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计划堪堪是完美的,结果现在在沧澜城的苍玥国皇帝宇文千秋气的半死,那个愚蠢的皇弟,竟然被人设计了,拿出几千两的东西,只不过换回了一千斤的粮食。
气的宇文千秋将自己最喜欢的一套青花瓷的茶具都给砸了,在屋子里面思索半天,最后匆匆的回了苍玥国的皇宫,这就将近一天的时间,到了宫里和太后商议一番。
最后太后威严的道:“皇儿,林儿这孩子还是要救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你不能冷了林儿的心,将来我们的边疆还得靠他呢,别人咱们也不放心,那几个不死心的虽然现在距离远,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不安分了,我们如今国库空虚,粮食欠收的确是禁不起折腾的,看来这次我们要破财了,但是皇儿你放心,将来这些咱们都算到费家的头上,这群不长脑子的蠢货,真真是扶不上墙的阿斗,真是气死哀家也!”
宇文千秋想法得到了母亲的认可,所以这会子就赶快去办了,准备了百万的银子,否则将来这个从小长大的皇帝起了异心,可不是他能承受的。
但是想着这些银子的来源,一大部分是从天阳国而来,天阳国的户部有他的探子,费尽心思的弄了这些银子,还有早几年平元王府的元锝甸给的,这里面还有八城孝敬的一部分。
后宫的那个兰妃也是她派过去的,结果这么没用,现在成了八城的粉红院的头牌,好在那个贱人物尽其用,还得了不少的金银珠宝银子,可惜最后大部分都没有带出来,只带出来五十万两银票。
想到这些都是自己的私产,苍玥国皇帝宇文千秋恨不得拆了和平城,苍玥国的家底多薄只有他和母亲知道,蔺王爷知道一些,还不是被那些不成器的兄弟们折腾的,结果休养生息了好几年,效果不佳。
尤其是最近几年粮食欠收,又有了局势不稳的情况,所以现在是最艰难的时候,还要花了这些自己掏心掏肺布局而得来的银子,怎么想宇文千秋的脸色都有些难看的扭曲。
最后暗叹一下还是匆匆的走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将皇弟给弄出来。
话说十七城的城主大堂里面,看热闹的人群还没有散去,外面就传来了击鼓的声音,大家一看竟然是容颜憔悴的城主夫人沈氏。
沈氏带着钟无忧和钟忘忧在门口击鼓,伊宁眉目皎洁笑容满满,元宇熙知道这是宁儿又出了坏主意了,再看看在场傻乎乎的是七城主钟远山,这样的人不适合做城主,今个这事情必须要有个了断。
所以元宇熙道:“金风去看看击鼓何人?为何事击鼓?”
金风躬身道:“是夫主大人!”
对于夫主大人这个称呼元宇熙一直很满意。
所以这会子看着脸色要好看很多,堂外的百姓们感觉和平城主和夫主大人很恩爱,处理事情也是雷厉风行,否则这次十七城费家的行为,不知道要给十七城的百姓带来多少的灾难。
故此这会子看费家的脸色就十分不好,有些大婶子们还呸呸呸的不愿意和费家的女眷站在一起,让一向高傲如天的费家差点在堂上就吵了起来,最后还是伊宁一记惊堂木给拍的老实了。
金风很快回来道:“回禀两位主子,在堂外击鼓之人是十七城城主夫人沈氏,沈氏今个带着一对嫡出的子女,自行申请和离,这是状子。”
堂内堂外一片哗然,最为激动者自然是是七城主钟远山,一开始是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之后习惯性的看了费姨娘一眼,这会子费姨娘也不可置信的看着钟远山。
钟远山这才明白,这是真的,沈氏这个贱人竟然将这件事情闹到大堂之上,今个这里里外外的这么多人,简直就是往死里打自己的脸面,堪称是史上最难堪的时日。
钟远山急忙躬身道:“和平城主这是小城的家事,是贱内不懂事,请城主不要和一个病了时间长,脑子不清楚的妇人计较,来人请夫人回去。”
可惜了今个里三层外三层的聚集了那么多的百姓,还有不少都是和平军,哪个让他钟远山来指挥了?
费姨娘更是高喊:“来人,夫人是病的糊涂了,赶紧给带回去,快去。”
结果是一样的,和平城主不发话,谁能飞得出去,不过伊宁看到这个情景脸色黯然,为了忘忧的母亲沈氏不值,要说沈氏和当初外婆的娘家祖上是一个嫡亲兄弟之下的。
后来外婆一家去了天阳国,沈氏这一脉一直在五城没有动过,在有沈氏很要强,不愿意麻烦娘家,也不愿意爹娘跟着操心,所以十七城的事情五城的沈家知道的反而不多。
但是这几年费家越来越不像话,沈家也过来看过沈氏,结果最后都没有看到,也是焦心不已,现在看来十七城的钟家真的不是良配,沈氏的母亲后悔死了,自己的宠爱的嫡女和外孙有费家那样的跋扈的人家,能过上好日子吗?
女婿还是个不提气的,所以这两年五城沈氏的老太爷和老夫人身子不太好,大部分也是这个原因。
伊宁再看看毫无所觉只有恼怒的钟远山,是真的生了气,所以沉声吩咐道:“呈上来!”
飞翼将状子呈了上去,伊宁大致浏览一变,心里赞叹忘忧这事情办的不错,今个就得给十七城的事情一定要做个了断。
所以伊宁根本不顾钟远山满嘴唧唧歪歪的说什么,一拍惊堂木道:“将十七城城主夫人沈氏和两位嫡出的子女请到堂上来。”
请注意伊宁说的是请上来,而不是带上来,周围的人发出了好奇的声音,都想看看着大胆和离的十七城城主夫人沈氏是什么样的刚烈女子,会在这样的场合闹个鱼死网破!
很快病弱如柳叶一般的沈氏,和穿戴十分简单的钟无忧,钟忘忧就上了大堂,两个孩子一边一个扶着沈氏,后面还跟着沈氏的陈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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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福星 正文 第四十 :彻底收回十七城2
很快病弱如柳叶一般的沈氏,和穿戴十分简单的钟无忧,钟忘忧就上了大堂,两个孩子一边一个扶着沈氏,后面还跟着沈氏的陈嬷嬷。
伊宁和元宇熙都没有出声,看着这四个病的病,单薄的单薄,至少在大家一看就知道这娘三个过的真的不怎么好。
这会子钟远山黑红的脸上气的直哆嗦,指着娘三个呵斥道:“沈氏你是堂堂的城主夫人,这番做派给我没脸,你的三从四德都学哪里去了?还要不要脸面,如果和离也是我休了你这个妇人,哪里有你这般胡闹的,还不赶快下去。”
结果沈氏娘三个就当犬吠了,往钟远山那边一眼都没看,就是钟忘忧和钟无忧也没有动,气的钟远山在大堂之上直跳脚。
倒是费姨娘嘚嘚瑟瑟的如老母鸡下蛋一般咯咯哒的跑到沈氏娘三个面前,指指点点的道:“哎呦喂夫人哎,你这是要做什么?这不是给老爷没脸面呢吗?夫人这是做什么呢?带着两个孩子姐姐这是唱的是哪出戏啊,姐姐哎还请你三思呢。”,
沈氏就当她是蚊子苍蝇一般,连理会都没理会,眼珠都没有转一下,让费姨娘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个石子掉进了湖里,一点风波没气,脸色更加难看!
不是说费姨娘的胆子多大,竟然当这么多人的面她一个妾室还如此的折腾,而是费姨娘挤兑沈氏似乎成为一种习惯,但凡是沈氏不高兴的时候,就是她最高兴。
但凡沈氏不舒服的时候,就是她最舒服,所以费姨娘每天每月每时最喜欢看沈氏吃瘪,尤其是她吹的枕头风奏效的那种憋闷,要不是沈氏这个贱人在这里挡着,想她早就成为正室了。
和平城没有说妾室不恩呢该扶正的祖训,所以费姨娘将这一切都归结为沈氏这个贱人挡了她的富贵荣华。
只是费姨娘不知道,之所以和平城没有祖训说是妾室不能扶正,那是因为和平城的祖训就不允许纳妾,只不过几百年之后沧海桑田,这条被自动忽略了。
所以费姨娘还用帕子捂着嘴咯咯的笑着,围着沈氏转了几圈对着忘忧和无忧道:“我说三小姐和三少爷,你们两个孩子跟着凑什么热闹啊,这是城主和城主夫人的事情,你们小孩子家家的过来做什么?难不成你们还想跟着你们这没用不得宠的娘离开不成?如果要离开也不错,正好我们钟发榔也算是熬出头了,你们两个能舍得?”
无忧懒得理他,忘忧的脾气可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忘忧看着母亲微皱的眉头,知道母亲的身子不能拖得太久,也知道今个最后的结果,但是就看不惯这个费姨娘小人得志的嘴脸!
所以忘忧十分好奇,一会费姨娘体会墙倒屋塌,大厦倾覆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忘忧轻蔑的道:“费姨娘和平城主大人在这里呢,请注意你的言辞,这里是城主大堂,你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在这里指指点点的,和平城主大人,十七城嫡女钟忘忧请求将这个蔑视正室,对嫡出不恭不敬的姨娘给予严惩。”
伊宁也看不下眼里去,这个费姨娘是真的上不得台面,眼皮子浅的只能容纳一点东西,所以伊宁道:“把这个呱噪的玩意拖到外面打上十板子,以儆效尤!”
费姨娘一听打板子立刻哭嚎起来:“老爷啊,救救我啊,老爷啊救命啊,老爷啊他们这是在打你的脸面啊,老爷都是夫人惹的祸,都是夫人惹的祸,就是她争风吃醋,见不得妾身好啊,老爷妾身不要挨打啊。”
“和平城主,这个惩罚不可,费姨娘是我是七城主的妾室,你大人有大量,这也是当家夫人沈氏没教导好之故,所以真要是惩罚,沈氏也逃脱不了管理后宅不利的罪过,应当和费氏一样挨罚。”
钟远山知道今个肯定是办和离案了,但是沈氏这个闷不吭气的竟然是个硬骨头,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给自己没脸,看来平时还是对他们娘几个太好了,这口气不出,能给自己憋死。
今个苍玥国的蔺王爷都那么被逼着成亲了,要是他在被这么和离了,可真是成为笑话了,让他日后在和平城如何立足?如何在做一方城主?
伊宁看着钟远山的表情,就知道这男人在最关键的时候,还是江山重要,只可惜钟远山这个浑人不知道大祸临头,还和女眷计较为了给自己出气,真是扶不上墙的烂泥巴,这样的人竟然掌管十七城二十几年,真是老天看错了眼,这种混球就应该杖毙!
所以伊宁都没有看钟远山,直接对若嬷嬷点头,若嬷嬷就像是拽着鸡仔似的将费姨娘给拎起来,让婆子们直接打板子,费姨娘开始哭爹喊娘的,费家人敢动弹一下,一样挨打,所以这十板子生生的受了。
若嬷嬷也是生气了,最讨厌上不得台面的小妾,早年主子差点命丧那个老小妾之手,所以这会子若嬷嬷让几个婆子使劲的打,往死里打,十板子打完之后,费姨娘已经嗓子都嚎哑了,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打过。
如此重重的被打还是头一次,所以费姨娘继续哭爹喊娘的,若嬷嬷听的烦了,直接拽了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汗巾,塞到了费姨娘的嘴里,这应该是个老农用了多年的汗巾子,所以臭气熏天,让费姨娘一下子熏晕了,老实了。
围观的百姓也看出了一些门道窃窃私语道:“原来咱们钟城主宠妾灭妻是真的,这个费家的姨娘真是不要脸。”
“是啊是啊,夫人看起来很憔悴啊,听说之前还中毒了呢?真是新黑心肝的玩意,不知道是谁这么阴损,这不是致人于死地呢吗?太他娘的缺德了。”
“这种臭不要脸的就要这么对待才是,要我看都是钟城主无能,否则也不会让一个妾室欺负正室,真是罔顾祖训的东西。”
百姓的窃窃私语,让钟远山的脸色更加铁青黑绿的难看,从来没有人这样拂过他的面子,是可忍孰不可忍,钟远山道:“和平城主这是臣的家事,不牢城主费心了。”
伊宁冷酷的道:“哦?是家事吗?家事都理得这般混乱,如何能打理好城池,既然如此你的夫人自请和离,而且五十几条罪状,告你虐待嫡出子女,宠妾灭妻,贪墨正室的嫁妆,和外敌勾结,与外族通婚,伙同妾室给正室下药打算灭害,将十七城的百姓安危不顾,任由费家胡作非为,最要命的将粮食贡献给外邦,这几十条罪过钟城主可认下?”
“当然你可以说冤枉,那么最要紧的一条,沈氏告你没有能力做城主,自请和离的重要原因是你不仅没达到本城主说的三年之期的约定,粮食一百万斤,至今只有不到十万斤,税银三百万两,结果现在弄得十七城已经成了空壳子,三年只上来三千两,至于造桥铺路办学堂则是一件都没有兑现,甚至将商业市场闹得一团混乱,还将十七城的库房因为一个姨娘的缘故都搬到了费家,最要紧的脸城主令都丢了,这样的城主要来何用,说!”
伊宁忽然大喝,拍响了惊堂木,让钟远山冷汗淋漓,差点被吓死,没有想到和平城主已经摸得门清了,甚至最要命的城主令丢的事情都知道了。
难道是沈氏早就知道了,所以这会子钟远山不回答伊宁的话,反而对着沈氏怒吼道:“是你,贱人,是你坏我好事,竟然是你!”
沈氏进来之后,就带着忘忧和无忧跪在地上目光平静,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是沈氏和钟远山之间这些恩早早的就被消耗的一干二净。
如今面对昔日倾心对待的狼子野心的玩意,沈氏只叹自己可笑,还很傻,所以面对钟远山的时候,真是连多看一眼都不愿意。
沈氏跪的恭恭敬敬的道:“求城主看我是个妇人成全了沈氏,沈氏自愿带着残缺的嫁妆和两个孩子净身出户,妾身已经心死,只求日后安定的生活,求和平城主成全!”
钟远山大喝道:“沈氏,你休想,你想把我钟家的血脉带走,休想门都没有,族里是不会通过的,忘忧和无忧你们要是爹爹的好儿女,就告诉你娘,你们是不会跟着这个贱人走的,快说!”
钟忘忧膝行几步道:“钟忘忧今个在此郑重宣告,从今往后我钟忘忧和钟家没有任何关系,自愿和娘亲带着弟弟净身出户,如果可以我们愿意入沈氏的族谱,改名换姓,求城主成全!”
钟无忧也跟着道:“我和姐姐的要求一样,日后于钟家没有任何的瓜葛,自立门户赡养母亲,求城主成全!”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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