有点含量的事情估计得多训练一下
为了我无私付出的亲人们,虽然知道死亡是必然的,一切都会变得徒劳,这也是我从大学开始混了七年的原因所在,但我也要在今后即便是单单让他们过上好生活,也得拼命了。
就此而已。
以后不会发什么感想,这也将是我以后写书的基调,读者们看看就好,纯属个人理解,没有任何说教意思,写出来不过是想堵住本人虽然有时候聪明,很多道理都懂,但经常没有监督思想上就要偷懒,这种后路,如果让大家看的不舒服,那就提前道歉,反正这也是鄙人的自剖之见,毫无借鉴意义,完全可以不看,嘲讽无所谓,反正对我而言,根本上支撑我意识存在的仅仅是家人而已,当然买过鄙人曾经书的,包括现在支持鄙人的读者,是真诚的谢谢了,人终究是社会动物,还得靠大家才能生存,这点鄙人自然了解。
虽然知道祝愿没有什么用处,还是希望大家一家人都平平安安,其他就不说了。
写与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七点十五分到八点零五分,零六分吧,考虑到上传的速度。
序 午夜惊魂
“砰,砰……”罗亭摸着自己的胸窝,感觉透不过气来。
这是一个阴暗的地方,他似乎总觉得眼前有一阵迷雾,擦也擦不掉,怎么也看不清远处的地方。
“还我命来……”先是一个男人的声音,然后是一个女人,接着是两个孩子的啼哭声,听得真真切切,让人不寒而栗。
“不,不,你们不是我杀的,赵市长,你的死和我无关啊,法院都已经判了,是那该死的强盗啊,”罗亭语无伦次地挥着手,他惊恐地发现,这几个声音他平时再熟悉不过,那不是去年刚被灭门的赵通墨一家么。
不对,这一定只是个梦,难怪我说怎么老是看不清楚东西,听到对方的声音,罗亭反而暂时沉稳下来,能爬到这一步,他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你们来吧,我能把你们弄死一次,就能弄死第二次!罗亭恶狠狠地想到,睁大眼睛看着扑面而来的鬼影。
根据以往做梦的经验,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跑,否则就会一直跑下去。不过罗亭这时候还有些奇怪,怎么这次做梦自己能如此自如控制自己的行动了?
当罗亭不闪不避,直接迎上了第一个鬼影的时候,他心中猛然一突!
这感觉,不对啊,这不是梦!
当罗亭最后闪过这个念头时,他的舌头已经伸了出来!
罗亭缓缓地倒在地上,身旁围着的鬼影却还为散去。
良久之后,在罗亭的前面突然出现一个头戴骷髅面具的黑衣人。
“哼哼,”黑衣人冷笑了一声,随后便出现了一阵烟雾,连同鬼影一起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
“死者罗亭,合阴市市长,……目前看来像是意外身故,睡梦中窒息而死,身体无明显伤痕,只有脖颈处有疑似下意识反应出现的淤痕,和普通的掐伤类似,但无他人指纹。……”法医快速地在死亡报告书上写着。
“可惜,一个好端端的新任市长,竟然死得这样窝囊,”来查案的刑侦队长王石在现场仔细察看,心里暗自嘀咕道。虽然对方是本市的大人物,不过毕竟不是一个系统,下结论固然要慎重,不过他也不是多么紧张,这么多年刑警干下来,什么场面没见过。何况这个现场勘查,凭他的经验来看,属于意外身亡的可能性最大。
一系列程序走过,王石按照惯例询问了死者家人,以了解各种必需知道的情况,最后他心中得出了结论。
“案子我们已经接手,不过结论还不能马上下,我们回去要仔细研究一番,才能给你们答复,希望各位节哀顺便,相信我们公安机关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王石严肃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慎重。毕竟对方还是有着不小的势力,要是弄错什么,牵扯到自己头上就不美了。
“你怎么就这样去了?……”一个俏丽的年轻女人,似乎还不能接受目前的事实,嘴里无意识地说着,王石说的话她根本没有注意。
“罗夫人,请您节哀,这件事情的发生,是不是还有其他原因,我们会做出详细调查的。”一位警员似乎心有不忍,又特地关照了一句。
王石却在心里哼了一声,就看这女人,也知道这个新市长有猫腻,不过他可不会蠢地说出来。刚才的话,也都是多年的经验,才让他不武断地下结论。
这种案子,换成平常人家,他就直说是意外身亡了,或者干脆是梦中猝死。毕竟现场没有任何外人痕迹,也没有中毒和其他谋杀迹象,死者也没有自杀倾向,是可以当场结案的,不必再走那么多程序。毕竟刑事资源有限,不可能浪费功夫到这类案子上。只不过这家有所不同,有可能牵扯到某些政治事件上,某些很难察觉的手段,不是他们可以了解的,还是不要把问题拦上身。相信最合适的结论,会有人替他下的。
第一章 梦境突现
“方逸那个死鬼跑那里窝着去呢?”合阴大学,十号学生宿舍楼,标号为324的宿舍里,众人正在慢腾腾地吃着午饭,突然一人抬头问道。
“干嘛,正刚,喊我有事么?”从卫生间里伸出一个满头泡沫的头来。
“刚刚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春梦,正要与暗恋两年的班长上床时,你小子突然敲门进来了,害的我差点萎掉。”吴正刚一脸正经地说道,“你说,是不是下午该赔我个鸡腿吃?”
“噗哧,”其他四个正在吃饭的人差点把米饭吐了出来。
“老吴,你真能扯啊,看来不知道什么你小子得罪了阿逸,做梦都不得安宁了,赶紧拜拜佛吧。”另一人接口道。
“你说我容易吗,平常连句话都搭不上,好不容易能有个精神享受,还被人破坏了,难道我与小云注定无缘?”吴正刚做仰天状,更是惹得众人发笑。
“夏语云有什么好的,心机那么重,她选男朋友,肯定不会找咱们这帮穷兄弟,连庆和阿逸还有点可能,一个有财,一个有貌嘛,嘿嘿。”刚吃完饭的舍长刘昌奎,往床上一躺,不以为然地说道。
被提到的另外一个人,叫做连庆的,却正在埋头在电脑前打网游,放在旁边的饭还一动没动,对舍友们的话充耳不闻。
洗过头的方逸则从卫生间里出来,此时大部分人都开始午休,下午没课,可以好好睡一会,明天是星期六,又能出去通宵一个晚上。
刚才吴正刚说话的时候,他却是心中一惊,好在大家胡乱打诨蒙过去了,没有暴露他的秘密。
方逸和普通学生一样,都是一步步考到这所省立大学里的,在大学过了三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出奇的地方。
直到昨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非常真实,以至于他根本感觉不到自己是在做梦。
一间富丽堂皇的大房子里,周围的摆设一切都是那么陌生,但用手摸起来,却是实实在在的。
突然他听到一阵“奚奚簌簌”的声音,仔细聆听,才发现是对面房间传来的。
他也没有多想,直接上前敲了敲门,谁知道……。
这个梦到这里就没了。
如果说这个梦还平平无奇地话,那么接下来的那个,就让他后怕不已了。
一个西装笔挺,面孔有些熟悉的男子,拼命地往前跑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追一样。
突然一下子倒在地上,然后面孔发紫,痛苦地喘息着。
难道就这么简单,只是打扰了色友的春梦?只是做了一个恶梦?但我还从未做过如此真实的梦,还衔接得如此自然?还有那个恶梦,怎么都感觉那个死亡的男人那么真实呢?完全不像平常梦里一般朦朦胧胧的感觉?
若是平常人,也就当成一个笑话谈谈就过了,至于噩梦也是回头就忘掉了,但方逸属于心机很重的男人,虽然看起来有着来自小地方的敦厚老实,但他自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那样的人。不管做什么事情,思虑再三是他常有的事。
和大家一样,躺在床上的他,思前想后,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同,难道仅仅是一个梦?只是左手腕一直戴着的避邪手镯似乎有些异常,不过他只是摸了摸便没放在心上。
方逸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晚上想想看哪本书来的好,虽然幻想有什么超能力,可现实就是现实,这里也不是规则发生改变的空间,一切都得按客观规律运行。
胡思乱想了一阵,方逸刚要睡着,“哈哈”一声狂笑差点没把他从上铺震下来。
“居然出了傲世,哈哈,居然出了傲世啊,八万一把啊”连庆手舞足蹈,满脸通红地笑道。
“我靠,老六,你小子注意点,别大呼小叫得,我们还在休息呢!”吴正刚把头从被子里伸出来说道,“昨晚一晚没睡好,你就放过几位兄弟吧。”
“抱歉抱歉,”连庆不以为意,“为了弥补对大家的损失,晚上我请客,喜来等大酒店,一千八百八一桌的酒席,通宵包厢,我以个人掏腰包。”
“牛,”刘昌奎嘴里吐出一个字,然后翻身又睡着了。
人与人真他娘地不同命,吴正刚低声哼了一句,脸上阴晴不定,并未听到有人请客就高兴。
就自己这样,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难怪做个梦都有人敲门啊?愤愤地想了一阵,他也睡着了。
见众表情多有羡慕,甚至有一丝妒嫉,方逸却没什么在乎的,他知道一些连庆的家底,岂是几个八万就够得,何况据他观察,光这个游戏,连庆就投入了不只一个八万了。
一觉正到下午,宿舍六个人跟着连庆去吃大餐,方逸却找借口拒绝了,他还要研究那个突如其来的梦,直觉或者不如说是内心的一点隐隐的期待,让他武断地认为那玉镯就与那个梦有关。
方逸在楼上,目送着众人坐车离开,望了一阵后又回到自己床上,草草泡了包面,便端详起左手的玉镯来。
这是一个通体洁白的玉镯,如果在阴暗一些的地方看,还能散发一些白光。
对了,问问父亲也许会有更多信息,记得这东西是从小学时候就开始戴了,自从那时候就一直平安,连小伤都没有一点,似乎头脑更清晰一般,也就一直没有扒下,虽然惹来一些小孩子间的非议,不过也没有放在他心上。
“爸,身体还好吧?”想到就做,方逸拨通了家里的电话,这还是他开学后的第一次主动往家里通话,倒不是他生性凉薄,而是性格内向,更多的是把思念挂在心里,不愿意说出来,一些男人,可能一辈子也没有说过“爱”这个字。
“噢,你小子怎么想起来打电话了,难道钱不够用了?”方父在电话那头问道。
“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还记得小时候让我一直戴在手上的玉镯,是什么来历么?”方逸和自己的父亲关系很好,经常没大没小的打闹,故而也不客气,直接问道。
“那个石头做的手镯啊,我记起来了,应该是在咱们村清河道时,我从沙里刨出来,听人说能祛邪。”方父有些奇怪,要说这些东西吧,是要上缴的,不过多数人都自己留着卖掉,或者收藏了,谁还管什么法不法的。
“没事了,你别太累了,我不需要花什么钱。”方逸接着说道。
“行了,我当然清楚,你的身体都不见得比我强,好了,多吃多睡,回来掉了一斤,家法伺候,”方父笑道。
“那好,我挂了,”方逸没心思和父亲再开玩笑了,挂断电话。
看来这个东西还有点来历,难不成还是什么史前文明遗迹?方逸脑子里浮想联翩,但也没整出个头绪来,怎么看都没找到可操作的地方,就是一个古朴的石头手环,材质似乎与平常见的玉佩之流没太多区别。
再睡一觉看看?方逸摇了摇头,此时睡意全消,想要睡着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复习一下功课罢了。拿起《高等数学》等课本,他翻看起来。
夜色渐渐浓了,校园内路灯依次亮了起来,点缀出一串串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