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结果,罗南真有些无奈。刚刚他处于要发射未发射的关键时究,姜雨澜忽然受不了了,他也只能按捺住冲动,抱着昏睡过去的姜雨澜进浴室洗澡,之后抱她到床上睡下。
罗南一时还睡不着,便走出房间,想到楼下去拿此吃的,没想到刚走出房间,便听到二楼公共洗手间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罗南连忙走过去,震开门锁往里一看,却看到一丝不挂的林娇正坐在地上,揉着屁股,龇牙咧嘴。
“你怎么出来了?”林娇诧异地问。显然她早知道罗南来了家里,而且进了姜雨澜的房间,否则不会这么问。
“你房间里不是有浴室吗?为什么跑出来?”罗南有些好笑,不答反问道。
“我高兴!不行啊?还不出去?”林娇气愤地道。
其实林娇房间里的莲蓬头坏了,所以不得不出来洗。而她之所以气愤,是因为她的表侄女姜雨澜与罗南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姜雨澜的车子开进家门的时候,林娇站在窗口看到了全部过程。
姜雨澜走路一瘸一拐,对罗南表现得异乎寻常的亲密,一切都似乎暗示姜雨澜已经跟自己的处女时代说再见了,之后不久,她听到姜雨澜的房间隐隐传来一阵阵呻吟声,过了一段时间,呻吟声变成了叫喊,令她忍不住贴到门口去仔细倾听,随即就再也挪不开步子。
林娇完全没想到平常高洁如圣女般的表侄女,竟然也有一天会浪叫成那样。听着听着,她就忍不住想起昨晚跟罗南做爱时的情形,这一联想,体内立刻有些蠢蠢欲动,随着窃听活动的继续,她的脑海里忍不住联想起罗南跟姜雨澜做爱的情形,在那一阵阵高喊的淫叫刺激下,她的内裤不知不觉就湿了。
当房间里的声音终于偃旗息鼓,林娇才回过神来,立变尴尬地去浴室清洗,不过她还没用过公共洗手间的洗浴设备,洗着洗着,一不小心就滑了一跤,恰好罗南完事出来,这才被他撞见。
林娇的斥责并没有让罗南退出去,反而让他走了进来,并且顺手还关了门。过一会儿之后,浴室内响起了阵阵压抑的呻吟声,呻吟声很快变成了大叫,最终尖叫。当罗南再次走出来时,已不是独自一人,还抱着满脸潮红的林娇,他还要去林娇的房间再次奋战。
林娇的变相投降让罗南觉得在成都的事情已经算是告一段落,无论是三日斋还是LOFT天香娱乐,甚至汪路遥的医院、金娴荷的女子银行,这些其实都不用他太操心,只要一通电话,他就能对此做出安排。
罗南其实不是一个擅长善后的人,幸亏在他的身后,从来不缺少做这些事情的人。所以,罗南花了两天时间,一一与成都的红颜知己交谈,为她们做出妥善的安排,这才放心地离开。
来的时候静悄悄,走的时候同样悄无声息,暗含了一种透彻人生般的洒脱。
第六章 拂衣东来,家有恶妻
罗南坐上了成都开往杭州的火车,不过此时他已经完全变了模样,不再是那个苍老的美国老头默文·罗南,而是一个年近中年、黑发黄肤的中国男子罗南。
在踏上火车之前,罗南已经对自己即将扮演的人物有了充分的了解。事实上,他会一些异术,能够全面地了解一个人,所以对于成为中国男子罗南,他没有任何问题。
中国男子罗南,三十四岁,身高一米七,体重七十公斤,偏胖但不显肥,样貌平平无奇,唯一不错的是五官长得还算周正,没有缺少半块。
他有大学专科学历,学的是广告设计,至今没有获得好工作,只混到一个小公司文员的职位,月薪一千八百块,在杭州那样的城市,堪堪在温饱线上挣扎而已。
火车开了差不多两天才抵达杭州。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迎接罗南的是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的天气。
坐着公车,罗南一路颠簸来到市区东北一个叫刘家角的地方,这里靠近绕城公路,属于杭州八大区中的余杭区,不过并非繁华的所在,而是社会下层居民聚居的地方。
家所在的社区叫九荣社区,是一个占地超过十平方公里的大型住宅区,远远望过去,绿树成荫,不过进入其中,却感觉非常杂乱,来往的人非常多。
罗南来到十九号三单元,拾阶上楼,一直至五楼,来到门前贴着金红春联的五零二室,没怎么犹豫,便用力拍防盗门。
“来了、来了。”很快,室内有道清脆的声音应答,声音虽然好听,但显得很不耐烦。
防盗门里面的木门很快被拉开,露出一张眉目如画的脸庞,这张脸的主人三十一、二岁,少妇体态,看上去丰姿冷丽,甚为撩人。
不过,长得好看不代表就有好脸色,见到站在门前的罗南,少妇那天生的翘嘴唇立刻冷抿起来,显然并不欢迎罗南的出现,幸好她没打算将罗南锁在门外,最终打开了防盗门,让罗南走了进去。
“总算知道回来了,行李和手机找到没有?”少妇“砰!”的一声将门关上,转身抱臂用冷嘲热讽的语气道。
罗南摇了摇头。
“我就知道是这样,有了两天清闲日子,偏要去度什么假,害我丢了好几件刚买的衣服,你没吃饭吧?中午我没做饭,要吃你自己弄。”
说完,少妇目光带着不屑扫过罗南,冷然向卧室走去。
脚上的高跟鞋与水磨石地板发出扣扣的撞击声,转眼又是“砰!”的一声,卧室的门决然地关闭。
罗南并不介意少妇的态度,事实上,早在来之前,他就知道这个“老婆”与他的感情很差。
“老婆”的名字叫张佳蓓,三十二岁,上海师范大学英语专业本科毕业,毕业后做了一段时间的英语老师,但很快就辞职,到一家银行的v四口客户理财中心找了一份理财专员的工作,如今薪水是他的四倍。
两人的婚姻已经走到了瓦解的边缘,貌似“老婆”还经常红杏出墙,之所以没有签字离婚,只因为有个六岁的女儿罗蝉儿在中间维系着。
环顾整个“家”,两房一厅一卫一厨,外加一个阳台,总共也不到五十平方米,到处都很狭小。地板是水磨石,墙面只用便宜的涂料粉刷过,屋顶也只打了最简单的天花板。
屋里的电器倒很齐全。电视、冰箱、洗衣机、热水器、瓦斯炉、抽油烟机,虽然看上去陈旧,没什么好货色,但该有的都有
除了冷气。
或许正因为可以活动的空间被家具、电器占去了大半,导致很难整理房子,所以桌椅、窗户的角落里到处是积垢和灰尘,空气中还飘荡着一股霎味,像在哭诉屋主的懒惰。
罗南在客厅里那张半旧的红色中式双人沙发上坐下,木头的清凉驱除了闷热天气里的几许燥热,让罗南忍不住闭上眼静静感受这个“家”的气氛。
可惜,平静的感受没能持续多长时间,没过多久,斜对面卧室的门就突然打开,张佳蓓气冲冲地走了出来,来到罗南面前,怒道:“你坐在这里做什么?不做饭,准备饿到下辈子?”
罗南无奈地睁开眼睛,淡淡地道:“我不饿。”声音略显憨厚,表情中带着老实、沉闷和一丝书生气,这是“原版罗南”的标准情态,他学得很像。
“你不饿,难道我也不饿吗?”张佳蓓挑着眉毛,讥诣道。
显然“原版罗南”不仅是绿帽男、受气包,还兼任“家庭主夫”,否则张佳蓓不会嘲讽得如此理直气壮,仿佛罗南就该受数落,被骂也得忍气吞声,还不能忘记家庭主夫的义务。
“现在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难道你中午没吃吗?”罗南反问。
“难道非要等到天黑你才肯动吗?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到时候你拿什么做?”
“我出去吃。”罗南淡淡地道。
“出去吃?你脑子进水了?一个月千把块钱工资,养活女儿都不够,还要出去吃?”张佳蓓顿时横眉竖目。
“我去路边摊吃,一个人。”罗南微微提高声音回答。
“一个人?”张佳蓓怒气陡生,戟指罗南道:“好你个姓罗的,我们还没正式离婚,你就想一个人过了,好!很好!你一个人去吃,吃死你!”
说完,张佳蓓转身摔门进房,不过貌似被罗南这一气,心里有些不甘心,五秒之后,又猛地拉开房门,伸出头,怒喊道:“我们离婚!明天就离!”
然后,门再次“砰!”的一声关上。
罗南不禁有些愕然。
原本罗南来做跳楼男的替身,只是一时好奇,加上也想让“美国老头罗南”的身份暂时隐藏一段时间,没想到冒充这个身份,竟会遇到这种“极品”女人,着实让他诧异。
罗南跟待在日本的帕梅沟通过,知道追杀令是凯瑟琳搞的鬼,虽然他并不把追杀令放在心上,不过却不想给那些红颜知己带来麻烦,尤其是影响她们的正常生活,所以顶替“跳楼男罗南”便成为了最好的选择,也就是说,今后一段时间,他不得不与一个“极品”女人同处一个屋檐下,也不知是福是祸。
幸好,他很确定自己喜欢罗南这个名字,所以也愿意成为新的罗南。
当走进这个家的时候,虽然发现环境很不好,但是他经历颇多,这点小问题还不放在心上。
他没想要透过大手段改变这个家庭,也没想影响这个屋子的女主人,他唯一想做的只是应跳楼男的临死嘱托,照顾他的女儿罗蝉儿,让她不至于面临年幼丧父的伤痛。
不过上述的想法,现在有了一些改变。
罗南进门之后,见张佳蓓的恶劣言行,让他开始理解当初跳楼男的处境。
他可不是那个跳楼男,即使被戴了不知道多少顶绿帽,也还深爱着张佳蓓,所以并不会处处讨好张佳蓓,将她捧在手心里。
他所能做的只是在外依照跳楼男的言行去待人处事,在家他会依照自己拟定的一套来张罗,既不会让张佳蓓感到他变得陌生,也不会让张佳蓓非常好过。
认真说来,对一个生活不检点、言行失德的妇人,就算她长得不错,他也不会拿出好脾气。
稍稍想了以后该做的事情后,罗南拿了把伞离开家,他想先去买台手机。
在准备顶替跳楼男的时候,他已经决定暂时不动用自己所拥有的任何东西,只使用跳楼男的财产,因为他很想感受一下,一个在社会底层的小、男人该怎样挣扎求生存,又该怎样去获得自己向往的一切。
尽管有心理准备,也明白跳楼男的状况比较凄惨,然而实际凄惨的程度,还是远远出乎他的意料,简直距离乞丐只有一步之遥。
钱包里只有三百多块钱,具体数字是三百零八块五毛钱,这一点罗南早已知道,原本他将期望放在钱包里唯一的一张农行卡上,然而去柜员机一查,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一千五百块钱。
本来他打算买台像样的手机,现在却觉得即使买一台最便宜的货色,再加上卡号,也会让财产缩水好大一部分。
不过,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得美女套不着色狼。该舍的钱财还是得舍,手机是都市生活的必备品,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买了。最终总共花三百块买手机,若不是从银行卡里取出一千块,现在他的钱包已经完全瘪了。
然后罗南又来到超市,花掉两百块,买了若干日常用品、零食还有蔬菜、水果等等,这些不是为张佳蓓买的,而是为“女儿”罗蝉儿买的。
在罗南夫妇去成都旅游期间,罗蝉儿寄住在张佳蓓的表姐家,要明天才回来。罗南这是提前准备,以免到时候措手不及。
提着两大包东西回家,罗南倒觉得这种感觉很新鲜,就像自己在这一刻变成了家庭主夫,可惜家中的“老婆”无法助长他做家庭主夫的积极心,否则他倒很愿意将这种新鲜感维持一段时间。
这样一想,罗南忽然觉得应该适当改变一下张佳蓓,即使不能将她变“好”,也不应该让她继续往“坏”的方向发展。毕竟他现在顶替了跳楼男的位置,张佳蓓在形式上属于他的老婆,如果老婆言行很恶劣,他这个冒牌丈夫也会很难堪。
然而,到底该怎样做,要做到什么程度呢?罗南心里一时权衡不下。
眼看快到家了,忽然一辆黑色别克轿车从他身后冲出,微微一拐,驶过他的身边,抢先停在门口。
转眼车门打开,一把精致的黑色雨伞伸出来,“砰!”的一声颇为潇洒地打开,接着是一只擦得油亮的黑色皮鞋踏出车门,然后一个顶着倒背头型的中年男人的头伸了出来……当他完全走出车门的时候,罗南也忍不住暗赞一声。好一个成熟稳重的中年帅哥!
中年帅哥身材高大,比改换成跳楼男形貌的罗南起码高五、六公分,长相也英俊,罗南是四十分,人家起码是八十分。罗南手上提着装日用品的纸袋,人家手上捧着一束红玫瑰,两者之间简直不能比。
中年帅哥在门口等待,那气势简直是渊淳岳立,是个女人似乎都该看他两眼。
罗南有一个很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这男人多半是在等他的“老婆”张佳蓓。
他连忙走过去。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高跟鞋撞击水泥板的声音,不一会儿,张佳蓓便摇曳生姿地走下楼来。
张佳蓓换了衣服,此时穿着一件紫红色碎花纱裙,外面加一件敞开扣子的米青色中袖褶桐风衣,手中拎着一只褐色大皮包,使其冷丽的风姿里带上了三分淑女的优雅。
看到中年帅哥捧着玫瑰花,张佳蓓那张姣好的脸蛋,不禁涌起淡淡的喜色,然而喜色又很快凝固,因为她看到了站在中年帅哥身后不远处的罗南。
“你回来正好,我有事要出去,这是家里的钥匙,两扇门的锁我都换了。”张佳蓓先接过中年帅哥手中的玫瑰花,然后才走到罗南面前,冷着脸从包中拿出两把崭新的钥匙。
罗南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接过钥匙。
张佳蓓懒得再跟罗南多说一句话,冷哼了一声,走过他的身旁,在中年帅哥打开车门、殷勤地撑伞照顾下,向车内坐去。
就在这时,罗南忽然转身,扬声道:“这车子不能开了,你们还是出去叫车吧!”
张佳蓓和中年帅哥闻言不禁一怔,旋即回头向罗南走去,张佳蓓微微皱眉,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怎么不能开?你以为轿车是自行车,随随便便就掉链子?”
“不是,我看到后面的一个车胎好像瘪了。”罗南指了指车后道。
“不可能,来的时候好好的。”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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