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
宣珍惊恐,连忙挣扎。
罗南不为所动,顺着宣珍的挣扎放开了手。其实他将宣珍剥光,并不是为了强奸她,而是觉得只有赤裸相呈,才能让这个疯狂的女人冷静下来。
“不必紧张,只要你不喊打、喊杀,我们就这样谈谈。”
罗南在泳池旁,选了个舒服的姿势坐了下来。
“谈谈需要脱我衣服吗?你这个色魔!”
宣珍冷笑。她终于不再轻举妄动,在领教过罗南的狡猾和恐怖后,已使她明白普通的办法,基本上很难杀死这个男人,她需要另找途径,或趁其不备,或使用大威力武器。总之她的杀心仍然炽烈,不会因为这个男人的花言巧语而有所改变。
罗南回以冷脸:“脱衣服是对你的惩罚,以后如果你还要杀我,可以使用任何办法攻击我本人,但不能牵扯到其他人,否则我抓你一次就强奸你一次,我说到做到。”
“你很有自信。你真以为我杀不死你?”
宣珍脸上闪现狠色。
罗南摇头:“我只是认为我活着对你更有价值,你不想知道祝建东在二十年前给你留下什么吗?”
“二十年前?他留下什么,我不想知道,一个死人的东西,就算送给我,我也不要。”
“如果是很有价值的东西呢?”
“你不要兜圈子,我说过我不要。祝家父子是我的仇人,我要仇人的东西做什么?”
“就像你和杜俐要那份股权转让文件一样,掌握仇人的东西也是一种报复的方式,不是吗?”
“你这么想把东西给我,有什么企图?”
“因为东西是祝建东特地留给你的,我要了也没用。照我看,如果我说出这件东西,你对祝建东的感觉肯定有所改观。我这是在损己利人,唉……我真是个好人。”
“给自己戴好人帽子,你的无耻真让我大开眼界。”
“开个玩笑而已!你到底想不想知道东西是什么?”
“你说。”
“跟杜俐的一样,是一份转让神韵软体股份的文件,虽然只是转让百分之一,但由于是二十年前的原始股,依我估计,这份文件的价值远在杜俐的那份文件之上。”
“不可能!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份文件,你说谎!”
宣珍怒喊。
“我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份文件,不过事实上的确存在,我是在文件库里面一个秘密暗格里找到的,就和杜俐那份文件放在一起,不得不说,祝建东两父子都是极品,已经将女人抛弃了,竟然还都保留着当初海誓山盟时准备送的礼物。”
说到这里,罗南起身走到一旁,将文件拿了出来,递到宣珍面前。
宣珍并没有接过那份文件,她的眼神有些发呆,其实就在罗南起身取文件时,她就已经相信了罗南的话。虽然这个色魔人品很坏,但信用纪录良好,他不可能为了让她停止刺杀而捏造谎言,所以真相只有一个,罗南说的是真话。
她不奇怪祝建东会在二十年前,偷偷地准备这一份文件,毕竟他们曾经浓情蜜爱过,她还为他生下了东鹤,然而她奇怪的是,七年前她跟祝建东决裂,为什么祝建东不把这份文件销毁?
“看看吧,也许这份文件是假的。”
罗南将文件扔到宣珍面前——文件早就用塑胶袋密封好,不用担心被水浸湿而损毁。
宣珍仍然呆呆的,不过倒是听从罗南的话,拿起了文件,目光凝视在上面,她的脸上浮起一丝伤感。文件是真的,跟杜俐的那份文件几乎一模一样,只是其中的人名和股份不一样,还有纸张已经发黄,显示它比杜俐的那份文件存在的时间久。
“我要这份文件。”
经过几分钟的沉默,宣珍忽然语气极其坚定地道。
“付出足够的代价,你就可以把它拿走。”
罗南道。
“又想操我?来吧!我就当被狗再咬一口。”
宣珍脸色淡然,似乎在此时,除了手中的文件,她什么也不在乎了。
然而,罗南却连连摇头:“你的价码不够。”
“你还要什么?”
宣珍抬起头,目露凶狠。
“这一次我要你自己说,你还能付出什么?”
罗南走到宣珍面前,笑道。
“你的命。”
三个字还在空气中飘荡,宣珍就像一条早就窥视猎物许久的母鳄,突然从泳池中跳起,在半空中双腿绞杀,对准的是罗南的脖子。
“你走光了。”
罗南叹息。不过他没有动,反而安然地让宣珍两条劲力凶猛的腿绞在他的脖子上。
宣珍见一招成功,立刻用劲,她不求绞断罗南的脖子,只求将他绞倒,那样她就可以顺势使出更强的杀招,而且实际上,从宣珍跳起出腿到她用劲,最多两、三秒钟,此刻她的上身凌空,下肢却绞在罗南的脖子上,动作的难度可谓极大。
绞杀腿被宣珍注入了全身的力气,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一头牛,只要被绞实了,也会吃不消。
罗南本来很想尝尝宣珍绞杀腿的威力,不过事到临头,却改变了主意。怪只怪宣珍此时光着身体,绞杀腿固然威力极大,却也把腿根处最私密的风景,完全暴露在罗南的眼前。
罗南一时意动,便忍不住伸手到宣珍的私处一弹,虽是不轻不重的一下,然而正弹在阴蒂位置,令宣珍立即如遭雷击,腿上注满的力气就像泄闸的洪水一样,迅速消失,口中更是忍不住惊叫起来。
宣珍的双腿失去力气,绞杀腿自然不复存在,因此她便往泳池跌下去。
宣珍不是一个轻易放弃的人,见一招不行,她还有第二招,她不会再给罗南施阴招的机会,所以刚触及池水,她就一个翻滚动作,尽力使自己往水池一边跌去。
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宣珍根本不在意,她反倒有些欣喜,因为就在水花溅起的时候,她趁机滚到泳池边,捞到了一把枪——还是一把有子弹的枪,长期的手感没有错,宣珍立刻转身,对着罗南扣起扳机。
“啪……”
一声枪响,宣珍的脸色再次凝固,枪声不对、声音太小了。
“历史总在不断重复!”
罗南呵呵一笑,有些得意。
早在卸除宣珍身上的武装时,罗南就在那些枪的撞针和弹簧上做了手脚,这些枪已经射不出子弹了,现在充其量只能算是逼真的玩具。
太狡猾了!真是太狡猾了!宣珍恨得牙痒痒,她费尽心机,就是抵不过眼前男人的算无遗策,真是不甘心!太不甘心了!
罗南走到宣珍面前,他可不会再给宣珍出第三招的机会,他一只手箍住她的腰,也不管她怎么挣扎,就把她压在泳池边,然后扬起手,啪啪地打着她的屁股。
“知道你哪里错了吗?知道什么叫自不量力吗?”
每打一下,罗南就丢出一个反问。
宣珍快要疯了,从小到大,四十四年的岁月里,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屈辱,就算东鹤死了,她躺在医院里默默流泪;就算是忍着仇恨,在死亡训练营中一次次被别人击倒,她都用如钢丝般的神经挺过来了,但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她费尽心机和手段都杀不了一个“仇人”反而被他赤条条地压在泳池边一下一下地打屁股,这岂止是屈辱,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我不会屈服的。”
宣珍见手脚反抗不了,就疯狂大叫:“迟早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罗南料到宣珍不会放弃,没料到竟然死不放弃,他也有些恼了,手上没停,同时冷笑道:“再说!你继续说!说一个杀字,我就打一下屁股。”
“我就说,我一定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啊!”
仿佛回应宣珍的喊打、喊杀,啪啪的手掌碰肉声一直没停,不久之后,宣珍的两片硕臀就浮起了一个个清晰的掌印,层层叠叠,直到完全染红所有的地方。
第九章 为什么都选B?
罗南不得不承认,他有点被宣珍这个疯狂的女人打败了,屁股打了不下百下,宣珍还是一直叫着,就是不肯服输。
没办法,罗南只好停手。真要这么打下去,宣珍就别想要屁股了。还算他手下留情,打到现在,屁股上虽然布满红印,也稍稍肿了起来,不过并没有流血。
“怎么不打了?”
感觉到罗南停手,宣珍偏过头来,一脸讥讽地问。
“先存着。”
罗南有些无奈地回答。
“你要怎么羞辱我都没有用,我告诉你,我不会放弃的,你一定会死在我的手上。”
“我们真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吗?”
“有!你给我的羞辱必须用死亡才能洗刷。”
“我真是服了你,好吧,我等你来杀我。不过我告诉你,今天是我心情好,不跟你计较,下回如果你再来,抓住一次就强奸你一次。不对,这个惩罚你不怕,那就下次连杜俐一块儿强奸,我说到做到。”
宣珍闻言顿时怒极:“你敢!如果你敢动杜俐,我把你身边的女人全都杀了。”
“你试试看,看是你杀得快,还是我奸得快。”
“你无耻!”
“彼此、彼此,你还不是一样,明知道杀不了我,还一次次地来杀,你就不嫌麻烦?也幸亏是我,换了其他人,你早死八百回了。”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
“我舍不得。”
“谁要你舍不得?你这个色魔!”
“好了,难道我们要在这里骂到天亮吗?如果你不想留下来跟我同床,就请离开吧。”
罗南做了个送客的手势,同时放开了控制。
宣珍顺势坐起,不过紧接着就不禁蹙眉,一百下的巴掌炒肉显然并不好受,虽然罗南没下重手,但是她仍然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
重新站起后,宣珍第一时间就盯住仍然漂在泳池里的股权文件,然而罗南的动作比她快,一伸手就抢先把文件收回。
“这是我的。”
宣珍咬牙怒道。
“这是我拿到的,想要就必须付出足够的代价。”
罗南笑道。
“我只有身体,没有其他的代价可付。”
宣珍淡淡说道,然而她心中却同时掠过一丝羞恼,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可以淡然处之跟眼前的男人谈论做爱的事,仿佛像吃饭、喝水般随便,甚至就算主观一再地强调厌恶,但真正的厌恶却一点也不强烈,反而有那么一星半点儿的像毒苗的的期待。
“只是付出身体,也不是不可以。”
罗南摸了摸下巴,做底线松动的态度,然后问道:“你可以付出几次?”
“你想要几次?”
宣珍微微一怔,随即恼怒,这个色魔真是贪得无厌,恐怕早就在打这个主意,看似退让,其实早就有意在做爱次数上作文章,我诅咒他早一天精尽人亡。
“怎么也得千儿八百次吧!这份股权的价值极高。”
“你休想!”
宣珍暴怒,她没想到罗南竟然敢漫天要价,千儿八百次?就算天天做,也要三年的时间,如果隔个两、三天做一次,岂不是要十来年?他可真敢要!
“我漫天要价,你可以就地还钱嘛!”
罗南搓了搓手,仿佛急不可待地要将文件脱手。
宣珍扬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
罗南心中顿生荒唐的感觉,这不是他要价时的样子吗?虽然伸出的手指不一样,不过什么时候他成了被要挟者了?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你肯定说的是三次。”
罗南哭丧着脸道。
“你猜对了,就是三次,多一次也不行。”
宣珍点头。
“我还是卖给别人吧。”
罗南立刻转身,留给宣珍一个后脑杓。
这样的结果大出宣珍的意料,她不禁恍然大悟,罗南一直在骗她,他根本无意将股权文件卖给她,也许是价钱不够,也许他是另有打算。
宣珍咬牙思考了半晌,最后还是恨恨地穿上衣服,捡起所有武器,趁夜悄悄地离开。
宣珍离开时,可不像潜入时那般悄无声息,潜入时她是从附近一栋高楼上使用特制动力伞滑翔而来,所以住宅保安系统和保镖都没有察觉;离开时动力伞无法用了,宣珍只好老老实实地翻墙越院,为此触动了不少警报,不过都被罗南及时在监控终端上消除了。
看着宣珍离开时,有些狼狈的样子,罗南不禁摇头哑然失笑,随后走回卧室,拥着黄哲雅娇滑的玉体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罗南睁开眼睛,发现黄哲雅虽然还蜷缩在他怀里,但早就醒了,一双月牙眼正睁得大大的,盯着他看。
“早啊!”
罗南笑道。
黄哲雅闻言立刻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赶紧闭上眼睛。
罗南再笑,同时轻轻地在黄哲雅的娇臀上拍了一下,道:“还不起床?昨夜我看见你丢在客厅的手机一直在震动,是不是黄议员在找你?”
黄哲雅立刻脸色一变,连忙睁开眼睛,一边坐起,一边道:“糟了,我彻夜未归,爸爸肯定急死了。”
说着,她随手找了一件衣服披上,就跑下床,然后走没两步,就忍不住按住腿间,皱着眉头,她是新瓜初破,虽然受到罗南的精液滋润恢复不少,但是阴部仍然有不小的创伤,疾走自然会引起疼痛。
“慢一点。”
罗南连忙起来,做黄哲雅的拐杖。
黄哲雅羞涩地瞥了罗南一眼,嘴角荡漾出一丝满足的笑容,刚刚她心里还有些后悔昨晚的冲动,现在都烟消云散了。
到了客厅,黄哲雅拿到手机,看到未接来电里长长的一栏时,脸色顿时苦兮兮,犹豫了好久,就是不敢打电话,直到罗南给她鼓励的眼神,她才拨通了其中一组号码。
手机拨通后,首先迎来的就是对方一阵的咆哮,不过当黄哲雅说出借宿地点后,咆哮的人却又偃旗息鼓了,甚至还隐隐鼓励黄哲雅继续借宿,这让在一旁倾听的罗南不禁脸色古怪。
黄哲雅放下手机,便忍不住给了罗南一个白眼:“爸爸对你倒是很放心,也不怪你跟那个女明星的事情,他要你照顾我,还说最近不方便跟你接触,希望你尽快处理好公司的事情。”
罗南点了点头,但却暗暗觉得古怪,对黄哲雅的父亲黄江汉议员,他一直只闻名未见面,他知道黄江汉跟祝正忠有某种合作关系,黄江汉还打算招祝正忠为婿,不过不知道黄江汉和祝正忠是不是经常联系,这事其实最应该问江口洋寻,可惜江口洋寻已经挂了,罗南对这层关系顿时一片模糊。
好在罗南并不想事无钜细地了解祝正忠的一切,因为他有一种感觉,祝正忠可能发生意外,导致所有人都跟他失去了联系。如今所有人都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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