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如果我 不行了,谁来照顾他。我就一点一点恢复起来。不过后来我也相通了,我就算是呕悔死,你李叔也回不来了,这以后要发生的什么事咱们谁也不知道,所以趁现在在乎的人还在,就珍惜吧,珍惜每一天,不要等到失去了才后悔,已经都没有用了啊。”这时林采蘋第一次听到有关于李叔的事情,虽然知道李叔可能不在了。但是怕李婶还有天海伤心。一直都不敢问起。今日李婶为了开解自己,将自己的伤心事提起,纵然是大能也不能完全预知后来之事,未来怎样自己并不知晓。但是若是这一次自己放弃了那就一定会抱憾终身。
这一想通,林采蘋觉得自己的心情豁然开朗,原本自己萦绕在心头的疑虑彷佛消失不见 ,对着李婶说道“多谢李婶了,云儿想通了,要把握当下,不再烦恼。”李婶用衣袖擦干了自己的眼泪,泪中带笑说道“只要你们高高兴兴的,我就开心了。”林采蘋明悟一般说道“李婶。那我去叫天海吃饭。”“去吧去吧。”李婶接过林采蘋手中的抹布,直让她快去。现在放下了心中的重担,就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李天海正在院子中认真的磨自己的猎刀,长长的猎刀被一点一点磨出利刃来。散发着寒气,不知上面有过多少野兽的血液与性命。
磨刀霍霍的声音,盖住了林采蘋的脚步声,汗流浃背的李天海并没有注意到林采蘋的到来,直到林采蘋拿出手帕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时,才发觉林采蘋就在自己的身边,惊喜的说道“云儿,你怎么来了。”林采蘋柔声的说道“来叫你吃饭的。”手依然没有停,仔仔细细的将李天海额头上的汗全都擦净了才收手。李天海有些受宠若惊一般,不知怎噩梦回事,云儿的态度怎么转变了这么许多,当云儿真的对自己如同想象的那样好的时候,李天海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直接站起来讷讷的回答道“好,我们就去吃饭吧。”
笑着看他呆呆的样子,林采蘋拉住了李天海的衣角“你身上的汗还没有消呢,直接就用餐那会伤了脾胃,你先坐下,等消消汗的再去吃饭吧。”林采蘋也在李天海身旁坐下,微笑着看着他目光温柔,笑意缱绻。若是林采蘋一如往常那样有些冷冰冰,李天海还能不知羞耻一般的凑上前去,故意找话说,可是当林采蘋对自己的态度这样好,就如同好似有一层冰融化了一般,这样温柔的笑着,只勾的李天海的心砰砰乱跳,看叶不敢看林采蘋一眼,支支吾吾的说道“云……云儿,你……你干嘛这样看我。”
林采蘋觉得好笑回答道“那我这样看着你不好吗?”“好,好,当然好啦!只不过你突然就变成这样,我觉得有点不适应,就有那么一点点不适应。”李天海忙不迭的说道。林采蘋敛住了笑意,深情说道“天海,我相通了,我以后不会再逃避了,我心里是有你的。”素手慢慢握住了李天海的手,这柔软的触感在自己的手背上,幸福怎怎么来的如此之快,李天海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想要掐一下自己的脸,那一只没有被林采蘋握住的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脸,一时间痛呼出声,“哎呀,哎呀,这么痛,那是真的!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真是太好了,云儿,你接受我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李天海高兴的都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直重复着太好了,太好了,脸上的笑容比这天上高挂的太阳还要耀眼。林采蘋轻轻抚上李天海掐的有些红肿的脸,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的问道“疼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轻柔的抚摸着,减缓脸上的疼痛。李天海激动的握住了林采蘋正在为自己揉脸的手,说道“不疼!一点也不疼!我现在还像是做梦一般,有云儿在我身边,怎么样都不疼。”四目相对,这一次林采蘋再也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爱意,这二人的目光好似火石一般,碰撞到一起,二人的脸越靠越近,几乎都能看清对方的睫毛。林采蘋慢慢闭上自己的双眼,李天海的呼吸越靠越近,林采蘋都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息触碰到自己的脸上,心中更是小鹿乱撞,脸上飞上俩团红晕。
等待了许久也不见李天海又任何动作,一睁开双眼就看到李天海痴迷的眼神,正在凝视着自己的脸庞。林采蘋又好气又好笑,这个呆子,羞恼的问道“你在做什么呢?”李天海痴迷的回答道“我在看你啊,云儿,从来都没有这么近的看过你,你真好看,比我见过的任何女子,任何东西都要好看的多,比那光溪的水还要漂亮。”林采蘋脸上的红晕更甚,微微别过头去,说道“李婶该等急了,我们快去吃饭吧。”
说完站起身来,松开了二人一直紧握的手,林采蘋走在前面,李天海就在后面跟着,饭桌上,李天海不停的为林采蘋夹菜,一直到林采蘋的碗里都堆成了小山。李婶自己亲身经历过,又如何不懂这二人之间的猫腻,再一看李天海一直挂在脸上的傻笑,还有林采蘋脸上不时飞上的红晕,就更加一切都明了。也是笑个不停,这一切正是自己希望见到的,天海也不小了,是该成亲了,李婶心中暗自想着。
从那一日开始,林采蘋面对李天海再也不去伪装自己,放下了心中原本的重担,每一日都与天海笑着度过,这样的日子当真美好,一切都美好的那样不真实。村子里的人也全都知晓林采蘋与天海的事情,每一日见到林采蘋与李天海之时都会善意的开着玩笑,问他们什么时候成亲,要请自己喝喜酒去,一直把这俩个当事人问的面红耳赤才罢休。二人正在饭桌上与李婶一同用饭,李天海还是一直为林采蘋夹菜,可是这么多菜林采蘋根本就吃不完,只好无奈的说道“天海,这么多,我根本就吃不完。”李天海一边夹一边说道“能吃完,你那么瘦,要多吃一点才好。”
李婶接过话笑着说道“对,要多吃一点,胖一点,才好生一个大胖小子。”林采蘋的脸红的比夕阳还有红,自己与天海还没有成亲呢,李婶就说这个,羞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李婶不要这么说,太难为情了。”李婶笑着说道“这也不是什么害羞的事情,你看天海有了媳妇忘了娘,我都没见过他给我夹菜。”李天海被李婶说的也过意不去,急忙为李婶也夹了菜。李婶说道“天海云儿,你们也都不小了,既然都已经互相中意,那就早日把你们的亲事办了吧,也好早一些让你变成我们李家的人,呵呵。择日不如撞日,这下个月初三就是一个好日子,云儿你就好好歇着,一切都让天海去办,到时候我们请全村人喝喜酒。”
林采蘋只是害羞的低着头,没有答话,不过那脸上这也遮不住笑意已经暴露了她的心,李天海一口应下,“嗯,我一定不会让云儿失望的,我这就去办。”李婶拉住已经站起身的天海说道“傻儿子,你知道都要准备什么吗?”李天海搔了搔头说道“不知道。”“等我告诉你了,你再去忙,今日我们就把亲定下来,明日你再开始,你也要问一问云儿的心意啊。”“是,云儿,你想怎么办啊?”林采蘋细若蚊声回答道“你和李婶决定就好,我都好的。”
第一百五十六章 兽潮到来
当三人用完饭,林采苹急忙收拾起了桌子,逃也似的离开了李天海与李婶,李天海还想要去帮理财品洗刷碗筷,被李婶教主,有些怪责的说道“你这孩子,就是莽撞,人家云儿就是害羞了,才离开的,你此刻去了不是更加让她难为情吗?你就留在这里我们好好商量一些下月初三成亲的事情,当初我和你爹成亲的时候用的一些红布啊,都还在,娘这几天就用那些红布拆补一下,给云儿做一身嫁衣,你这几天可要努力打猎了,到时候多做一些肉菜好招待乡亲们。”李天海重重的点了点头,“娘,那我明天一早就出门打猎去,我一定会多打一些猎物的。”
二人成亲的日子一点点接近,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中,李天海拼了命一般的去打猎,不过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这光溪林中的野兽越来越少,原本半日就能猎到几只野兽,如今李天海再这光溪林中转悠半天也一个都碰不到,只有几只幼小的野兽偶然间掉落在自己的陷阱中,也全都被李天海救了出来放生去了。虽然李天海比以往都要努力可是收效甚微,打到的猎物也只是勉勉强强够半一次酒席的了。第二日就是成亲之日了,这一天晚上,李天海来到林采苹门前,有些歉意的说道“云儿,对不起,这些天我只打到了十几只猎物,不能好好办婚礼了,你怪我吧。”
林采苹打开门,看见李天海局促的站在那里,有些不敢看林采苹,林采苹皱着眉拉起李天海手,小心的翻过手心来看,只见上面磨出了七八个血泡又被磨破了留下的伤口,破了的皮和那些露出的嫩肉连在一起。一片血肉模糊,不知这些血泡又磨破的时候会有多疼。李天海小时候就开始学习打猎,手上早已经磨出了硬茧。可是这短短十几天这硬茧上都被磨破,可见这些日子里李天海有多拼命。林采苹一点也不嫌弃这手上的血污会沾染到自己身上。心疼的将这俩只手放到自己脸边,柔声又有些责备的说道“以后不许这么拼命了知道么?”
“我就是怕你失望,云儿,我想让你高高兴兴的。”李天海真挚的说道。林采苹摇摇头回答道“傻瓜,能和你成亲我就已经很高兴了,你这么拼命让自己受伤,只会让我心疼你。让我心里难过,你知道吗?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让自己受伤了。”李天海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点头说道“云儿,我知道了。以后都不会了,你好好休息,明日一早我们就要成亲了,从那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了,云儿。”一个轻柔的吻落在林采苹的额头上。也落在了林采苹的心里。
放置了数十年的红布已经褪色颜色也不再鲜艳,不过在这个村落里红布已经是稀罕之物,这样的红布制成的嫁衣,穿在林采苹身上也很是动人,一直傻笑着的李天海牵着笑意盈盈的林采苹的手。走出了房间,前来参加婚礼的乡亲们都已经落座,每一桌上都摆放着李天海打回来的肉,虽然不是很多,不过也足够一顿饭了。李天海有些歉意的说道“各位乡亲们,是在对不住,今天你们来参加我和云儿的婚礼,可是我却没有打到足够的猎物来招待大家,这光溪林里也不知怎么了,猎物少了很多,是在对不住了。”
各位乡亲们都一抬手中的碗筷,表示自己很满意,让李天海不必介怀。只有毛大夫听完李天海的话若有所思,一个人不知在想些什么。三拜之礼行完,林采苹与李天海已经是夫妻了,现在这一对新婚夫妻要对每一桌的乡亲们表示感谢,行鞠躬之礼,而每一桌的乡亲也 都要起身将手放在新人握在一起的手上表示祝福,当所有的乡亲都如此做了之后,这婚礼才算完成。最后一人就是毛大夫了,毛大夫是全村最为年长的人,将他放在最后一个也表示出对他的尊敬。
二人鞠躬之后,将紧握的手伸到毛大夫面前,可是毛大夫却并没有给予祝福,一桌的人呢都不知怎么回事,毛大夫问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天海,你从何时起发现这光溪林里的野兽少了的,少了多少你都要如实告诉我。”从毛大夫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担忧,李天海一本一时的说道“大约十九天前,我去光溪林中打猎,一直到光溪林的深处都很难发现有野兽在,与以前相比少了有四分之三还要多。”毛大夫脸上的皱纹因为皱眉更甚,也更加多了起来。
接着又问道“那你可取见过那光溪的溪水有什么变化。”李天海想了许久才回答道“我其中有一次到那光溪处去看了,那溪水七彩的颜色好像没有了,就变成普通的水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毛到付想了一想,猛然站了起来,大声喊道“大家快到我家的院子中去,兽潮要来了!”这一句呼声刚落,这地卖弄就开始震动起来,好像是地震一样,所有哦人对毛大夫的话都深信不疑,什么都不管了,纷纷跑向毛大夫的院子中去。毛大夫也忙不迭的跑去,李天海自然是拉着林采苹一同跑去。
可是除了地面的震动并没有任何异常,林采苹很是不解在跑步的路上问道“天海出了身恶骂事情,为何大家都这样慌张啊?”李天海拉紧林采苹一直向前跑去,毛大夫跑起来速度自然是没有李天海快,就要被落下在人群之后,李天海二话不说跑过去将毛大夫背了起来,背着毛大夫李天海的速度也不差,更是不忘拉住林采苹,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来到毛大夫的院子中,将毛大夫放下之后,毛大夫急忙跑进自己的屋子中不知在做些什么。所有的人都站立在这小小的院子中,就算是再拥挤也没有一个人走到院子外,也没有一个人进到毛大夫的屋子中,一个个全都神情忧愁,好似什么大祸临头一般。
这时,李天海才得出空来为林采苹解释一番说道“云儿,我一直都没有告诉你,从我们这个村子存在之时,不一定时隔多少年就会有兽潮出现,就是所有的野兽都像疯了一样,全偶读冲入到村子中,见人就咬,要踏平一切。只有躲在这里才能安全,毛大夫是村子中唯一的大夫,也是我们的村长,这保护所有人安危的重担就落在村长身上,一任一任的村长流传下来这保护大家的方法。你不用担心,这一次我们也一定能够安全度过的,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经历兽潮,不知是不是像大家说的那样可怕。”
不知为何虽然李天海的言语并不是很沉重,可是林采苹心中那种不安的感觉十分强烈就好像马上就要失去李天海一般,不由得更加紧紧的依靠在天海身上,紧握住他的手臂。李天海感觉到自己妻子的不安,伸手拥住了她说道“云儿,你不必担心,我打了这么多年的猎,就算是有再多的野兽来了,我也会全偶读猎杀掉,绝对不会让你受伤的。”林采苹轻声的嗯了一句,就将自己深埋在李天海的怀抱里。
这地面的震动越来越明显,甚至有些人已经要站不住了,所有的人都有些东倒西歪的,远处一大团尘土飞扬而来,看不清奔腾而来的是什么东西,知道进了才看见,这是千千万万的野兽汇聚而成的兽潮! 太多的野兽在一起奔跑,这一股力量足以让一切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