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一梦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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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一梦一杀-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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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府凤姐风闻此事,特特过来一趟笑话尤氏:大嫂子好手段,恁把珍大哥这个老浪子炼化成了绕指柔了!
尤氏宜喜宜嗔,啐道:啐,人说能在小叔子怀里坐,不从大伯子面前过,你倒敢来白话大伯子房里事,不知羞臊,真真被琏儿教的皮糙肉厚了。
众人都为尤氏高兴,却不料贾珍之所以如此,不过是为了每日清晨能够饱餐媳妇之秀色罢了。
倘哪一日可卿稍稍请安来晚一刻,贾珍便觉食不知味,嘴里寡淡。
这多半年来,贾珍日日惦记儿媳妇,却不能得手,也不知道梦里与她缠绵几度,只可惜俱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倒是白撒了许多种子。
贾珍日日虑着,怎生才能谋他一宿,怀抱媳妇蔚思苦。
只是,儿子贾蓉新近娶妻,正在热乎头上,任凭他爹如何责骂殴打,有意贬低,儿媳妇可卿一丝儿也不嫌弃相公,反是周到体贴得很,贾蓉跪祠堂,饿了她送饭,渴了奉上茶,挨了班子伤了屁|股,可卿亲手替夫君涂抹膏药,事事亲力亲为,道教贾蓉越发心悦可卿,从此熄了外出寻乐心思,一心一意把着可卿过日子,小夫妻成日里形影不离粘呼可卿。
贾珍由是气个仰倒,越发嫉妒,直要发狂。他没有唐明皇胆量,敢叫儿媳妇出家渡劫,心中怨气满腹,便无中生有,寻机排揎儿子,罚跪掌嘴,一日,甚至叫了身边小厮啐贾蓉满脸吐沫星子。
可卿又是个贤孝媳妇,日日公婆面前请安,一日三餐伺候着。
贾珍便日日对着香软柔美的媳妇儿,秀色可餐吃不得,真是心痒难耐,心如猫抓。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叫嚣欲出,贾珍人模狗样,忍来忍去,都快忍出病来了。天可怜见的,终于给他逮住了机会。
却说时光看看进了九月,这日正是望日,秋高气爽,蟹黄枫红菊花芬芳。宁府没有长亲,荣府却有一个说硕果仅存是老太君,贾母老祖宗,虽然不是贾珍嫡出祖母,却是甚为优待贾珍尤氏夫妻两个,对待可卿更是青眼有加,赞不绝口。
所谓慈亲在上,美好景致又是不敢独享。为表孝心,尤氏婆媳张罗摆下酒席,请了一班小戏子打十番唱小戏。婆媳们过府,恭迎荣府老少爷们太太奶奶姑娘们过府赏花吃酒看戏。
贾珍远远瞧着婉转妩媚儿媳妇,色眯眼儿黏着差点拔不开,心里一阵荡悠悠,情切切,霎时间福至心灵,倒叫他想起个好主意来。
他心一动立时行动起来,吩咐儿子贾蓉呼朋引伴来家聚会,贾珍更是起头坐庄,请了一班小官儿入府伺候,吆喝起一班子京都老少纨绔们推起牌九来。
贾蓉自小学的吃喝嫖赌门门精通,只是惧着他老子贾珍不敢放肆。不想这日贾珍有意撺掇贾蓉下场,又故意抬庄让贾蓉一路顺风,赢得眉开眼笑。至极夜深人静,那尤氏陪着荣府老太太,太太奶奶们恼了一天,委实累得慌,早睡下了。贾蓉在他老子有意放水之下手气奇好,通杀四方,那赌兴昂扬,只怕是个美女摆着他也不肯动一动了。
更何况一般赌输纨绔拉着翻本不许走,贾蓉也变欣然从之,狂赌烂赌,乐不思蜀!
贾珍觑着机会,借口尿遁下了赌桌,出了天香楼。
这天香楼就在会芳园内,与内院只有一道槅门,今日因为府里待客,一般夜晚都是关门上锁,只是今日特殊,没上锁,只有两个值夜婆子守着门户,之前贾珍已经作了安排,名赖升各处赏赐酒菜驱寒。两个婆子吃的东倒西歪睡眼朦胧,那里顾得门户?
贾珍蹑脚蹑手出了园门,上了一条长长游廊,游廊尽处正有一座雕梁画栋院子,正是宁府小主子贾蓉小夫妻两个居所。
当日尤氏选择靠近花园这座院子做新房也是一番深意,一来,可卿年轻媳妇,住在这里可以就近场景散散心怀,二也是尤氏知道丈夫风流脾性,这里远离正房大院,正好避开嫌疑。
却不料百密一疏,没算到今日这场夜宴。
却说这院子原本也有们婆子把手,却是一样着了道了,四个门房婆子俱是鼾声雷动。把个贾珍喜得心花怒放,屁颠颠畅通无阻进了媳妇儿内院了。
可卿这屋里除开奶妈嬷嬷还有两个值夜丫头,一个被可卿打发出去迎着贾蓉去了,一个年纪小的,靠着外室熏笼,支着胳膊打瞌睡。
贾珍抬手一个手刀看在丫头后劲脖子,那丫头闷哼一声伏在桌上晕厥过去。
贾珍原有些心虚,提着袍子,踮着脚尖,进了内室一看,他那媳妇儿朝外半靠着依然睡熟了。哪一张俏脸真乃俏似嫦娥,艳如海棠。更有那春衫半解,露出一截子白莹莹胸脯子,衬着大红色鸳鸯戏水红抹胸,真个是风流婉转无边际。贾珍一见之下那里忍得住,色眯眯扑将上去,掐住乳儿亲个嘴儿。
可卿正在酣睡,不妨头被人一压,顿时惊醒了,初时还道是贾蓉回房来了,顿时蹙眉娇嗔:呀,昨个闹了一夜还不够。。。。。
这话说了一半,妙目慢闪,顿时吓得半死,这身上搓揉之人那里是什么贾蓉,却是他公爹贾珍在爬灰。
可卿虽然媚骨天生,却是幼读女诫,哪里容得这个?只是她知道外面歇着婆子丫头一大堆,也不敢喊叫,只是下死劲挣扎,只是贾珍一个武将出身,打仗无用,对付一个弱智女流绰绰有余,三拉两扯,将可卿扯了裙儿,剥了亵裤儿,手里扶着昂扬凶器,寻着媳妇儿身|下幽门,拼了老命入了进去,贾珍这一入,□尽没,可卿柔嫩人生道,紧致丝滑,贾珍舒爽惬意一声叹息之后。便端个老爷推车架势,没羞没臊,摁住媳妇儿可卿,哼哧哼哧,大动起来。
秦可卿乃是天仙化人没婵娟,岂肯北背弃人伦,她拼命挣扎,想要挣脱这屈辱的命运。不想任凭可卿如何挣扎哀求,还是背这个没有人轮的畜生公爹贾珍强行摁住扒了灰。
贾珍这里丑根入了进去,可卿顿时满腹羞愤化为绝望,瞬间直觉得天塌地陷,生无可恋。一口怨气憋闷着,竟然香魂幽幽离了体,恰好李莫愁被那救命仙姑从云端丢将下来,强占了可卿躯体。
贾珍这里正在一朝得逞,舒爽极致,哪里晓得这一入之下,竟然将可卿羞死过去,换了女魔头李莫愁了。
这也是贾珍荒淫无道到了头了,给自己招了个勾魂儿煞星,他那嚣张**得人生有入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了。
作者有话要说:香草跳个圈圈舞:新坑开张,亲们撒花哟!!!
然后香草再来个小老鼠翻跟斗:亲亲们要收藏哟!!!


、第4章 夺舍一之秦可卿


却说李莫愁夺舍附体时刻,恰好是贾珍扒灰得手,狂蜂戏蝶得趣之时,也是可卿因为名节尽毁,羞愤气绝,离魂之时。
话说贾珍朝思墓想偷儿媳,今日终于心愿得偿,一树梨花压海棠,心旷神怡,踌躇满志,他乃练武出身,精干身子虬劲有力,疯狂拱着,钻着,恨不得把自己囫囵个嵌进去,长在媳妇身上方好。那一双禄山之爪也不消停,下死劲罩在那挺拔乳|儿上,肆意揉捏。
李莫愁且不是逆来顺受秦可卿,忍着守着,最终把自己个气死了。
李莫愁上辈子虽然颠沛流离蹉跎一生,受世人诟病唾弃,所受磋磨不知凡几,她均一一报复回去了。
她烈性如火,动辄杀人泄愤,平生只有她欺负人家,从来不许人家欠她半分。焉能平白遭此侮辱?当即拳打脚踢,伸手直戳向他大声斥骂。
哪知道所有仆从全部被算计,李莫愁喊破喉咙,喊得声嘶力竭,却是并无一人前来相救。
且李莫愁喊叫并非真的召人前来,不过是想惊动仆从,吓退这个老淫|虫儿。
贾珍却是有备而来,这院子里所有丫头婆子无不喝了他加料美酒,醉酒醺醺,不到天亮不会醒神。外出寻人宝珠被他困在天香楼,守夜瑞珠又被他一掌砍晕了。
他是备无患,任凭可卿叫骂挣扎不为所动,反觉得可卿剧烈挣扎,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趁着李莫愁大声咒骂之时,舌头伸进了李莫愁嘴巴里,勾住李莫愁香舌抵死纠缠。却那莫愁嘴里香液一入口,这样香糯滋味他可是好久不曾尝过了。贾珍如饮琼浆,顿时激情勃发,那子孙根儿也越发昂扬挺拔,拼命攒动起来。
可怜李莫愁为情所苦,守身如玉,不想如今竟被这个狗贼污了清白,当成粉头一般恣意取乐。
李莫愁纵横江湖数十年,何曾受过这样屈辱,心中愤怒排山倒海一般,恨不得一掌劈死老不羞,大卸八块去喂狗。
无奈,任凭她拳打脚踢,却伤不得贼子分毫。反是越发激发了贾珍恶趣味。
这贾珍口含金匙而生,落地便是富贵荣华锦绣公子,十五岁开荤,至今三十年,平生所御之女难以计数,凭是热情风|骚娼妇,还是自荐枕席丫头,媳妇子,无不玉体横陈,任君采摘。似儿媳妇可卿这般拼命抗入妇人,他平生从未见过!
可卿越是挣扎抗拒,贾珍越是得趣,如此一番,死也值了。
这也是男人恶趣味,爱骑个烈性马。
李莫愁愤恨欲死,贾珍却是身在云端,飘飘欲仙,那感觉唯有一字:爽!
他爽了,却是入死了儿媳妇秦可卿,更是气煞了夺舍而来魔女李莫愁!
房中**之气,令人只要作呕。身体黏糊泥泞,更有老男人疯狗似的口角流涎,直往李莫愁嘴上凑。
李莫愁恶心欲死,却是难以挣脱,任由老贼予取予求。
李莫愁唯有怒目圆瞪,欲死不能:狗贼子污我清白,叫我如何再见陆郎面?
绝望羞愤笼罩李莫愁,愤恨欲死之极,她拼劲全力挥出一掌,直可惜,她占据这具身体十分软弱无用,这一掌打在贾珍这个爬灰佬身上,无异抚摸**。
老淫|虫闭着眼睛,惬意快活的直哼唧:好媳妇儿,莫闹,你公爹我实在是没力气了!待我歇上一歇。。。。。
这般污言秽语,差点没把烈性如火李莫愁气死!
李莫愁魂魄夺舍,武功尽失,却继承了本主记忆,知道这狂徒就是本主公爹,是个为老不尊扒灰佬。
此刻,老不要脸玩意儿入完了,还要爬着享受儿媳妇粉嫩肌肤带给他的,摩挲快感,真正卑鄙无耻下流!
这一番肆无忌惮羞辱,让李莫愁羞愤暴虐,恨不得手刃仇敌,大卸八块。
只可惜,心有余力不足!
话说这贾珍之所以敢爬爬灰儿媳妇可卿,一是可卿生的实在标致,勾引人心痒酥软,让贾珍精虫上脑,飞蛾赴火在所不辞。二来也是瞧准了可卿面情薄,好面子,须知女人名节如同命运,他料定了可卿必定吃个哑巴亏,不敢声张。
只要今日得逞,他日便是熟门熟路,可卿也只有任由自己予取予求。从此占了这个**的尤物,岂不快哉!
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已经占了她身子,他竟然还敢这般不管不顾,吵吵嚷嚷。贾珍顿时面色一变,眸光也狠厉起来,臭□只怕被日疯了呢?
贾珍虽然贪花好色,与儿媳妇交欢之时,恨不得就这样死在儿媳妇肚皮上算了。如今果然叫他去死,他却是舍不得了。若是可卿不管不顾嚷嚷的人尽皆知,他也丢不起这个面子。
想他贾珍落地便是口含金匙,长大继任族长,入朝做了重臣,世袭侯府爵爷。真乃是身份尊贵,威风八面。他有大把银子,大好前程。却眼下他正谋求一份非常荣宠,一旦成了,荣宁二府便一跃而成皇亲国戚,这泼天富贵荣华等着自己去享受,还有这粉嫩儿媳妇需要自己怜惜呢!
贾珍一个扭身拔出自己命根子,就那么厚颜无耻,光杆带毛戳在可卿眼前,冷冷阴笑,旋即伸手掐住可卿细嫩脖颈:敢骂我?相不相信我一句话就把你秦家灭咯?
李莫愁不是秦可卿,她虽然被掐着脖子口不能言,却是杏目怒瞪,恶狠狠瞪着这个无耻之徒。
贾珍毫不在意松了手,肆意揉搓:只要你今后老老实实陪我取乐,伺候得我爽快舒坦了,我保你满门荣华富贵,否则。。。。。。
贾珍言至此处,故意顿住话题,眼中凶光毕露,言下之意昭然若揭,一旦可卿传出半点风声,坏了这个老□名声,他必定会杀人灭口,杜绝后患。
李莫愁闻言愤恨至极,只想暴起诛杀这倒采花的淫贼,却是力不从心,激愤之下,怒气攻心晕厥过去。
哼!贾珍锉牙冷哼一声,狠狠丢开李莫愁。再不要脸也不敢叫人进来服侍,自顾扯了可卿床上帐幔胡乱擦拭腿上□,捡了地上散落裤儿套上了,整整衣冠,人模狗样,美滋滋背着双手,踱着方步去了!
却说贾珍去后,李莫愁只昏睡了一个时辰,方才慢慢清醒。醒来却不如不醒来,身下泥泞,满室**酸腐,无不提醒李莫愁曾经经历了怎么样屈辱。李莫愁胸中怒火熊熊燃烧,李莫愁羞恨屈辱泪水肆意奔流,脑海中更是天人交战,她真想一头碰死算了,洗去这身肮脏。大不了姑奶奶继续做鬼就是了,什么夺舍附魂,姑奶奶不伺候了。
又一想,好容易得了活命,凭什么我死?作恶之人才该死!
李莫愁怒到至极,也恨到刻骨,强烈的恨意,让她逐渐陷入疯癫之中,双手无力再行推拒,十指却狠狠掐进掌心:李莫愁发誓,他日必定取你狗命,洗我今日之屈辱!!!
作者有话要说:香草打道回府写红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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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夺舍一之秦可卿


李莫愁就这样绝望的躺在床上,悲愤欲绝,万念俱灰,郁卒欲死。幸亏她性情刚烈,心中一股复仇烈焰燃烧着她,也支撑着她。
李莫愁强忍着撞柱就死,血洗羞耻冲动,咬紧牙根告诫自己:大仇未报,决不能倒下!
一双美眸闪烁着仇恨火焰:报仇雪耻,不死不休!
怅然间,李莫愁脑海中激活了可卿儿时记忆,身为弃婴堂孤儿,可卿心中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对美满家庭渴望,更胜于寻常闺秀。
想当初,她偶尔偷听了庙里姑子议论,方才得知自己并非秦家亲生骨肉,乃是弃婴堂弃婴,被秦家抱养回家压子,方才冠以秦姓。
也是可卿命好,抱入秦家四年,五岁之时,秦家夫人老蚌生珠,喜得麟儿。秦家夫妻具是良善之人,并未因此薄待与她,反是爱她机敏聪慧有福气,一如既往爱如珍宝。
当时可卿年方六岁,咋闻身世,她是震惊莫名,一夜蜕变成了大人。
秦家夫妻信佛,施僧布道。秦家常有庙里姑子来往穿梭,布施化缘。也是这些姑子知道可卿身世,出于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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