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很牢,但利用上了,也能大大扩展自己以后可调配的资源,给自己多加几层保护。
“服务员,结账,你还是学生,刚创业资金不会宽裕,这次我来付,下次你再请我吧,”马校长制止了要起身的方逸,叫来服务员,拿过帐单。
几杯破茶,几个水果点心,就要三百多,马校长匆匆扫了一眼,就放下账单心中暗骂,表面还是装得若无其事,把身上带的所有钱都拿出来才凑够,擦了擦脑门的汗,差点丢脸。
方逸看到这幕倒是点了点头,这老马同志还行,起码没摆什么谱,不像有些人表面上对人才显得很热情,实际上却是把人家当成狗使唤,只说几句好话,要解决什么房子工资实际问题都是一推三二五。
“小方,你先回去吧,我年纪大了,跑这么多路有些累,得先歇歇再走,”马校长亲切地说道。
“那好,马老,我先回去了,您老注意身体,下次有事直接喊我一声就可以了。”方逸客气了几句,便起身离开了。
看方逸钻入一辆出租车,马校长才松了一口气,他身上从来就不带多少现金,工资卡也在老伴手里。
“喂,云云,把你那混蛋老爹给我叫过来,什么?还没起床?告诉他,现在不起床,我让他三天不用起了!”马校长掏出手机给在家的孙女打着电话。
马家。
“爸爸,起床了,赶紧起来,”马云云跑到父亲的卧室,在他床前抱住他脑袋,摇了一下。
“云云啊,你爸爸我连夜工作加班给你挣钱,现在困得很,当女儿的要知道孝顺爸爸,你先去煮点八宝粥,再来喊我,”一个三十七八的壮年人趴在床上,捂着枕头睡得正香,他正是马校长唯一的儿子马霄汉,本来指望他气冲霄汉的,结果偷懒耍滑,说谎也是不打草稿的。
“你骗谁啊,爷爷说你每次通宵不是喝酒,就是跟一帮阿姨唱歌,什么时候加班工作过了,我说爸爸,是爷爷在叫你,他说了,你要是不马上起来,他就让你三天不用起了,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听不懂?”马云云继续摇晃着她爹的脑袋问道,把她老爹晃得头昏眼花。
“老爷子又落在外面了?”马霄汉一个骨碌爬起来,差点吓了马云云一跳。
“什么意思?”马云云偏着头问道,很奇怪,爷爷怎么不叫自己帮忙。
“没什么,老头子省吃俭用,身上估计钱又花光了,得你爹把他接回来,你说他吧,老是不在身上带多钱,说现在小偷猖獗,他人老眼花,被扒了都看不见,”马霄汉把外套披上,拿起车钥匙。
“老爹,你现在在哪儿?十分钟我就赶过去,”马霄汉拿起手机,给自己老爹拨了回去。
“别,你千万别,我还想有人养老送终,这里是xxxx路xx号,我从学校打出租到这里都得四十分钟,”马校长知道儿子说到做到,他贪玩归贪玩,但在其他地方还是挺孝顺的,不像大女儿,一连几年都可以不回家一趟。
“啥,您在那里的茶馆吧,赶紧从里面出来等我,”马霄汉一听傻了,这老爹肯定没去过那些装高雅的地方,那些可不是按东西收费,是按时间,一小时两百多,够自己平时开销几天了。
“你这个不孝子,大热天的,让你老爹站马路啊,这里面多凉快,又安静,”马校长一听生气了。
“不是,”马霄汉边下楼,边说着,“那地方是宰人的,按时间计费,半小时算一次,超过一分钟,也按半小时算,一小时二百三十五,这还是去年的价,我就被人请过一次没敢再去,”
“浑蛋,你不早告诉我,我说咋结账就那么贵,”马校长一听赶紧起身要走。
这时久久不见的服务员出现了,笑容可掬地说道:“老先生,您又消费了十五分钟,按店里规矩,收费五十六元,我们对老年人有优惠,精确到分的。”
马校长那经过这个尴尬,看着年纪顶多当自己孙女的服务员这样说,他也拉不下脸来,只好说,“噢,等等,我还要等个人,”
服务员才不担心对方没钱付账,那不是刚打手机了么,听他这么一说,就退了回去。
二十分钟后,马霄汉全身是汗地冲进茶馆里,把两张票子(一百和五十)往案几上一拍,拉起马校长就走。
“走这么急干嘛,人家还没找钱,”马校长有点纳闷,这孩子一相懒散,怎么这么急。
“别说了,快上车,”把老头子摁倒后座上,马霄汉一加油门,摩托“嗖”的喷出一阵烟就要跑掉。
“站住,你刚才闯了三红灯,好,现在还违章带人,这车要扣了,款也要罚,先把单子填了,”一位女交警脱下头盔,把自己的摩托车挡在前面,正是每天辛苦执勤的方雪华,平常人的生活虽然没有多少风险,可绝对不是轻松的。
“交警同志,你看我这不是有急事么,我老头子心肌梗塞,马上要送他到医院。”马霄汉一捅老爹,示意他配合一下。
该死的混帐,你就咒你老爹吧,骂归骂,马校长也不愿儿子被罚,连忙装出脸色苍白的样子靠在儿子背上。
“哼,你们两个无良父子蒙哪个?心肌梗塞还敢上摩托,不怕见马克思?弄虚作假,严肃处理,两个都得去交警队写检查,”方雪华板着脸,一点不客气地说道。
这下丢大人了,万一被报社捅出来,我这校长还有脸干吗?马校长有点后悔,不该包庇这个儿子,这下好了,连自己也弄进去了。
“嗯,交警同志,您哪个队的,看起来这么面熟啊,”马霄汉急中生智,看到脸才想起想起几个哥们提起过,有个新来的女交警很悍,工作起来不讲面子,市组织部长的儿子因为犯交通事故都被她恐吓成痴呆了。
流言就是这么可怕,本来根本不搭边的事情,只要有点联系就能凑到一块。马霄汉虽然不相信,可看这架势,老爷子的那点关系估计不好使了。
第五十七章
匆匆上完一天的课,那些东西也没有什么太多好讲的,每年考试都是那些测试范围。方逸回到自己租下的单间,客厅里几个同租的人在打麻将,正搓的兴起。
那天晚上的装备,包括面罩,夜行衣,鞋子,手套,还有一把没开刃的匕首,都被他藏在这里,虽然说丢到远处的垃圾箱里也是个办法,可是如果被人发现后,以后就成了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谁知道他们能不能从上面提取一些毛发之类的,还是先秘密藏起来,以后销毁才万无一失,当然这也很危险,留在自己这个地方,一旦被发现,那就百分百跑不掉了,好在这个地方除了几个同学,其他人还不知道。而且大家都是大学生,尊重他人隐私还是懂得的。
“看起来也没有什么不同,难道是我眼光太差?”方逸将昨天得手的玉坠从盒子里小心地拿了出来,和从手上褪下的玉镯比较了一下,很普通的首饰,如果想要的话,十块钱大概可以从地摊上买三个。
“越平凡的东西,蕴藏的内涵越丰富,好比越低调的人,其实内心越闷骚。”方逸自言自语地说道,按照林冰的方式,他也把玉坠挂到胸口,为了实验效果明显起见,暂时没把玉镯戴回去。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没啥感觉啊,方逸郁闷地想到,也许时间太短,再等等看看。
他忍耐下急切的心情,躺回床上慢慢体会。
……
“这才几点,这么快就回去睡觉,”外面搓麻的几个人不满地说道。
“又成三缺一了,谁去拉个人来,才十点多,还能搓两小时,”一人提议到。
“刚才不是有个新舍友刚回来,你们问问他愿不愿来接班?”那个要去睡觉的家伙说道。
“你去问,拉来人才准你走,”其余几个人纷纷说着,这跑腿的事情几步路也要推推。
“喂,同学,一个人在屋里多无聊,出来搓搓麻?”那人也是个学生,其实这里都只租给学生,好管理,租金一般都不拖欠。
“唔,”方逸在屋里听到他们的声音,心中一动,或许可以在人前试试,实在不行,两件搭配到一起或许有效果。
“好吧,你们来多少钱一桌的,”方逸先问了一句,他并不怕赌博,因为自己有很强的控制力,对数学概率的研究也很深,真赌的时候,除非对方作弊,是不会吃亏的,不过他当然不会去赌,十赌九骗,这是天理,也许正规点的一些赌场能做到表面公平,但国内的正规地下赌场可不是普通人能进去的。
这次不是为了试验一下是否有能力,他才不会和陌生人玩这种赌博的东西,意外太多了,少不得就合伙骗你,好在他们都是学生,不会坏到哪里去。
“我们不赌钱,贴条子的,”那人转过身去,转过身子让方逸看看自己背上的几个条子,上面写的五花八门“我是猪,我真的是猪”,“经国家科学院权威鉴定,本人系特级保护动物,神圣不可侵犯”,……
看来也都是一帮老实家伙,方逸判断了一下,差点笑出来,那人一看他的表情,把后面的纸条撕了下来,看了一眼就匆匆跑回客厅,逮住一个家伙摁倒在沙发上。
“浑蛋,我以为我写得就够毒了,没想到比起你来我真是太善良了,”两人笑着打成一团。
真是无忧无虑,方逸叹口气,同是学生,差距怎么那么大?他坐到那人原来的位子,开始洗牌。
“好好,别打了,人你叫来了,可以滚了。”撕打着的两人分开了,一人回去睡觉,一人继续伟大的搓麻事业。
“谁给我放个炮啊?”方逸奇怪地看了对家一眼,他说话了?瞧瞧别人的反应,好像都没听到。当他不以为然继续打出一张白板时,耳边突然传来更多的声音。
在这些声音传过来来后,接着他脑子中无端出现一组信息,“心灵调节器启动,能源供应到达最低限,第一级权限直接开放,可接受分析其他智慧生物精神波中含有的信息。”
这些声音都没错,全部是另外三人的想法。
“还差一张九万就能听了,谁快点打出来啊,”
“马上胡了,老八,赶紧把一饼放出来啊,我知道就在你那儿”
“这烂牌,看来不妙,争取不放炮。”
……
这太变态了,方逸马上猜道,这种能力太厉害,若是被人得知,根本不是自己显现的那些能力可以比较的。被抓去是必然的,当面窃取商业信息,国家机密,个人隐私,刑事侦破……他想象不出到底有多少地方可以直接就能用到。
至于林冰为什么当时没有听出他的想法,方逸自我猜测了一下原因,大概和自己的精神力比较强,或者就是玉镯可以与它抗衡有关。
不对,方逸想到得意处,突然感到一阵头昏,他马上推翻了刚才的感叹。我的天,果然没有白捡的好东西!
自己的异能讲一天课都是越讲越有精神,除了肉体的疲劳外,可这玩艺,才分析了几条信息,就让自己头昏了,这得消耗多少精神能量啊!
方逸想通这个问题,顿时觉得这个能力就是鸡肋,还好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听不到了,头也不那么昏了,也许是那个功能自动关闭了。
放下心来,方逸开始和他们兴致勃勃地搓起麻,尽管内心很想回去多研究研究,不过这里还是要把关系搞好,毕竟自己房里还有一摊“炸弹”在里面,谁说一般没人会进去,不过也得小心,尽快处理掉才是。
可惜老是讲课,连个休息的时间都没有,焚烧是最好的手段,可是味道很重,得找个锅炉才行。
方逸一边想着将来种种可能发生的隐患,一边应付着打了十几轮。很快几人都困了,也就不再忍耐,直接分别回去睡了,留下一摊杂物等到明天收拾。
第五十八章
下着下着,方逸觉得有点不太舒服,这才发现怎么看怎么觉得,方雪华肩膀上的警徽显得那么刺眼,直到又走出一步废棋时,才突然明白过来,自己之前干的那事,原来是由于夜里戴着玉坠睡觉奇#書*網收集整理,才一直睡得安稳,难怪现在总感到有些心慌。人家好歹也是警察队伍里的。
他可记得初中时有个夏天馋得慌,去隔壁家西瓜地偷西瓜,虽然没被人抓住,可是接连做了一星期的梦,梦里都是被全村人堵。后来想想这就是长期教育下,良心不安的具体表现了。
按说干了现在对自己来说这么逆天的事,肯定会心慌地睡不好觉,没想到根本跟没事人一般。这玉坠果然能力非凡啊,但但这点就可以解决多少人长期的烦恼。方逸想着想着,很快一局下完了。
“你收宫还不错嘛,中盘就落后了几十目,现在算算不算很惨,才赢你九个子,”方雪华很高兴,总算抓到一个菜鸟可以好好虐虐。以前在那个队里,多数人根本不感兴趣,少数几个感兴趣的,却都有职业三段以上的实力,自己才是被虐的对象。现在到交警队里,喜好这个的又很少,棋馆里却大多是大叔级别的人物。
这家伙水平虽然差点,不过学起来很快,有长期培养的潜力,方雪华想着,一边收拾棋子,一边抬头问道,“还接着下么?”
方逸看看时间,才两点多,还早,虽然被虐的可怜,不过和美女下,倒是挺享受的,自己多年来哪经历过这种单独相处的时光,就多呆会吧。
“好,如果不嫌弃小弟棋差,再来吧,”于是两人又开了一局,期间倒有几个人过来看看,摇摇头又走了,这棋没看头,差距那么大。不过有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例外,他倒是从第二盘开始就一直没走,坐在一旁望着棋盘。
“噢,这不是宋老么?”一旁来往的棋迷中有人认出了这老人,打招呼道。原来这老人是几年前刚退休的市人大主任宋田,平时也喜好下棋,也有不少人陪着让着。不过退下来之后,想找到棋手就不容易了,只好自己到各个棋馆逛逛,好在他心思恬淡了许多,对这些也不太放在心上,哪里不是人走茶凉,要不怎么有那么多“五十九,五十四现象”。
他水平并不高,但也比方逸强得多,大概和方雪华差不多,不过由于年纪问题,估计杀不过对方,围棋太需要计算和记忆力了。
专注于棋盘的方逸没注意周围人的对话,他正琢磨着怎么少死几块棋,虽然对方承诺不杀自己大龙,也不能被搜刮得太厉害。
宋田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常来的棋友,姓程的中年人,嘴巴有些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